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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苹直爽地说。
“你有什么依据?简直是胡言乱’语嘛。”易文墨内心有些慌乱’了。
“易文墨,虽然你表面上看起来老实巴脚的,但你的眼睛暴露’了自己的企图。我上初中时,就发现你的眼神很暧昧。怎么说呢,你的眼神里好象有无数个钩子,那种让女’人动心的钩子。”陈苹说。
“陈苹,你越说越神乎了,有点象跳大神说的话。”易文墨掩饰着内心的紧张,竭力用平淡的语气说。
“易文墨,我说的是对是错,你心里自然清楚。不过,我坦率地说:从上初中起,我的心就被你钩走了一半。”
“一半?”易文墨吃了一惊。在他的印象中,陈苹对他一直不冷不热地,看不出去有任何异常嘛。
“是啊,被你钩走了一半。不过,我这个人很现实,不会象小姑娘那么追求浪’漫。所以,我和一个不爱的男人结了婚。这个男人有钱,有势,能给我物资上的幸福。”
“嘿嘿,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无可指摘。”易文墨理解地说。“陈苹,我一点也没看出你对我有意思嘛。”
“易文墨,一个女’人要含蓄,这是最起码的素质嘛。一个太外露’的女’人,会让男人觉得没味道。因为,他一下子就把你看透了,把你吃腻了。”陈苹嘻嘻笑着说。“永远给男人以神秘感,让他捉摸’不透你,才能让他对你永远有兴趣,永远保持那种渴望征服的**。”
“陈苹,你这个女’人的思想太复杂了,你丈夫跟你生活,会感到很累吧。”易文墨还是喜欢透明点的女’人。
“易文墨,我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我。”陈苹嘻嘻一笑。“不过,咱俩做个好朋友倒是很合适的。”
“陈苹,你如果晚上有时间,还是一起喝喝茶吧,我确实有点事情找你,这个事儿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易文墨把话题拉了回来。
“好吧,既然你不怕花’钱,那就一起喝喝茶。”陈苹答应了。
傍晚,易文墨和陈苹在一家茶馆见了面。
“易文墨,我有一年多没见到你了,究竟是当了官,发福多了。不过,我可得警告你:别长得太胖了。一来,长胖对身体不利。二来,会给老百姓一个不良印象。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凡是大腹便便的官员一定是贪官。”陈苹一见面就劈里啪啦说了一通。
“哈哈,别说老百姓有这个观点,就是我,也有这个看法哟。另外,我还喜欢以貌取人,你看,凡是那些面善的,一般都是好官。那些面相凶恶的,没几个是好玩艺儿。”易文墨说。
“易文墨,你就属于面善的人。”陈苹仔细瞅了瞅易文墨,笑着说。
“哈哈,我有点唯心吧。”易文墨讪笑着说。
“没人给你扣帽子,什么唯心唯物的,我这个人是现实主义者。”陈苹说。
“现实点好,实在。”易文墨附和道。
“得了,你不必违心地附和我了,瞧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是有求于我吧?”陈苹一笑。“老同学,不必绕弯子,直说吧,说完了,咱俩就可以安心吃饭。”
“陈苹,你还是老样子。我一直认为:一个人十八岁是什么样子,到了八十岁,照样是什么样子,改不了多少的。”易文墨笑着说。“你我都还是老样子。”
“知道改不了,就别客套,直来直去好。”陈苹催促道。“你不说,我心里老装着一个问号,吃东西没味道。”
“好,那我就直话直说了。”易文墨边掏手机边说:“我今天遇到了一个人,长得特别象你,象到了可以用一模一样这个词。”
“是吗?你有这个人的照片吗?”陈苹问。
“你看,就是这个人。”易文墨把手机递给陈苹。早晨,易文墨特意给陈萍拍了个照,不过,没让陈萍发觉。
陈苹接过易文墨的手机,一瞅,惊异地问:“易文墨,难道你认识她?”
“我是今天早晨才认识她的。”易文墨回答。“还有更让人奇怪的事呢,这个女’人的姓名跟你同音。她叫陈萍,萍水相逢的萍。”
“易文墨,你今天早晨是怎么认识她的?”陈苹问。
“这个陈萍在史小波’办的培训中心工作。”易文墨说。“今天早晨,我去找史小波’时碰到了她。”易文墨的打算是:如果陈苹和陈萍是亲戚关系,就通过陈苹做做陈萍的工作,把这个事件圆满解决了。如果陈苹不认识陈萍,那就算了。
第1163章 第1163章 :拿钱摆平风流事
“易文墨,你刚当上绿豆官就学会糊弄’我这个小老百姓了?”陈苹不满地说。
“呵呵,陈苹,你把我这个校长比喻成绿豆官,我真得感谢你呀。我有个小姨子老说我是芝麻官。”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易文墨,别打岔。我问你:难道就因为早晨碰到了这个女’人,见她长得象我,于是,不但偷’拍了她的照片,还急吼吼地约我见面,问我认不认识她?”陈苹盯着易文墨的眼睛问。
“当然没这么简单。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究竟认不认识她。”易文墨也瞅着陈萍问。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对这个女’人感兴趣?”陈萍寸步不让地说。
“你呀,还是小时候那个样,一点不让人。记得上初中时,你和史小波’同座,你俩常为楚河汉界吵闹。”易文墨回忆道。
“易文墨,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明着,是我和史小波’争桌子上的界线。实际上,是他故意老碰我的胳膊肘,所以,我烦他,就让他别越界。”陈苹说。
“哦,原来如此。照你这么说,史小波’从初中就开始骚’扰你了?”易文墨有点诧异。心想:这个史小波’花’心的历史够漫长了。
“是啊,那个时候人小,不懂这些。不过,史小波’也就是拿胳膊肘碰碰我,别的举动倒也没有。”陈苹说。
“陈苹,你知不知道:史小波’从初中开始就暗恋你。”易文墨说。
“咋不知道。他从初中就给我写情书,一直写到高中毕业,真够有恒心、有毅力的。不过,他的字写得象鸡’爪子扒的,文章也写得狗屁不通。假若他有点文才,说不定还能打动我。”陈苹不屑地说。
陈苹瞅着易文墨,幽幽地说:“假若要是换成你给我写情书,那我早就投人你的怀抱,现在,我就是你的夫人了。”
易文墨笑了笑,心想:上初中、高中时,我还没开窍呢。别说给女’孩子写情书,就是女’孩子给我写情书,只怕也会置之不理的。
“易文墨,你笑什么?是不是笑我自作多情,笑我一厢情愿,笑丑小鸭想高攀白马王子?”陈苹不悦地说。
“陈苹,你太高看我了。其实,我一直是非常自卑的。因为,我没有父亲,还因为我母亲瘫痪在床’。所以,我从不敢考虑恋爱的事儿。我现在的老婆,还是我母亲住院时,同病房一个大妈的女’儿。如果不是这种关系,只怕我到现在还打光棍呢。”易文墨诚恳地说。
“行了,越扯越远了,言归正传,我问你:你打听这个女’人的真实原因是什么?”陈苹咄咄逼’人地问。
“陈苹,从你说话的语气来看,你认识照片上这个女’人。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史小波’和这个女’人之间出了点事。”易文墨含含糊糊地说。
“出了点事儿?究竟是什么事?”陈苹焦急地问。
显然,陈苹和陈萍之间不但认识,而且还有微妙的关系。
“昨晚,史小波’和这个女’人一起陪客人吃饭,俩人都喝多了,就那个了。”易文墨说。
“就哪个了?难道史小波’这个混’蛋把我妹妹强暴了?!”陈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易文墨一楞,原来,他怀疑陈苹和陈萍是亲戚关系,没想到她们俩人竟然是姐妹。
“你俩是亲姐妹?”易文墨惊异地问。
陈苹点点头,解释道:“我和她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啊!怪不得你俩长得这么象呢,姓名还同音。看来,我的预计没错。只是没想到你俩是亲姐妹。”
“易文墨,快告诉我:他俩究竟是怎么回事?”陈苹急切地问。
“陈苹,你别激’动。我慢慢告诉你。”易文墨拉了陈苹一把,让她坐下来。
陈苹怒气冲天地叫嚷着:“他史小波’竟然敢对我妹妹下手,我要让他坐牢去。”
“陈苹,你坐下来,听我说完了再找他算帐也不晚。”
“易文墨,你快说吧。”
“陈苹,昨晚,史小波’和你妹妹陪一位客户吃饭,三个人喝光了二瓶白酒。你妹妹和史小波’都醉了,就睡到了一张床’上。半夜里,史小波’似醒非醒地把你妹妹当成了他老婆。于是,就发生了那个事。情况我都调查清楚了,应该说:两个人都有责任,当然,史小波’应负主要责任。”
“这个事,你给他俩怎么处理的?”陈苹问。
“你妹妹提出来限史小波’三个月内离婚,跟她结婚,史小波’答应了。不过,就史小波’的本意来说,他希望拿钱来摆平这个事情。”易文墨说。
“你觉得这个事怎么处理好?”陈苹问。
“我已经把这个事件处理的几个方案都告诉你妹妹了,我主张让史小波’赔偿给你妹妹一笔钱。”易文墨坦率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史小波’能赔多少钱?”
“原来,史小波’提出赔偿二十万,我让他再加十万,一共三十万。我觉得:这个赔偿额度应该是合理的,也是符合史小波’经济条件的。”
“我也觉得赔偿比较好。”陈苹说。
“如果你也觉得赔偿好,就请你出面做做你妹妹的工作,让她别坚持和史小波’结婚了。其实,我觉得跟史小波’结婚是个下下策。”易文墨直截了当地说。
“我也坚决不主张我妹妹跟史小波’结婚。史小波’这个人我了解,不但花’心,还不讲义气。跟他结婚,不可能得到幸福。”陈苹望着易文墨问:“你个人的意见对我妹妹说过没有?”
“没有,我只是站在客观角度上,对几个方案作出分析。最后,采取什么方案,应该由当事人来抉择。”易文墨说。
“易文墨,我问你:史小波’在外面有没有情人,有几个?”
“应该有情人,至于有几个,那就说不准了。”易文墨谨慎地回答。
“我早就知道史小波’不是个好东西,跟他结婚,不但没有幸福,还会有生不完的气,烦不完的心。”陈苹恨恨地说。
“也许是史小波’那方面的**太强了吧,所以,一个女’人伺候不了他。”易文墨说。
第1164章 第1164章 :暗恋十年的男人
“史小波’拿三十万就把我妹妹糟蹋了,太便宜了他。”陈苹愤愤地说。
“那你的意见呢?”易文墨问。
陈苹伸出一个巴掌说:“五十万。”
易文墨笑了笑,说:“陈苹,你也别狮子大开口了,我看三十五万就行了。按史小波’的经济实力,让他拿三十五万就很够呛了。”
陈苹想了想,说:“好吧,我看在你易文墨的面子上,就放了这个混’蛋一马。你告诉史小波’,三十五万是最低数额了,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拿不出来,就去蹲监狱。”
易文墨吁了一口气,只要能用钱来摆平,那是最理想的了。
“易文墨,你跟史小波’混’到一起,当心被他传染了。”陈苹严肃地说。
“传染什么?”易文墨故意问。
“传染上花’心病呀。”陈苹说。
“你不希望我有一点花’心病吗?”易文墨笑着问。
“去你的。说实话,我倒有点想跟你发生故事。坦率地说吧,我暗恋你多年了,可惜,我这个人自尊心太强,所以,一直不愿意表露’出来。现在,我小孩都八岁了,我呢,也半老徐娘了,脸皮也变厚了,对你说说也无所谓了。再不说,憋在心里也难受。”陈苹说。
原来,易文墨一直以为陈苹喜欢开玩笑,把她说的暧昧话没当真。今天,陈苹直言相告,让易文墨大吃一惊。
“你…真没想到……”易文墨有点张口结舌了。
“易文墨,你听了我的表白,也别太得意了。虽然你很优秀,但我老公也不逊色’。他是博士后,家境很好。我跟他结婚时,光彩礼就给了五百万。对我这个小老百姓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了。”陈苹颇有点得意地说。
“陈苹,幸亏你十年前没对我表白,不然,跟了我这个穷教书匠,说不定你还会后悔呢。”易文墨笑着说。
“俗话说:人生于世,不如意事十七八。我这个老公,只知道做学问,在他脑子里,除了学问,还是学问。我暴露’一点家丑,他连床’上的事情都不懂。而且,那方面也不行。易文墨,我今天对你说的话,哪儿说,哪儿了,不许对任何人泄露’半个字。否则,我对你不客气!”陈苹说。
“怎么不客气呀?”易文墨笑着问。
“你若把我的这些事说出去,让我出了丑。那我就会针锋相对,让你也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陈苹说。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