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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管,该管!”易文墨边笑边想:看样子得给徐静的女’儿找个好学校,不然,她不会善罢甘休的。“静妹,你先了解一下,看想让女’儿上哪几所学校,最好挑个二、三所,这样,我看哪所学校能说上话。”
“好吧。”徐静答应道。
“姐夫,您如果说不上话,就让小曼帮忙,她在市教育局有熟人呀。”陆二丫提醒道。
“对了,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这样吧,你想让女’儿上哪所学校,我帮不上忙,就让小曼妹妹出面解决。总之,让你百分百满意。”易文墨夸下了海口。现在,他对徐静的印象越来越好了。
“嗯,这才象是姐夫说的话。”徐静满意地说。“姐夫,我觉得您现在才摆对了自己的位置,不枉我喊了一场姐夫。”
“静妹,你女’儿六岁了,该培养她具备一些特长了,象琴棋书画什么的。”陆二丫说。
“是啊,我女’儿喜欢鬼画糊涂,总爱拿彩笔在纸上乱’画,我想让她学绘画。”徐静说。
“你找好了美术老师没有?”陆二丫问。
“我整天粘在彩票站,没时间去打听。我老公又不问事,把家里一摊子事都甩给我。所以,到现在还没务色’到美术老师呢。”徐静郁闷地说。
“静妹,那我给你推荐一个美术老师。”陆二丫说。
“谁呀?说给我听听。”徐静心中大喜。
“我妹妹四丫,是艺术院校美术系毕业的,现在,开了一家画廊,专门’教学生。过两天,我带你去看看。如果你满意的话,就让四丫教你女’儿。”陆二丫说。
“好哇!不用去考察了。既然是大姐推荐的,准没错。过几天,我带着女’儿去拜师。”徐静乐嗬嗬地说。
“行!我四丫妹妹辅导你女’儿绘画,错不了。她对美术很钻研,也有点绘画天赋。不是我替四丫妹妹吹嘘,要不了几年,就会成为市里有点名气的年轻画家。”陆二丫得意地说。
“好呀,算我走运,认识了大姐和姐夫,这一下解决了两个难题。”徐静非常满意,觉得自己撞了大运。“唉!幸亏昨天那个歹徒没把大姐杀了,否则,我和我女’儿都跟着倒了霉。”
第807章 第807章 :姐夫开少妇玩笑
“静妹,你昨天要顶替我当人质,原来是怕我被杀了,你女’儿上不成重点小学呀?”陆二丫开玩笑道。
“是啊,昨天的劫持本来就是我导演的嘛,我要顶替您当人质,就是想感动您,好帮我女’儿上重点小学呀。大姐,您才醒悟呀?可惜晚了,姐夫已经答应给我女’儿帮忙了。”徐静也嘻嘻哈哈地接着往下开玩笑。
“静妹,歹徒还没抓到,究竟是不是你导演的,还是个未知数呢。”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姐夫,既然我还没洗清嫌疑,您干嘛要答应给我帮忙呢?如果我真是劫持的主谋,您的承诺还会兑现吗?”徐静好奇地问。
“我是给你女’儿帮忙,即使你犯了罪,但你女’儿没有罪呀。所以,我照帮!”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您真的还怀疑我?”徐静有点吃惊。
“这个劫持案疑点重重啊,值得怀疑的地方很多。”易文墨神情凝重地说。
“姐夫,您是猪脑子呀?到现在还怀疑我。我都说了,依我的性’子,下山时,一见到警察,就会把歹徒交’出去。您想:如果劫持案是我策划的,我会交’出歹徒吗?”徐静气急败坏地说。
易文墨其实一点也不怀疑徐静,他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静妹,什么可能性’都存在呀。假若是你策划了这起劫持案,你当然不会把歹徒交’给警方。但你发现二丫想袒护歹徒,于是,你就装作想检举歹徒的样子,这么一来,既保全了歹徒,又能更深地隐蔽了自己,可谓一箭双雕之计啊。”易文墨有条有理地分析道。
“姐夫,你气死我了!”徐静把饭碗往桌上一放。“不吃了!姐夫如此冤枉我,我肚子已经被气饱了!”按姐夫的分析,徐静不但是个坏蛋,还是个十分阴’险狡猾的坏蛋。显然,这让徐静很难接受,她觉得这是对自己极大的耻辱。
“姐夫,您……”陆二丫也有点生气了。姐夫的这种分析也未免太离奇了。
易文墨见徐静真的生气了,捂着嘴巴笑了起来。“二丫,你看,我这出戏演得还不错吧,静妹都当了真。”
“姐夫,原来您是在演戏?”二丫说。“象真的一样,把我也给蒙’住了。”
“姐夫,您真坏!”徐静破涕为笑。“姐夫,玩笑能开得这么过火吗?”
“静妹,我这个分析听起来似乎有道理,但实际上是站不住脚的。因为,假若你真是歹徒的同伙,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风险。”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让我生了气,应该补偿我。”徐静余怒未消。
“静妹,吃了饭,你泡个脚,让我姐夫给你按摩一下,算是补偿吧。”陆二丫提议道。
“姐夫还会按摩?”徐静很惊讶。
“我姐夫的按摩技术一流棒’,就是正规的按摩师,也未必比得过呢。”陆二丫夸赞道。
“真的?”徐静觉得不可思议。
“静妹,等会儿,你体验一下就知道了,我没半点夸大其词。”陆二丫笑着说。
“好吧,既然我让静妹生气了,就帮你按摩一下,消消气吧。”易文墨同意了。
吃了饭,陆二丫打了两盆水,她和徐静一起泡起了脚。
“静妹,你腿’疼不疼?”陆二丫问。
“我好一阵子没爬山了,猛地一爬,大腿’酸疼酸疼的。”徐静说。
“我也是,大腿’、小腿’都有点疼。”陆二丫皱着眉头说。“也许是昨天爬山时爬得太急了。”
“经过那片密林时,我听到踩枯树枝的声音后,咱俩就加快了步伐。就是那一下子,走得太急了。”徐静回忆道。
“是啊,那片密林太恐怖了,阴’森森的,冷飕飕的。”陆二丫心有余悸地说。“我当时害怕遇到了狼,真还没想到会遇到抢劫的。”
“大姐,龙虎山上真有狼,我爬山时就遇到过。不过,龙虎山上的狼不成群,独狼一般不敢袭击人。”徐静说。
“真有狼?”陆二丫一惊。“莫非你看错了,大概是野狗吧?”
“肯定是狼,我看得清清楚楚的。狼的尾巴是拖在地上的,一看就知道了。”徐静说。
“妈呀,幸亏你在山上没说,不然,我的腿’又会被吓软了。”陆二丫捂着胸’口。
“你俩以后别爬那些人迹罕至的野山了,另外,爬山时多约几个人一起去,人多,胆子壮,出事的概率也低得多。”易文墨说。
“是啊,爬野山虽然有趣味一些,但确实风险太大。这次遇到劫持的,下次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呢?”陆二丫心惊胆战地说。
“大姐,以后谨慎一点是对的,但也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徐静不以为然地说。
“静妹,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滋味你没尝过,真让你尝了,恐怕比我还要怕井绳。”陆二丫说。
“大姐,我还真想尝一尝呢。下次,再碰到劫持犯,我就说:来劫持我吧,我好这一口。”徐静嘻嘻哈哈地说。
“歹徒要听说你好这一口,只怕会吓得落荒而逃。”陆二丫咯咯笑了。
“大姐,其实,我俩主要是缺乏训练,白拿着电击棍,没派上用场。按说,手里有电击棍,不应该被歹徒劫持的。”徐静自责道。
“是啊,一碰到歹徒,我都把电击棍的事儿忘了,电击棍完全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陆二丫也说。
“大姐,我打听一下,看哪儿举办防狼培训班,咱俩去学学。不然,碰到点事儿就抓瞎。”徐静说。
“好呀,确实得去学学。要不,碰到一点事儿就麻了爪子。”陆二丫赞同道。
“姐夫,你有何高见?”徐静问。
“学点防身的本领当然好啦,我坚决支持!”易文墨表态道。
“姐夫,别光嘴上支持,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徐静撇撇嘴。
“我又不会武术,只能耍耍嘴皮子。”易文墨笑着说。“不过,我可以帮你们打听一下,看哪儿举办这种培训班。对了,我抽’空问问陈侦探,他干这一行,消息灵通。实在不行,让他教你俩几招。”
“姐夫,您还真说错了,耍嘴巴皮子也大有用处啊。这次,大姐能够脱险,嘴皮子可是立了头等功呀。”徐静说。
第808章 第808章 :姐夫帮少妇按摩
“嘴巴立了头等功?”易文墨有点好奇。。
“姐夫,大姐一开始喊歹徒叫弟弟,一下子就让歹徒中了甜蜜弹。后来,大姐又劝歹徒别干糊涂事儿,让歹徒立地成了佛。”徐静夸张地说:“大姐的一张嘴,比原子弹都管用。”
“看你说的,我不过是设身处地替小伙子着想,说出的话贴心而已。其实,我的嘴巴呀,拙得很。”陆二丫谦虚地说。
“大姐,您的嘴皮子要是称得上拙呀,那我就无颜开口了。”徐静说。“姐夫,您评评:我和大姐,谁的嘴皮子厉害?”徐静给易文墨出了一道难题。
“嘻嘻,各有所长。”易文墨当然不愿意给她俩分个一、二。
“姐夫耍滑头,当墙头草。”徐静说。
“我说的是实话。”易文墨嗬嗬一笑。
“姐夫,那您就说说我俩各自长在哪里?”徐静不依不饶地问。
“二丫在关键时刻能把话说到点子上,从这一次遇到歹徒就看出来了。静妹呢,平时说起话来滔滔不绝,说出的话能把人抵到南墙上。”易文墨评价道。
“姐夫,您明里表扬了大姐,却暗里把我贬了一顿。”徐静不服气地说。
“贬你?我没呀。”易文墨不承认。
“姐夫,您不但贬了我,还连贬了三次。”徐静不满地说。
“还连贬了三次?说得太不着边际了吧。”易文墨坚决不认可。
“那就听我摆一摆:第一贬:您说大姐关键时能说到点子上,就是暗指我:平时说得天花’乱’坠,关键时就哑了炮。您举了这次遇到歹徒的例子,表扬大姐能与歹徒周旋。而我呢,只能在一边看热闹。第二贬:您说我把人抵到南墙上,意思是我说话不给人面子,好象我这个人多不通情达理似的。第三贬:您说我平时话说多了,暗喻我是废话连篇。怎么样,我分析得没错吧?”徐静翻着白眼说。
“静妹,你太会联想了。我连一贬的意思也没有,更谈不上三贬了。我只能说:你多心了。”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即使您评价我和大姐时,没有这个意图,但是,您说出的话确实含有这个意思。”徐静坚持道。“不要说是我了,恐怕连大姐听了,也会有这个感觉。”
陆二丫笑了笑,她确实有徐静所说的那种感觉。她知道:易文墨肯定有这个意思,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姐夫,您看,连大姐都认可我的说法了。”徐静皱着眉头说。“姐夫,我觉得您至今仍然对我有成见,而且成见很深,所以,说话中难免夹棍带刺。”
“静妹,你要在鸡’蛋里面挑骨头,那我就不敢说话了。”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您这话又说得不中听了。您的意思是我横行霸道,搞得您连话都不能说了。我有这么厉害吗?”徐静更加不满意了。
“二丫,你瞧,静妹象不象三丫呀?”易文墨问。
“有点象。”陆二丫望着徐静笑了起来。
“难道我长得象三丫妹?”徐静知道三丫是二丫的妹妹。
陆二丫笑着摇摇头。
徐静疑惑’地问:“姐夫刚才不是说我象三丫吗?”
“你说话象三丫,喜欢在姐夫的话里挑骨头。”陆二丫呵呵笑着说。
“又不是好话呀。算了,我少说为妙。大姐,我脚泡好了,让姐夫给我按摩呀。”徐静叫嚷着。
“好,你把脚擦干,我来帮你按摩一下。”易文墨说。
徐静擦干了脚,大大咧咧地把脚伸到易文墨面前。
易文墨一看徐静的脚,就微微皱起了眉头。
“姐夫,不是我找您的歪,您一看见我脚就皱眉头,究竟是不想帮我按摩呀,还是嫌我的脚臭呀?”徐静气呼呼地说。
“静妹,你自己看看你的脚。”易文墨说。
“我的脚怎么啦?”徐静瞅瞅脚,不解地问。
“你看不见吗?”易文墨幽幽地问。
“我脚上难道有什么东西?”徐静好奇地问。
“静妹,你的脚指甲好长哟,吓人,怕是两、三个月都没剪了吧?”陆二丫瞅着徐静的脚,问道。
“哦,您是说脚指甲呀,是有二个多月没剪了。我这不是留美甲嘛。”徐静讪讪地说。
“留美甲?没听说过。”易文墨摇摇头。他瞅着徐静的脚指甲问:“静妹,你的意思是:这指甲要留着?”
“这…留…不留也行。”徐静语无伦次地回答。
“静妹,你是喜欢留长指甲,还是不喜欢剪指甲呀?”陆二丫问。
徐静脸一红,说:“我坦白:我不喜欢剪脚指甲。”
易文墨瞅了徐静一眼,说:“你不坦白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