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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二点钟,易文墨就出了校门,他害怕又出现昨天的一幕,想自己一个人早点到医院去换药,免得又惹一堆麻烦。
刚出校门,老板娘的车子就静悄悄地滑了过来。
易文墨大吃一惊:“小娘子,你…你咋这么早就来了?”
“我不早点来,你还不一个人溜走了。”老板娘笑眯眯地说。
“你料到我会早点到医院去?”易文墨问。
“当然料到了。昨天,我和你二姨子争吵,你一定烦透了,所以,今天你就会躲避。我果然猜准了,哈哈……”老板娘笑得十分畅快。原来,她还担心陆三丫也会早到一步,没想到那精明的丫头失算了。
易文墨上了车,说:“早去早回,别又撞见了那丫头。”
“撞见了我也不怕她。她这个黄毛丫头,还想和我一争高低,没门!俗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嘛。”老板娘得意地说。
换好了药,还不到三点钟。易文墨说:“小娘子,送我回学校,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老板娘说:“易大哥,早点回家吧,就剩这个把小时了,能干多少事?”
易文墨想了想,说:“也是,那就回家吧。”
三点多钟,正是行人稀少的时候。车子到小区门口时,附近没有一个行人。
老板娘把车停到一个僻静处。
易文墨问:“怎么把车停到这里?”
老板娘笑着反问道:“易大哥,您说呢?”
易文墨有些莫名
其妙,摇摇头。
“易大哥,您成心想装糊涂呀。我问您:前几天,我让您摸我,您说改日再摸。今天,应该是那个改日’了吧?”
“啊!”易文墨吃了一惊。在这个地方调情,太冒险了。他惊慌失措地说:“小娘子,这儿太危险了,被人看见就完了。”
“易大哥,您前后左右看看,连个鬼影都没有。再说了,人家从外面,根本看不到车里面。”老板娘胸有成竹地说。
“看不见?”
“不信,你下车,往里面瞅瞅。”老板娘笑着说。
“改日再说吧。”易文墨觉得,调情也得挑个僻静的地方,在小区大门口,太招人眼了。再说了,即使人家看不见里面,但你一“车震”,人家就知道里面干嘛事儿。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易大哥,难道您想蹉跎了大好青春岁月?”老板娘幽幽地问。
“我的意思是:在这儿不尽兴,咱俩日后找个更合适的地点吧。再说了,现在都三点多了。等会儿,下班的人就多了。”易文墨劝说道。
老板娘想了一会儿,说:“易大哥,这可是您第二次推辞了。俗话说:事不过三。下次,您要是再推辞,我可不干了。”老板娘不悦地说。
“小娘子,我说话算话。下次,咱俩商量一下,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易文墨松了一口气。
“好吧,我再听您的一次。”老板娘说:“不过
,你把眼睛闭上,就一会儿。”
易文墨知道:老板娘想亲吻自己。
易文墨刚闭上眼睛,老板娘就扑上来,响亮地吻了一下他的脸蛋。
老板娘用手臂钩住易文墨的脖子,在他耳旁轻轻说:“易大哥,今天,你不愿意摸我,那我就要摸你了。”
易文墨忙说:“小…小娘子,改日再摸吧。”
“不,人家等不及了。”老板娘说着,嘶拉一下,把易文墨裤子前裆的拉链扯开来。
“小娘子,别……”易文墨想阻止老板娘。但已经晚了。
“啊,它真有精神气呀!”老板娘赞叹道。“比我老公的神勇多了。”
“使,使不得呀……”易文墨想挣扎着下车,但车门被锁上了。易文墨想喊,但又不好意思。
老板娘威胁道:“易大哥,您甭反抗了。当心把我惹毛了,在大街上让您难看。我一半老徐娘,不怕丢人。您就不同了,头上有校长的乌纱帽,您可丢不起这个人呀。我说,您就乖乖让我摸摸,又少不了你一根毛。”
易文墨真有点后悔了,当初,真不该上老板娘的车。易文墨又一想:这也许是命中注定的。其实,他早就想疏远老板娘了,但又出了车祸,给了老板娘救自己的机会。唉!
正在这时,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别理它!”老板娘说。
铃声接二连三地响着,似乎告诉易文墨:你不接,我就一直打下去。“是谁这么讨厌呀?人家不接,
非要一遍又一遍地打。易大哥,您今天就不接,我看他还能打到明天早晨不成。哪有这么不知趣的人。人家不接电话,肯定是不方便嘛。”老板娘不耐烦地说。
第207章 :俩泼辣女人掐架
“接吧,不接非把我手机打爆了。”易文墨无奈地掏出手机:“喂!”
“姐夫,你耳朵聋了,打了半天也不接。”陆三丫怒气冲冲地兴师问罪道。
“哦,是三丫呀,有事吗?”易文墨惊慌地左顾右盼,他担心陆三丫就在附近。
“姐夫,我来接你去医院换药。”陆三丫说。
“三丫,我已经换完药了。”
“换完了?谁带你去换的药?”陆三丫不高兴地问。
易文墨正准备撒个谎,说是自己一个人去换的药,但被老板娘抢先回答了。
老板娘对着手机大声说:“是我捷足先登,带易大哥去换的药。你来晚了一步,明天再说吧!嘻嘻嘻……”
“姐夫,是那个骚货带你去换的药?你怎么又让她带你去呀。”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老板娘抢过易文墨的手机,说:“你闻见骚味了,我告诉你,那是你自己身上的骚味儿。我隔好几里地也闻见了,真他妈的骚呀,哎呀呀,连太阳都被你熏跑了。”老板娘瞅着车窗外,见天气阴沉沉的,象要下雪的模样。
“你缠着我姐夫,是何居心?”陆三丫质问道。
“那你缠着你姐夫,又是何狼子野心?”老板娘反问道。
“我告诉你:我姐夫和我大姐感情好着呢,你甭想插一杠子。”陆三丫正告道。
“我也告诉你:我插不插一杠子,犯不着你来管。你大姐都不管的事儿,你乱操什么心。是不是你想打你姐夫的
主意呀?”老板娘反咬一口。
“你这个骚货,给我等着,我会找你算帐的。”陆三丫威胁道。
“姑奶奶不是吓唬大的,你有本事,咱俩单挑,敢不敢?”老板娘下了战书。
“单挑就单挑,老娘还怕你?”陆三丫不甘示弱。
“有种你现在就来,姑奶奶等着你。”老板娘气势汹汹地说。
“你等着,老娘马上就来!”陆三丫气得直跳脚。
易文墨见俩女人干上了,忙抢过手机,对陆三丫说:“三丫,你冷静点,别发火。”他又扭过头对老板娘说:“你年龄大点,姿态高点嘛。”
老板娘见易文墨急得头上直冒汗,有点心疼了,便软了下来:“算了,我不跟她计较了。”
陆三丫在那边仍不肯罢休,一个劲地叫嚷:“姐夫,你们在哪儿?我马上赶来,以为老娘怕她呀,今天,老娘要让她领教一下,看当骚货有什么好下场……”
易文墨说:“三丫,你别嚷嚷了,人家早就走了。”
陆三丫听说老板娘已经走了,便喘了口气:“今天便宜她了,明天见面再说。”
易文墨连连对老板娘做手势,让她千万别出声。
陆三丫终于挂了电话。
易文墨对老板娘说:“你快走吧,三丫八成会到我家来。这丫头的脾气我知道,一阵风一阵雨的,你呀,当姐姐的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老板娘笑着说:“易大哥,你以为我真的生气了?其实,我只是逗着你小姨
子玩玩,我才不会跟她动气呢。我知道,女人经常生气,会变老的。”
易文墨说:“你没生气就好,这更显得你大气嘛。”
“易大哥,等会儿她来了,不会找你算帐吧?”老板娘有些担心地问。
“她再算帐,能算到哪儿去?我不理她就是了。”易文墨笑着说。
这俩女人一争一吵,易文墨的小家伙早就软了。
易文墨穿好裤子,打开车门,对老板娘说:“小娘子,慢点开呀,路上别分心。”
老板娘笑着说:“今天,你小姨子给你解了围,下次再落到我手上,你就死定了。”
易文墨下了车,还没走几步,背后传来一阵尖刺的刹车声。猛回头一看,妈呀!不得了,陆三丫的轿车横在老板娘的车前面。
陆三丫气势汹汹地下了车,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老板娘大叫道:“有种的下来单挑呀!”
易文墨的腿都吓软了,一旦这两个母老虎打起来,非两败俱伤不可。易文墨赶紧掏出手机,给陆二丫打电话:“二丫,你火速到小区大门口来一趟…三丫跟老板娘打架了……”
老板娘也不是吃素的,她腾地下了车,挽起袖子,把长发盘到头顶上,然后,对陆三丫招招手:“上呀,小骚货!”
“你这个老骚货,老娘要教训教训你!”陆三丫扑了上去。
两个女人顿时就扭打了一起。
易文墨拦也拦不住,拉也拉不开。只能大声叫嚷:“来人那!”
大门
口的保安跑了过来,把陆三丫和老板娘拉开了。
陆二丫也风风火火地跑来了,她拉住陆三丫,说:“三丫,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嘛。”
易文墨把老板娘往车上推,劝解道:“她是疯丫头,你别理会她。”
老板娘扭扭身子:“姑奶奶今天没下狠手,否则,非让疯婆娘破相不可。”
“好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姿态高点嘛。”易文墨苦苦相劝道。
老板娘扭头瞪了陆三丫一眼,气哼哼地开着车走了。
陆二丫拉着陆三丫往回走,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
“怎么打起来了?”陆二丫问易文墨。
易文墨朝陆三丫呶呶嘴,意思是:你问她吧。
“那个老骚货,老缠着姐夫不放,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她安什么心随她,咱管不着。只要姐夫不上钩,她再引诱也没用。”陆二丫说。
“问题是男人都经不住女人诱惑,你以为姐夫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哼!我看那个骚女人再加一把劲,姐夫就成了她的床上客了。”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别那么说姐夫,姐夫和她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人,岂能随便跟她那个。”陆二丫替易文墨辩解。
“二姐,你太老实了,不了解男人。男人啊,只要遇到了骚女人,没几个能抵挡得住,全都得跪在石榴裙下。”陆二丫说着,瞪了易文墨一眼。“喂!你怎么不吭声了,作贼心
虚了吧。”
“我心虚个啥?我和老板娘啥事儿也没有,心里踏实着呢。”易文墨望着陆三丫:“三丫,我说你呀,应该每天只吃两顿饭。”
“凭啥我只吃两顿饭?”陆三丫问。“吃三顿饭,你撑得慌,喜欢多管闲事,喜欢没事找事。”易文墨回答。
第208章 :小姨子真的疯了
“明明事儿都是你挑起的,你倒躲到一边去了,还怪我多管闲事,没事找事。我问你:你脑袋上受了一点伤,自己就能跑着上医院,凭什么老让那骚货送你去换药?”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说了一百遍,难道你还没搞清状况,不是我让她送,是史小波让她送。人家史小波一片好意,我总不能拒绝吧。再说了,我打的也得花钱呀。有现成的车,为什么不用?”易文墨心里有点虚,但嘴巴不服软。
“你那点伤,到学校医务室不能换药呀?非要往大医院跑,至于嘛。我看,你就是想让她送,一送二送的,送出感情来了,就正中了你的下怀。”陆三丫不客气地说。
易文墨一想:三丫说得没错嘛,在学校医务室完全可以换药。这一点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看来,骨子里还是想让老板娘送。
“学校医务室的校医,二十来岁的小护士,让她换药,我不放心。”易文墨狡辩道。
“三丫,学校医务室哪儿抵得上大医院呀,姐夫怎么能把脑袋交给一个二十来岁的小护士呢?”陆二丫说。她曾听易文墨说过:学校新调来一位校医,才从卫校毕业没几年。
“说上天,说下地,姐夫就不该让那个老骚货陪着换药。”陆三丫固执己见。
“三丫,你别闹了。我今天问过医生了,伤口已经基本痊愈了,不需要再去换药。所以,我也不会再让老板娘送
了。”易文墨息事宁人地说。
“不需要换药了?”陆三丫一颗心放了下来。
“是啊,免得你俩又打成一团,出了人命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嘀咕道:“象个泼妇一样,哪象知识分子呀。”
“你说啥?”陆三丫竖起眉毛问。
“我说你象巾帼英雄,女中豪杰……”易文墨叽嘲道。
“我怎么听见你说了泼妇’二字?”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觉得你象泼妇吗?”易文墨反问道。
“老娘是泼妇又怎么啦?”陆三丫凶巴巴地问。
易文墨低着脑袋,懒得再理陆三丫了。
一到家,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