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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先生是个朝三暮四的人,我跟他不一样,我这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既然说了,就不会轻易改变的。”易菊说。
“菊妹,刚才提到钻丁先生被窝的事儿,还没讨论出个结果呢。”易文墨又把话题拉了回去。
“易哥,您想要什么结果?”易菊问。
“那还用说嘛,当然是想让你承诺,永远不钻丁先生的被窝了。”易文墨笑着说。
“我可以承诺。”易菊幽幽地说。
“好呀,我就知道你是个知书明理的人,一定会承诺,也会遵守承诺的。”易文墨高兴地说。
“易哥,您别高兴得太早了。我可以承诺,但有一个条件。”易菊说。
“什么条件?”易文墨一听,心凉了半截。他预感到:易菊的条件非同寻常。
“易哥,既然您一心想帮丁小弟的忙,那么,您就得付出一点。”易菊搂紧易文墨,把头伏在他的怀里。
“要我付出?”易文墨一惊。
“当然了。我想:您替丁小弟当说客,不会白忙的,丁小弟一定会给您报酬。”易菊仰起脸,凝望着易文墨。
“朋友之间互相帮忙嘛,谈什么报酬。如果谈报酬,岂不成了做生意吗。”易文墨不屑地说。
“易哥,虽然您不谈报酬,但只要是给丁小弟帮忙,他就会在适当的时候,以适当的方式给您报酬。”易菊说。
第854章 第854章 :美女让姐夫猜谜
“什么报酬不报酬的,没意思。。 ”易文墨装出不屑一顾地样子。心想:你说得对,确实有报酬,而且报酬不少呢。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子,没有一百多万拿不下地。
“易哥,即使丁小弟现在不给您报酬,以后也一定会给,这一点我坚信不疑。因为,我了解丁小弟的为人。”易菊继续说:“也就是说,您给丁小弟当说客,只要说服我不钻他的被窝,那么,丁小弟就会给您报酬。既然您得到了报酬,就应该付出一点嘛。”
“报酬在哪儿?没报酬就让我付出呀。”易文墨叫屈。
“易哥,难道您不相信我的话?退一步说,即使丁小弟忘了给您报酬,也没关系,我帮他给你报酬,行了吧?”易菊胎气地说。
“你准备给我什么报酬?”易文墨好奇地问。他想:丁先生给我一套大房子,价值一百万。你易菊准备给我多少报酬,不妨相比一下。
易菊笑着伸出了一个手指头,笑着说:“我给您的报酬是这个。”
“这个是什么?”易文墨不解地问。
“易哥,您猜猜。”易菊调皮地说。
“一辆轿车?”易文墨故意瞎猜。
易菊摇摇头,说:“易哥,您又不会开车,也没胆量开车,我送您车干嘛。难道给您当摆设?”
“那就是一套高级服装?”易文墨故意往小里猜。
易菊撇撇嘴,说:“再昂贵的服装能值几个钱?再说了,您也不是个爱穿的人,买了也是压箱底。”
“让我出国去旅游一趟?”易文墨又猜道。
“易哥,您是成心跟我捣蛋,根本就不想好好猜,对吧?”易菊撅着嘴说。
“我没捣蛋呀,我猜你的这个谜,脑细胞都死了好几十万呢。”易文墨故作冥思苦想状。
“我提示一点:现在,人们最喜欢的感谢方式是什么?”易菊提示道。
“哦,我终于知道了。你是想发自内心地对我说一句谢谢。这一回我猜对了吧?”易文墨呵呵笑着说。
“屁!越猜越不着边了。说一声谢谢,上嘴唇’碰下嘴唇’,能值多少钱呀?”易菊生气地说。“易哥,你想耍着我玩,对吧?”
“菊妹,我确实是绞尽脑汁地猜,你还说我耍人。没你这么不讲道理的。”易文墨装出一副委屈状。
易菊仰起脸,定定望着易文墨,足足望了半分钟。
“菊妹,你干嘛死盯着我看,难道我脸上长了花’?”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
“易哥,我想看透您的心。我总觉得:您的心太深了,简直是深不可测呀。”易菊幽幽地说。
“菊妹,你想看我的心,应该朝这儿看嘛。”易文墨指指自己的胸’口。
“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想从您的眼神里,辨别一下您究竟是真傻呀,还是装傻?我让您猜的问题,其实是最简单的,就象1+1=2,可是,您硬是猜不出来。”易菊气愤地说。
“菊妹,我脑袋瓜子太笨,猜谜不行的。”易文墨说。
“易哥,那我就明确告诉您,我这个指头是指钱。您说:我这个1,究竟是多少钱?”显然,易菊已经相信易文墨猜谜不得法。
“一万?”易文墨脱口而出。
“易哥,您把我气晕了,不!是气死了!难道我在您的眼里是小气鬼吗?一万元,喂猫呀?”易菊气呼呼地说。
“十万?”易文墨又往高里猜了猜。
“算了,我不让您猜了,再猜,非把我气死不可。我告诉您:如果丁小弟不给您报酬,那么,我就补偿给您一百万。”易菊揭开了谜底。
“啊!一百万?太多了吧,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呢。”易文墨大惊小怪地说。
“易哥,您今天是成心想气我,想耍我,想玩我,是不是?”易菊气急败坏地说。
“菊妹,我说啥你都不满意呀,我不论说啥,你都认为我耍你。看来,我今天只能装哑巴了。”易文墨委屈地说。
“易哥,您是个聪明人,知道我一点也没冤枉您。您看着我的眼睛说:这辈子没见过一百万?”易菊质问道。
“菊妹,我可以诚实地说:我真没见过一百万。”易文墨斩钉截铁地回答。
“易哥,难道您家连一百万都没有?”易菊疑惑’地问。
易文墨摇摇头,说:“没有,我发誓:没有一百万。”
“易哥,您至今没挣到一百万元钱?”易菊不相信地问。
“我从参加工作到现在,除了工资、奖金,还有炒股票,炒比特币等,当然赚过一百万呀。但是,这些钱,进的进,出的出,从没累积到一百万。也就是说,我从没见过一百万的现金堆在我面前,也没在存折上见过七位数。”易文墨说。
“易哥,您真可怜呀。”易菊伸手抚摸’着易文墨的脸。“您这么有本事的人,却没赚到多少钱,这个世界真的很不公平呀。不过,丁小弟如果不给您报酬,那么,我就给您一百万,遂了您想见到一百万的心愿。”易菊充满同情地说。
“菊妹,我没说过想见到一百万呀。其实,见不见无所谓的。”易文墨澄清道。
“您嘴巴上虽然没说过,但您心里一定想过。易哥,钱真的是个好东西。钱多,真的是个好事情。您连一百万都没见过,我真的替您感到抱屈。”易菊沉重地说。“跟我一起做生意的,没一个人有您这么有学识,也没一个人有您这么有修养,更没一个人有您这么聪明,但是,个个都是千万、亿万富翁。钱,在我们这些人手里,就象哗哗的流水。我不止一次、两次地迷’惑’过:一个人的聪明程度怎么就和挣钱多少不成正比例呢?”
“菊妹,挣钱多少和聪明、修养、学识,并非是正相关呀。我虽然挣钱不多,但是,我有我的追求和乐趣,人与人的人生观是不同的。”易文墨解释道。
“易哥,金钱真的是个好东西。虽然有钱不能让鬼推磨,但是,有钱真的能让人推磨呀。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钱却是九千九百九十九能呀。”易菊感慨地说。
“我觉得:金钱不是万能的,也不会是九千九百九十九能。金钱办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易文墨反驳道。
“是吗?您举几个金钱办不到的例子给我听听。”易菊问。
“金钱买不到感情,金钱买不到良心,金钱买不到健康……”易文墨侃侃而谈。
第855章 第855章 :美女帮姐夫治病
“打住!”易菊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她定定地望着易文墨,半晌,才缓缓地说:“易哥,我今天不是来跟您辩论的,我只想说一句,金钱买不来所有的感情,但却能买到百分之九十九的感情。其它的,以此类推。好了,至于我和您,谁说得对,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俩别为这些无谓的话题争论不休。”
易文墨笑了笑,赞同道:“是啊,争论这些问题没意思,也许,谁也说服不了谁。”
“易哥,您看,公园的景色’多美呀,咱俩在一起多幸福呀。”易菊说着,又把头伏在易文墨的怀里。
易文墨紧张地四处张望着,他担心地想:千万别碰到熟人了,假若碰到了熟人,该如何解释呢?
易文墨心想:还是陆二丫说得对,这些敏感问题还是不解释的好,越解释越麻烦。
易菊在易文墨的腿’上挪动了几下,问:“易哥,您的阳萎还没治好呀?我在您腿’上坐了半天,它好象没一点动静吗?”说着,易菊把屁股挪开了一点,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里摸’了摸’。“唉!一点精’神头也没有。怪了,阳萎这个病难道就这么难治?”
“唉,治不好了。医生早就给它判了死刑。我现在也死了心,阳萎了也好,免得犯这方面的错误。”易文墨故作悲愤地说。
“易哥,这个病难道就没治了?”易菊惊诧地问。“我上次问丁小弟,他说您还在治疗嘛。”
“早就没治了,既然是绝症,治疗也是白丢钱。”易文墨面露’失望之色’。
“唉!易哥,您和丁小弟真可怜,这么年轻就阳萎了。”易菊遗憾地说。“易哥,您也别灰心。医生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我再帮您打听一下,看有没有好医生。您怕花’钱,我不怕。以后,您治病的钱我包了。不管花’多少钱,我都出得起,也舍得出。”易菊坚定地说。
“谢谢你了。我看呀,再治,无疑是往水里丢钱。你要是嫌钱多了,不如给我买点牛肉’、茶叶。”易文墨笑着说。他心想:我要是让你陪我去治阳萎,岂不是找死呀。
“易哥,我让您治阳萎,不单单是为您着想,说句坦率话,还有一半是为我自己打算的。”易菊嗬嗬一笑。
“为你打算?”易文墨听了一惊,他是聪明人,当然一下子就听懂了话中之意。
“是啊,易哥,我刚才说了,我承诺不钻丁小弟的被窝,有一个前提条件,这个条件涉及到您。现在,我跟您挑明了:假若您的阳萎治好了,得跟我生一个小孩。”易菊终于把话挑明了。
易文墨心中一惊,想不到易菊还没死心。
“菊妹,我答应不了你这个条件,因为,我的阳萎已经治不好了。假若我答应了,等于是给你开了一张空头支票,这张支票注定是不能兑现的。也就是说,我涉嫌欺骗你。”易文墨找了个借口,企图回绝易菊提出的这个条件。
“易哥,我说了,假若您的阳萎治好了,就跟我生一个小孩。假若您的阳萎治不好,我也不会怪您,更不会认为您欺骗我。”易菊坚持道。
“菊妹,我明明知道自己治不好了,却还要答应你,岂不是自欺欺人吗?”易文墨坚持道。他想:这个条件坚决不能答应,否则,后患无穷啊!
只要一答应,易菊就会千方百计替自己治病,那么,一到医生那儿,自己的“阳萎”就露’馅了。
“易哥,我是心甘情愿的,与您不相干。”易菊说着,又伸手摸’了一把易文墨的那玩艺。“易哥,您不答应,我有点怀疑您没阳萎。”
“菊妹,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如果没阳萎,你一摸’,它就会来精’神的。”易文墨说。
“这个我懂。不过,我听说男人患了阳萎,也未必总是不行,偶尔也会精’神一下的。假若咱俩趁它精’神的时候那个一下,说不定还真能生个小孩呢。”易菊有这个侥幸心理。
“我自从患了阳萎,就再也没精’神过一次了。”易文墨强调道。他竭力想让易菊死了和自己生小孩的心。
“易哥,这么说吧,除非您到六十岁了,否则,我不会死心的。而且,我坚信:只要我出马替您治病,一定能治好。至少,也能让它间歇性’地精’神一下。”易菊痴痴地说。
“菊妹,我告诉你:你千万别把赌注押在我的身上。你要知道,女’人的适育年龄是三十五岁以下,也就是说:你只有五年的等待时间了。三十五岁以后,生育的小孩弱智率、残障率都很高的。”易文墨危言耸听地说。
“易哥,您别吓唬我了,这些常识我都知道,不需要您来给我上课。其实,也没这么厉害,那么多女’人四、五十岁生育,也没见生了几个傻瓜。再说了,我觉得五年时间足够治好您的病。”易菊揉’捏了半天易文墨的那玩艺,见它还是软不拉叽地,她再一次亲自验证了:易文墨真的患了阳萎。
“菊妹,我告诉你一件事儿。”易文墨故作神秘地说。
“什么事儿?”
“丁先生的阳萎治得有起色’了。”易文墨灵机一动,想了个调虎离山之计。
“真的?我没听他说过,也没听徐静提过嘛。”易菊惊喜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