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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可思议的是;尚动俱乐部的广告代言人居然是刘翔
许必成本来已经很高看单娆这个男朋友了;看了这些他忽然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边学道。
他难以想象;刚刚自己送的那个小伙子;就是这个气象已成的俱乐部的老板。
这样一个俱乐部;得有多少雇员?在松江认识多少朋友?
边学道还没毕业……
单娆这是找了个妖孽男朋友啊
听见戴玉芬、单娆、单鸿在客厅里商量怎么劝边学道早点来北京;许必成觉得自己得提醒一下几个女人。
坐到客厅沙发上;许必成说:“娆娆;听姑父一句;你别逼边学道来北京;该来的时候他自然会来;逼得紧了;反而会适得其反。”
戴玉芬说:“那怎么行?再过几年娆娆岁数就大了;他不来北京;怎么结婚?”
许必成笑了一下说:“这样一个年轻人;说万里挑一都不过分;你觉得他会听别人摆布?看这次买房子的事;他对娆娆倒是真心的;你要真怕结婚晚;让他俩先领证好了。”
戴玉芬说:“不行不行;双方家长还没见面呢。”
听戴玉芬这么说;许必成不再言语;小年轻的怎么折腾随他去;许必成关心的是晚上边学道在车上说的事;他找关系;边学道出钱;收购百度原始股。
边学道的话;刚才在车上;许必成只听进去两分;现在;许必成信了七分
他已经决定;明天上班就联系在国家经贸委和证监会的朋友帮着问问这事
单娆爸爸回去了。
戴玉芬却留了下来;张罗着帮单娆装修房子。
尽管跟单鸿不对脾气;但这次装修房子工程肯定不短;不想租房子;住宾馆又太贵;尤其是意识到装修20多米的房子;3万根本不够看时;她还是跟单娆暂住在了单鸿家。
能省钱就省点;房子是边学道全款买的;要是装修钱再让他拿;以后结婚了;单娆在家里也不硬气。
戴玉芬坚决不能让自己女儿因为家里的问题在丈夫面前留话柄。
戴玉芬留下;可难为了单娆。
妈妈已经不反对两人谈恋爱了;但单娆还是不好夜不归宿。
连着两天;单娆下午下班就溜到宾馆;跟边学道亲热一回;匆匆洗个澡;再回姑姑家。
第三天上午;边学道接到单娆的短信:晚上别等了;女侠大姨妈来了。
其实这三天;边学道在北京于了不少事。
第一天;他走了几家装修公司;最后确定一家;带着设计师去了房子;让设计师拿装修方案。
边学道挑的是个女设计师;岁数不大;30左右的样子;长的一般;唯一出众的是身上的艺术气质。
边学道的想法是;装修时自己不在北京;单娆爸爸估计也不会来;留下单娆和她妈妈监工;找个女设计师总归放心一点。
听边学道说要装修的是中海凯旋小区的房子;女设计师立刻来了兴趣。
她知道中海凯旋;是今年开盘的相当高档的一个小区;要是能在中海凯旋装修一套经典户型;她的设计履历又能好看一些。
女设计师有点拿不准边学道的身份;问道:“先生装修是自住?”
边学道点头说:“嗯;自住。”
女设计师问:“方便的话现在去看看房子。”
边学道说:“好。”
两人出门;见边学道直接走到路边拦出租车;女设计就有点发蒙;在中海凯旋买房子的人居然没有车?
走到边学道身后问:“先生没开车来?”
边学道说:“没买车。”
女设计师往路上看了看;说:“要不坐我车吧”
“那谢谢了。”
女设计师开的是一辆蓝色奥拓;上车前;边学道以为自己坐进去会很局促;没想到;里面空间还可以。
从路口出来正好赶上个红灯;等灯的时候;边学道随口问:“开几年车了
女设计师说:“两个月前拿的证。”
边学道听了;摸着安全带说:“那慢点开……”
正说着;车熄火了。
边学道心说:完了;碰上“女魔头”了;这车还能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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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囤房偶遇
前面变绿灯了;后面的车开始按喇叭。
不知道是不是边学道在车里的缘故;女设计师有点紧张;好几下才打着火
开过路口;边学道问:“要不我来开?”
女设计师如临大赦一样;说:“好;前面我靠边;咱两换位置。”
边学道说:“我不认路;你帮我指路。”
听他这么说;女设计师有点傻:什么意思?不认路?不会手把比我还新吧
看女设计师表情;边学道就知道她误会了;忙说:“我不是北京人;刚来没几天;不熟悉路。”
两人换了位置;边学道开车;女设计师指路;配合还算默契;一路开到中海凯旋小区。
从车上下来;女设计师问边学道:“老司机了吧?”
边学道说:“还行;最近几年开的少。”
站在空空的房子里;女设计师感叹:“这儿的房子真不错;比想象中更好
边学道站在一旁;笑了笑;没说话。
从包里拿出卷尺、笔、本子和照相机;女设计师跟边学道一个屋子一个屋子量米数。
量完一个屋子;就从几个角度用相机把屋子照下来;在本上记录照片编号
都忙活完;站在客厅中间;女设计师问:“说说你想要的风格吧。”
边学道说:“具体风格;现在说不了;等你见着我女朋友;让她跟你说。我只跟你提一个要求;尽量简洁、舒适、大气。”
把女设计师介绍给单娆;边学道去了五道口。
这里曾经承载了他无数幻想;甚至重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对北京的全部期待;就是有了钱以后;在五道口囤他十几、二十几、三十几套房子;然后每月等着收租。
现在;他对囤房收房租的心思已经淡了;但他还是想给自己这几年的思量一个交待。
再者;不知道为什么;单娆对边学道买房子很高兴;但边学道一提给她钱;她就拒绝。
对单娆的表现;边学道嘴里不说;心里是很认可的。
爱钱的女人多;给钱不要的女人少之又少。
单娆越是不要他的钱;他越要给。
单娆工资低;三五年之内也没有升官加薪的可能;在北京这样的城市;实在是难以保证生活品质。
所以边学道变通了一下;他准备在五道口买几套房子;让单娆收租。
给你钱;你觉得不好意思;让你帮着收房租;从别人手里收钱;感觉就没那么明显了。
除了整栋整层买楼的山西煤老板和温州炒房团;边学道这样的人是房屋中介最喜欢的。
两天时间;他买了五套房;基本就是一个套路;看房;觉得行;全款;签合同。
本来觉得买五套差不多了;不想下午的时候又碰到一个十分不错的房源。
已经卖了边学道两套房的男中介拍着胸脯说:“哥;这套房是真的好;地段、楼层、户型、价格都没得挑。这个房主我认识;这套房是他去年在我手里买的;到今年;这就涨了一截;我估摸着;到明年还能涨。我也是看哥办事敞亮;才跟哥说的;放心;我绝对不是为了多赚钱才这么说的;这样;这套房子你要是觉得行;中介费我只收一半;另一半当交朋友了。”
边学道心想;买了五套;也不差多买一套;这玩意现在买;过几年就是七八倍的利润;去看看好了。
再说了买双不买单;图个好兆头。
电话里;房主跟中介说;房子现在有租客;他已经跟租客说了;一会儿有人去看房子;房主正开车往这边赶;大概一小时后到。
拿上地址;边学道跟男中介一起出门看房子。
站在门外;看了看门牌;确定是这里;男中介伸手敲门。
屋里传来一个女声:“谁啊?”
中介说:“看房的;房东刚跟你联系了。”
门里传来脚步声。
“咔吧”一声;门开了;看着门里的两个女人;边学道一下呆住了。
门里站在两个女人;开门的是边学道刚刚认识的女设计师;站在屋里客厅往门口看的;如果边学道没记错;是看“龙马之战”时跟在洪剑身边的那个女
这也太巧了。
男中介率先进屋;边学道冲女设计师笑了笑;也跟了进去。
进到屋里他才发现;屋里的女人怀孕了;看上去起码四五个月的样子。
这?
是洪剑的?
在房子里简单看了一圈;边学道让男中介打电话告诉房主;改去中介公司碰头。
男中介也没想到房子里有个孕妇;点点头;出门打电话去了。
出门前;边学道跟女设计师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女设计师微笑了一下说:“没关系;设计图再有三天差不多能出来。”
边学道说“好”;转身出了门。
听见边学道的下楼声;孕妇问女设计师:“姐;你认识这个人?”
女设计师把房门反锁上;回身说:“刚认识的;一个客户。”
孕妇叹着气说:“刚安顿好;房东却要卖房子;咱两要不要提前出去看看房子?万一新房主买房为自住;到时现找怕没合适的。”
女设计师说:“你别跟着操心了;房子的事我想办法。对了;你男朋友什么时候来北京?”
孕妇说:“快了。”
女设计师说:“快了;快了;他说多少次‘快了;?不怪老姨说你;你啊;工作也不错;追求你的人也不少;怎么就犯傻成这样?”
孕妇听了这话;低头不说话;只是一对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
女设计师到厨房;把刚热好的牛奶倒进杯里;拿出来递给孕妇说:“你跟姐说实话;你是怎么想的?”
孕妇摩挲着装牛奶的瓷杯;好半响;说:“中学时;他转学到我们学校的高中部;一次我和一个女生被校外的小混混拦住要钱;是他和另一个高三男生打跑了混混;从那以后我喜欢他好多年。”
女设计师问:“你初中;他高三;转眼他就高考离校了;你怎么喜欢他?
孕妇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喜欢;总会想起他。三年前在我单位附近的肯德基遇见他;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女设计师问:“你主动搭讪?”
孕妇点头。
女设计师问:“你图他什么?”
孕妇想了好久;悠悠说道:“那时是6月;差不多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那天下午大雨;我躲在屋檐下避雨;隔着一棵树;一辆黑色轿车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我看到洪剑从轿车里下来;随后跟下来一个女人;女人在雨里跟他说北京、爷爷、舅舅、高考什么的;我听不太清;就看见女人几次拽洪剑上车;洪剑都挣脱了;后来女人从车里拿出一个包;递给洪剑;洪剑拉开看了一眼;还给女人;女人不接;洪剑就把包扔在了地上;从敞开的口里;洒出好多钱;一叠一叠的;好多;都被雨浇湿了……”
女设计师第一次听表妹说起这段往事;想了好一会儿;说:“北京?爷爷?你就凭这件事认定他是高于子弟?你就给他怀孩子?”
孕妇说:“我也说不清;开始可能有这种想法;后来就不是了;就是喜欢;就是爱他;哪怕他结了婚;哪怕他在松江当警察我们一年也见不上几次面。
女设计师一下拔高了声音说:“就算别的都可以理解;你为什么怀孕;还一定要生下来?”
孕妇又不说话了。
看孕妇的表情;女设计师叹了口气:“你回屋休息吧;我收拾一下去工作室了;晚上想吃什么;短信发给我。”
房主到中介公司一个小时后;看过了相关证件和票据;边学道跟房主签了合同。
简单聊了一会儿;房主说他是举家移民加拿大;资金周转不开;这才出售北京的房产。
男中介已经跟边学道交了底;这伙计就是个炒房子的
边学道听房主这么说;没说什么;多数时候就是笑。
在合同上签了字;房主略带不舍地说:“我是实在没办法了;不然真不会卖这套房子;我觉得过几年再卖;肯定不止这个价。”
边学道收起合同;笑了笑;说:“这世上就没有只涨不跌的东西;见好就收是正理。”
房主眼带深意地看了一眼边学道;说:“是这个理。”
大事谈完了;边学道问:“房子里的租客;说说吧。”
房主一拍脑袋说:“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租房的合同我带来了。”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份折叠的合同;打开看了一眼;说:“他们租到明年9月底;每月租金这合同上有。”
边学道看了一眼租房合同上乙方一栏里的人名:樊青雨。
他在猜;这是女设计师的名字;还是那个孕妇的名字。
说起来好笑;请设计师时;边学道什么都问了;唯独没问设计师叫什么;就把人甩给了单娆。
从中介公司出来;边学道打车回宾馆。
在车上他已经给单娆发了短信;说晚上请她吃饭。
车到宾馆门口;边学道意外地接到了洪剑的电话:“去俱乐部找了你几次;都说你出差呢;什么时候回松江?”
边学道手里还有几套房子要过户;最快也要三四天才能回去;对着电话问:“怎么了洪哥;找我有事?”
洪剑说:“想跟你道个别。”
边学道诧异地问:“道别?”
洪剑说:“我和老康都要离开松江了;我去北京;老康去成都。”
“……”边学道问:“哪天走?”
洪剑说:“后天动身。”
边学道说:“太突然了。”
洪剑说:“电话里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