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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我俩算什么?”陆二丫很天真地问。
易文墨想了想,回答道:“应该算好朋友吧。”
“只能算好朋友?”陆二丫撅起了嘴,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对,只能算好朋友。你看,我俩只是在一起坐坐,聊聊,摸摸。还没……。”
“还没睡睡,对吧?”陆二丫接腔道。
易文墨咧嘴笑了笑,他觉得“睡睡”有点庸俗。不过,男人女人在一起“睡睡”却是最自然,最常态,最绿色的一种状态。
易文墨抓过陆二丫的手,握在掌中:“二丫,别急,还不到时候。现在,你和石大海还没离婚,如果咱俩睡在了一起,就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能善罢甘休吗?到时候,弄得鸡飞狗跳,四邻不安,对你,对我,对大丫,尤其是对小泉,都是极大的伤害。所以,咱俩要理智点。”
“咱俩在一起,又没敲锣打鼓,石大海怎么能知道?况且,他远在千里之外,难道他长了千里眼,顺风耳?”陆二丫不悦地说。
“二丫,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俗话还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些老话不是随便说的,都是金规玉律啊。”易文墨想了想,又说道:“二丫
,咱俩还年轻,日子还长着那,何必在乎早一时晚一日呢。你听姐夫的话没错,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陆二丫抽回手,嗔怪地说:“姐夫,你左一个俗话说’右一个俗话说’哪有那么多的俗话呀。一会儿古话’,一会儿俗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文化。”
易文墨笑了,他知道陆二丫气消了。易文墨早就把陆二丫吃透了,知道她三句好话就能哄得团团转。不过,他可不想“哄”陆二丫。因为,他喜欢她。说实话,如果让易文墨在陆家四姐妹中挑选一个做老婆,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挑选陆二丫。这个女人温柔、善良、善解人意,还勤快、节俭。可以说,这是一个千里挑一的好女人。
“咦,看我这脑袋,忘性这么大,竟然把最重要的事儿忘到脑后了。”易文墨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什么重要事儿?”陆二丫好奇地问。
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陆二丫:“我找律师朋友问了,你离婚的事情要起诉。呶,这是我拟写的起诉书,你看看。”
陆二丫接过纸,扫了一眼,说:“姐夫,我对法律一窍不通,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易文墨问:“二丫,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陪你到法院去。”
陆二丫回答:“我后天换休。”
“那就后天上午去吧,早点把这事儿了了。”易文墨说着,又抓起陆二丫的
手:“二丫,离婚的事儿,你千万不能三心二意。石大海这样的男人不值得留恋。”
陆二丫温顺地点点头。
一瓶红酒见了底,菜也吃得差不多了。陆二丫和易文墨的脸都喝得红通通的。
易文墨看看手表:“二丫,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去。”
陆二丫扭扭腰,不宁愿地说:“我还想和姐夫多呆一会儿嘛。姐夫,你回去又没啥想头,干吗这么着急呀。”
易文墨笑笑,打趣道:“回去和你姐亲热呀。”
陆二丫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姐夫,你记错了日期吧,今天不是星期五,你别打我姐的主意了。”
易文墨吃了一惊,张口结舌地问:“二…二丫,你怎么知道星期五这码事儿。”
“当然是我姐说的,不然,我咋知道。”陆二丫吃吃笑得更厉害了。
“夫妻之间的事儿,你姐也到处宣扬?”易文墨觉得脸都没处放了。
“我姐没到处宣扬,只是当着我们姐妹随便说说。”陆二丫解释道。
“唔,你姐还说什么了?”易文墨担心地问。
“还说姐夫性功能太旺盛,晚上老骚扰她,有时还搞偷袭。”
“连这种事儿也说,真不象话。”易文墨显得有点狼狈。
“说姐夫身体棒,又不是什么坏话。”陆二丫倒挺替易文墨辩护。
“就说了这些?”易文墨追根究底。
“还说了……”陆二丫用双手捂着脸:“我都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说嘛。
”易文墨想:除了我性功能旺盛外,应该没啥可说的了。
陆二丫小声说:“我姐让我们给…给她帮忙。”
“帮忙?”易文墨不解其意。
“就是…就是让我们……我不说了,你懂的,故意装傻。”
“二丫,我真不懂,真的。”
“不懂算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陆二丫羞嗔地说。
第027章 :姐夫拼凑了十条
易文墨望着陆二丫娇羞的模样,恍然大悟:原来陆大丫请妹妹们帮忙解除他的性饥渴呀。
易文墨故作恼火状:“你姐太荒唐了,怎么能唆使小姨子和姐夫那个呢。”
陆二丫涨红着脸问:“姐夫,你不想?”
“我…我……”易文墨想说不想,但底气不足。明明已经跟二丫暧昧了,再说不想,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太虚伪了嘛。若说想,又有点吃着碗里,扒着锅里,色巴巴地一副嘴脸。所以,他尴尬地笑了笑。不过,他很想知道三丫、四丫是什么态度。于是,他故意问:“三丫、四丫生气了吧?”
“三丫、四丫倒也没生气。不过,三丫说她光应付男朋友就够呛了。姐夫,我告诉你,三丫谈的这个男朋友,精神头足着那,隔一天就要一次。四丫呢,说对男人不感兴趣,她是独身主义者。在四丫的眼里,满天下都是臭男人,没一个她瞧得上的。”陆二丫竹筒倒豆子,一古脑都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失望极了,看来,在三个小姨子里面,他只能和陆二丫有“故事”了。“也好”,易文墨怏怏地想:有一个二丫就足够了,多了,怕也应付不过来。
餐后,易文墨送陆二丫回家,路上,俩人怕遇到熟人,连手也不敢牵,间隔着半尺,一前一后匆匆行走。
天不早了,路上行人廖廖无几。夜空中,稀疏的星星眨着眼,似乎挑逗着世人做点
有情趣的事儿。
路过一个街心公园时,陆二丫突然拉着易文墨,钻进茂密的树丛中。在黑暗中,陆二丫紧紧抱住易文墨。
“姐夫,我好舍不得你。”陆二丫喃喃地说。
“二丫,我也舍不得你呀。”易文墨也动情地说。
“姐夫,你喜欢我吗?”陆二丫仰起脸,痴痴地望着易文墨。
“当然喜欢了。”
“喜欢到什么程度呀?”陆二丫调皮地问。
“一千度!”易文墨夸张地说。
“你想烧死我呀?”陆二丫嗔怪道。
“那就比山高,比海深!”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你究竟喜欢我哪儿呀?”陆二丫又出考题了。
“嗯,让我想想……”易文墨想逗逗陆二丫,故作思索状。
“要想出十条啊,少一条我不依你。”陆二丫一下子就看出易文墨的意图了,她也想逗逗易文墨。
“嗯,第一条,喜欢你一笑两个酒窝……”易文墨说。陆二丫的小酒窝很深,每当小酒窝出现时,易文墨就想朝那儿吻一下。
“我的小酒窝有那么迷人吗?”陆二丫摸摸自己的脸蛋。
“小傻瓜,酒窝是摸不到的。”易文墨点了点陆二丫的小鼻子。
“那第二条呢?”
“嗯,第二条,喜欢你的长辫子。”陆二丫长着一头浓密的长发,两条乌油油的辫子拖到屁股根。每每看到陆二丫的长辫子,易文墨就会联想到维吾尔族姑娘。
陆二丫调皮地把两根长辫子缠绕在易文墨的脖子上
,用瓣梢抚弄着易文墨的脸庞。“痒不痒?”
“嘻嘻嘻,好痒的。”
“第三条呢?”
“嗯,第三条,喜欢你这里。”易文墨说着,轻轻抚摸了一下陆二丫的胸部。陆二丫的胸前双峰高耸,非常诱人。
“姐夫,难道你看过我这里?”陆二丫惊讶地问。
“没看过呀,但隔着衣服就可想而知嘛。”易文墨笑着,把手伸进陆二丫的衣裳,轻轻摸着陆二丫柔软的双峰。“真想咬一口。”
“姐夫,我给你咬。”陆二丫说着,解开上衣扣子,把手绕到后背,松开乳罩挂钩,一对高耸的双峰裸露在易文墨眼前。
“真美!”易文墨退后一步,眯着眼睛欣赏着。
陆二丫挺起胸,笑眯眯地说:“咬呀,给姐夫咬!”
易文墨埋下头去,轻轻地用嘴一左一右地叼着,吮吸着。
“咬够了吧,我还想听第四条呢。”陆二丫系好乳罩,扣好上衣。
“嗯,第四条,喜欢你迷人的大眼晴。”陆二丫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特逗人喜爱。易文墨捧起陆二丫的脸,俯身朝她的眼睛吻去。陆二丫闭上眼,脸上写满了幸福。
易文墨吻了左眼,又吻右眼。然后,再吻左眼,再吻右眼……。
“好了,别耽误时间了,肯定是想不起第五条了。”陆二丫笑嘻嘻地说。
“谁说我想不起来了,第五条是,喜欢你这儿。”说着,易文墨一弯腰,揪了一下
陆二丫的屁股。
“姐夫真坏,想看人家的屁股,就说喜欢这儿。”陆二丫娇嗔地说。
“那我就不敢说第六条,第七条了,不然又说我想看这儿,想看那儿,好象我是色狼似的。”
突然传来了说话声,好象有人走过来了。
俩人相拥着,往枝叶茂盛处移了移,象小偷一样,一声不吭地躲着。过了一会儿,说话声渐渐远去。
陆二丫和易文墨都有点累了,见附近有个石凳,便过去坐着说说话。
“姐夫,我和石大海离了婚,这辈子不会再嫁人了。有姐夫,我就满足了。”陆二丫幽幽地说。
“二丫,你一个人孤孤单单过一辈子,会非常苦的。我再喜欢你,也不能天天陪着你,懂吗?如果遇到合适的男人,可以考虑再婚。”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我不要你天天陪着我,只要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就行了。”陆二丫抬起手,抚摸着易文墨的脸庞。
“二丫,世人的女人一旦喜欢上一个男人,都希望走进婚姻的殿堂。难道你不想?”易文墨试探着问。
“姐夫,我是一个世俗的女人,别人想的,我当然也想。你如果不是我姐夫,我也许会缠着你,要跟你结婚,跟你生子。可惜你是我的姐夫,所以,我即使再想,也不会从我姐手里夺走你。”陆二丫显得异常冷静。“如果我这么做了,良心上会受到谴责,即使我俩天天在一起,也不会感到幸福
。”
“世上不乏姐妹互相争夺一个男人的事儿,难道你没听说过?”易文墨问。
第028章 :吓唬连襟去离婚
“听说过呀,不光姐妹,还有母女争夺一个男人的事儿呢。我可不愿意干这种事儿。姐夫,我喜欢你,我愿意做你的情人,但是,我希望你对我姐好一点,不要因为有了我,就冷落了我姐,那样,我会难过的,也会离开你的。”陆二丫仰起脸,问:“姐夫,你能做到吗?”
“二丫,我保证,一辈子不会离开你姐,也不会冷落你姐。不过,我觉得你为了我,太委屈自己了。”易文墨把陆二丫紧紧地搂在怀里。
“姐夫,我喜欢你,所以跟你好。这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所以,你不必内疚。”陆二丫抚摸着易文墨的胸口。
“二丫,我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和幸运啊。”易文墨由衷地说。
陆二丫是易文墨这辈子第一个一见钟情的女人,也是一辈子遇到的女人中,最贤惠的女人。易文墨觉得:一个贤惠的女人,远比一个漂亮的女人强百倍、千倍、万倍。因为,漂亮只能欣赏,而贤惠则能真真切切、时时刻刻感受得到。还因为,漂亮终将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打折,但贤惠却会象老酒,越来越甘甜醇香。遗憾的是,天下的男人们,往往钟情于外在的漂亮,而忽视了内在的贤惠。这既是大多数男人的悲哀,也是少数聪明男人的机遇。
易文墨把陆二丫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陆二丫四处张望一番:“别被人看见了。
”
“深更半夜的,哪有人。”易文墨紧紧搂住陆二丫,不让她从腿上下来。
易文墨在心里一声长叹:我哪辈子修来的福份哟,碰上这么可心的尤物。这辈子负天、负地,也一定不能负了这个女人。
天蒙蒙亮,易文墨就起了床,上午他要陪陆二丫到法院去起诉离婚。
他熬了一小锅杂粮稀饭,蒸了三个菜包子,煎了两个鸡蛋。东西摆上桌后,才到卧室喊陆大丫。
陆大丫裹着毛巾被,蜷缩着腿,象只大虾子,睡得喷喷香。
易文墨搔搔她裸露在外面的脚心,脚丫子抽搐了一下,缩进了毛巾被。
易文墨掀开毛巾被,拍拍她的屁股。
陆大丫醒了。她训斥道:“你想干吗?没经过我允许,不准到处乱摸。”
易文墨笑了:“你是我法定的老婆,我有权利乱摸。”
陆大丫瞪起眼睛:“今天定个规矩,不经过我允许,不准扒我的内裤,不准随便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