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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墨,你要不同意这一招,那就想一个更高明的主意。”陆大丫瞪着眼睛说。
易文墨搔了半天头,也没想出高招。
“文墨,既然你没有高招,那就按我的主意办。”说着,陆大丫把早就准备好的被子卷和一个提包递给易文墨。
“我就扛着这个到老妈、老爹家去呀,妈呀,活象个讨饭的。”易文墨尴尬地说。
“就是要搞得狼狈点,来,我帮你把头发搞乱’一点,对了,再给你耳朵这儿弄’点红色’,到时候就说是我打的。”陆大丫张罗了一阵子。
“大丫,我仿佛又回到话剧舞台上了。”易文墨苦笑着说。
“文墨,你在学校话剧团里是男一号,这次,是考验你演技的时刻了,一定得装得象一点。”陆大丫鼓励道。
易文墨想了想,又往自己衬衣上抹了点灰,再拿剪子把旧西装剪了个口子。
“文墨,你想毁了这件西装啊,要值不少钱呢。”陆大丫心疼地说。
“大丫,这件西装穿了十年,现在我长胖了,穿着也紧了点,早就想把它丢了。”易文墨说。
“既然这样,就再剪一点。”陆大丫说。
易文墨精’心修整了一下,现在,完全象一个被老婆打出家门’的狼狈男人了。
第1435章 :上演精彩的话剧
“大丫,我今晚睡在哪儿呢?”易文墨问。 '
“文墨,你到老妈、老爹哪儿去诉完苦,就说到学校去睡觉,其实你去二丫那儿吧。”陆大丫交’代道。
“大丫,下一步怎么办,你可得想好了。”易文墨不放心地说。
“文墨,你别操’心了,对付老妈、老爹我现在胸’有成竹。”陆大丫拍着胸’脯说。
“大丫,以前都是我出点子,从没搞砸过。这次是你出点子,我心悬得老高,放不下来呀。”易文墨有点不放心。
“文墨,我一般不出点子,但一出就是大点子,仙点子。文墨,你只管把心稳稳地放进肚子里,我保证,明天老妈就会到咱家来带小孩。”陆大丫笑嘻嘻地说。
“大丫,你要想好退路呀,别搞砸锅了。”易文墨临出门’时又交’代了一句。
“文墨,你去吧。”陆大丫摆摆手。
易文墨背着铺盖卷,挎着个提包,象个乞丐一样跑到老爹、老妈家去。
在电梯里,几个人好奇地瞅着易文墨,心想:这家伙不会是个坏蛋吧。
一位白头发老大爷盯着易文墨问:“你不住在这个小区吧?”
“我,我岳父、岳母住在这儿。”易文墨赶紧回答。
“你遇到抢劫的了?”老大爷又问。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嘿嘿。”易文墨故作轻松地说。
这一下,电梯里的人神情放松了,看来,这个狼狈的家伙只是摔了一跤而已。
易文墨敲开门’,老妈大吃一惊,她惊慌地问:“易女’婿,你,你这是咋的了?你大包小包地是从哪儿来?”
“老妈,我,我被大丫赶出来了。”易文墨把被窝卷和提包一放。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妈呀!大丫把你赶出来了,为啥?”老妈着急地问。
“我,我请了…一个保姆…大丫不满意,说…说我没用,要跟我离婚……”易文墨抽’泣着说。
“请保姆干吗?”老妈好奇地问。
“小泉出院了,二丫和小泉搬到新房子里去了,小宝宝没人带了。不请保姆怎么行呀。”易文墨呜咽着说。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老妈说完。半天没下文了。易文墨知道:老妈正在进行思想斗争。看来,大丫的顾虑没错,让老妈带小宝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易文墨哭了半天,没见老爹的影子。他问:“老爹还没回来?”
老妈叹了一口气,回答:“老爹现在卖到一家人饭店了,每晚不到十点钟不落家。”
易文墨瞅了一眼挂钟,才九点钟。于是,他说:“我给老爹打个电话。让他回来。”
老妈撇撇嘴,说:“老爹回来了,也解决不了你俩的问题啊。”
“大丫说了,限我在三天之内离婚,否则,就要拿菜刀砍死我。”易文墨故意把事态说得严重点。
“大丫还要砍你?”老妈吓了一跳。
“是啊,您看。大丫今晚把我打成什么样了。衣裳被她撕破了,脸也被她打伤了。”易文墨侧过脸,让老妈看自己耳朵旁的血迹。
“哎呀!这个大丫难道继承了老爹的传统,也学着打呀杀呀。”老妈不禁有点害怕起来了。
“老妈,您看我该怎么办?离婚吧,我不愿意。不离婚吧。大丫又要杀了我。”易文墨故意把“皮球”踢给老妈。
老妈想了想,疑惑’地问:“易女’婿,你俩不是感情一直很好吗,怎么说闹就闹成这个样呀?”
“二丫走了三天,这三天,大丫累得够呛,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恐怕是累狠了,所以,脾气就大了。”易文墨说。
易文墨正跟老妈说着,老爹从饭店回来了。
老爹一进门’,望着易文墨的狼狈相,好奇地问:“易女’婿,你好象刚从战场上打了败仗回来。”
“老爹您说对了,我刚被大丫打出门’来。”易文墨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大丫打你了?”老爹瞪大了眼睛,他绝对不相信这一幕。在老爹的眼里,大丫从小就很文静,连骂人的话都不会说半句,现在,怎么会变成了泼妇’呢?
“老爹,您看,我脸上被大丫抓破了,衣裳被大丫撕烂了。大丫把我被子、衣裳都丢出了门’,还限我三天之内跟她办理离婚手续。”易文墨委屈地告状道。
“你小子难道在外面拈花’惹草了?”老爹横眉问道。
“老爹,我象这种人吗?”易文墨大呼冤枉。
“我看你象,象得很。”老爹说。
“老头子,你别冤枉易女’婿了,他俩闹,原因是易女’婿找的保姆不合适。”老妈解释道。
“找保姆干吗?”老爹一头雾水。
“二丫带着小泉搬到新房子里去了,大丫的小宝宝没人带,所以,只好请保姆。”老妈说。
“易女’婿,你一个大校长,连个保姆都请不好,难怪大丫生气了。”老爹不但不责怪大丫,倒怪起易文墨来了。
“易女’婿,你请的保姆咋不好?”老妈问。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请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保姆。大丫把小宝宝交’到她的手上,没有十分钟,就在床’上撒了一泡尿’,湿了这么大一片。”易文墨拿手比划着。
“不就尿’了个床’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当年,大丫半岁时,我把她顶在头上,她撒了一泡尿’,从我脖子后面灌进去,妈呀,那凉飕飕的滋味,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自从大丫在我头上撒了一泡尿’,我就官运不佳了。本来,我要被提拔到机关当以工代干的。”老爹啧啧嘴。
“老头子,别瞎吹牛了。那次,上面是准备把你提拔到机关以工代干,后来,让你写一篇大批判文章。你吭哧了大半夜,也没写出个名堂。上面一看你没啥水平,就改变了主意。”老妈揭发道。
“你这个臭老婆子,知道个屁!我那篇批判文章,后来还上了厂里的广播呢。我要是写得不好,厂里能广播吗?”老爹气急败坏地辩解道。
“是啊,能上广播的文章应该不错。”易文墨不失时机地拍老爹马屁。
“还是易女’婿懂这些,哪象你这个死老婆子,啥也不懂,还在这里瞎胡说。”老爹对易文墨的帮腔很满意。
第1436章 :姐夫想狡兔三
“哼!你自己没本事,还怪大丫撒了一泡尿,真是生意不好怪柜台。”老妈嘟囔着。
“说到底,还不是我朝里没人呗。我爹要是当大官,上面要不提拔我才怪呢。就象易女婿,若不是徐省长,也只能当个教研组长。易女婿,我说得对不对?”老爹想找个同盟军。
“嗯。”易文墨不想得罪俩老中的任何一个人,所以,他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易女婿,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老爹没听见易文墨轻轻地一嗯,以为易文墨没搭他的腔,便气呼呼地问。
“老爹,我听到了。不过,我现在耳朵挺疼的,脑袋里也象灌了浆糊。”易文墨故意东扯西拉地说。
“易女婿,你也太没出息了吧,在家里被老婆打骂,还被赶出家门,真是个脓包。”老爹不屑地说。
“老爹,我觉得易女婿做得挺对,男人就得大意点,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嘛。夫妻之间有问题,找岳父、岳母解决,对路子。”老妈瞪了老爹一眼,数落道:“老头子,你想挑拨易女婿跟大丫对打呀?”
“对打当然不允许。不过,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被女人打呀。”老爹横了易文墨一眼,问:“你是不是想让我和老婆子给你俩当裁判呀?”
“老爹,我只是跑来向俩老说明情况,免得您俩还认为是我要离婚。唉,明天,我就准备去跟大丫办理离婚手续了。”易文墨见俩老没当回事,就威胁道。
“你敢!”老爹横眉竖眼地吼道。
“老爹,不是我要离婚,是大丫要离婚。大丫刚才说了,如果三天内不离婚,就要拿刀来砍我。老爹,您也知道,我胆子小,害怕大丫把我砍死了。”易文墨辩解道。
“不管是谁要离婚,反正不许离婚。”老爹命令道。
“老爹,那您从明天起就守在学校门口,不然,大丫要来砍我,我若想保住小命,就必然跟大丫离婚。”易文墨说。
“老太婆,你现在到大丫家去一趟,问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老爹说。
“光我去不行,大丫不听我的。老头子,你跟我一起去。如果大丫不听,就揍她一顿。”老妈说。
“揍大丫?!你这个老婆子又给我出馊主意。你想让我揍大丫一顿,然后,再让几姐妹联合起来整治我,你好在一旁看笑话。哼!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我的意思是:你吓唬大丫一下,让她别跟易女婿离婚。不然,要真离了婚,那怎么办呀?”老妈着急地说。
“易女婿,我今天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敢跟大丫离婚,我铁定杀了你。”老爹威胁道。
“老爹,我不离婚,大丫要杀我。我一离婚,您又要杀我。横竖我是活不成了,干脆,您现在就把我杀了吧。”易文墨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
“易女婿,你又不是不了解大丫,她连只鸡都不敢杀,还敢杀人吗?”老爹问。
“大丫脾气来了,真会杀人。我跟大丫结婚一年来,她几次拿剪子威胁我,说要把我的那个剪了。”易文墨说。他是想说明:大丫真有可能杀人。
“易女婿,大丫要把你的那个剪了?”老爹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问:“大丫是不是担心你到外面拈花惹草,所以,威胁要把你的那个剪了。”
易文墨尴尬地点了点头。
“不愧是我陆铁生的女儿,有魄力。”老爹赞赏地说。“对老公就得狠一点,不然,老公不是包二奶,这是找小三。”
“哼!我一辈子对你也没狠过,难道你在外面找了小三,包了二奶?”老妈质问道。
“我是老工人,不会搞这一套玩艺。”老爹说。
“还不会搞呢,都搞出……”老妈说了半截话就打住了。现在,老妈跟张小梅关系很好,她不想把张小梅带进来了。
“老爹、老妈,还请二老多做做大丫的工作,我这几天就住到学校算了。”易文墨说着,拿起被窝卷和提包。
“易女婿,你就在这儿暂时住几天。”老妈挽留道。
“算了,我还是到学校去住,免得早起晚睡影响了二老的身体健康。”易文墨说完就离开了老爹、老妈家。
易文墨打了个出租车,直奔陆二丫的家。
陆二丫见易文墨背着大包、小包,突然跑了过来,又见易文墨破衣烂衫,吓了一大跳。她结结巴巴地问:“姐夫,您出了什么事?”
“没事,没事,演了一场戏。”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您这是演的哪一出戏呀?”陆二丫疑惑万分。
“二丫,你一走,小宝宝没人带了,大丫逼我演一出戏,动员老妈帮我们带小宝宝。”易文墨解释道。
“请老妈带小宝宝,跟她说说就行了,何必要演一场戏呢?”陆二丫觉得大姐太小题大做了。
“二丫,现在老妈迷上跳舞了,脑子里整天想的是跳舞。要让她带小宝宝,八成不会愿意的。”易文墨说。
“那不一定吧。”二丫说。
“刚才,我跟老妈说,保姆不好找,找了也没合适的,老妈听了,一句话也没说。显然,老妈根本就不想帮我们带小宝宝。”
“姐夫,您快去洗个澡,看您,搞得象个残兵败将一样。”陆二丫把易文墨带来的东西收拾好,问:“姐夫,您连牙刷、毛巾也没带呀。”
“这个大丫,办事总是粗心大意,幸亏我是到你这儿来,真要到学校去了,脸都没法洗。”易文墨埋怨道。
“谁让您到我这儿来的?”陆二丫问。
“还能有谁,大丫呗。”易文墨笑着回答。“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