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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
“老爹,您早点休息吧。”张小梅挂了电话。
张小梅把手机递给易文墨,笑着说:“您听到了吧,我已经把老爹搞定了。以后,您再和我幽会,老爹就不会把您怎么样了。”
“嘿嘿,即使老爹面上不会把我怎么样,心里还是会恨我一头包。所以,我以后到你这儿来,还是得偷偷摸’摸’的,不让老爹看见为好。”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也承认是偷了?”张小梅咯咯笑了起来。
“小梅,你说,老爹会不会在楼下堵我?”易文墨穿好衣服,准备回家了。
“老爹早就钻进被窝了,哪儿有闲功夫来堵你。就算把你堵到了,又能怎么样?只要我愿意,老爹就没招了。”张小梅撇撇嘴,嘲弄’道:“姐夫,您呀,有偷人的心,没偷人的胆。”
“嘿嘿,我随便说说。我才不怕老爹呢,他如果在楼下堵我,我就让他来找你。”易文墨对张小梅挥挥手,说:“小梅,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去上坟呢。”
“姐夫,再见。”张小梅给了易文墨一个飞吻’。
晚上,张小梅久久没睡着,她想不到老妈这么豁达,不但高兴地接纳了自己,还让老爹去给自己母亲赔罪。
唉!张小梅的思想很矛盾,她既觉得老爹应该给自己母亲赔罪,又不愿意让老爹太委屈了。
明天给母亲上坟时,但愿老妈别让老爹太难堪了。
第二天早晨,张小梅刚吃完早饭,就接到了老妈的电话。
“小梅,你起床’了吧?”
“老妈,我早饭都吃了。”张小梅回答。
“那我们就早点出发吧。”老妈说。
“好的,我把车开到大楼门’口,再给您打电话。”张小梅匆匆出了门’。
老爹神情肃穆,好象要去赴刑场一样。
一个小时后,车子到达一个湖滨公园。
老妈下了车,四处一打量,说:这个地方风景挺’不错的嘛。”
张小梅说:“前几年,在这里建公园时,让迁坟,我觉得这里风水好,就仍然把爹妈葬在这里,只是不能立墓碑了。”
“哦,知道地点就行。其实,有没有墓碑无所谓的。”老妈说。
进了公园,走了老半天,在一个小山包下,张小梅停下脚步。她指着半山腰上的一株松树说:“我爹妈就葬在那株树下。”
仨人来到那株树旁,佇立在树前。
“老头子,看你的了。”老妈说。
老爹问:“你爹妈就葬在这棵树下?”
张小梅点点头。
老爹把香蕉和苹果摆放到树下,然后,规规矩矩地朝这株松树鞠了三个躬。
“老头子,你光鞠躬啊?”老妈瞪着老爹问。
“我,我鞠躬不行吗?”老爹不解地问。
“当然不行了。”老妈撇撇嘴,说:“老头子,你把人家害苦了,哪儿能鞠个躬就完事了。”
“那你要我怎么样?”老爹不满地问。
“我要你磕头!”老妈凶巴巴地说。
老爹还从没见过老妈这么凶,他有点恼火了,心想:你抓住我的小辫子,难道想骑在我脖子上撒尿’呀。
“你凶什么凶?”老爹也瞪起了眼。
“老头子,你讲点良心好不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你剥夺了她的贞操’,毁了她的名誉,让她的一生都生活在阴’影里,你摸’着良心想想:不该磕几个头吗?”老妈据理力争道。
老爹被老妈这么一说,一时悲上心来。是啊,他确实是罪该万死呀。一时的贪杯,把一个女’人葬送了。如果不是他,这个女’人的生活应该是两码事。至少,不会长眠在这棵松树下。想到这儿,老爹不禁羞愧交’加,他扑嗵一下跪了下来。
老爹的眼睛渐渐模糊了,眼前的这棵松树,仿佛变成了那个姑娘。她幽怨地说:“你把我害苦了,害苦了……”
“我有罪呀!”老爹万分悔恨地大叫一声,他双手撑地,深深地磕了三个头。
“我有罪,有罪啊!”此刻,老爹恨死了白酒,恨死了自己。
张小梅伸手拉起老爹,说:“您别谴责自己了,事情都过去三十年了,我妈不恨您。”
“她怎么会不恨我呢?会恨的。”老爹嘀嘀地说。
“老爹,我妈要是恨您,一定会对我说起的,但是,我妈从来没说过。”张小梅安慰道。
“你妈就是不恨我,我也恨自己呀。”老爹捶着胸’脯。
老妈瞪了老爹一眼,狠狠地说:“年轻时,我就劝你少喝酒,哪一回你听了?一劝,你就发火。有一次,还拿皮带抽’我。哼!现在,你知道白酒的害处了吧。”
第1269章 第1269章 :管不了的暧昧事
“谁,谁让你这么懦弱,你要是强悍一点,还不就把我管住了。。”老爹埋怨道。
“你,你还怪到我头上了?”老妈气呼呼地说。
“当然有你的三分错了,你要是象现在这样凶一点,我也就不敢喝醉酒了。”老爹愤愤地说。
“我那么顺从你,还隔三差五地被你骂,挨你打。我要是再凶一点,早就不在人世了。”老妈眼睛瞪得溜圆。
“小梅,你看老妈凶不凶,象要吃人的模样。”老爹指着老妈说。
“我现在能够扬眉吐气,那是因为女’儿长大了,她们给我撑腰,否则,现在还受你的压迫呢。”老妈气呼呼地说。
“不管怎么说,你也有一分责任。”老爹坚持道。
老妈从提包里拿出几张报纸,铺在地上,然后跪在报纸上,对着松树磕了三个头。磕完了,她嘴里嘀咕着:“大妹子呀,我老头子把你害苦了,他说我有一分责任,也是呀,我太善良了,年轻时不懂得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治住老头子,让他在外面为非作歹,天知道他做了多少缺德事呀……”
“老婆子,我就做了这一件缺德事。”老爹赶紧申明。
“一件还嫌少了?”老妈抬起头,狠狠瞪了老爹一眼。
“大妹子呀,你放心吧,我会把小梅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我会疼她,爱她,照顾她……”老妈絮絮叨叨地说着。
“你还照顾小梅呢,也不想想你多大年龄了。以后,还得靠小梅照顾咱俩呢。”老爹撇撇嘴。
“老头子,我说话你少插’嘴。”老妈不满地说。
“大妹子,你安息吧,我会常来看望你的。”老妈终于说完了,她站起身来,对小梅说:“你也给爹妈磕几个头吧。”
张小梅跪下磕了三个头。
仨人正准备打道回府,突然,老妈说:“老爹,你应该跟大妹子的老公说几句感谢话呀,人家把小梅抚养成’人,没功劳还有苦劳呢。”
老爹无奈地转过身来,对着那棵松树说:“大兄弟,谢谢你把我女’儿抚养成’人,我不会忘了你的。”
张小梅拉拉老妈的衣襟,小声说:“老妈,算了,放了老爹吧。”
赔罪终于结束了,老爹松了一口气。
老爹和张小梅直接回了饭店。老爹问小梅:“你妈真没怨过我一句。”
张小梅摇摇头,回答:“真的,我妈从来没说过您一句坏话。”
“怎么会呢?”老爹有些糊涂了,按说,小梅的妈应该恨透了自己才对呀。
“老爹,也许我妈喜欢上了您呢?”张小梅分析道。
“我那天晚上只和你妈说了一个来小时的话,她不可能喜欢上我呀。”老爹感到不可理解。
“您只和我妈说话,没干别的事?”张小梅也觉得不可思议。
“对了,你妈说她晚上睡饭桌,我就到厂子里偷了一个门’板,让她睡到门’板上,这样舒服一点。当时,我只是可怜你妈,没有丝毫想诱’惑’她的意思。”老爹回忆道。
“那就对了。一定是因为你心疼我妈,让她感动了。所以,自然而然地喜欢上您了。”张小梅说。
“唉!你妈在第二天就辞职回家了,我给她偷的那块门’板,她一晚上也没睡呀。”老爹扇了自己一巴掌。“小梅,我那天晚上真的喝醉了,误把你妈当成我老婆了,我绝对不是故意想欺负她呀。”
“老爹,我知道,您不是坏人。”张小梅信任地说。
“小梅,你能相信我,我的良心就能够安宁了。”老爹欣慰地说。
“老爹,您别再感到内疚了,过去的一页已经翻过去了。现在,您能够戒酒,这就说明您是真心悔过了。我希望您说话算话,从今以后,再也别沾白酒了。”张小梅对老爹戒酒还是有一点不相信,她趁机又敲了老爹一下。
“小梅,我发誓:永不沾一滴白酒。”老爹举起拳头,斩钉截铁地说。
“老爹,我相信您说话算话。”张小梅这一下终于放心了,她想:有自己母亲的在天之灵监管着老爹,他一定不敢再沾白酒了。
“小梅,易女’婿昨晚找你干吗?”老爹还惦记着这个事。
“老爹,我跟您说了,别管我俩的事儿。您怎么就不听呢?”张小梅不高兴了。
“小梅,我对这个易女’婿太不放心了,总怕他骗了你。”老爹说。
“老爹,您好好想想:姐夫能骗我什么?骗我财,也就不会送我一套百万元的房子了。骗我色’,我都三十了,能骗到哪儿去?老爹,您要是不放心,我就跟您明说了。我老公智力不行,所以,生的女’儿脑袋就笨。我呢,还想再生一个小孩,我问您:还能跟我老公生吗?”
“小梅,你老公的脑袋真不咋的,要是再跟他生一个,肯定学习成绩也不好。”老爹说。
“我想再生一个小孩,但又不能跟老公生,您说:我怎么办?”张小梅问。
老爹恍然大悟了,原来,张小梅跟易文墨粘在一起,就是为了和他生一个小孩呀。一时,老爹无语了。他想反对,但一反对,小梅就不能再生第二胎了。于是,他只好保持沉默了。
张小梅见老爹低头不语,知道老爹已经明白了她的意图。于是,她缓缓地说:“老爹,我会处理好这个事情,不会产生什么后遗症的,您放心吧。”
老爹心想:这个事儿只要大丫没意见,他就没必要管了。于是,他旁敲侧击地提醒道:“大丫还好吧?只要大丫好,就没事了。”
“老爹,有些事不好对您明说,你意会就行了。我只对您说一句话:我跟姐夫来往,对陆家,对大姐,只会有好处。”
老爹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小梅和大丫已经有了默契。既然如此,他这个老爹就没必要再插’手了。
老爹想:我还是得好好警告一下易女’婿,一定要让他知道:如果欺负了我任何一个女’儿,就不会轻饶了他。
想到这儿,老爹踱出饭店,给易文墨打了一个电话。
易文墨睡了个懒觉,他刚起床’,正在洗脸时,接到了老爹的电话。
“老爹,您好!”易文墨一想起昨晚老爹查岗的事儿,心里还有点虚。他想:老爹又来电话找自己,一定是算昨晚的那笔帐。
第1270章 第1270章 :老爹敲打易女婿
“我不太好呀。”老爹幽幽地说。
“老爹,您怎么啦?”易文墨着急地问。
“听说那个孽种石大海被他老爹药’死了,我很不爽呀。”老爹阴’阴’地说。
“石大海死了,您应该高兴才对嘛,怎么会很不爽呢?”易文墨疑惑’地问。
“这个孽种欺负了二丫,让她流落街头,我恨不得亲手宰了这个家伙,没想到被他爹药’死了,所以,我心不甘呀。”老爹说。
“老爹,您亲手宰了石大海,会犯法的呀。现在,他老爹把他药’死了,正好解了恨嘛。”易文墨说。
“易女’婿呀,我都六十多了,也活得够本了。余下的年月里,我的任务就只有一个:保护自己的几个女’儿。谁要是敢欺负她们,我就拿命跟他拼了。”老爹恶狠狠地说。
“老爹,现在是法制社会了,有法律保障公民的安全,不需要拿刀去砍砍杀杀了。”易文墨劝说道。
“易女’婿呀,有些事情不是法律管得了的。就拿石大海赌博卖房来说吧,法律管得了吗?象这样法律管不了的事情太多了,还是需要砍砍杀杀的哟。”老爹说。
易文墨一想,老爹说得不错。象石大海这样卖房还赌债,让妻儿无家可归,法律就只能干瞪眼了。
“老爹,您说得对。不过,我觉得还是依靠法律好。”易文墨坚持道。
“哈哈,反正我信法律,也信手里的刀子,这两样缺一不可呀。”老爹呵呵一笑。
“老爹,您放心,要是有人敢欺负陆家姐妹,我也不会放过他。”易文墨表示。
“你?哈哈……”老爹大笑起来。
“老爹,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有人欺负陆家姐妹,我决不会袖手旁观的。”易文墨再次坚定地表示。
“你能怎么样?一个秀才,骂不会骂,打不能打,光指望着打官司,黄花’菜早凉了。”老爹不屑地说。显然,老爹有点瞧不起易文墨。
“我,我自有我的办法。”易文墨不服气地说。
“那我问你:二丫被石大海欺负了,你干了什么事?”老爹质问道。
易文墨想说:是我抓到了石大海嫖女’人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