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您,您笑什么?”羊角辫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这人特喜欢笑。”易文墨还想再耍耍这个偷’拍的女’人。
“易先生,咱俩还是坦率一点吧,我问您:为什么突然又要我往邮箱里发资料?”羊角辫问。
“哦,交’易那天,我不准备带电脑了,所以,希望你提前发给我验证一下。”易文墨解释道。
“那这样吧,我现在上网不方便,明天再说吧。”羊角辫挂了电话。
“那姓易的怎么说?”眯眯眼问。
“姓易的突然又要求我把那段摄像发到他的邮箱里去。这该怎么办呢?”羊角辫发愁地说。
“没办法。”眯眯眼幸灾乐祸地两手一摊,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你就不能动点脑筋呀。”羊角辫恨铁不成钢地是瞪着眯眯眼。
“我脑袋笨,你又不是不知道。”眯眯眼心想:我就是有好办法,也不会告诉你。况且,我又不是孙悟空,拔根毛’,一吹,变出个u盘来。
“你呀,就是个猪脑袋。”羊角辫恨恨地说。
“猪脑袋,我确实是猪脑袋。”眯眯眼拍拍自己的脑袋,装出一副懊丧的模样:“唉,要怪,得怪我爹妈,把我生得这么笨。”
羊角辫眼珠子一转,双手一拍,叫道:“有了,咱们再拍摄一段嘛。”
“拍摄什么?难道姓易的今晚就会来住宿?”眯眯眼惊异地问。
“你呀,真是个地地道道的猪脑袋,真是笨到家了。我问你:那段摄像的情景咱们都清楚吧,为何不能照葫芦画瓢地再拍摄一段呢。”
“你的意思是咱俩装作那一对狗男女’来拍摄?”眯眯眼觉得羊角辫太疯狂了,竟然想出这么个馊点子。
“对呀。你想想,咱们拍摄的那一段很模糊,而且,又没拍到那女’人的面部。重新拍一段完全可以蒙’混’过关的。”羊角辫兴奋地说。
“可是那男的露’出了脸部呀?”眯眯眼为难地说。
“在摄像里那姓易的露’出了面部,但我们这次拍摄时,只拍个不露’面部的。我想:那姓易的说不定是个粗枝大叶的人,不会注意这些细节的。”羊角辫兴致勃勃地说。“要拍,马上就动手。”
羊角辫说干就干,她让眯眯眼帮她在前台值班,自己打开一间没人的客房,架起了针孔摄像机。
羊角辫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记得那女’人只穿了一条花’裤’衩,在镜头前一闪。
羊角辫二话不说,把空调打开,等温度一升上来,就急忙扒掉自己的衣服,只穿了一条短裤’衩。一看,自己这条短裤’衩跟那女’人的差不多。
羊角辫也在镜头前晃了一下。然后,回放了一下。她一连摄像了三次,才拍得比较满意了。
羊角辫穿好衣服,跑到前台,对眯眯眼说:“该你拍了,记住:别把脸部拍下来了。”
眯眯眼跑到客房里,一连拍了七、八次,才觉得满意了。他把针孔摄像机拿到服务台,对羊角辫说:“拍好了,你看看。”
羊角辫在电脑上连放了好几遍,她问眯眯眼:“你看跟那段摄像是不是差不多?”
眯眯眼看了,觉得跟偷’拍的完全是两码事,但他嘴上却说:“很相象,不错。”
“关键是我这一段,你再看看。”羊角辫不放心地说。
眯眯眼觉得:羊角辫跟那个女’人比,身材差多了。尤其是那个屁股,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个女’人屁股小巧玲珑,紧嘣嘣的,就象个姑娘的屁股。可是,羊角辫的屁股又肥’又大,就象生过几个小孩似的。
“还行。”眯眯眼说。
“就这样了,明天,我就把这段摄像发过去,碰碰运气吧。”羊角辫笑着问:“我这个点子高吧?”
“高,真叫一个高。”眯眯眼奉承道。心里却想:你这叫做自作贱啊。
第二天,羊角辫把这段摄像发到了易文墨的邮箱里。
羊角辫给易文墨打电话:“易先生,那段摄像发到您的邮箱里了,请查收。”
易文墨一惊:那偷’拍男人说这小娘们手里没有摄像资料了,难道是骗我?
易文墨连忙打开邮箱,一看,不禁捧腹大笑起来。
易文墨心想:真逗,竟然编了一段摄像,就象演电影一样。
她仔细瞅了瞅那女’人,摇摇头喃喃自语道:“唉,这身材,这屁股,都比大丫差远了。还有这腰,象个小水桶。”
易文墨憋住笑,给羊角辫回了个电话。
“喂,你跟我开国际玩笑吧?”易文墨问。
“易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羊角辫心一沉,知道大事不妙,肯定是假摄像穿帮了。
“我说,你是不是发错了摄像呀?”易文墨问。
“发错了?”羊角辫装佯。
“是啊,肯定发错了。摄像里那男的不是我呀,那女’人也不知是谁嘛。”易文墨笑了起来。
“不会吧?”羊角辫还想负隅顽抗。
“怎么不会呢,难道我会认不出自己?”易文墨又咯咯笑了起来。“我说,这段摄像是不是你现编现演的呀?”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演员,也不是导演,怎么会编出一段摄像呢?”羊角辫不承认。
“不管怎么说,这段摄像不是我的。”易文墨说:“对不起,我们这个交’易看来要毁约了。”
“毁约?那怎么行?”羊角辫着急地说。
“我也不想毁约呀,不过,你拿不出偷’拍我的资料,让我如何跟你交’易嘛。”易文墨说。
“我希望您再仔细看看摄像,别是眼花’了吧?”羊角辫还想抓一根救命稻草。
“不用看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没想到,现在假货这么盛行,连偷’拍都可以造假。”易文墨摇头叹息道。
“您要耍赖,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希望您遵守诺言,完成这次交’易。”羊角辫死也不甘心啊。
“是我耍赖,还是你耍花’招?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易文墨说。
“您应该知道:耍赖的后果很严重的。”羊角辫威胁道。
“有什么严重后果,你说说。”易文墨笑着问。
“这个……”羊角辫一时语塞,她还没想过,如何对付易文墨。
第945章 第945章 :美女身边睡着狼
“嘻嘻……”易文墨开心地笑了。…。。…
“您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呀。”羊角辫恼羞成怒地说。
“我想请问你几件事。”易文墨幽幽地说。
“你问我什么?”羊角辫好奇地问。
“你还有个男同伙吧?”易文墨问。
“您,您怎么知道的?”羊角辫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赶忙改口道:“我是一个人干的。”
“我再问你:你那个男同伙是你什么人?”
“我说了,就我一个人。”羊角辫恼火地说。她觉得自己被姓易的拷问,有点颠倒黑白了。
“得了,你瞒不了我。如果你跟我说了实话,也许我还能帮帮你。”易文墨说。
“我要您帮什么?”羊角辫气急败坏地说。“您还是想想怎么收拾自己的烂摊子吧。”
“我没烂摊子可收拾,倒是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u盘里的资料是怎么搞丢的。”
“我资料没丢。”羊角辫鸭子死了嘴巴硬。
“我看是丢了,否则,不会给我发来一段假摄像。”易文墨揭穿道。
“您,您到底想跟我说什么?”羊角辫觉得易文墨的问话非常蹊跷,似乎有什么重大的秘密。
“我本来想告诉你:u盘里的资料到哪儿去了。但是,你死也不承认资料丢了。那么,我就爱莫能助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您知道些什么?”羊角辫好奇地问。她也很想知道,u盘里的资料是怎么弄’丢的。
“你想知道吗?”易文墨问。
“我,我当然想知道。”羊角辫知道纸包不住火了,只好承认道:“u盘里的资料确实丢了。”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告诉我一个事儿,这是交’换条件。”易文墨说。
接这个电话时,易文墨还没去上班。他对大丫、二丫招招手,小声说:“你俩过来,听那偷’拍者说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事儿?”羊角辫问。
“我想知道:你偷’拍我的日期?”易文墨说。
“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老是纠缠这个日期。您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应该很有数嘛。”羊角辫感到非常奇怪,这个姓易的怎么老追问偷’拍的日期呢?
“很简单呀,因为我经常住酒店呀,所以,搞不清楚你这是什么时候偷’拍的。”易文墨回答道。
“那我就告诉你:偷’拍的日期是十二月十六号。”羊角辫对这个日期记得非常清楚,因为,那一天是她母亲的生日。
易文墨捂住手机,对陆大丫说:“你听清楚了吧,十二月十六号,就是我俩到春’风酒店的日子。”
陆大丫点点头,说:“文墨,我已经辨别清楚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就是我,你怎么还纠缠这个问题呀。”
易文墨小声说:“不是我纠缠这个问题,是要彻底打消你心里的疑问。”
“我没疑问了嘛,还打消个啥?”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姐,姐夫是怕你心里还有问号,想彻底把这个事情划个句号。”陆二丫说。
“那天小曼来,指出我腰上的疤痕后,我就已经把这个问题划句号了。”陆大丫撇撇嘴。“文墨,你以为我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吗?”
“不是。”易文墨笑笑。又拿起手机,对羊角辫说:“你那个同伙是个男人吧?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您,您打听我的**干吗?”羊角辫不满地说。
“呵呵,我没有窥私’欲’。不过,你告诉我,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易文墨说。
羊角辫心想:这个姓易的挺’好玩的,似乎喜欢跟人聊天,莫不是他想放长线钩大鱼,把自己交’给警方。
“你,你是想告发我吧?”羊角辫问。
“不,我目前还没想告发你。”易文墨说。“我只是想问清楚那男的和你是什么关系,然后,考虑需不需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问清关系就这么重要吗?”羊角辫觉得易文墨没有恶意,对他有点不设防了。
“当然了。”
“他是我男朋友。”羊角辫心想:就算告诉你了,又有什么关系,你既不知道我们的姓名,又不知道我们的长相。
“是你男朋友?”易文墨一惊。心想:妈的,这个男人真歹毒,竟然对女’朋友下手。
“是呀,我说的是实话。”羊角辫说。
“你,你俩谈了多长时间?”易文墨问。他突然有些同情这个女’人了,被男朋友“卖”了,却还蒙’在鼓里。
“半年吧。”
“唉!你真可悲呀。”易文墨不禁哀叹道。
“您,您说我可悲,什么意思?”羊角辫觉得易文墨话中有话,她顿时产生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你呀,赶紧跟他吹了吧。”易文墨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把羊角辫当成了熟人、朋友。
“你,你凭什么让我跟他吹?请说明理由。”羊角辫已经察觉到了,姓易的一定掌握了眯眯眼的劣迹。
“我给你听一段录音,你听好了。”易文墨说。
上次,眯眯眼跟易文墨通电话时,易文墨留了个心眼,全部录了音。
易文墨把录音完整地放了一遍。然后,他问羊角辫:“你听清楚了没有?”
羊角辫听完录音,一时惊呆了。“您,您再放一遍。”
易文墨又播放了一遍。
羊角辫喃喃地问:“这录音是哪儿来的?”
易文墨一笑,幽默地说:“美女’,我可不象你一样,会造个假录音给你听。我告诉你:前天,这个男人给我打电话,说了上面这一番话。我估计:这个男人就是你偷’拍的同伙。”
“他真这么说了?”羊角辫仍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眯眯眼平时在她面前就象一只服服帖帖的小绵羊,怎么敢背着她,干出这种烂屁眼子的事情呢。
“他没说,难道我会帮他说。你u盘里没资料了,不就是铁证吗。”易文墨耻笑道:“看来,你被这个男人哄得团团转呀。”
“他,他在我面前一直象小绵羊。”羊角辫说。
“应该是一只披着小绵羊皮的狼。”易文墨更正道。
“我不相信他能干出这种事情。”羊角辫一时不能接受眯眯眼的背叛。
“美女’,你醒醒吧。身旁睡了一只狼,还不该醒吗?”易文墨摇摇头,叹息道:“你偷’拍我,又伪造摄像,显得挺’聪明嘛,怎么连身边睡了一只狼都没察觉呢?”
第946章 第946章 :眯眯眼不幸中计
羊角辫觉得自己好象被人猛扇了几个耳光,脸上火辣辣地烫,她匆匆挂了电话。…。。…
寒冬的风刮过来,吹在羊角辫的脸上,钻进她的脖颈里,她觉得昏沉沉的大脑有些清醒了。
“妈的,眯眯眼真是一只狡猾的狼。”羊角辫恨恨地嘀咕道。她返回酒店,准备找眯眯眼算帐。快走到酒店时,她突然想:这件事眯眯眼一定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知道,既然他这么想,那就不必戳穿它。
羊角辫仔细回忆了一下,她终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