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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帮了。
陆三丫一回家,就窜进陆大丫的房间。
“大姐,我被姐夫害惨了。”陆三丫垂头丧气地说。
“你,你姐夫怎么害你了?”陆大丫吃了一惊。
“他当个破芝麻官,被我们销售部长知道了,非要我帮忙,把他女儿弄到姐夫的学校去读书。”陆三丫说。
“你姐夫当芝麻官,他怎么会知道?还不是你的嘴没把门的,到处胡咧咧。”陆大丫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反正我完了。如果不帮部长的忙,部长肯定会给我穿小鞋。”
“那就叫你姐夫帮个忙呗。”陆大丫轻描淡写地说。
“姐夫恨我恨得一头包,能帮我的忙吗?”陆三丫板着脸说。
“谁恨你恨一头包了?你姐夫不是那种人。不管怎么说,你是他的小姨子,他敢不帮忙,我不依他。”陆大丫说。
“有大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呶,这是部长女儿的情况。”陆三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陆大丫。
陆大丫接过纸条,立即给易文墨打电话。“文墨,你赶快过来一趟。”
“好,我马上过来。”易文墨刚出校门,他犹豫着问:“大丫,那我过来吃晚饭?”
“好,我去跟妈打个招呼。”陆大丫说着,跑到厨房,对老妈说:“等会儿文墨要来吃晚饭。”
“哎呀,你怎么早不说呀,晚上我就炒了四个菜。”老妈着急地说。
“文墨又不是客人,做什么,吃什么,没必要给他单独弄。”
陆大丫不以为然地说。
“大丫,你不懂。女婿不是儿子,媳妇不是女儿,区别大着那。”老妈说。
老妈想了想,交代道:“你去买半只烤鸭,半斤干切牛肉。”
陆大丫见三丫在客厅看电视,便对她说:“三丫,文墨要来拿纸条子,你去买半只烤鸭,半斤干切牛肉。”
陆三丫说:“电视剧正播到精彩的地方,大姐你代劳一趟吧。”说着,她从包包里掏出五十元钱。“呶,我出钱,大姐出力。”
陆大丫见三丫掏了钱,便乐滋滋地跑去采购了。
大丫买东西还没回来,易文墨到了。他一进门,就跟三丫打招呼:“三丫好。”
陆三丫皮笑肉不笑地咧嘴意思了一下,算是还了礼。
“三丫,你找我帮什么忙呀?”易文墨随口问。“我想了一礼拜,也没想起来。三丫,你想让我猜谜呀。”
“我们公司销售部长的女儿今年上初中,他想让女儿去你们学校上。”陆三丫不敢再端架子了。她忐忑不安地望着易文墨,生怕他一口回绝了。
“小菜一喋。小姨子的事儿,我不打折扣办。不过,你得把那学生的基本情况告诉我。”易文墨爽快地答应下来。
“姐夫,你真能办?”
“能办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这些教书匠,不就是有这一点优势嘛。”易文墨说。
“太好了。”陆三丫心头的这块石头总算搬走了。她没想到姐夫答应得这么爽快利索。
看来,姐夫对她一点也没记前嫌。
“姐夫,你不恨我了?”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恨你干吗?你是我小姨子呀。”易文墨奇怪地问。虽然这个陆三丫曾经屡屡捣蛋,但是,她毕竟是自己的小姨子,犯不着自家人打窝架。
第020章 :胡编了一个远亲
“姐夫,你给我帮了这个忙,我就一笔勾销以前的恩怨。”陆三丫说。
“三丫,我和你哪儿来的恩怨?”易文墨不解地问。
“你忘了,在公交车和医院里,你对大姐干了什么?”陆三丫眼睛一瞪,似乎易文墨在耍赖。
“三丫,我无意中碰撞了大丫,说声对不起就完事了嘛,怎么硬说成是恩怨呢?三丫,你不觉得太小题大做了。”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想不到陆三丫至今还纠缠这个事儿。
“姐夫,我总觉得你看大姐老实,就成心欺负她。”陆三丫不依不饶地说。
“三丫,你冤枉死我了,我哪有这么厉害的眼力,能一眼看出大丫老实呀?”易文墨连连叫冤。
“姐夫,你是个非常狡猾的人。”陆三丫说。
“我狡猾?你举几个例子。”易文墨啼笑皆非。
“第一,你屡屡调戏大姐,还装作无意。第二,你笼络老妈,让她给你牵线搭桥。第三,你利用大姐的善心,让她假扮你未婚妻,直至弄假成真。第四,你用物资打动老爹,送大丫一个价值不菲的蓝宝石戒指。第五……”
易文墨打断陆三丫的话,说:“三丫,你别说了。我总算明白了,原来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被你曲解了。唉!你让我怎么解释呢?我觉得自己是百口难辩呀。”
“姐夫,不是你难辩,而是你辩不了,没法辩。我说的这些打中了你的要害吧?”陆三丫得意地说。
易文墨
苦笑着摇摇头,幽幽地说:“三丫啊,我俩难道前世有什么过节,非要在今生来清算?”
“姐夫,你信迷信?”
“我信一点。”易文墨觉得:自己跟陆三丫可能是解不开结的冤家了。唉,以后几十年里,如何与三丫这个小姨子相处呢?易文墨觉得很搔头。
更搔头的事接踵而至。
早晨,易文墨拿着陆三丫的纸条,准备去找老校长。许多年来,学校都有这个规定:凡是开后门进学生,都得老校长一支笔来审批。
走到半路上,见校办主任匆匆跑过来:“易主任,快到会议室去开会,老校长有紧急指示。”
易文墨赶到会议室,一看,教研组长以上的大小头头都到齐了。
只见老校长清清喉咙,说:“今天请大家来,只想宣布一件事:从现在起,学校招生一律走大门,后门封死,包括我在内,欢迎大家监督我。”
老校长说完,佃副校长宣读了校长办公会的决定。
易文墨一听,眼前一黑。妈的!早不来,晚不来,刚好自己想开个后门,就来了个“规定”。这该怎么办呢?跟三丫解释,肯定是解释不通。她一定认为自己对她有成见,故意不给她帮忙。这么一来,他和这个小姨子就成了仇家。
办吧,老校长把话说死了,他想说,也开不了这个口呀。即使开了这个口,也会碰个软钉子。
易文墨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上午,干啥都不安心,
心里火烧火燎的,舌头上竟然起了一个泡。中午吃饭时,牙也疼了起来。
更让人心焦的是:中午刚丢碗,大丫就来了电话,询问三丫托办的事情,办得咋样了。
易文墨推说道:“老校长外出开会,明天才能办。”
下午,易文墨正准备硬着头皮到老校长那儿去一趟。刚出门,就碰到了老校长。
老校长乐嗬嗬地说:“小易,我正好想找你,走,到你办公室聊聊。”
俩人坐定后,老校长问:“我见你脸色不好,哪儿不舒服?”
易文墨愁眉苦脸地照实说:“遇到了一个难题,急得我舌头上打泡,牙也疼。”
“什么难题?说来我听听。”老校长和蔼可亲地说。
易文墨赶紧把小姨子托办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和小姨子的过节点了几句,当然,着重说了若办不成这个事,会造成的严重后果。
老校长聚精会神听完了,他拍拍易文墨的肩膀,说:“小易,虽然校长办公会做出了规定,我也强调了纪律,但条文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这个事儿是个特殊情况,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嘛。”老校长说完,伸出手:“把条子给我吧。”
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急了大半天的事儿,老校长一句话就解决了。唉!自己还真没混过官场,硬是把鸡毛当令箭了。
易文墨千恩万谢,恨不得跪下来给老校长磕个头。这个难题一解决,自己和陆三丫的关系就彻底
改善了。
老校长瞅了瞅纸条,抽出钢笔批了几个字:“请佃副校长办理。”然后,把纸条交给易文墨。“你等会儿交给佃副校长就行了。”
“谢谢,谢谢,谢谢您了。”易文墨感动得一连说了三个“谢谢”。
“小易呀,咱俩就不必见外了。”老校长顿了顿,突然问:“小易呀,省教委的徐主任究竟跟你是啥关系?”
易文墨一听,猛然明白了,老校长之所以给易文墨“开小灶”,原来还有省教委徐主任这一层关系呀。看来,自己提拔教导处副主任,是省教委的徐主任打了招呼。
坦率地说:易文墨别说和省教委没毛的关系,连市教育局里也没一个熟人。但他想:如果自己照实说,一来,会让老校长轻视自己,弄不好搞砸了陆三丫托办的事情。二来,这是老校长第二次追问自己了,如果还说没关系,怕老校长会误以为自己撒谎,不对他说实话。于是,易文墨灵机一动,含含糊糊地说:“我听我妈说过,徐主任好象是我一个远亲,很远很远的亲戚。说实话,我从没见过徐主任,就是见了面,我也认不出来。”
易文墨这么说,进可攻,退可守。说是亲戚就是亲戚,说不是亲戚就不是亲戚,即使见了面,认不出徐主任,也不会戳穿了谎言。
老校长点点头,说:“亲戚再远,也是亲戚。既然沾了点亲,就得有亲戚的样。易文墨点点头
,答应道:“老校长,我知道了。”
“小易啊,好好干,你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呀。”老校长拍拍易文墨的肩膀,笑眯眯地走了。
第021章 :突然被上面关照
易文墨又惊又喜又迷惑,莫名其妙受到省教委徐主任的关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易文墨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一点头绪。
易文墨听母亲说,她娘家祖祖辈辈都是种田的农民,从没出过一个芝麻官。易文墨只有舅舅一个亲戚,也不过是个小工人。
省教委主任,至少也是个厅级高官,能和厅级高官搭上边,简直象做了一场黄梁美梦。
易文墨分析:徐主任不可能是亲戚,若是亲戚,他不会不知道。那么,徐主任会不会是他的亲生父亲呢?似乎也不太可能。因为,若是他亲生父亲,不可能三十三年不见面。也不可能时至今日才跑来关照他。
易文墨想:他曾在教育系统的杂志上发表过几篇论文,也许,徐主任偶然看到了他的论文,又很赞赏他的观点,所以,爱才若渴地点名提拔重用他。想来想去,只有这个理由最能站住脚。
易文墨笑了,不管怎么说,自己进入省教委徐主任的视线里,以后说不定还会得到栽培。
最近,易文墨好象走了狗屎运,不论办什么事情都一帆风顺。
他把老宅子卖了,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公寓。卖房的钱,正好够买房和装修。
半年后,易文墨和陆大丫举办了隆重的婚礼。从此,易文墨开始过了上温馨的小日子。
易文墨对陆大丫是九十九个满意,唯一不如意的是:陆大丫古板得令人难以理解,她连夫妻房事都
视为“不耻之事”。
晚上,易文墨在客厅看电视,一段接吻的镜头刺激了他。
听着老婆陆大丫在卫生间冲澡的水声,易文墨好想冲进卫生间,在澡盆里和老婆云雨一番,但他知道,就算冲进去了,也会被狼狈地赶出来。
易文墨轻轻叹了一口气,心想:“难道今晚又得自慰?”
一个月前,在易文墨和陆大丫的新婚夜里,当易文墨第一次进入陆大丫身体时,陆大丫疼得大叫一声,狠命照易文墨的肩膀咬了一口。易文墨疼得从陆大丫身上滚了下来。可怜的小家伙受到了过度惊吓,大半个月没再抬起“脑袋”。
当小家伙重振雄风后,陆大丫却不让小家伙再碰她一下。易文墨着急了,哪有老婆不让老公碰的道理呀。陆大丫偏不讲这个理,还质问易文墨:“难道你结婚就是为了干那事?”
易文墨语塞。结婚虽然不完全是为了“干那事”,但夫妻“干那事”似乎也应该是目的之一。易文墨突然想到了“结婚生子”这个词,于是,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他问陆大丫:“你想不想要小孩?”
陆大丫回答:“当然想要啦,我还想要两个呢,一儿一女,不然,这房子,这存款,难道便宜了别人。”
易文墨开导道:“你不让我碰你,小孩从哪儿来?”
陆大丫想了想:“那好,一礼拜只能碰我一次,就定在周五晚上。”陆大丫又想了想:“如果碰
上大姨妈来了,就顺延,反正不会少你一次。”听那口气,似乎“干那事”是一种恩赐。
从此,陆大丫就严守这个规定,不到时间绝对不让碰。
陆大丫穿着薄薄的睡衣,梳着湿碌碌的短发,哼着小曲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小红碎花睡衣瘦了点,紧紧包裹着她略显肥胖的身躯。望着老婆扭动的屁股和半截白皙的小腿,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
陆大丫一屁股坐在易文墨对面的小沙发上,边吹着头发,边翻看一个小本子。“嘿,这个月怎么多花了三百元钱?”看了看小本子,自问自答道:“哦,老爹过六十岁生日,买了两瓶酒,两条烟。”
“唉,你还好意思说,咱们买的烟酒,档次太低了,说句难听的话,连农民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