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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寻找老五就象在大海里捞针,不容易呀。碰上个错的,也很正常嘛。不然,换你们来找,试试。”陆三丫不悦地说。
“三丫,你不想找就算了,有姐夫找也就足够了。多你一个,少你一个,我看无所谓。”张小梅说。
“好了,别斗嘴了。小梅,我今天得批评你几句。你是当姐姐的,对三丫要让三分,不能总是针尖对麦芒。”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今天,你总算说了句人话。”陆三丫高兴地说。“开天辟地还没听你说过三姐一句,今天终于主持了公道。”
张小梅听了易文墨的话,笑了笑说:“姐夫说得对,我今后一定改正。不过,三丫你也不能以小卖小。当妹妹的也得有个当妹妹的样子。”
“三姐,我问您:当妹妹的应该有个什么样子?”陆三丫问。
“当妹妹的要听姐姐的话,要尊重姐姐,在姐姐面前要规规矩矩的。”张小梅说。
“三姐,您干脆就说,让我当小绵羊得了。”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三丫,不早了,走吧,我送你回家。”易文墨说。
“今天太受打击了,我想到大姐家去散散心。”陆三丫说。
“我也想大姐和二姐了,一起去吧。”张小梅说。
陆三丫一见大姐,就撒娇道:“大姐,我今天差点气疯了。”
“是不是又碰上了乌龙老五呀?”陆大丫问。
“不光是碰上了乌龙老五,还被人家骗了呢。”陆三丫把今晚认亲的情况说了一遍。
“我早就提醒过文墨,悬赏虽然是个好办法,但是,也会让一些见钱眼开的人打主意呀。果不其然,还被我说中了。文墨,你说,我提醒过你没有?”陆大丫似乎对自己预测准了,感到非常兴奋。
“大丫是个预言家,我幸亏听了她的提醒,今晚才没被骗走五万元钱。”易文墨夸张地说。
“我们当会计的呀,对钱最敏感。所以,骗子想打会计的主意,百分百会落空。”陆大丫得意地说。
“我们做生意的,也很难骗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被别人骗过一次呢。”张小梅也炫耀道。
“唉,我不行,这辈子被骗了无数次。”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
“姐夫,我怎么觉得你以被骗为荣呀,说起被骗史还摇头晃脑,好象很得意似的。”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说。
“三丫,你们今天去见的那个老五,长得啥样?”陆大丫感兴趣地问。
“别提了,冬瓜型。看看冬瓜,就知道她是啥身材了。”陆三丫撇撇嘴,不屑地说。
“大姐,我偷偷给她照了个相,您看看。”张小梅把手机递给陆大丫。
陆二丫一听说给那个老五拍了照片,赶快也跑过来看。
陆大丫和陆二丫一看,吓得不约而同地惊叫起来。“妈呀!”
陆大丫瞪着易文墨说:“就这个样子,你怎么会认为她是陆家人呢?”
“我没认为她是陆家人呀,只不过是见个面,验证一下而已嘛。一见面,我就知道被骗了。”易文墨说。
“长得丑不丑就不谈了,关键是素质差得一塌糊涂。一进我的饭店,就嫌档次不高。菜一上桌,就提出要吃大闸蟹。吃起饭来,就象入无人之境,狼吞虎咽的样子就象从饿牢里刚放出来。就这德性’,怎么也搭不上陆家人的边呀。”张小梅数落道。
“这一顿饭算是白请了,文墨,花’了多少钱呀?”陆大丫心疼地问。
“本来点了十二道菜,一瞧这个样子,我就让小梅只上了六道菜。钱嘛,就一百二十元。”易文墨说。
“今晚,幸亏我把老爹支走了。要是老爹见了这个胖姑娘,还不知道会生多大的气呢。”张小梅说。
“是啊,老爹是个要面子的人,这辈子虽然没儿子,但几个漂亮的女’儿也给他撑了面子。今晚,你们弄’了一个丑八怪,说是他女’儿,你说,老爹能不气嘛。”陆大丫说。
“几个女’儿也给老爹争了不少气,除了我以外,都上了大学。这一点也让老爹荣耀不少。”陆二丫说。
“不是非要上大学,本分做人也很重要。象二丫这样贤惠的女’人,谁不夸奖啊。”易文墨说。
“姐夫,你生怕二姐被贬低了,忙着替二姐说话,不错!”陆三丫赞扬道。
“我是实话实说。”易文墨望着陆二丫笑了笑。心想:谁养了二丫这样的贤惠、漂亮、善良的女’儿,也算得上是大福气了。
“今天这个事情别传到老爹耳朵里去了,不然,老爹又会说咱们胡整。”陆大丫说。
“姐夫,寻找老五又碰钉子了。怎么办呀?”陆三丫愁眉苦脸地问。
“我找欧阳的三姨子谈了,她又提供了一个线索。她认识那个脖子上有胎记的女’人。”易文墨说。
“她真的认识?别又是想骗人吧。”陆三丫已经对欧阳的三姨子失去了信任。
“我看不象是骗人。我和她已经约好了,明天傍晚五点钟到菜场门’口碰头,她带我去找。”易文墨说。
“她又找您要了钱吧?”陆三丫问。
“没,没要。”易文墨怕陆大丫会心疼钱,就隐瞒了给三姨子两千元钱的事。
第1292章 第1292章 :菜场里寻知情人
“姐夫,我陪你一起去,不然,被人拐卖了,我大姐咋办呀?”陆三丫嘻笑着说。
“哼!谁会拐卖文墨呀,赔钱货一个。虽然当了个校长,不但捞不到一丝一毫的油水,还倒贴钱,说出去恐怕没人相信啊。”陆大丫埋怨道。
“赔钱?我就不相信。”陆三丫说。
“三丫,你看啊,文墨连学校的茶叶都不喝一口,我每个月得给他买一斤茶叶带到学校去。每个月给文墨八百元零花’钱,他都用在慰问生病的老师上了。本来,我是想跟文墨闹一场的,就算不捞公家的油水,但总不能贴钱嘛。后来,我公公说:文墨做得对。既然公公这么评价,我也就算了。唉!不过,我这心啊,还是疼得很。你想想:每个月一千大洋砸出去了,连个响都听不到,我冤呀!”陆大丫捂着胸’口说。
“大姐,您冤个啥?要是姐夫是个捞家子,说不定早就进监狱了,那时,您就是罪犯家属。还有,姐夫当了校长,您脸面多光彩呀。象姐夫这种表现,再加上您公公的提携,姐夫还有广阔的发展空间。姐夫的官当得越大,您就越神气嘛。”陆三丫说。
“大姐,我觉得姐夫做得对。现在,当官的都太贪,这些贪官呀,别看现在吃香的,喝辣的,一旦东窗事发,就是阶下囚。”陆二丫接口道。
“妈呀,一千元大洋是从我口袋里流走的,你们当然不心疼了。”陆大丫撇撇嘴。
“大丫,咱家经济条件还可以,你就别在乎这一千元钱了。你要这么想:假若我不当这个校长,收入会减少两千元呢。照这么说起来,你还赚了一千元呢。”易文墨笑着劝说道。
“文墨,就你能宽我的心,你说得对,这个帐是要照你这么算。不过,我得说清楚:你不能再多花’钱了。”陆大丫安民告示道。
“行,就这一千元,保证不多花’一分钱了。”易文墨笑着点了头。
“我冤啊!”陆大丫又叫嚷起来。
“大姐,您又冤个啥了?”陆三丫问。
“我向朋友们诉说,老公当校长赔钱,不但没一个人相信。还说我替老公涂纷抹脂唱赞歌。唉!我心中的苦啊,没人诉说。”陆大丫唉声叹气地说。
“大姐,您还苦呢,苦哪门’子呀。得,我也懒得听您诉苦了。走啦!”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我也走了。”张小梅说。
“走吧,都走吧,我没人诉说,一个人自言自语去。”陆大丫不高兴了。
“我送你俩回家。”易文墨说。
“陶江已经到了,就在小区大门’口等着呢。”陆三丫说。“姐夫,明天下午五点钟,我到菜场大门’口等您啊,不见不散。”
第二天的下午四点五十分,易文墨就到了菜场。一看,陆三丫已经到了。
“三丫,你来得这么早啊。”易文墨诧异地说。
“姐夫,我四点钟就到了。刚才,我到菜场里转了三圈,只有两个卖米酒的,一个是老头子,一个是中年妇’女’。那个中年妇’女’脖子上也没胎记。看来,你又上当受骗了。”陆三丫嘟着嘴说。
“是吗?你已经侦察了一番呀。”易文墨早就做好了受骗的思想准备,所以,他听了陆三丫的话,一点也没露’出惊讶之色’。
“姐夫,弄’不好那个三姨子根本就不会来了。”陆三丫愤愤地说。“我早就看出来了,那个娘们就是个下三滥的玩艺。”
易文墨看了看手表,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
“再等等吧,别急。”易文墨说。
“姐夫,你说:寻找这个老五咋这么不顺呀?”陆三丫丧气地说。
“好事多磨嘛,越是不顺,就越是意味着一定能找到老五。”易文墨坚定地说。
“您俩到了,真对不起,路上堵了车,把我急死了。”三姨子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没关系。”易文墨笑了笑。
“走吧。”三姨子在前面走,易文墨和陆三丫相跟着进了菜场。
在菜场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卖米酒的摊子。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爷子,扎着围裙,张罗着生意。
“大爷,您老伴呢?”三姨子问。
“她在家做米酒和汤元。”老爷子回答。
“老爷子,您家住哪儿呀?能不能把您的地址告诉我们,我们找您老伴有点事儿。”三姨子说。
“你们要找我老伴?”老爷子警觉地瞅着他们仨人。
“是啊,我们想找她打听一件事。”三姨子说。
易文墨见老爷子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忙掏出钱来,买了十个大汤元和十元钱的米酒。
“老爷子,您家做的米酒和汤元太棒’了,我们在您这儿买了好几年,是老主顾了。”易文墨和老爷子套起了近乎。
“呵呵,我老婆做米酒和汤元是祖传的,她家三代人做这个生意。到我这儿买米酒的,大都是老主顾。不是我吹牛,只要吃过一次我家的米酒和汤元,就会上瘾的。”老爷子炫耀道。
“是啊,我家五口人,个个都喜欢吃您家的米酒和汤元。”易文墨说。
“我家也一样,最喜欢吃您家的米酒和汤元。”三姨子也赶忙说。
“那您不买一点?今天的米酒和汤元都挺’不错哟。”老爷子对三姨子说。
三姨子有求于老爷子,不得不掏出十元钱,一样买了一点。
老爷又问陆三丫:“您呢?”
“我和他是一家人。”陆三丫对米酒和汤元不感兴趣,再说了,她又不喜欢做饭。即使只是煮煮汤元这种事儿,她也懒得干。
“哦,您俩是一家呀,那就多买点吧。”老爷子对易文墨说。
易文墨看出来了,老爷子是想敲他们一下。
“好吧,再给我来二十个黑芝麻汤元。”易文墨豪爽地说。
易文墨家都喜欢米酒、汤元。不过,陆二丫会做米酒,所以,也就从来不在外面买米酒。
老爷子见这仨人还挺’照顾生意,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
“对了,你们找我老伴有什么事儿?”老爷子问。
“我们想找她打听一个人。”易文墨说。
“打听什么人?”老爷子好奇地问。
“打听一个二十多年前常在您这儿买米酒、汤元的人。”易文墨说。
第1293章 第1293章 :姐夫和少妇调情
老爷子面露’诧异之色’,摇摇头说:“别说二十多年前的事儿,就是去年的事儿,只怕她也记不清了。”
“难道您老伴……”易文墨一听说连去年的事儿都记不清了,不禁担心地想:莫非她患了老年痴呆症?
“唉,都七十多岁的人啦,脑袋不行了。”老爷子叹息了一声,然后,把家庭地址告诉了易文墨。
仨人走了没多远,就到了老爷子的家。
一排破旧的平房,靠西头的一家。
易文墨敲了敲门’,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开了门’,问:“你们找谁?”
“我们找做米酒的老奶’奶’。”易文墨回答。
“妈,有人找您。”少妇’朝房里喊了一声,回过头对易文墨说:“房子太小,就不请你们进来了,有话就在门’口说吧。”
没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拄着拐棍走到门’口,问:“你们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易文墨一看,站在门’口说话总不是个事儿吧。他四处一望,见附近有个小饭馆。于是,便对少妇’说:“大姐,我们想请您一家人到小饭馆吃顿饭。”
“吃饭?”少妇’一惊。问:“你们找我妈有什么事?干吗要请我们吃饭?”
“是这样的。我们想找您妈打听一个人,但站在这儿说话不太方便,说是请您一家人吃饭,不如说找个容易说话的地方。”易文墨坦率地说。
“家里就我们俩个人,其它的上班、上学都没回来。”少妇’说。
“那您就留个纸条在家里,让家里人回来后到饭店来。”易文墨邀请道。
“那就不必了,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