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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狱。第三,二丫曾说过,石大海的母亲是非常和善的人,如果选择报警,石大海就会被绳之以法。那么,他母亲就会老来失子。基于以上三点,二丫最终选择了忍耐。”易文墨分析得井井有条。
“姐夫,您的分析太精辟了,可以说头头是道,言之有理。”四丫钦佩地说。“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二姐不报警,不跟老爹说,但可以跟我们姐妹几个倾诉一下嘛,好歹也能给她出个主意呀。”
“四丫,你让二丫跟谁倾诉?跟你说?你那时还小。跟三丫说?她乍乍乎乎嚷得满天下都知道。跟大丫说,她只会陪着流泪。”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可想而知,二丫那时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呀。”
“唉!姐夫,要是那时候您到陆家来就好了,二姐一定会找您倾诉,让您给拿个主意。”四丫唉声叹气地说。
“如果那时我在陆家,多少能给二丫一点安慰,不至于让她感到孤立无援。”易文墨脸色黯淡。他想象着:那时的陆二丫该是何等的痛苦呀。
“姐夫,我听二姐说,是您出的主意,让她跟石大海离婚。”四丫说。
“是啊,石大海一点家庭责任感也没有,今天,他能把房子卖了,明天,他就会卖老婆、卖小孩。不是我危言耸听,二丫若不果断跟石大海离婚,非落到这一步不可。”易文墨义愤填膺地说。
“石大海竟然是个下流坯子,活该被判了两年徒刑。”四丫痛快地说。
“石大海被判刑,是他罪有应得。说实话,只判两年,真便宜他了。当年,他强暴二丫,如果报了警,至少要判五年以上。”易文墨余怒未消地说。
“姐夫,石大海聚众耍流氓的事儿,是谁告发的?”四丫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易文墨说。
“二姐上次跟我说,她非常担心是您告发的,怕石大海从牢里出来会报复您。”
“石大海不是我告发的。假若是我告发的,我也不怕他报复。他报复我,我还巴不得呢。”易文墨幽幽地说。
“巴不得石大海报复?”四丫一惊。
“是啊,石大海报复我,他又得进监狱,还会多坐几年牢。正好把强暴二丫的那笔帐一起算算。”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石大海什么时候出狱?”张小月突然问。
“还得一年多呢。”易文墨回答。
“易哥,石大海出狱后,得好好教训他一下。不然,是个祸害。”张小月说。
“是啊!我也有这个想法。一是怕他纠缠二丫,二是这家伙敲过我一次。我估计他出狱后手里没钱,还得来敲我。”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石大海凭什么敲诈您?”四丫不解地问。
“你二姐在超市工作时,有个无赖同事见你二姐离婚了,就想欺负她。我把这事透露给石大海了。于是,石大海就把那个无赖教训了一顿。”易文墨说。
“哦,石大海敲诈您,就是想把主谋的罪名推给您。”四丫说。
“对!石大海拿住我这个软,敲了我一小笔钱。虽然钱不多,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呀。”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石大海怎么教训那个无赖的?”四丫好奇地问。
“四丫,你没结婚,还是大姑娘,我不好意思跟你说。”易文墨笑了笑。
“我是大姑娘,怎么就不能知道了?”四丫不高兴地说。
“我说了,你别怪我无聊呀。”易文墨安民告示道。
“我让您说的,怎么会怪您呢。”四丫说。
“石大海买了一瓶辣椒酱,他把辣椒酱抹在那个无赖的下身上。搞得那无赖捂着裤裆,嚎叫了三天三夜。那无赖报了警,但查无结果。”易文墨呵呵笑了。“你别说,石大海够毒的了,竟然想出这个馊点子。”
“这点子是您给他出的,还是他自己想的?”四丫问。
“当然是石大海自己想的。我做梦也梦不到这个馊点子呀。”易文墨笑得很开心。他觉得:这种惩罚太解恨了。
第711章 第711章 :借刀杀人治无赖
“易哥,石大海竟然能想出这个法子整治人,可见,他够阴毒的了,这种小人不得不防呀。”张小月提醒道。
“是啊,石大海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再到监狱里进修两年,出来后肯定脚底长疮,头顶流脓,更加坏透了顶。”易文墨沉思着说。“是得想个法子,狠狠整治他一顿。”
“石大海在监狱里进修?”四丫不解其意。
“四丫,监狱里的坏蛋们,在里面互相取经,出来后,不少犯人越发狡猾、奸诈、歹毒了。而且,这些狱友们还会联手作案。”易文墨想:这个石大海迟早会怀疑上自己,不能被动地提防,得先下手为强。
“姐夫,石大海出狱后,会不会找二姐的麻烦呀?”四丫担心地问。
“自从离婚后,石大海没少找二丫的麻烦,或是要钱,或是想和二丫修好,总之,象了鼻涕虫一样缠着二丫。出狱后,石大海肯定还会纠缠二丫。”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易哥,一旦这个石大海出狱了,少不了会找您和二姐的麻烦,得好好想个法子,争取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张小月严峻地说。
“是啊,这个问题得认真琢磨一下。最好想个万全之策,既能一板子拍死石大海,又能不露声色,让石大海不知道板子来自何处。”易文墨沉思着说。
“易哥,石大海整治无赖的事儿,警方立了案没有?”张小月问。
“听说立了案,还查了好一阵子。由于石大海作案时化了妆,又刻意避开了监控录象,所以,没查出来。”易文墨说。
“无赖被整治后,留下什么后遗症没有?”张小月又问。
“听说无赖被整治后,经常小便失禁,而且,那玩艺也不管用了。”易文墨嘻嘻笑了起来。
“后果这么严重?”张小月很奇怪。
“是啊,石大海买的辣椒酱,是正宗的四川货,都是小尖椒腌制的,劲道不是一般的大。而且,石大海给无赖的小家伙上抹了辣椒后,二十分钟后才给无赖松绑。等无赖跑到医院,都过去四十分钟了。也许,小家伙腌的时间太长了。”易文墨恨恨地说:“无赖受这份罪活该,罪有应得!”
“易哥,尿失禁和阳萎不是小毛病呀。也就是说,石大海整治无赖,造成了重大伤害。凭这个伤害,够石大海判个三、五年。”张小月幽幽地说。
“小月,你的意思是利用无赖这个案子,对石大海来个投井下石?”易文墨问。
“对呀!你想:无赖被整得这么惨,他肯定不甘心,恐怕一直在寻找凶手。现在,我们不妨把凶手透露给无赖,无赖一定不会放过石大海。”张小月说。
“这个借刀杀人的计谋不错。”易文墨点头说。
“唯一的问题是:当初,是您把无赖欺负二姐的事情,透露给石大海。也就是说,是您暗示石大海去整治无赖。我担心石大海会把您咬出来。”张小月忧心重重地说。
“当时,我只是把二丫受欺负的事儿,三言两语对石大海说了说。我并没让他去整治无赖,更没给他出点子。所以,石大海即使想咬我,也无从下口。”易文墨不在乎地说。
“如果石大海咬死是您教唆他去整治无赖的,怎么办?”张小月问。
“石大海拿不出一丝一毫的证据,即使想咬我,也口说无凭。警方至多只会询问我一下而已。到时候,我照实说就是了。”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易哥,如果实施了这个借刀杀人之计,您就得准备应付警方的询问,别到时候慌了手脚。”张小月交代道。
“那当然。”易文墨想:石大海虽然拿这个事儿敲诈过自己,但未必就会“咬”自己。因为,石大海也知道:他拿不出任何证据来。
“姐夫、六姐,我看算了。石大海已经坐了牢,就别理他了,免得沾了一身腥。”四丫阻拦道。他担心石大海会咬易文墨。
“四丫,石大海是一只疯狗,虽然现在落了水,但还没淹死。如果不痛打落水狗,等他从水里爬起来,就会更疯狂地咬人。”易文墨严肃地说。
“是啊,对这种恶人,千万不能留情。你今天留了情,明天就会受其害。”张小月说。
“怎么把消息递给无赖呢?”易文墨陷入沉思中。
“易哥,去买一张不记名手机卡,给无赖发一条短信。通过短信告诉无赖,既安全,又保密。”张小月说。
“无赖的手机号码谁也不知道呀。”易文墨为难地说。
“现在无赖在哪儿上班?”张小月问。
“无赖欺负二丫,犯了强制猥亵、侮辱妇女罪,被判了缓刑。现在到处打零工。”易文墨说。
“他的手机号码应该没变吧?”张小月问。
“对了,无赖工作过的超市可能还保存着无赖的资料,我和超市的保安队长很熟,也许能查出无赖的手机号码。”易文墨欣喜地说。
“易哥,您最好不要明着查找无赖的信息,借口查找另一个人,查阅花名册时,不动声色地把无赖的手机号码弄到手。这样,更稳妥一些。”张小月说。
“对。是应该谨慎一点。”易文墨赞赏地望着张小月,心想:真是个胆大、心细的巾帼女子啊。
“易哥,说干就干。明天,您就想办法搞到无赖的手机号码。我去买不记名手机卡。”张小月兴致勃勃地说。
“对,事不宜迟。”易文墨同意道。
“六姐,您泡完脚了,快让姐夫给您按摩一下。”四丫见张小月开始擦脚了,便说道。
“算了。”张小月说。
“来,四丫让我给你按摩,我若不按摩,会惹四丫生气的。”易文墨坐到张小月对面,捧起了她的脚。
“易哥,麻烦您了。”张小月脸上飞起一朵红晕。
“没什么麻烦的。你俩让我积极休息,我应该感谢你俩呢。”易文墨笑着说。
张小月的脚也很秀气,薄薄的脚板,小小的脚趾。易文墨觉得奇怪:张小月的这双脚太象陆二丫的脚了。
“易哥,您看个啥呀,脚有什么好看的。”张小月不好意思地说。
“美,真美。怪了,陆家几姐妹的脚都很秀气。”易文墨喃喃地说。
“姐夫,你嘀咕什么呀?”四丫问。
“四丫,我感到很奇怪,怎么陆家姐妹的脚都这么漂亮?”易文墨说。
“姐夫,除了陆家几姐妹,您还帮别的女人按摩过?”四丫问。
“没呀。”易文墨赶忙否认道。
“那您怎么知道光是陆家姐妹的脚漂亮?”四丫追问道。
第712章 第712章 :姐夫是个美脚控
“四丫,我有个怪异的嗜好,那就是喜欢欣赏女人的脚。按时下的说法,我是美脚控。”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嗜好是从上小学开始的,小学三年级时,我和同学第一次到游泳池去游泳。我看见女孩的脚都很秀气,就喜欢上了。”
“姐夫,怪不得在体育运动里,您只爱游泳呢。原来是借游泳之机,欣赏女人的脚呀。”四丫吃惊地说。
“四丫,这是我的隐私,你得替我保密哟。不然,被三丫知道了,一定会拿这个说事儿。”易文墨交代道。
“好!我替您保密。真被五姐知道了,肯定会骂您从小就是个坏胚子。”四丫答应了。“姐夫,我第一次听说还有喜欢脚的人。”
“四丫,我发现了一个秘密:美女的脚都很美。你看,陆家六姐妹、小月,都属于美女一类的,人美,脚也美。”易文墨又欣赏起张小月的脚。
“姐夫,您别只顾着欣赏了,快给六姐按摩呀。”四丫催促道。“姐夫,难怪您学按摩呢,原来是想借机欣赏女人的脚呀。”
“四丫,你这么说就冤枉我了。我学按摩,主要是母亲瘫痪在床十年,睡在床上浑身疼。所以,我就学了按摩,每天晚上替母亲按摩一个小时。我不仅仅会按摩脚。对按摩腰、腿、胳膊都有一套。”易文墨一提起母亲,不禁有些伤心了。
“姐夫,您真是个孝子呀。”四丫赞叹道。
“小月,你的脚太象二丫的脚了。脚板、脚趾头都很象。尤其是小脚趾的这块骨头,简直象极了。”易文墨说。
“什么时候让二姐和六姐比一比,看看究竟有多象。”四丫说。
易文墨突然想戏弄一下张小月了,于是,他在张小月的脚板心搔了几下。
“嘻嘻……”张小月笑了起来。
四丫正在看电视新闻,听到张小月笑,扭过脸问:“六姐,姐夫搔您的脚板心了?”
“没搔。”张小月回答。“易哥一捏我脚丫子,我就想笑了。”
“六姐,您的笑神经怎么这么丰富啊,耳朵上有,脚趾头上有。”四丫好奇地说。
“是啊,我特爱笑。有时,人家摸摸我的胳膊,我也想笑。”张小月说。
“喜欢笑好呀,古人云:笑一笑,十年少。喜欢笑的人不容易老。”四丫羡慕地说。“我就不爱笑。”
“四丫,你什么时候想笑,就跟我说。我来帮你搔脚板心,保证让你笑个够。”易文墨说。
“姐夫,我才不干呢。五姐说了,搔脚板心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