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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是受害者!真正的丑妇早就死了!她不过是另一道灵魂附体!
“你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接了圣旨,我大妹在所有人嘲笑的眼神中,死了。我就在想,为什么死的不是你,非要是我的大妹?明明你阴狠毒辣。蛇蝎心肠。而我大妹,心地纯良,待人宽厚。为什么死的不是恶毒的你。而是这么善良的大妹呢?”
丑妇看着柳宝通,他是真的作出思考状,他说这话的时候,不见一丝的火气,不见丝毫的疯狂。
他只是平静地站在石阶下。看着她,然后告诉她。他的想法。
这样的柳宝通嘶~丑妇觉得寒从脚起!
“柳宝通,你说完了?说完了你可以回了。”丑妇从他身边绕过去,看也不看他。他已经疯了,完全的自私自利!
“咯咯咯咯”柳宝通笑了,眼角流下一行清泪,诡异地看着丑妇:“大姑,我就要成为罗家的养子,娶罗家的庶女了。你不死,我心难安。”
嗖!
丑妇经过他身边的脚步顿住,回头望向他,冷眼中满是讥讽之色:“我死了,你心依旧难安。
害死柳迎春的不是我,是你的贪心作祟。”
“不是!”柳宝通突然扭曲了清秀的面孔,极力辩驳,但他抬眼,映入了一双仿佛能够看透人心的深邃眼眸里。
“柳宝通,你是。”那双眼的主人淡淡开口:“你害死了柳迎春,你心中清楚罪魁祸首是你自己。而你,显然有做坏事的心思,却没有做坏事后的心理承受能力。你不敢接受是你的贪欲和野心害死了为你牺牲很多的柳迎春。
所以,我成了你宣泄的借口!
柳迎春是死在罗家的,是罗家人直接害死了柳迎春,你不敢找他们算账,你心里胆怯罗家这样的庞然大物。
因此,你将一切恨意都算到我头上,你仿佛把我当成了一个宣泄恨意的入口。
柳宝通,你只是想要找一个可以宣泄你恨意,让你能够从愧疚悔恨中脱离出来的方法,而我,刚好成了这个不幸的人。”
“不是不是不是!”柳宝通眼中显现疯狂,之前还那样安静的人,突然之间有了发狂的举动:“明明就是你不肯伸出援手,明明就是你见死不救!我都那样求你了!那样舍弃尊严的求你了!是你不好!一切都是你不好!是你不肯才”
说着说着,柳宝通阴沉地眼了悟了:“啊我知道了,你是要乱我的心!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果然狠毒!你说那些话,我若是稍微弱一些,就此就要沉浸在自我悔恨当中了!
你以为你说那些话,我就会放过你吗?丑妇,当我成为罗家养子的那一天,我发誓,一定要看着你们这对恶毒的母子下地狱!我要亲手将你们送下地狱!”
没救了
丑妇咂咂嘴:“随你。”绕过他走了。
柳宝通看着她消失在转角的背影,咬断了牙根,一丝血迹顺着嘴角流下去。
却道丑妇回到家中。却开始着手另一件事情。
“恭喜恭喜。”但到家,先一件事,就是来自各方的道贺。
这一日,丑妇的院子说不出的热闹喜人。
而除了四邻八舍的村里人,还有新上任的县丞老爷史全亲自送来了贺礼。
“怎敢劳烦大人亲来?”丑妇微笑。
史全哈哈一笑:“不是为大娘子而来。为大娘子家的小公子而来。可行?”同样笑嘻嘻,用一种开玩笑的态度说着。
但丑妇知道,史全并不是说着玩的。
连皇帝老儿都关系她儿子的学业了,作为地方老父母怎么也要来关心关心吧。
丑妇叫来平安,平安倒是不认生,看见史全,一样史爷爷史爷爷的叫着亲切。
史全眉开眼笑,从怀里拿出一个红封,慈和地摸摸平安的小脑门儿:“史爷爷考考你,若是答对了。史爷爷这红封就送给你好不好?”
平安听了两眼发亮,一双明目圆溜溜,视线不离史全的手。那模样
丑妇痛苦地以手扶额,难道她儿子不单单是吃货,还是财迷?
绝对不关她的事情!
一定是小包子不知是死是活的亲爹遗传的!
绝对是!
史全却笑呵呵地拉着平安到书房里坐下。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史全以一种读书人的节奏慢慢吟诵出这段话,然后笑着看平安:“小平安,你来解说这句话。”
说完这句话之后,史全不再笑嘻嘻,而是一改常态,变得严肃起来。文人崇尚文风。对于学问,尤其是圣子名言。
史全考校平安的时候,一排严肃。
若是换做一般的小孩儿。刚才还和蔼可亲的老爷爷,一下子变脸,变得那么可怖,估计心理得有些惧怕。
但是小平安听到史全的问题的时候,根本就没注意到史全的表情!
他全副心思都投放在这句问题上。
小家伙温润地笑开。一双明灿的眼望向史全:“意思是,学习需要不断复习才能够掌握。学了知识,按时复习,这是愉快的事情。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一起探讨问题,是一种乐趣。人家不了解,我却不怨怪,这是君子的风格。”
史全出这道题,本来就是小试一下小平安。毕竟一个乡村里长大的孩子,现年才四岁,你能指望他有多么精妙的回答?
因此,他只出了《论语》中第一则。
但是小家伙却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史全精明的老眼看着平安,“好!史爷爷再给你出一道题。”
小家伙却嘟着小嘴巴,粉粉的小嘴巴满满透露了他的不开心。而圆溜溜的眼珠乌黑发亮,视线紧紧抓住他手中的封红
史全试探地把手伸出去:“喏,史爷爷说话算数,你答对了,这个封红就给你。”
小家伙乐呵呵就接下了封红,接了封红也很有礼貌地冲着史全笑得露齿:“谢谢史爷爷。”
多乖巧一孩子,看。粉嫩粉嫩的小脸上挂着讨喜的笑容
“史爷爷,您接着出题。”
史全慈和的笑脸僵了僵
额
他看向丑妇,丑妇那个脸蛋顺势“嗖”一下子,通红通红~!
一边默念,不是我不是我,是他爹,一定是他爹!
然后尴尬地对着史全笑了笑:“让大人见笑了,是我没教好”
“不,老朽认为大娘子教的很好。小家伙不偷不抢,回答对了才拿了封红,这是奖励,是他应得的。现在的孩子,要么生养在富贵中,不知道人间疾苦。要么就是偷蒙拐疲这一点老朽看令公子就挺好的。
拿该拿的,很懂得变通。也不一味愚善。这样的性子很是宝贵,即便将来,老朽看小公子也不会是任人鱼肉的主儿。这样很好。”
其实丑妇并不认为平安这样的举止不好,只是怕在古旧思想的古人眼里,平安这种举动或许会被嫌弃。这才小小羞愧一下。
但听史全的话,一想到,史全是出身和经历,这样的人何须担忧他拘泥和古板?想一想,苦笑道:“是我拘泥了,还不如大人想得开,也不如一孩童返璞归真。大人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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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各方来贺(四更)
史全又考校了小包子几个《论语》中常常出现的题目。这几道题也是孩子启蒙时常常出的题目。
但小家伙能够全部答出来,而且答得相当的好,这一点让刚上任的县丞老爷盯着小家伙看,不禁露出爱才之心。
连连称赞“好”。
县丞老爷不能够总呆在丑妇家吧?因此,考校完小家伙之后,县丞老爷辞别丑妇家,坐着他的官轿离开了。
小柳镇上很多豪绅士绅都来恭贺了丑妇。
小柳镇上当初丑妇卖臭豆腐时候遇到的朱贵朱老爷此刻就满面愁容,万分后悔。
朱贵的夫人道:“夫君怎地还呆在家里?我听一起打马吊的张二夫人说了,他们家可都带着人和礼物去南畦村的丑大娘子家恭贺去了。”
“哎别提了。”朱贵满脸的胆汁色,与他夫人道来当初与丑妇的恩怨:“哎,早知如此,老夫当日何必算计她的臭豆腐方子呢。”如今这丑大娘子摇身一变,成了救国救民,有胆有识,仁义心肠的巾帼了!这可比一张臭豆腐方子值钱多了关键是,他算进人家的方子,要是算计到手了,那也就咬咬牙认下了。
可屁都没有!
还绝了与那位丑大娘子之间的关系。
朱贵的夫人难得出口怪罪朱贵的。她略嗔怪地美人指指了指朱贵:“你哟!罢了罢了你不去,我去。”
说着就叫了仆人进屋子,“梳妆。”
朱贵张口结舌地看着他夫人,一边讷讷道:“没必要吧当今圣上并没给她实在的好处不过就是一些银钱。”意思是,她还没这么重要,想要朱贵的夫人前去示好的。
朱贵的夫人却比朱贵有远见:“夫君,你是否觉得那位丑大娘子并不是很重要?但你想一想。她起于微末,当时你看她如何?现如今又是怎般欣欣向荣的光景?”又言辞恳切地劝说:“夫君,你已经失去一次结交的机会难道还要重蹈覆辙?”
朱贵打了一个激灵,对呀,当初看她不过一无知乡野村妇,如今人家连皇帝陛下的圣旨都有了
“夫人说的有理。为夫惭愧惭愧。此事还多劳夫人挂心了。”好在朱贵此人并不是一个听不进劝的人。
朱夫人挥了挥手:“行了,肉麻话就别多说了。夫妻几十年,同甘共苦。夫君的事就是我的事。”
于是,带着小厮丫鬟,坐上家里的轿子。就朝着南畦村而去。
南畦村的那座丑妇造的桥断了,因此,要去南畦村。只能够绕远路。
路上,朱夫人微微闭眼,心思已经百转千回。
等到了丑妇家的小院子。
“怎么回事?”朱夫人感觉轿子停住了,因此有此问。
外面跟随的贴身丫鬟有些着急地回答:“夫人,路堵了。怎么办?”
“堵了?”朱夫人一惊。掀开了轿帘子
嗬!
可吓了一大跳!
前面一排的轿子停着!
朱夫人稍微一打量,就认出了好几台轿子,都是小柳镇里富贵人家的。
抿了抿嘴,“扶我下轿吧。”
轻轻说一句,丫鬟却大惊小叫:“这怎么行?!夫人行走在外,怎么能够委屈了夫人?”
朱夫人却嫌她啰嗦。不在意地挥挥手,打住这丫鬟的叽叽喳喳:“算不得委屈。不能雪中送炭,总也得做一做锦上添花的美事。补救补救。”
丫鬟没听懂,扶住朱夫人下轿。
朱夫人让抬轿子的轿夫就等在那里,自己只带了一个丫鬟和一个小厮,三人走了不算长,但绝对不短的一段路程。这才能看见一座小院子。
黑漆漆成的大门。向里敞开着。
门外有几个妇人忙着接待。一个接了拜访之人的礼品,一个请前来拜访的人进院子。还有一个老人坐在门前简单搭建的一张桌子后。将前来拜访之人的礼物登记在案。
“嘶夫人,这丑大娘子不过就是一个村妇怎么有这么多的富贵人家来拜访?比我们家还要光鲜。”丫鬟有些活泼,脱口就出。
“住口!”却叫朱夫人喝住:“这里面住着的这位丑大娘子,现在可不是无名之辈。你少给我祸从口出。待会儿进去了,不许你说话。”
那丫鬟嘴里惶恐地应着“是”,心里不以为然,心道:夫人也是太仁善慈和了,给这人家面子而已。偏偏夫人这人凡是不喜得罪别人,遇事都会给人留情面。
小丫鬟看着不大的小院子,门前连个红灯笼都不挂,心里更加不屑。只是她忽略了为何这家院子前会排了这么长队伍,而且拜访之人都是本镇里有名的富贵人家。
等到朱夫人走向前,叫小厮递上贺礼。
“我是本镇朱府的夫人,听闻丑大娘子喜事临门,因此前来恭贺。这是朱府的贺礼。大娘子轻点收。”
朱府?
是那个朱府?
李三娘子负责收礼,当下听到朱夫人说“朱府”突然联想到那件事。
“是朱贵朱老爷府上?”
朱夫人看收礼的大娘子满脸的怪异,见怪不怪,依旧落落大方:“朱贵是我夫君。”笑得从容。
落落大方,从容以对的朱夫人,让人无端生出好感来。
再说人家今日是来送礼的。即便当初有什么那也得里面的丑妇妹子自己做主。她这里只负责收礼,登记。
于是李三媳妇儿收起心思,冲着朱夫人也笑了笑:“朱夫人请。”
但朱夫人却突然停住,站着问:“听闻这位丑大娘子做了毛血旺的生意,身边有五位能干的大娘子帮衬打点。听闻这五位大娘子各有特色。春娘子泼辣厉害,李三娘子沉稳持重。想来这位就是李三娘子吧。”
这里说春娘泼辣厉害,是指春娘做事情的时候利落果断,并不是贬义词。
李三媳妇儿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