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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盘放在哪儿?”陈侦探问。
“在,在口袋里。”眯眯眼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时候,只能乖乖的听话,才能少受皮肉’之苦。
陈侦探从眯眯眼口袋里掏出u盘,在眯眯眼的眼前晃了晃问:“是它吗?”
眯眯眼老实地回答:“是,就是它。”
陈侦探掏出一个小本本问:“你叫什么名子?身份证号码?在哪儿工作?”
眯眯眼老老实实说了。
陈侦探拿出借来的警务通,查了一下,发现眯眯眼说的是实话。
“还有一个同伙叫什么?”陈侦探问。
眯眯眼毫不迟疑地把羊角辫供了出来。
陈侦探又拿出一个小录音机说:“你到偷’拍的前后过程说一遍。”
“您要录音?”眯眯眼有些紧张了。“您要把我送进监狱吗?”
“不,我只是要留个证据。除了u盘,还要找那女’人拿针孔摄像机,当然,也得要有证言。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俩不横生枝节,我们就不会追究你俩了。如果我们想追究,早就报警了。”陈侦探说。
眯眯眼放心了,他一五一十地把偷’拍的过程说了一遍。
陈侦探问完了,也录完了,对眯眯眼说:“你这是涉嫌敲诈,是一种严重的犯罪行为,你懂不懂?”
“我懂,我就是想要点钱,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干这种事儿了。”眯眯眼哀求道。
“我告诉你:算你运气好,我朋友易先生不想把你送进监狱,不过,因为你羞辱了他老婆,所以,你得受点处罚。”陈侦探说。“你可以选择,是进监狱,还是受处罚。”
“请问:是什么处罚?”眯眯眼心惊胆战地问。
“用皮带抽’你三十鞭子。”陈侦探说。
“抽’,抽’哪儿?”眯眯眼觉得自己太倒霉了,忙了半天,不但没得到一分钱,还要挨三十鞭子。
“抽’屁股。”陈侦探回答。
“能,能不能少抽’几鞭子。”眯眯眼开始讨价还价。眯眯眼想:挨几鞭子也就是皮肉’之苦,但坐牢就完蛋了。
“少抽’?我告诉你:三十鞭子够便宜你了。”
“那我求您抽’轻点,好不好?”眯眯眼带着哭腔说。
“我老实告诉你:三十鞭子一抽’,你得躺在床’上十天。不过,抽’完了,我可以给你抹点药’。”
“你,你就放过我吧,我也是可怜人呀。”眯眯眼可怜兮兮地说。
“象你这种人呀,抓住是死的,放了是活的。你害人时,想过别人的感受吗?”陈侦探说。“不过,你们这一次偷’拍,运气确实不好,我向你透露’一点:你们拍是易先生和他老婆。”
“真的?!”眯眯眼大吃一惊,瞪大了双眼。
“当然是真的,他夫妻俩想潇洒一下,就到酒店住了一晚上。”陈侦探说。
“哎呀,我的运气真背呀。”眯眯眼哀叹道。“我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你想好了没有?”陈侦探问。
“我,我想好了,你能不能少抽’几下,反正你朋友也看不到。”眯眯眼还想讨价还价。
“你呀,光挨几下抽’,够走运的了。”陈侦探说着,从挎包里拿出一团抹布,对眯眯眼说:“把嘴巴张开,堵上嘴,免得鬼哭狼嚎,招惹人来看热闹。”
“能不能别塞。”眯眯眼见抹布有点脏,不太愿意塞住嘴巴。
“老实张嘴吧,听话点,少吃亏。”陈侦探警告道。
眯眯眼无计可施了,只好张开嘴巴,让陈侦探塞住自己的嘴巴。
陈侦探解开眯眯眼的裤’带,把他按倒在地,再把裤’子往下一拉。
“呜呜呜……”皮带还没沾上眯眯眼的屁股,他就翱起来。
陈侦探用一只脚踩住眯眯眼的腰,解下自己的皮带,开始抽’打起来。
“1、2、3……”陈侦探累得气喘吁吁,总算抽’完了三十下。
眯眯眼的屁股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他已经没劲嚎叫了,只是大喘着气。
陈侦探拿手机给眯眯眼的屁股拍了张照片,好拿回去给易文墨观赏。然后,他又从挎包里取出一瓶药’,给眯眯眼抹了一下。
陈侦探打开手铐,丢给眯眯眼一千元钱和一瓶药’,说:“这个钱是你不能上班的伙食费,这个药’每天擦两遍,十天左右就会好了。你歇一下就回家躺着吧。”
陈侦探拍拍眯眯眼的脸,说:“我希望不要再看到你了,知道我这话的意思吧?”
眯眯眼疼得呲牙咧嘴,他连连点头。
陈侦探扬长而去。
眯眯眼在地上躺了一个多时辰,才慢慢缓过劲来。他挣扎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心想:妈的,抽’屁股这么厉害呀。
第953章 第953章 :羊角辫想开溜了
眯眯眼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上车,他就趴在了后排座位上。。
司机疑惑’地问:“先生,您没事吧?”
“我没事,痔疮犯了,小毛’病。”眯眯眼痛苦异常地说。
“要不要到医院去?”司机问。
“不,我家里有药’。”眯眯眼咬着牙齿说。
眯眯眼一到家,趴在床’上给羊角辫打电话。
“我被整惨了,现在,只有半条命了。”眯眯眼说。
羊角辫一听,知道出事了。她慌忙问:“钱要到没有?”
“还钱呢,我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你来一趟,看看我的惨相。”眯眯眼心想:本来偷’拍是你出的点子,也是你一手导演的,现在倒好,让我一个人受处罚。
没一会儿功夫,羊角辫就到了。她见眯眯眼趴在床’上,奇怪地问:“你就是什么姿势?”
“我,我屁股被打烂了。”眯眯眼带着哭腔说。
“光打了你屁股?”羊角辫问。
“是啊。”
“哈哈哈……”羊角辫大笑起来。笑完了,说:“这个姓易的真逗,怎么光打屁股。”
“你,你还笑,我都疼晕过去了。”眯眯眼恼火地说。
“屁股上肉’多,不怕打。”羊角辫满不在乎地说。
“没打在你屁股上,你当然不疼了。”眯眯眼愤愤地想:我被打成这个样了,你不但不同情,还哈哈大笑,真是铁石心肠呀。突然,他心生一计,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姓易的说了,也要揍你的屁股。还说:我是从犯,打三十鞭子,你是主犯,打五十鞭子。”
“姓易的要打我屁股?”羊角辫一惊。她知道:既然眯眯眼被打成这个样,她也难逃厄运。
“是呀,姓易的说了,早晚要教训你,让你等着。”眯眯眼添油加醋地说。
羊角辫把眯眯眼的裤’子往下拉了拉,说:“让我看看,打成什么样了。”其实,羊角辫是想看看,如果自己也被打了,会是个什么模样。
裤’子一褪,把羊角辫吓了一大跳。只见整个屁股都被打烂了,就象一块烂肉’,丝丝血从肉’里渗出来。
“妈呀,打成这个样呀。”
“我还只挨了三十鞭子,就成这个样了。我真担心你,抽’五十下会打成什么样子。”眯眯眼吓唬道。
“三十下就把屁股打得一塌糊涂,五十下岂不是要把屁股打没了。”羊角辫胆战心惊地说。
“那个姓易的说了,五十鞭子就会打得露’出骨头。”眯眯眼见羊角辫被吓昏了,心中十分痛快。
“看来,我得躲躲。正好,我今年的年休假还没休,明天我就请假,先躲二十天再说。”羊角辫说。
“你躲,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那个姓易的说了,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抓回来。”眯眯眼狠狠地吓唬羊角辫。他暗自想:即使你不挨打,也得把你吓个半死。
“是那个姓易的打的?”羊角辫问。
“姓易的喊了十几个打手,有一个班的人,把我围起来,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我摔到地上,一个人抽’两鞭子。”眯眯眼夸大其词地说。
“这么多人?姓易的难道是黑社会?”羊角辫越发惊恐了。
“我看,姓易的就是黑社会的老大。”
“妈呀,咱们怎么到太岁头上动土了,哎呀,没想到他这么文质彬彬的人,竟然是黑社会老大。”羊角辫悔恨地说。“只怪我瞎了眼,有眼不识泰山。”
“这一下好,明明你是主谋,却把帐都算到我的屁股上去了。哎呀,疼死我了。”眯眯眼翱着。
“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苦都受不了,象个娘们。”羊角辫鄙视地说。
“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你屁股不疼,当然能说风凉话了。要是你挨上五十鞭子,我看你是什么样?”眯眯眼恨恨地想:姓易的要是能打羊角辫几下就好了,哪怕只打十鞭子呢。
“老娘就是挨了五十鞭子,也不会叫。不信,走着瞧。”羊角辫说。
“鞭子抽’到屁股上就知道疼了。”眯眯眼说:“我肚子饿了,你能不能帮我买点东西来吃。”
“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去买。不管怎么说,这次偷’拍是我出的点子,我具体实施的,让你挨了鞭子,我也有些过意不去。我休假之前,就伺候你几天吧。”羊角辫说。
“我想吃牛肉’拉面,还有肉’夹馍,还有……”
羊角辫打断了眯眯眼的话,说:“行了,一碗牛肉’拉面,四个肉’夹馍,还不够你吃的了?”
“我挨了打,肚子格外饿。”眯眯眼说。
“好,那你还想吃什么?我统统给你买回来,撑死你。”
“我,我还想吃二两煎饺。”眯眯眼馋馋地说。
“还有什么?”羊角辫问。
“行了。”眯眯眼满意地说。
没一会儿,眯眯眼点的食品都买回来了。
“难道你就这样趴着吃?”羊角辫问。
“我,我站着吃吧。”眯眯眼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他见桌子上堆满了食品,满意地说:“还是我老婆好。”
“放屁!谁是你老婆。”羊角辫瞪着眼说。
“你都跟我喝了交’杯酒,已经是我老婆了嘛。”眯眯眼跟小丽吹了,他又想和羊角辫和好。
“你想得美,别做白日梦了。”羊角辫斥责道。“我就是一辈子打光棍,也不会找你这样的窝囊废。”
“我其实还是不错的,你看,我长得帅气吧,我不赌博吧,我不吸毒吧……”
“是啊,你不抢劫,不杀人,不偷鸡’摸’狗。我告诉你:象你这样的男人,多了去了。”羊角辫现在对眯眯眼彻底失望了。
“你应该多看看我的优点嘛。”眯眯眼吃得高兴了,说:“我要是你老公呀,就让你生一打小孩。”
“呸!就你这熊样,生一个小孩都养不活了,还想生一打。除非喝西北风也能饱肚子。”
“你咋这么瞧不起我呀?”眯眯眼问。
“你说呢?”羊角辫反问道。
“我要知道就好了。”眯眯眼撇撇嘴。
“你要能知道,我就瞧得起你罗。”羊角辫心想:我得快点请年休假,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不然,那个姓易的如果真打上门’来,我就惨了。
第954章 第954章 :五十鞭子是谎言
羊角辫见眯眯眼的屁股被打得一塌糊涂,真的非常胆寒了。
一大早,她就向饭店的总经理请假。
总经理说:“年底到了,这是酒店最忙的时候,你休假的事儿先缓缓吧。”
羊角辫不敢再说二话了,她好不容易谋得了这个职业,又干得挺’顺手的,所以,不敢轻易辞职。
羊角辫想:我不离开酒店一步,那姓易的总拿我没治吧。于是,他就干脆搬进酒店的值班室里,再也不敢踏出酒店一步。
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易文墨竟然登门’造访了。
那天下午两点多钟,羊角辫正在前台值班。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外进来,羊角辫顿时楞住了。
来人正是易文墨。
羊角辫的心脏咚咚地狂跳起来,心想:完了,这个姓易的打上门’来了。
易文墨一眼就看到羊角辫,他微笑着朝她走过来。
羊角辫想躲起来,更想逃跑,但是,她的腿’就象被人钉在了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易文墨走到她面前,笑着打招呼:“您好!”
羊角辫本能地挤出一丝笑容,回敬道:“您好,要住店吗?”
易文墨摇摇头,说:“我不住店。”
羊角辫朝后退了一步,她恐惧地问:“您,您是来找我的?”
“对呀,咱俩是老熟人了嘛。”易文墨的脸上带着笑。
羊角辫仔细瞅了瞅易文墨,心想:瞧他这副样子,不象是来找我算帐的。难道他还不知道我是偷’拍者。
这个念头一晃就被否认了,因为,眯眯眼已经把她出卖了,所以,这个姓易的不可能不知道。
“是,是老熟人。”羊角辫心想:这个姓易的怎么一个人来找她算帐呢?
羊角辫朝易文墨身后望了望,酒店外面没有其它人。看来,这个姓易的确实是一个人来的。
羊角辫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一点。她想:你一个人来,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谈。”易文墨淡淡地说。
“谈,谈什么?”羊角辫紧张地问。
“谈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嘛,难道还需要我多解释吗?”易文墨说。
“那,那就谈吧。”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