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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密,咱俩到屋里说。”陆三丫笑得更甜了。
陆三丫越是笑得甜蜜,易文墨的心里越打鼓。“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姐夫,我要跟你说一件机密事儿,不能让第三人知道。”陆三丫神秘地说。
“三丫,客厅里又没有人,你小声点说,不会有人听见的。”易文墨心想:在客厅里,你这个疯丫头好歹会收敛点。一旦到了卧室,门一锁,我就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了。
“姐夫,真是一件机密事儿。”陆三丫的脸上露出一副很认真的模样。
易文墨想:也许三丫真有正经事儿,于是,他尾随着三丫进了卧室。
一进卧室,陆三丫就把门一锁。
她狞笑着说:“姓易的,你上了我的当。”
“三丫,你别乱来。”易文墨想喊大丫,但又觉得太掉价。
“姓易的,你快把张小梅喊来呀,快喊呀!”陆三丫双手叉腰,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三丫,你,你别误会。张小梅不是我喊来的,是,是大姐让她过来的,真的,我没骗你。”易文墨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不是你喊来的,那是鬼喊来的。”陆三丫恨恨地说。“张小梅要是空着手来,那还有可能是偶尔碰到的,但她带着竹条子来,显然是冲着我来的。”说着,陆三丫眼疾手快地用手揪住易文墨的大腿根。
“三丫,你饶了我吧。”易文墨哀求道。陆三丫揪人,从来没个轻重,现在,她又在气头上,一旦下了手,那还了得。
“姓易的,你现在真行啊,有了一柄保护伞。”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说。
“三丫,你别冤枉我,我不需要什么保护伞。”易文墨辩白道。
“姐夫,我有好一阵子没揪过你了吧?”陆三丫阴阳怪气地问。
“是,是……”易文墨话还没说完,一阵剧痛从大腿根辐射开来。
第599章 第599章 :姐夫凄惨的叫声
“妈呀!”易文墨惨叫了一声。
“三丫,你又欺负文墨啦,快开门!”陆大丫捶着门。
“大姐,我和姐夫正在排话剧呢,我让姐夫教我怎么惨叫。”陆三丫应道。
“排话剧也不打个招呼,叫得象杀猪一样,吓死人了。”陆大丫一颗心放下了,嘀咕着回到卧室。
“三丫,你下手越来越重,疼死我了。”易文墨揉着大腿根,痛苦地说。
“姓易的,今天我恨死你了。你以为有了保护伞,我就不敢揪你了,拧你了?呸!你打错了算盘。”陆三丫指着易文墨的鼻子,气呼呼地说。
“三丫,我没找保护伞呀,张小梅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呢?”易文墨狡辩道。
“你没找张小梅求援,她怎么会来得这么巧?”陆三丫质问道。
“最近,张小梅经常来,不信,你问大丫去。”易文墨说。
“就算是碰巧遇到了,我再问你:张小梅来时怎么还带着竹条子,显然是冲着我来的嘛。”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
“三丫,你以为那竹条子是打你的呀,其实,那是张小梅搔痒痒的。她有个老毛病,背上经常会骚痒,所以,出门就带根竹条子。”易文墨灵机一动,编出个理由。
“张小梅还有这个毛病?”陆三丫半信半疑地问。
“当然了,我还是听史小波说的呢。”易文墨把史小波也抬了出来,表示自己没撒谎。
“原来是用来搔痒痒的,我还以为是专门打我的呢。”陆三丫吁了一口气。
“三丫,张小梅把你当成亲妹妹,不会痛下狠手的。即使打,也只是做个样子。就象上次,也就红了一点而已。”易文墨替张小梅说话。
“姐夫,听你这么一说,我好象冤枉了你。”陆三丫歉意地说。
“三丫,你冤枉我是常态了。你算算,我进陆家一年多,你冤枉了我多少次?”易文墨趁机诉起苦来。
“既然我冤枉了你,那就给你一点补偿吧。”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怎么给我补偿呀?”易文墨馋馋地问。
“姐夫,你想让我如何补偿?”陆三丫反问道。
易文墨想:陆三丫说补偿自己,不外乎是给自己“吃豆腐”。瞧三丫的神色,今天能吃点“小豆腐”就不错了。
“让我抱抱你吧。”易文墨说。
“你只想抱抱我?”陆三丫觉得很奇怪,按易文墨以往的表现,只要给一点机会,就会得寸进尺。
“唉,我看你心情不佳,能让我抱抱就不错了,哪还敢有非分之想。”易文墨实话实说。
“我今天心情确实不好,都是被张小梅整的。妈的,我到大姐这儿,她跟到这儿,我到燕姐那儿,她又跟到那儿,就象一只跟屁虫,把我盯得紧紧的。姐夫,你说,张小梅是不是跟我前世有仇呀?”陆三丫气恼地说。
“三丫,其实,张小梅和你在性格上挺相象的,我看呀,就是亲姐妹。”易文墨说。
“姐夫,打住!现在张小梅是不是陆家人,得打两个问号。你这么说,好象硬把张小梅往陆家塞。”陆三丫敏感地说。
“三丫,我何苦要把张小梅塞进陆家呢?明明是你们几姐妹硬要认她嘛。”易文墨辩白道。
“谁硬要认她?是她拼命笼络大姐、二姐,四丫,还有老爹、老妈,我看还包括你,陆家人统统都被张小梅拉下水了。现在,就剩我一个人头脑清醒着那,没被她收买。所以,张小梅就把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幸好现在是法制社会,不然,她非得除掉我。”陆三丫危言耸听道。
“三丫,你越说越玄乎了,把张小梅说成了阴谋家。其实,人家张小梅还不愿意当陆家人呢。”易文墨说。
“没人请张小梅当陆家人,爱当不当。”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别一口一个张小梅了,管她是不是陆家人呢。三丫,让我抱抱你呀。”
“姐夫,以往,你活象童话故事里的渔翁,贪得无厌,让人很讨厌。今天嘛,表现不错。姐夫,我喜欢现在的你。不贪心、有节制。这样吧,我帮你撸一盘,算是对你的奖赏。”陆三丫慷慨地说。
“帮我撸?”易文墨不解其意。
“姐夫,我让你再享受一次专利:脚撸。”陆三丫说。
“太好了!”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今天能享受到这个待遇。
易文墨飞快脱掉裤子,叉开大腿。
陆三丫脱掉袜子,一双白嫩的小脚让易文墨垂涎欲滴。
陆三丫动作熟练地用小脚夹住小家伙。
易文墨欢快地哼了起来。
陆三丫说:“姐夫,把嘴巴堵着点,不然,被大姐、二姐听见了,多丢脸呀。
易文墨用嘴巴咬住毛巾。
正撸到高潮时,大丫跑来敲门。“三丫、文墨,出来吃饭了。三丫,有你喜欢吃的干切牛肉。”
一听说有干切牛肉,陆三丫嘴馋了。她对易文墨说:“我要去吃饭了,你自己撸几下吧。”说着,连袜子也顾不得穿,往门外跑去。
“三丫,你别走呀。水马上快烧开了,你怎么能抽薪呢?”易文墨叫嚷道。
陆三丫回头瞧了一眼小家伙,不满地说:“我都撸了半天了,它还没动静,最后一把火,你自己烧吧。”说着,开门走了。
易文墨怕大丫、二丫闯进来了,手忙脚乱穿上裤子。嘴里嘀咕着:“这个疯丫头,撸一半就跑了,还不如不撸呢。”
“三丫,你又排什么话剧?公司又要举办晚会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是啊,我得提前准备嘛,免得临时抱佛脚。”陆三丫回答。
“三丫,你这个话剧里还有惨叫声,不怕吓着人呀。”陆大丫又问。
“嗯,原来有惨叫,我刚才跟姐夫一合计,觉得惨叫声太吓人,就取消了。”陆三丫笑着说。
“是啊,刚才姐夫一叫,也把我吓了一大跳。”陆二丫说。“姐夫到底是有演话剧的功底,叫得真凄惨,就象受刑的人惨叫一样。”
“话剧,应该给人以美的享受,象这么惨叫,谁还敢看呀。”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易文墨从房间里走出来,讪讪地问:“我的惨叫真有那么吓人吗?”
“当然了,刚才您一叫,我锅铲都差点掉到地上了。”陆二丫说。
第600章 第600章 :温柔贤惠小姨子
“文墨惨叫时,把我吓得浑身一哆嗦。”陆大丫说。“文墨,你咋这么有本事,叫唤得就跟电影里受刑的人一样。”
“我若没两把刷子,能当上学校话剧团的男一号吗。”易文墨苦笑着吹牛皮。
陆三丫瞧了易文墨一眼,心里突然有点内疚了。刚才,自己一时恼怒,下手太重了。不用说,姐夫的大腿根又是一片青紫。
吃完饭,陆三丫怏怏地走了。临走时,偷偷亲了亲易文墨。“姐夫,对不起了,刚才我揪得太重,让你受疼了。”
易文墨苦笑着说:“三丫,你这种道歉的话,怕是要说一辈子了。”
陆三丫疑惑地问:“姐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难道你听不懂?”
“听不懂”
“我的意思是:你今天道歉,明天照犯。这么一来,我一辈子受疼,一辈子听道歉话。”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别门缝里看人嘛,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痛改前非了。不但不会再揪你,还会天天亲你呢。”陆三丫笑着,在易文墨的大腿根揉了一下。“姐夫,刚才给你撸得不尽兴,下次再补你一盘吧。”
易文墨哭笑不得地说:“象你这么半途而废地撸,还不如不撸。”
陆三丫眼睛一瞪。“姐夫,照你这么说,我刚才给你白撸了。不但没功,还有错?”
“以后要撸,就一撸到底,否则,干脆别撸。三丫,举个例子:我把你喜欢吃的干切牛肉,放到你嘴边,等你张口时,突然拿走了,你作何感想?”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别生气。下次,我给你连撸两盘。”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得了,我可消受不起。陶江年轻,你还是给他来个连撸吧。”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陆三丫走了。
易文墨打开电视,搜索着体育频道。下午还有一场精彩的足球比赛。
陆二丫收拾完厨房,到易文墨身边坐下。
“姐夫,您刚才叫唤,真是在演戏?”
“是呀。”易文墨回答。
“姐夫,我总觉得不象演戏,好象是三丫欺负了您。”陆二丫望着易文墨的眼睛说。
“确实是演戏。”易文墨说。
“姐夫,我想看看您的大腿根。”陆二丫请求道。
“大腿根有什么好看的。”易文墨心想:二丫心思细,看出了端倪,不象大丫,脑袋里缺根筋。
“姐夫,我就看一眼嘛。不然,我不放心。”陆二丫说着,开始解易文墨的裤带。
“三丫没揪我,不用看。”易文墨竭力劝阻道,他不想让二丫担心。
“姐夫,您就让我看一眼吧,不然,我心里老牵挂着。”陆二丫恳求道。
易文墨没法了,只好任由二丫把他的裤带解开,
易文墨裤子一褪,左大腿根的青紫就露出来了。
“妈呀!怪不得您叫唤得这么惨,原来三丫下手这么重呀。”陆二丫轻轻抚摸着易文墨的大腿根,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滴落下来。
“二丫,这有什么值得伤心的。三丫跟我开玩笑,揪了一下,没什么了不得嘛。”易文墨安慰道。
“都揪成这样了,还没什么。这个三丫,下手太没轻没重了。”陆二丫埋怨道。“不行,我要让大姐来看看。”
易文墨一把抓住二丫,说:“别给大丫添堵了。”
“姐夫,让大姐好好教训一下三丫,不然,这丫头也太无法无天了。她对您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太过分了。”陆二丫气鼓鼓地说。“您看,都紫成这个样了,多疼呀。”
“早就不疼了,就是揪的时候疼了一下。”易文墨宽慰二丫。
“您叫得那么凄惨,可见有多疼了。”陆二丫起身,搬出小药箱,拿出一瓶药水,轻轻抹在青紫处。
“哎呀,好庠呀。”易文墨笑着说。“三丫让我疼,你让我痒。”
“姐夫,您也太放纵三丫了,怎么能任由她打骂呢。”陆二丫愤愤不平地说。
“三丫是我小姨子,我没必要跟她顶真。她揪我,也就疼那么一下下。算了,再说了,三丫刚才临走时,还跟我道了歉呢。”易文墨笑着说。
“道歉有什么用?姐夫,下次您也揪她一下,再跟她道个歉。看看她有什么感想。”陆二丫说。
“嘿嘿,我要揪三丫呀,她非蹦八丈高,能把这房顶给撞坍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让您受苦了。”陆二丫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二丫,不就是揪青了一块嘛,别伤心了。过个十天半月,自然会好的。”易文墨搂着陆二丫。
陆二丫擦了擦眼泪,拿起手机,给陆三丫打电话。
“三丫,刚才姐夫惨叫,真是演戏?”
陆三丫一听,知道二姐已经知道实情了,于是,赶忙说:“二姐,我刚才跟姐夫闹着好玩,不小心下手重了点,我已经跟姐夫赔礼道歉了。”
“三丫,你过来看看,姐夫大腿根青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