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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二笑道:“客观,你可是说对了,我们这酒楼专门做鱼,各种各样的,有糖醋鱼,水煮鱼,红烧鱼,溜鱼段,爆炒鱼片等等、、、很多,口感独特,包你满意。”
“看你说的好像真是那么回事!这鱼可是活的?”
“当然是活的,要是你不信你可以亲自后院看看,那鱼就养在花池里,个个肥硕的很,条条三四斤。”鱼二这话的一点不错。
旁边站着的人们被说的,还真是心动,正在犹犹豫豫的,里面已经上菜了,顿时飘出了一股香辣的问道,诱惑外面的人的感官。
“闻着都香,估计这鱼馆错不了,我去尝尝。”有人闻到香味受不住诱惑,纷纷进了酒楼。
四个小二不断的在大厅里忙活,奇迹般的是没有一个人去雅间,吴游在柜台里笑眯眯的看着,眼底闪过一抹光彩。
酒楼开业半个月,客人是一日比一日多,每天几乎是爆满,贝尔一早上睁开眼就是从早上忙到晚上,回到家躺在床上就睡。
张如意见儿子这样,嘴上不说心里却是疼死了,左思右想,还是让般若去酒楼里帮帮贝尔,有了般若的帮忙,他到也不是那么的累了,在经过这煎熬的半个月里,他也渐渐的摸出了经验,干的也不是那么的累了。
一进入一月份,天空就阴沉沉的,连着两三日没有见过太阳,晚上掌灯时分,外面就开始飘起了小雪,到了后半夜这雪越下越大,天不亮雪才渐渐的停了。
早上一推开屋门,冷飕飕的风就窜进了雨琪的脖领里,她顿时打了个机灵。
樊父和朱燕老不早的就起床了,一人拿着铁钎一人拿着簸箕,往外铲雪,雨琪穿着羊皮小靴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作响,听着清脆的声音,她呵呵的直乐,在院门外她和雨洁两人用爹产出来的雪堆起来一个小雪人,用捡来的石头子当做眼睛,可是的是没有鼻子和嘴,要不然这雪人还挺逼真。
朱燕瞧着这一对姐妹花不怕冷的在外面玩雪就直摇头,倒是也没管他们,爱玩就玩去吧,冷的时候就会回家。
干了一会的活朱燕就感觉眩晕,她甩了几下脑子,感觉好了些。
“娘子,你怎么的了,咋脸色这么白?”樊父也注意到朱燕的不适,走过来关心的问道。
“没事,这不才干一点活就感觉累了,看来这些日子过的是太舒爽了,都养懒了。”朱燕嗤笑。
樊父但是不这么认为:“你还是别干了,赶紧的回屋去歇着,这里有我呢,乖,赶紧去。”
朱燕眨了眨眼睛,轻轻点头:“那行,我去少点水,一会你来回好喝!”她感觉到是真的头晕,也就没有在强求,放在手里的簸箕,转身出了厨房。
哐啷!碰!
厨房穿来一阵声响。
樊俊江扔下铁钎就跑向厨房,雨琪和雨洁两人一怔,也向厨房跑去,刚跑过去就见爹抱着昏迷的娘亲去了东屋。
雨洁也要跟去,一把被雨琪拽住:“你去把村里的樊大夫请来,要快。”
雨洁当时就蒙了,见大姐的眼神瞪了过来,她掉头就跑,很快跑出了院子。
雨琪扭头又把青一叫了出来:“你赶着马车去镇上,把最好的大夫给我请来,一定要快。”说完扭头进了屋子。
青一见公主这么急切,以为是她生病了,脚下飞快的跑向后院,解开缰绳,一个纵身上马,快速抖动缰绳,马儿扬起蹄子就跑了出去。
樊大夫是被雨洁半拉半拽的给找了来,这一路上樊大夫问她话,她就说不知道,再不然就是哭,搞得最后大家的目光都瞟像了樊大夫,好像他欺负她似的。
雨琪进屋,看见娘的脸色依旧苍白的躺在床上,认爹怎么叫她,她都醒。
她蹙眉心里不断的狐疑,这娘平时也没有说她哪不舒服,怎么今儿就铲了几下雪就能晕呢?很是令人费解。
樊大夫进了院子,雨洁松开的他的衣袖,紧忙的跑到了屋子里,趴在床边看娘,见娘还是闭着眼睛,她眼泪顿时又落下来。
樊大夫不大一回而也进了屋,俊江见樊大夫来了,紧忙起身:“樊大夫,你赶紧的给看看,我娘子她怎么就忽然之间就晕了呢?”
樊大夫撇了炕上的人一眼点点头,走了过去,雨琪把娘的胳膊拿了出来,又把袖口往上挽了两下漏出手腕,摆在炕边上。
樊大夫抬眸看了看她,心里暗暗赞叹,丫头很有眼力见,又观察细致入微,心思敏捷,这小木的眼光还是不错,可喜可贺。
他把手搭在朱燕的手腕上,过了小半晌,笑着拿开了手,转头对着满脸焦急的俊江道:“恭喜恭喜。”
樊父怔住了,这人都晕床上了,这人还道喜:“你、、你什么意思?我、、娘子什么病?”
“樊大夫,是不是我娘有喜了?”雨琪可不像她爹那样,抬眸直接问道。
“哈哈哈,不错不错,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明年你就做姐姐了,高不高兴?”
“高兴,当然高兴!”这可是雨琪盼了快一年才得到的好消息。
樊父顿时高兴的合不拢嘴,抖擞的从怀中掏出一串铜板也没数直接给了樊大夫:“喜钱,喜钱。”
他兴奋的也不知道说啥好了,除了傻笑还是傻笑。
樊大夫笑着摇头,这时隔七年又要当爹了,怪不得他高兴,要是一举得男,估计他会三天三夜合不拢眼。
“大夫,我娘怎么会晕呢?是不是身体缺啥还是营养跟不上?”
雨琪兴奋过后又担心起了她娘,这年头生个孩子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要是身体不适,还真得调养,等到生的时候才好给力。
樊大夫微微颔首:“从脉象上看,你娘并非不是营养根本上,只不过是气血虚弱引起的,多给你娘吃些补血补气的,在调养调养身体,适当的活动下,但是切记这前三个月不能做体力活,过了这三个月胎稳了就好说了。”
樊父这时候才回神,接着他的话道:“那要不要喝安胎药?”
“不用,这安胎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要是这胎能在家好好的稳,是不建议喝的。”樊大夫直言不讳。
樊父知道的点了点头,好生的给他送走。
没出两刻种,院子就想起了一阵马蹄和嘶鸣声,还有一阵老头的埋怨的声音,雨琪出门一瞧,是青一回来了,手上还拽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公主,这是镇上有明的大夫,属下给请回来了。”
老头拧眉怒目瞪他:“不是请来的,是抓来的。”
雨琪扶额,长叹口气:“老爷爷,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是我当时交代的急,没有说明,他做的冒失,还请爷爷见谅。”
白旭转头瞧瞧她,又从头打量了一边,最后撇了撇嘴,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虽说你是公主,但是也无权随意抓人,不过从进门到现在来看你并非使出公主的性子,老朽就原谅他了。”
雨琪狂抽搐了几下嘴角,这会点医术的人都这样狂傲?梨花白如此!这老头又是如此!
“谢谢老爷爷。”
白旭颔首:“把老朽用这等方法请来不是开看病人么?怎么,就让老朽隔墙看病?这招老朽没学过!”
这老头还真是有意思,雨琪挑起门帘:“请进。”
老头甩了下袖子哼了声直接进屋。
樊父见一白发苍苍的老人进了屋子,他狐疑的看向大丫。
“爹,这是镇上有名的大夫,让他给娘把把脉。”
樊父忙着让开,白旭走到跟前望了一眼,摸着自己的胡子浅笑:“不用摸了,你娘没病,只不过是怀孕而且,看你娘脸色透着苍白,这是缺血,虽然补回来不少但底子还是差,多吃一些补血的东西,要是家里有银子,最好每天早上吃上一小块阿胶,晚上在喝上一小碗血燕窝,连续吃,最少吃上三个月,多则是吃到生产,这样不容易引起血崩。”
雨琪点点头,这阿胶是补血的好东西,血燕窝也是滋阴润肺,最关键是不补虚,增强体力,这两样要是吃上一年,娘就是到了生产的时候也不会掏空身体,这东西必须吃。
“谢谢老爷爷的指点,可否请教这阿胶和血燕窝哪个地方卖的好。”
“这阿胶咱们镇上还是有一家卖的不错,但是这血燕窝就要到行洲府去买了,就是县城的卖的都不及行州府的好。”白旭难得的对她讲了这么多。
雨琪很是感激的道谢,回屋取了一张百两的银票给他当坐诊费他却挥之不要,说什么并未摸脉看病,又无开药方,不可收银子。
最后无奈,叫来了青一,给了他五百两,交代他买阿胶,能买多少是多少,顺便好生的把老头送回去。
青一拿着银票不好意思的裂了下嘴,回头瞪了眼老头,哼唧了声,把马牵去后院,换了一辆马车出来,拉上老头飞奔出了乌家村。
朱燕怀孕消息一时间在村子里传来,尤静,葛菲菲,张如意就像是商量好一样,作伴的上门。
“哎呦!你可别起来,好好的躺着,这前三个月可得当心着点,反正我在家也没啥事,每天我就来给你做饭,省的你还得下地。”葛菲菲坐在炕边上,咧嘴笑道。
张如意坐在另一边很是赞同二嫂的话:“我看成,燕子,以后我就和二嫂一替一天的来做,你想吃啥就吱声,这外面大冷的天还是多注意的好。”
“那你两个做,我出银子,家里那边我是走不开,娘还得要人照顾。”尤静无奈,这娘一日不敢一日,而爹的身体也大不如以前,这两个老的都得需要照顾。
搞得朱燕倒是不好意思:“不用,俊江和大丫他们也会做饭,我只是怀孕又不是什么病,搞得这样大惊小怪。”
“话不可能这么说,你这么多年才在怀上,已经实属不易,当然要小心一些,再说了这大冷的天,外面都开始上冻,那路上滑的很,你呀,就老老实实的在家躺着,什么都不许干。”
尤静还是比较担忧她,这时隔好些年才有,而她家只是两个女娃,这一抬都樊家都很受重视,都盼着她一举夺男,好为俊江家开枝散叶。
樊父站在地上傻乐,也跟着劝解,朱燕无奈只好答应。
次一天,雨琪穿的厚厚的,外面又披了见斗篷,揣好了银子,去厨房找到烧水的樊父:“爹,我去行洲府买血燕窝,估计过上几天才能回来,这几日娘那里你就先瞒着,别跟她说我去行洲了,省的她惦记。”
“丫头,这血燕窝不行就叫别人去买,你、、、你去爹也不放心呀!”樊父皱眉并不想让女儿去,这一趟行洲府之行快则三天,慢则四天才能到,现在又是大冬天,这路上肯定得耽搁。
越是这么想越是不放心:“算了,谁也别去了,你安安生生的在家吧,等开春之后你在去也不晚,不急着吃这一刻。”
“爹,你放心,我没事,再说我身边还有青一,青二,娘的身体虚,必须得补,行了,我去了,娘那里你看着说!”雨琪说完扭身出了厨房。
樊父追了出去又不敢大声的喊,刚想问问要银票不,这马车已经走了,他站在门口一直看着马车没了踪影,他才回去。
马车上,青二抱着几床的被子铺在车厢里,让公主钻进去,又把斗篷盖在公主的身上,他坐在边上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着他看中地方盖公主府,最后还是拿不定主意,请公主从中挑选一个。
半天也没有等到公主的搭话,低头一看,公主已经睡过去了。
他轻轻的把被子又往上给她盖了盖,扭头出了车厢。
外面的风冷冷的吹着,而青一和青二就像是冰人一样,似乎感觉不到冷。
“公主睡了?”青一赶着马车冷着脸回头问道他。
他点点头:“睡熟了。”
“恩,主子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么?”
青二叹息声摇摇头:“这次无忧宫元气大伤,好多门派都想吞了无忧宫外在的商铺以及地盘,主子的伤还在静养中,想要回来估计要等到一切事情都要摆平了才能回来。”
青一颔首:“这次要不是有幽冥宫在,恐怕无忧宫就此在这世上消失了。”
“恩,可不是,想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不把这无忧宫并到幽冥宫里,这样管理起来也好方便不是!”
“青二,你是不是最近这一段装痴傻装上瘾了,要是无忧宫和幽冥宫一合并,那公子倾城的身份不立马暴漏了,主子还怎么用幽冥宫去打探消息,反过头你在想想,这幽冥宫可是主子的一大助力,不暴漏谁也不知道无忧宫宫主的实力,大家反而都会有些忌惮。”
青二冷冷的斜视了他一眼:“哼,我要是不傻早就抢了你第一大护法的职位,还能让你在这逍遥快乐。”
青一一听倒是一乐:“这就是第一和第九的区别,你学这点吧。”
青二摇摇头,简直是无语至极。
“对了,幽洵前段时间来给公主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