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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里的三条,你给我记牢了,只要违反了一条,你裤裆里的小家伙就完蛋了。”说着,陆大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明晃晃的新剪子。
易文墨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哆嗦着问:“大丫,你,你疯了吗?”
“老娘很正常,一点也没疯。s。 好看在线》你别怕,只要你严格遵守协议里的三条,就一点事儿也没有。”陆大丫见易文墨脸都吓白了,口气和缓了一点。
“文墨,来,抱着我。我给你一条条解释一下。”陆大丫对易文墨招招手。
易文墨战战兢兢上了床
,他一手搂着陆大丫的腰,另一手捧着协议书。
“你拿好嘛,抖什么抖?”陆大丫见易文墨浑身哆嗦着,心里很高兴。心想:三丫不愧是在道上混的,给我出了这么个高招,还挺奏效的。看来,对老公就得软硬兼施,光来软的,他还以为你是软柿子。只来硬的,夫妻的情份也就淡薄了。
“文墨,别紧张,放松点,来,让我亲你一下。”陆大丫撑起身子,照易文墨的脸上亲了一口。
易文墨被整得哭笑不得,大丫这是玩什么鬼名堂呀,晴一阵,阴一阵,搞得我一惊一乍的,这还让不让人活呀。
“文墨,先看第一条:不准到外面玩女人。这一条的意思是……”
“大丫,我发誓:一辈子决不玩女人。”易文墨打断陆大丫的话,斩钉截铁地表态。
“别插嘴,仔细听好了,我没说让你不玩女人,是禁止你到外面玩女人。要玩,就在家里玩。”陆大丫意味深长地说。
“我懂了,就是只能玩老婆,具体说,就是玩你,是吧?”易文墨想,难道跟老婆睡觉也叫“玩”,真是莫名其妙。
“错,这个家,是指大家庭。象我娘家人,就包括在内,明白了吧?”
“你娘家人?”易文墨想起陆大丫曾经让妹妹们帮忙解决他的性欲。
“真不懂,还是懂了装不懂。”陆大丫问。
易文墨摇摇头,搔了搔脑袋,装傻瓜。
“文墨,我上午到医院去检查,医生说
我有流产先兆,不能那个了。我琢磨着,如果一年不跟你那个,你肯定受不了。所以,我给你网开一面,允许你和小姨子那个。但我说清楚,决不允许玩外面的女人。”
“和小姨子那个,不合适吧?”易文墨装正经。
“怎么不合适,小姨子本来就是姐夫的半个屁股,那个了也没什么大了不得的。再说了,谁也不会敲锣打鼓到外面张扬,这是家庭内部的事儿,旁人管不着。”
“小姨子会干吗?”易文墨心花怒放,表面上不动声色。
“我上午跟二丫说过了,她说一切听我的。正好二丫又离婚了,还住在咱家,既方便,又安全。”
“我,我不好意思……”易文墨假意推辞道。
“行了,别装正人君子了。”说着,陆大丫摸了一把易文墨的裆部:“你看,小家伙又硬起来了,还说不好意思,哼!男人都骚得很。怪不得书上说: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几年可是犯错误的高峰期。”
易文墨笑了:“大丫,你弄颠倒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是指女人啊。”
陆大丫眼一瞪:“我说是男人就是男人!瞧你现在这副德行,和色狼有什么二样?”
“你明知道我是色狼,干吗要把小姨子往狼口里喂?”易文墨笑嘻嘻地问。
“因为你披着羊皮呀,骗不了我,骗得了小姨子呀,哼!我要不是怕你犯错误,才不会让妹妹们伺候你呢。”陆大丫
斜眼瞅着易文墨:“知道老娘的一片苦心了吧。”
“知道,我领老婆的情了。”易文墨赶紧亲了大丫一口。
易文墨馋馋地问:“三丫、四丫你也说了?”
“你真不知足,吃着碗里,扒着锅里。有一个二丫还喂不饱你?”陆大丫用指头戳着易文墨的额头。
“说你是色狼,一点也不冤枉你。”陆大丫骂完了,又幽幽地说了句:“我只管你不饿肚子,给你一个低保待遇’,要想吃好,自己去想办法吧。我跟你说,三丫又精明,又泼辣,不好惹呀,连我都怕她三分,你当心偷鸡不成蚀把米。四丫心里琢磨啥,谁也看不透。她现在是单身主义者,对男人不感兴趣,你招惹她,弄不好会碰一鼻子灰。”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随便问问……”易文墨觉得刚才那句话真不该问,暴露了自己的狼子花心。
“我再强调一遍:外面的女人不许碰,家里的三个小姨子,随便你怎么弄,我闭着眼不会管你。”陆大丫说这话时,又露出凶巴巴的样子。
“大丫,我知道了。谢谢老婆的宽宏大量,象你这样的老婆真是万里挑一呀。”易文墨由衷地说。
“你领情就好。再看第二条:不准先提出离婚。这一条很容易理解,就是只能我提出离婚,你不准提离婚二字。懂了吧?”
“懂,我懂。我怎么会提出离婚呢?就是你要离婚,我也绝对不同意。”易文墨
坚定地说。
陆大丫满意地笑了:“这还差不多。”
第041章 :上演一场恐吓剧
“第三条是:不准搞性虐待。这一条的意思是:虽然我现在不能跟你那个了,但是,我也想那个呀。所以,你隔三差五地要给我揉揉捏捏,让我也快活一下。”
“揉揉捏捏?”易文墨略一思索:“哦,懂了,就是这样……”说着,他把手伸到陆大丫的裤裆里,一把捏住了玫瑰花。
“别,别,现在别,等我说完了再那个。”陆大丫赶紧夹住大腿。
“三条说完了,最后再说说惩罚手段。如果你违反了任何一条,那么就用剪子把你小鸡鸡的头子剪掉。这是你自愿受罚的,自愿。懂了吧?”
易文墨一惊,这个惩罚措施不就相当于“宫刑”吗。
“这…这是谁想出的点子?”易文墨有点气愤了。
“你别管是谁想出来的,看来,这个惩罚手段击中了你的要害。我就知道,你把小家伙看得最重。我要告诉你,你别以为我只是嘴巴上说说,纸上写写,我说到就能做到。”陆大丫恶狠狠地说。
“我逃跑了呢?”易文墨故意问。
“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钻到十八层地底下,我也能找到你。我会请调查公司的人寻找你,我会找黑社会的人帮助我……”陆大丫胸有成竹地说。“总之,你只要违反了一条,除非你自杀了,不!你就是自杀了,我也要从你小鸡鸡上剪下头子。”
易文墨吓出了一身汗,自己以前还真小瞧了陆大丫,没想到,她这么有主意
,有办法,有魄力,有胆识,更可怕的是,还这么冷血。
易文墨打了个冷颤。他突然想起了培训点的小张,那天,一时冲激差点就吻了她。好险呀!
陆大丫拍拍协议书:“我都说完了,你赶快签个字。”
易文墨乖乖从床上爬起来,找了支笔,工工正正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文墨,你把裤子脱下来。”
易文墨战战兢兢地问:“你要干什么?”
“你这么作贼心虚,莫非外面已经有了女人?”
“没…没有…绝对没有。”易文墨一面辩解道,一面脱掉裤子。
“睡下!”
易文墨仰面朝天睡下。
“把腿分开!”
易文墨把大腿分开。
陆大丫抚摸着易文墨的小家伙。“你咋这么老实,难道也被吓住了?小家伙,别怕,把脑袋抬起来。”
陆大丫抚弄了一阵子,小家伙终于昂起了头。
陆大丫冷笑着从床头柜上拿起剪子。
易文墨吓得捂住小家伙,惊叫道:“你…你疯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光着屁股就往门外逃。
“胆小鬼!回来!瞧你这个熊样,不怕丢丑。”陆大丫嘿嘿笑着说:“我只是想让小家伙认识一下这把剪刀。”
易文墨腿都吓软了,他哆哆嗦嗦地说:“大丫,你闹得太过分了,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我脑子清醒得很,也闹得很有分寸。文墨,我说了叫你别怕,来,乖乖睡好,让小家伙认识一下这把剪子。否则,你今晚、明晚,永
远也甭想睡觉。我说话算话,你懂的。”陆大丫威胁道。
“好,我过来,不过,你一定得小心再小心,剪刀可不是闹着玩的东西。”易文墨无可奈何地又睡到床上。
“别动,一点也没动,误伤了该你倒霉,怪不得我。”陆大丫警告道。
“大丫,我求你了,一定、一定得小心点。”易文墨闭上眼睛。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恐怖的场面。
陆大丫一手提着萎缩的小家伙,一手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地空剪着。“小家伙,看见这个剪子了吧,锋利得很呀,一下子就能把你鸡头剪掉。你记着,不许到外面玩女人。我问你,怎么不回答呀?难道没听见我说的话?”
易文墨赶紧说:“我听到了,我不会到外面玩女人。”
“我没问你,我问小鸡鸡。”陆大丫用剪刀敲敲小鸡鸡:“我警告你:别忘了今晚我说的话。如果你乱玩女人,就死定了!”
易文墨的小家伙吓坏了,萎缩得只有一寸来长。
陆大丫扒拉了一下小家伙:“好了,训话到此结束。”
易文墨吓出了一身冷汗,他默默告诫自己:易文墨呀,易文墨,千万别到外面拈花惹草。
陆大丫见易文墨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心想:还是三丫的主意好。通过今晚这一场“戏”,文墨恐怕会铭记终生了。
培训中心正式开课了。易文墨忙得脚跟打屁股,双休日每天六节大课,周二、四晚上二节小课。
累是累点,但钱确实象流水一样,哗哗地往口袋里淌。代了一个月的课,算了算,竟然赚了一万二千多元钱。易文墨留了个心眼,他把钱一半上缴老婆,一半攒了私房钱。
易文墨第一次尝到了“下海”的甜头。有了私房钱,易文墨的腰杆子硬多了。
那天下午,陆二丫换休,不上班。易文墨找了个借口早早回了家。一进门,他就象饿狼一样,把陆二丫按倒在沙发上,一阵狂吻。
陆二丫说:“姐夫,别在客厅…等会姐回来了……”
易文墨抬头看了看挂钟,笑嘻嘻地说:“离她下班还早那。”
俩人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缠绵,突然,门锁答地一响。
陆二丫耳朵尖,她匆匆说了一声:“快起来!”手忙脚乱地抓起衣裤,窜回了房间。
易文墨正在兴头上,根本没听清二丫的话。他以为二丫要撒尿,跑到卫生间去了。
不速之客是陆三丫。
原来,陆三丫给大姐买了一只野生甲鱼,顺路送到陆大丫的公司。陆大丫说:“我还要到银行去结帐,提着甲鱼不方便,你给我送家里去吧。”说着,把门钥匙给了陆三丫。
陆三丫一进门,见姐夫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禁有点好笑。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从茶叽上拿起痒痒搔,在易文墨身上搔了搔。
易文墨嘴里哼哼着:“啊!搔得好舒服。”
易文墨以为陆二丫和他调情,笑着用手一揽:“快来吧。”
这一揽
,让陆三丫猝不及防,一下子扑倒在易文墨的身上。
第042章 :好心肠的小姨子
易文墨睁开眼睛,一看,吓得“妈呀!”叫了起来,赶紧松开手。
“三…三丫,你…你怎么跑来了?”易文墨张口结舌地问。一看,自己还光着身子,慌忙抓起衣服,就要往卧室里跑。
“姐夫,还跑个啥呀?就在这儿穿吧。我不光什么都看见了,还骚扰了一下小家伙呢。”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易文墨尴尬地穿上裤子和汗衫。“三丫,那阵风把你吹来了?”
陆三丫没答话,东瞅瞅,西望望。“二丫没下班?”陆三丫瞧瞧客房,见房门紧关着,里面没一点动静。
“还没下班呢。”易文墨心虚地回答。
“喔?!那姐夫刚才让谁快上来呀?”陆三丫似乎觉察出了什么。
“我…我以为是你大姐回来了,就跟她开个玩笑。”易文墨讪讪地搪塞道。
“哦,姐夫,你刚才这个形象不太雅呀,以后注意点。哎呀,我忘了用手机给你拍下来,一张照片敲你一千元。”陆三丫嘻皮笑脸地说。
“三丫,你骚扰我,也不算雅吧?要有人把你骚扰我拍下来,只怕一张照片要敲你一万元。”易文墨反驳道。
“我骚扰姐夫,不骚扰白不骚扰。谁敲诈我,一分钱也没有,随他怎么宣扬。”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你不怕搞坏了名声,以后找不到高富美了。”
“我不会找借口呀,就说帮姐夫治病什么的。”
“那人家要问你帮姐夫治什么病呢?”易文墨想调戏
一下陆三丫,故意揪住这个话题不放。
“嗯……”陆三丫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叫嚷道:“我就说帮姐夫治阳萎。”
“这个借口很好,很有说服力。从照片上看,说明你的医术一流,堪比华佗、扁鹊。”易文墨嘻笑着。
“姐夫,下次在家里自慰,记着把门锁好,别让我再看a片了,不然,我向大姐告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