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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陈萍不报警了,但私’了的条件也够你喝一壶的。”易文墨幽幽地说。
“难道陈萍找我要一百万?”史小波’问。
“你以为钱能搞定一切呀,我告诉你:陈萍不稀罕钱,他要你这个人。”
“要,要我这个人?!”史小波’楞了,不解地说:“难道她要杀了我?”
“不是杀了你,是娶了你。”易文墨半开玩笑地说。
“陈萍真要跟我结婚?!”史小波’张大了嘴巴。“老哥,这可使不得呀。我老婆李梅的个性’你不是不知道,我要提出离婚,她非整死我。再说,我也舍不得女’儿呀。”
“陈萍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和老婆离婚,然后娶了她。否则,就马上报警,让你蹲大狱去。”易文墨严肃地说。
“老哥,这不是把我往死里逼’嘛。”史小波’双手抱头。“唉,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
“老弟,你要是一死,那就百了,什么麻烦也没有了。”易文墨说。
“老哥,难道你想叫我自杀吗?”史小波’睁着迷’茫的眼睛望着易文墨。
“谁让你自杀了?不是你自己说:想死的心都有了吗。”易文墨说。
“老哥,您说,我应该办?”史小波’问。
“事到如今,只能来个缓兵之计了。不妨走一步看一步,先答应下来,再慢慢做工作。”易文墨说。
“老哥,三个月一晃而过,到时候,我跟李梅离不了婚,陈萍又得去报警。”史小波’无奈地说。“到那时,恐怕就没退路了。”
“老弟,过一天算一天,也许,过三个月陈萍的想法会改变呢,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嘛。”易文墨劝说道。
史小波’想了想,高兴地说:“老哥,您这个缓兵之计的主意真高。过个三个月,我根本就不承认睡过她。到那时,事过境迁,她的证据也没有了。”
易文墨心想:幸亏他给陈萍出了个让史小波’写“悔过书”的主意,不然,这个卑劣的家伙真会赖帐的。
“老弟,我陪你进去,好好跟陈萍谈谈,记住:别跟她谈嘣了。”易文墨交’代道。
易文墨陪着史小波’进了里间屋。
“易校长把我的意见传达给你了吧?”陈萍冷冷地说。
“我知道了。”史小波’尴尬地点点头。
“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跟老婆离婚,不算紧张吧?”陈萍幽幽地问。
“我尽量做工作吧。”史小波’答应道。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陈萍朝史小波’的额头上重重点了一下。“要不是易大哥给我做了半天工作,我早就报警了。现在,你恐怕已经蹲在号子里了。”
“是,是。”史小波’连连点头。现在,他在陈萍面前只能装出一副追悔莫及的神情。
“你给我写个东西。”陈萍说。
“写什么东西?”史小波’好奇地问。
“写你昨天晚上在哪儿,什么时间,干了些什么好事?写好了,给我看看。我警告你:别耍花’招,不然,我就不客气报警了。”
“陈萍,白纸黑字这么一写,万一落到别人手里,那就麻烦大了。”史小波’惊慌地说。他做梦也没想到:陈萍竟然还有这一手。如果他写了这个东西,就算永远被陈萍捏在手心里了。
“我会保管好了,我知道:一旦落到别人手里,对你不好,对我也不利。”陈萍说。
“陈萍,能不能不写这个东西?”史小波’哀求道。
“不行。你不写个东西,到时候赖帐,我找谁去?”陈萍说。
“陈萍,你应该相信我嘛。我和你虽然只相处了半个月,但你多少也对我有所了解嘛。我这人别的不敢保证,做过的事情决不会不承认。”史小波’心想:如果写了这个东西,自己就被陈萍牵住了牛鼻子。更可怕的是:如果写的这个东西不慎遗失了,那么,他就死定了。
陈萍有些犹豫了,她望着易文墨,意思是算了吧,不让史小波’写了。
易文墨偷偷朝陈萍使了个眼色’。
陈萍会意了,说道:“你不写也可以,那就让警察来给你做笔录吧。”说完,她对易文墨说:“大哥,把您的手机借我报个警。”
易文墨装腔作势地说:“陈萍,报警就算了,还是让史小波’写个东西。”说完,他对史小波’说:“老弟,写个东西,后面别签名,就按个手印就行了。这样,万一遗失了,也没人知道是谁写的。”
史小波’心想:看样子不写是不行了。于是,只好答应了。
史小波’趴在办公桌上,足足写了半个小时,才把“悔过书”写好了。
陈萍看了看,然后递给易文墨。易文墨一看,史小波’耍了滑头,竟然把强暴陈萍轻描淡写说成了“亲热”。
易文墨连着咳嗽了三声。
史小波’问:“老哥,您感冒了?”
“你一大早就把我吵醒了,出门’吹了点凉风,哪有不咳嗽的。”易文墨故意不满地说。
陈萍见易文墨连着咳嗽了三声,连忙把“悔过书”又看了一遍,这次,她也看出问题来了。
“史小波’,你太狡猾了吧,写得避重就轻。我问你:你对我干了什么?写清楚点。”陈萍生气地说。
史小波’知道不能蒙’混’过关了,只得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经过写了下来。
第1161章 第1161章 :拿走带血的床单
陈萍仔细看了看,满意地说:“老板,你总算老实了一回。…。。…”
易文墨也看了看,轻轻咳嗽了一声,暗示悔过书合格了。他看看手表,对史小波’说:“都快八点了,肚子早就咕咕叫了,你还不请我和陈萍去喝早茶。”
史小波’拍了拍脑袋,说:“我吓得连吃饭都忘记了,您俩等一会儿,我去办公室拿个东西,请您俩到最高级的早茶餐馆去。”
史小波’前脚出门’,陈萍就对易文墨说:“大哥,谢谢您了。我想请您再给我帮个忙。”
易文墨说:“陈萍,有事就说,只要能帮得上,我不会说二话。”
陈萍说:“史小波’的悔过书,您能不能替我保管着。这种东西我不敢放到家里,万一被我爸发现了,那就坏了事。”
易文墨心想:陈萍显然已经把自己当作知己了,否则,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自己这儿。
“好吧,没问题,你放心,我一定替你保管好。”易文墨接过史小波’的悔过书,仔细地揣进内衣口袋里。
史小波’带易文墨和陈萍吃过早茶,先把陈萍送到医院。史小波’买了一堆水果,假惺惺去看望了陈萍的父亲。
临离开医院时,史小波’对陈萍讨好地说:“这个月你就安心伺候父亲吧,你的工资照开,对了,从现在起,你的工资涨到五千元。”
史小波’和易文墨又返回了培训中心。
史小波’说:“老哥,咱俩再商量一下,看这个事情该如何处理。”
易文墨说:“好在过了第一关,至少三个月之内,陈萍不会去报警了。”
史小波’丧气地说:“陈萍这个丫头太精’明,非让我写悔过书,这张纸就象一根绳索,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只要她一勒,我就没气了。原来,还想赖帐的。”
“老弟,你也够意思了,还想赖帐,是不是太卑鄙了。俗话说:好汉做事好汉当,既然做了,就负责到底嘛。人家一个大姑娘,糊里糊涂被你睡了,你就是再赔偿,给人家心理上、精’神上造成的创伤已经没法弥补了。”易文墨谴责道。
“老哥,这次的事件纯属误会,我真的把她当作老婆了。”史小波’懊丧地说:“直到现在,我一点也回忆不起来曾经和陈萍干过那种事儿。”
史小波’说到这儿,好象想起了什么,说:“对了,我得把那带血的床’单丢了。”说着,急忙跑到里间屋。
史小波’一看,床’单不见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床’单跑到哪儿去了,难道陈萍把它拿走了?”
易文墨笑笑,说:“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呀,光拿着你的悔过书就行了,床’单也是物证呀。”
“这丫头,真不是一般的姑娘,太有心计了。我承认,我栽到她手上了。”史小波’恼火地说。
“史小波’,你把人家糟蹋了,还觉得被人家算计,岂不是贼喊捉贼吗?”易文墨不满地说。他心想:幸亏给陈萍出了几个点子,让陈萍保存了这些物证,否则,史小波’赖帐的概率要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唉,老哥,我真是冤枉呀。”史小波’叫屈道。“我虽然睡了陈萍,但没一点记忆,你说,岂不是跟没这事一样吗?举例来说,你糊里糊涂吃了东西,但肚子不饱,嘴巴里没味道,你说,算吃了东西吗?”
“老弟,照你这么说,陈萍应该被你白睡了?你要知道,你虽然没感觉,但给陈萍造成的危害却是真实存在的,也是她能痛楚地感受着的。”易文墨说。
史小波’哑口无言了。
“老哥,您说怪不怪,这个陈萍跟那个陈苹长得一模一样,而且,俩人的名子又同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啊,简直令人大惑’不解。”史小波’瞪着迷’茫的眼睛说。
“我第一眼看到陈萍时,也吓了一跳,她俩长得确实太象了,难道她俩是姊妹?”易文墨疑惑’地问。
“我印象中,陈苹好象是独女’,应该没有妹妹。”史小波’竭力回忆着。
“我有陈苹的手机号码,去年的同学聚会上,她也来了,还说:以后等她女’儿长大了,想上我们二中呢。”易文墨说。
“老哥,那您正好有个借口,问一下她女’儿多大了,还想不想上二中,顺便问问:看这个陈萍跟她有没有什么关系。”史小波’说。
“也行。”易文墨答应了。他想:如果陈苹和陈萍有亲戚关系,这个事情或许要好办一些。
易文墨拨通了陈苹的手机。
手机响了好一阵子,陈苹才接电话:“是易文墨啊,不好意思,我正在洗衣服,擦干了手才来接电话,让你久等了。”
“陈苹,好久没见你了,还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的,每天混’二十四小时呗。喂,听说你当二中校长了,一直想祝贺你,但总是忘记了,你不会见我的怪吧?”
“见怪?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吗?喂,我问你,女’儿多大啦?”
“我女’儿呀,才八岁,正上小学二年级呢。每天呀,除了上班,就围着她转,忙得象个推磨的驴,没一刻清闲的时候。对了,易文墨,我女’儿将来要到二中去上学,你得帮这个忙呀。”
“那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你放心,我保证让你女’儿上二中。不过,有个条件。”
“易文墨,你当了校长,就摆起架子了,还跟我谈起了条件?”陈苹假装生气。
“当然,这个条件是一定要有的,否则,我就放空炮了。”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你要什么条件?说给我听听。你,你不会是想打我的主意吧?”陈苹也开起了玩笑。
“哈哈,我有这个贼心,也没这个贼胆呀。我老婆是母老虎,属于那种最凶猛的吊睛白额大虎,你说,我敢越雷池半步吗?”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他知道:这个陈苹素来喜欢开玩笑。
“易文墨,快说条件。”
“陈苹,条件就是:你女’儿上初中时,我还在喘气。”易文墨郑重地说。
“哈哈……”陈苹爽朗地放声大笑起来。
第1162章 第1162章 :半老徐娘有味道
“陈苹,我没开玩笑,说的是实在话。。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嘛。”易文墨严肃地说。“当然,我希望自己能活一百二十岁,据说,人的寿命应该是这个年龄。不过,老天可没给我许这个愿呀。”
“易文墨,我还真以为你想打我的主意呢。不过,我现在已经是半老徐娘,没诱’惑’力了。”陈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嘿嘿,你这个半老徐娘别愁没人打主意。”易文墨幽幽地说。他瞅了一眼史小波’,心想:我身边的这个人打了你十几年的主意了。
“谁打我的主意?”陈苹问。
“哈哈,你猜吧。”易文墨说。
“我才懒得猜呢。正告你:别替别人拉皮条。”陈苹不悦地说。
“哈哈,言归正传,陈苹,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喝个茶。”易文墨邀请道。
“易文墨,有话就在电话里说,费那个钱干嘛。我知道,你虽然当了大校长,但照样是个穷光蛋。就凭你的为人,睡在金山上也不会碰一下黄金。”陈苹坦率地说。
“陈苹,你对我评价这么高呀,社会上不是有个新说法:官场是个大染缸,谁跳进去都变黑么。难道你认为我是个例外?”易文墨问。
“我还是相信人的本性’,那种与生俱来的素质。你嘛,在经济上是绝不会犯错误的。”陈苹断言道。
“陈苹,你这个结论是明褒暗贬哟。”易文墨敏感地听出了陈苹的话中之话。
“哈哈,易文墨,你还是这么敏感呀。明说了吧,我觉得你就是个情种。在男女’关系问题上,你保不住已经犯了一堆错误。”陈苹直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