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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是张蕊的好朋友,警方怎么会怀疑到我的头上呢?”易文墨摇摇头。
“让您录了指纹。”陆二丫心里打起了小鼓,她想:这个事情要马上跟小曼说,让她也有个思想准备。
“是啊,有个警察对我的态度不太好,好象我就是罪犯一样。”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姐夫,您一定是受到刺激’了,就喜欢胡思乱’想。我觉得:警察不会冤枉您的。”
“不冤枉我,那当然好啦。”易文墨拍拍陆二丫。“早饭做好了吧?”
“做好了,您快吃吧。”陆二丫把早点摆上餐桌。
陆二丫把陆大丫喊醒。
陆大丫倦倦地走到客厅里,见易文墨正在吃早饭,问:“文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到家半个小时。”易文墨回答。
“唉,当个校长真不容易,连手下人生个病也要管。你不是病人的亲属,也不是医生,让你去算哪门’子事儿呀。”陆大丫发起了牢骚’。
“大丫,我打个比方说:你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你的领导跑来看望你,你高不高兴呀?”
“领导来看望我,我当然高兴啦。”陆大丫回答。
“那就是了,我的下属病了,我去看望,人家也会高兴嘛。”易文墨说。
第1179章 第1179章 :警察带走了姐夫
“你的下属高兴了,我倒霉了,昨晚,被窝一夜没暖热。。”陆大丫不悦地说。
“大丫,睡觉前洗个热水脚嘛。”易文墨说。
“再洗热水脚,也不如你这个大热水袋管用呀。”陆大丫撇撇嘴。
“搞了半天,我这个大校长成了你的热水袋呀。”易文墨笑了。
趁着易文墨和陆大丫打嘴仗的机会,陆二丫跑回卧室,给小曼打了个电话。
小曼还在睡觉,被电话惊醒了,一看是陆二丫的电话,她的磕睡全跑了。“二丫,你好。”
“小曼,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昨晚,警察录了姐夫的指纹,听姐夫说,他已经成了警方的嫌疑人。”陆二丫说。
“有这种事情?!简直是荒唐嘛。”小曼生气地说。
“小曼,姐夫有点担心被冤枉了,他交’代了我,如果被警察抓走了,就立即通知你,我想提前告诉你这个事。”陆二丫说。
“二丫,你告诉我是对的,让我有个准备。看来,这个事搞复杂了。”小曼沉思着说。“我马上跟公安局的熟人打个招呼,顺便问问情况。”
陆二丫高兴地说:“小曼,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陆二丫挂了电话,刚走到客厅里,就听见了敲门’声。
“这么早,谁跑来串门’呀。”陆大丫懒懒地问。
“我去看看。”陆二丫跑到大门’口。她从猫眼里往外一看,吓得惊叫起来:“是,是警察!”
“警察!警察到我家来干嘛?”陆大丫疑惑’地问。
“是来找我的。”易文墨站起身来。“想不到来得这么快。大丫,你别怕,我跟警察去一趟,有个事情要协助一下警方。
易文墨对陆二丫招招手,说:“二丫,你过来,我来开门’。刚才,我跟你说的事情记住了吧?”
“姐夫,我…我记住了。”陆二丫又浑身发起抖来。
易文墨抱了一下陆二丫,安慰道:“别怕。”
易文墨打开门’,两位警察问:“你是易文墨吧?”
易文墨点点头,回答道:“是。”
“跟我们走一趟吧,协助调查。”警察冷冷地说。
易文墨说:“我穿件衣服就走。”
易文墨从衣架上取下外套,穿上,然后对陆大丫和陆二丫挥挥手,说:“我走了。”
易文墨前脚出门’,陆二丫就赶紧给小曼去电话。
“小曼,刚才来了两个警察,把姐夫带走了。”陆二丫慌慌张张地说。
“这么快就来了?”小曼也吃了一惊。“二丫,你安该大嫂,让她别怕,有我呢。”
“二丫,这是怎么回事呀?”陆大丫楞在那儿,还没缓过神来。
“大姐,姐夫是去配合调查的,没事。”陆二丫轻描淡写地说。
“配合调查什么?”陆大丫一脸茫然。
“至于调查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没事儿。”陆二丫安慰道。
“二丫,文墨跟你说了啥?”陆大丫问。
“没跟我说啥呀。”陆二丫不想多说,免得大姐害怕。
“不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陆大丫有些不放心了。
“大姐,没瞒着您。”陆二丫觉得:跟大姐说多了,只能让她担惊受怕,不如让她蒙’在鼓里。
易文墨被警察带到派出所。
在一间办公室里,两位警察开始讯问易文墨。
“你叫什么名子?”
“我叫易文墨。”易文墨心想:这不是把我当成罪犯审问吗。
“你昨晚什么时候到张蕊家去的?”
易文墨有点恼火,但他知道,不能惹恼了警察。他看过一些案例。警察讯问中,对嫌疑人施暴。短短几个小时就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打死了。他易文墨不是傻瓜,还想多活几年呢。
“晚上大约十点钟,我接到了张蕊的电话,但她没吭声。我问了好几声,她还是不吭声。我担心她出事,就赶到她家。发现她斜躺在床’上,已经人事不醒了。于是,我就报了警,并叫了救护车。”易文墨如实说道。
“你动了张蕊家门’外的那个牛奶’箱没有?”一个警察问。
易文墨想了想,他记得敲门’时,见牛奶’箱子的门’半开着,于是,就顺手把奶’箱门’关上了。
“我进门’时,关了一下奶’箱。”
“你动过喝奶’的杯子没有?”警察问。
“动过。我看见张蕊口鼻流血,有点怀疑是食物中毒,所以,我就端起杯子,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你跟张蕊是什么关系?”
“我跟张蕊原来是同事,在一个学校里工作。后来,她调到现在的学校,我俩就来往得很少了。”易文墨如实相告。
“你跟张蕊仅仅就是这种同事关系?”警察问。
“是啊,确实是这种关系。”易文墨说。
“你有张蕊房门’的钥匙?”警察问。
“是啊,张蕊忘性’大,有时会把钥匙忘到家里。她往我这儿放一把钥匙,就是担心一旦钥匙丢了,就连门’也进不去了。”
“你说和张蕊是同事关系,那么,如果仅仅是一般同事关系,她能给你一把钥匙吗?”警察质问道。
“这个……”易文墨有点哑口无言了。他想了想说:“其实,我和张蕊是干兄妹关系,半年前,我俩结拜了兄妹。”
“你俩是纯粹的干兄妹关系吗?”警察问。
易文墨知道:警察问话的意思是:你俩有没有不正当性’关系。
“我和张蕊是纯粹的干兄妹关系。”易文墨肯定地说。“张蕊的前夫对她施暴,我很同情她。”
“你确定没说假话?”显然,警察认为易文墨和张蕊的关系绝对不可能那么纯粹。
“我说的都是真话。”易文墨说。
“你有没有张蕊牛奶’箱的钥匙?”警察问。
“没有。”
“你确定没有?”警察严厉地问。
“真的没有。”易文墨说:“警察同志,我不是投毒的人。你们把精’力就到我身上,方向搞错了。
“是吗?”一位警察笑了,悠悠地问:“你在哪儿买的老鼠药’?”
“我,我……”易文墨感到十分恐怖了,看来,警察已经把注意力全放到自己身上了。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说:“我从没买过老鼠药’,真的。”
“你看张蕊离了婚,就想跟他发生性’关系,但遭到了张蕊的拒绝。张蕊只同意做你的干妹妹。于是,你就怀恨在心,想惩罚一下张蕊。你买了老鼠药’,偷偷放到牛奶’瓶子里。也许,你只是想教训一下她,没想到老鼠药’的毒性’如此之大,你害怕了,就急忙把张蕊送到了医院。”一个警察分析道。
第1180章 第1180章 :会编故事的警察
“警察同志,您,您这是在编故事嘛。我说的话您可以不信,但您可以去问问张蕊嘛。”易文墨听了警察的分析,哭笑不得地说。
“易文墨,你很有脑子,也很有手腕,你害了张蕊,却能让张蕊丝毫察觉不到,甚至还为你辩护。但你别忘记了,我们不是吃素的,不会被你所蒙’骗的。”那个红鼻子警察悠悠地说。
红鼻子警察第一个来到张蕊家,他一见易文墨,就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在他的眼里,易文墨对张蕊的关切似乎有点过分了。尤其是易文墨有张蕊家的钥匙,更让他心生疑惑’。
红鼻子警察搞刑侦虽然只有一年多时间,但他很擅长心理分析。
“警察同志,我说的字字句句都是大实话,你们如果把疑点聚集到我的身上,就会放走真正的凶手。”易文墨担忧地说。
“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决不会放走一个坏人。哪怕坏人再狡猾,也难逃法网。所以,我希望你不要顽抗了,还是老实交’代问题吧。”红鼻子警察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我真的不是投毒者。”易文墨舔’了舔’干枯的嘴唇’,他有一种强烈的无奈之感。面对着这样一个固执而自以为是的警察,他觉得好象被推到黄河里去了。
“你也许并不想杀害张蕊,只是想威胁一下她而已。否则,你就不会急着把张蕊送到医院去抢救了。只要你如实招供,会减轻你的罪责。”红鼻子警察用一双威严的眼睛,死死盯住易文墨。
“不是我干的,我没法招供呀。”易文墨无奈地说。
“我们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办法,会让你招供的。你要知道,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我们是不会随便找你的。”红鼻子警察自信地说。
“警察同志,我知道,对于破案来说,时间很珍贵。案子拖得越长,破案的难度也就越大。所以,你们千万别把焦点集中到我身上,那样会耽误破案的。”易文墨有点着急了。他知道:警察已经把他作为重点嫌疑人了。
“看来,你很有反侦察经验,只怕不是第一次作案了。”红鼻子警察望着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我真的是第一次…第一次被冤枉呀。”易文墨苦笑着说。
“承认是第一次作案了?”红鼻子警察得意地说。
“我不是第一次作案,是第一次被冤枉。”易文墨有些绝望了。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第一嫌疑人了。
“你好好想想吧,你是文化人,应该懂得坦白从宽的政策。”红鼻子警察说完,和另一个警察耳语了几句,俩人一同走出审讯室。
此刻,易文墨觉得很孤独,他想给小曼打个电话,但手机被搜走了。易文墨觉得很奇怪:难道陆二丫没通知小曼?如果通知了小曼,那么,小曼一定会立即采取行动,不会对他袖手旁观的。
易文墨觉得自己冤死了,明明是跑来救人,却成了嫌疑人。
易文墨十分担心,如果自己被调查的事情传到了学校里,不知会掀起多大的波’澜。人们一定会认为,他和张蕊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么一来,将对他的名誉、威信产生重大影响。
易文墨还担心,这个事情会不会让陆大丫起疑心,如果后院“着火”了,易文墨的日子就难过了。
正当易文墨胡思乱’想时,那个红鼻子警察进来了。
红鼻子警察好象换了一张脸,他笑眯眯地对易文墨说:“你先回去吧,随时听候传唤。”
易文墨知道:一定是小曼疏通了关系,否则,红鼻子警察不会黑脸变红脸。
一走出审讯室,易文墨就看见了小曼。
“大哥。”小曼迎上前来,她一把搀住易文墨的胳膊,说:“快回家吧。”
易文墨瞅了瞅墙上的挂钟,说:“我得赶紧到学校去,还有一摊子事情等着我呢。再说了,我无声无息地失踪了,学校会乱’成一锅粥的。”
“大哥,学校的事情暂且放一放,我已经让教育局跟学校打了招呼。”小曼说。
“小曼,教育局也知道这个事了?”易文墨吃了一惊。
“不知道。我跟教育局长撒了个谎,说我今天要动个小手术,想让你来陪陪我。于是,教育局长就跟学校常务副校长打了招呼,说局里有个小型研讨会,会期三天。”小曼乐嗬嗬地说。
“小妹,真有你的,比我老练多了。”易文墨佩服地说。
“大哥,你消失了,不但学校,连局里都会有风言风语,我不撒谎,圆不了这个事儿呀。”小曼沉思着说。
“小曼,你警察局里也有熟人?”易文墨问。
小曼点点头,回答:“咱爸有个老朋友在警察局当副局长,正好管刑侦这一块,我跟他把情况说了说,他又向派出所了解了一下,最后骂了一句:瞎胡搞!”
“确实是瞎胡搞。我就搞不明白了,怎么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易文墨委屈地说。
“大哥,你也是的,现在,正是关键时期,怕出事,还就出了事。”小曼横了易文墨一眼。“大哥,一个张蕊,一个刘洁,简直就是克星嘛。”
“小曼,你也别怨张蕊了,她也挺’可怜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