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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夫人,水家村那边还有事情,要是老夫人有什么事情找公主,就派人去通知小的就行,小的先行告辞!”他把公主的交代的事情办妥,他急忙的骑上马又回到了水家村。
雨洁瞧见人走了,进屋子看见娘盯着手里的信发愣,她也很好奇雨琪会给娘送来什么信,伸手微微的推了推她:“娘,她让人送信回来了?”
“什么叫是她,那是你大姐。”她不高兴的剜了她一眼。
雨洁抿了抿唇,打开信,上面洋洋洒洒的写着她最近的状况,要爹和娘别惦记,最后说还有什么她的嫁妆早已经备好,只等着日子一道就会派人给送去。看完信,默不吭声的把信有还给了娘,心里酸楚的很,心里盼着她回来可是又怕看见她,现在知道她不会回来了,喜忧参半。
朱燕见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转手拽了拽她:“这信上写的什么?你给我念念!”
“她现在很忙,一边是荒地,一边山上,现在把她才把京城附近的买的山给圈了起来,里面开始种植果树,我大婚的时候她敢不回来,但是让你们放心,那些个陪嫁的东西她都准备好了,只等着日子一道就送来,绝技不会让爹和娘丢脸,如果过年有时间,她会抽空的回来,要是没有时间,恐怕要到明年了,希望你们两个理解!就说了这些,完了!”
“完了?有没有说她住在哪里?吃的穿的缺不缺?瘦了还是胖了?”朱燕一口气问了很多。
雨洁翻了翻白眼:“娘,她又不傻,再说了她也不缺银子,冷了不会买衣服,饿了不会吃饭?又不是三岁小孩。”
“混账东西,这些是你该说的话,你怎么现在变的这个样子!那是你大姐,不是别人,你忘记小时候了?是谁给你做好吃的,是谁给你买的布料做新衣服的,是谁教你学的这
教你学的这些字,是谁给银子开的成衣店的,别说你绣花的手艺是跟这图册上学的,没有你姐画的图册你能学会?这些你都忘了?你的心被狗吃了还是给你养成了狼心狗肺的东西!”樊父站在门外听了半晌,一口一个她,连个姐也不叫,气愤的进屋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雨洁听着那些话,梗着脖子侧身看着他:“你们眼里都是大姐的好,你们何曾看到过我的好,我也是你们的女儿为什么待遇不一样,为什么总是被夸赞的是大姐而不是我,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尊心,大姐做出那些伤风败俗的事情你们不说,为什么她有权利决定自己要嫁给谁,为什么我不能,难道她连我的婚事也要干预吗?”
雨洁喊完心里痛快了不少,看着爹和娘不敢置信的双眼盯着她时,她心里顿时一惊,却也不后悔刚才说出的话,苦笑了几声:“怎么,你们没话说么?”
樊父冷呵呵的笑了几声,摇头:“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看我和你娘的,你姐的婚事是她自己做主的不假,我们就是想阻拦也阻拦不住,因为你姐怀孕了,总不能让你姐大着肚子嫁人吧!你何时听见过我们在外人面前夸赞过你大姐?那些夸赞你姐的都是别人,知道为什么么?那是因为你姐是公主,身份在摆在那!不夸赞她夸赞谁,你么?”
朱燕听见相公的话,长长的叹了口气:“你有自尊心,那我问你,你吃不饱的时候你的自尊心在哪里?这个家还不是你姐一手拉吧起来的,让你有吃喝不愁,你这才有自尊心,她这么做为了什么?还不是让咱们家在别人的眼里高出一等,你以为那些银子就那么好赚?还不是你姐起早贪黑,想着法的赚银子,你睡觉的时候可曾看过你姐屋子里的灯何时灭的,你有关心过吗?伤风败俗,破鞋,这些话是你能说的?你说出来的时候你的脸放在哪了?你姐在大婚上受到那么大的打击,你可曾问过,你可曾关心过,你手上的那副手镯,你头上的那步摇,还有你脖子上的那项链,那些不都是你姐给你买的吗?但凡是你喜欢的,你姐有没有犹豫过说这东西不买的,有吗?你扣心自问,你说的那些话伤不伤你姐的心!”
雨洁喊着眼泪看看娘,又撇了撇爹,转身跑了出去,‘碰’的声关上她屋子里的们,趴在床上痛哭。
樊父和朱燕两人对视一眼,失望的摇头,她把信往桌子上一放:“这是大丫让人稍回来的,说是现在挺忙,二丫大婚回不来了,但是陪嫁的东西都准备好,估计过年也够呛能回来了!”
“恩,那边买的荒地肯定是比这边多,再说那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一堆的事情都要处理,回不来就回不来,要是咱们有时间就去看看,顺便出去也转转!”
“恩,也行。”
日子有条不紊的忙活着,三媒六聘一样不少,转眼已经进入九月,眼看着日子就要来了,雨洁心里顿时烦躁的很,总是想找一个人说说话,找静娜大姐,可是大姐似乎总是忙着手里的活计,根本没有功夫理他她,最多的时候就是她一人说话,她只是在一边呵呵哈哈的算是应了声,找二姐,二姐要不是就是喂孩子,在不然就是忙着挽绢花,忙的脚打后脑勺,看见她去,要不就是直接给她一堆的纱布,让她忙着做工,再不然就是直接撵人,她可是没有功夫听那些话!
站在大街上左右看了看,似乎这个村子里并没有自己要好的伙伴,漫步的走在宽阔的街道上,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公主府,见到公主府上大门紧锁,就连锁子上也落了一层灰尘,这公主府从建成以来第一次落锁,看来她似乎是不打算回来了,失落的低头,难道大姐连给自己道歉的机会都不给吗?
慢悠悠的往回走,抬头看看艳阳的天,转身去了三哥家,找三嫂去。
屋子里,芸儿听着未来大嫂的哭泣,伸手拍了拍她,轻声细语的劝慰着她,九仪站在屋外听了半晌,叹气的摇头。
“别哭了,你姐并非是个小气之人,只要你诚心的跟你姐道歉,你姐一会原谅你的!”
雨洁伸手接过她的帕子,擦擦脸上的眼泪,她想明白的之后也很懊悔,可是、、可是那晚上的那两句话说的那么决绝,她害怕,她害怕大姐不会原谅她,可是又没有人能理解她心中的苦楚。
“你听说过我和你姐是怎么认识的么?”芸儿给她到了一杯水,温温柔柔的笑着递给她,这性子简直和以前变弱两人,不在是毛毛躁躁的性子。
她疑惑的摇头,她从未听大姐说过,好奇的看着三嫂,芸儿也自己倒了一杯,坐在她的身边,慢慢的诉说第一次见面,以及后面发生的变故,就连大哥对雨琪的欣赏她也一并的说了,时间慢慢悠悠的过着,雨洁静静的听着,原来大姐和她们家还有着这一段的历史,她现在想明白了,原来在及第礼上大姐那一眼不是深情的看着白珏,而是在打量他,至于白珏是不是深情望着大姐,现在想来是那是肯定的,所以大姐拽住自己时是想着让自己多加考虑,可是、、可是她错怪了大姐,现在想起来为时已晚,那些伤人的话她已经说了,而是用着鄙视眼光,也难怪大姐那么很绝的和自己断了关系!
从三嫂家出来,她心中的疑云全部解开了,满身轻松的回家,看见爹娘坐在院子里分着请柬,她笑眯眯的坐了过去,像他们很是诚恳的承认错误,得到娘和爹的
到娘和爹的原谅,她更是信心满满的回屋给大姐写了一封信。
次一天,天还不亮,雨洁就走出了家门,在镇门口雇了一辆马车,去水家村,找青十三。
“麻烦你把这封信捎给大姐。”
青十三低头看看她手中的信,在瞧瞧她一人来的,微微蹙眉:“好。”
接过信,见她要走,青十三见她一个女孩家又是要大婚的人,要是在路上碰见什么不长眼的人,这公主回来还不得拔掉自己的皮,想了想,还是送她回去。
青十三把她送到了乌家村,天看着她的身影回到了家,他放心的驾着马车又返了回去。
京城乌宅:
忙了一天终于能歇上一口气,雨琪疲惫的坐在椅子上,倾城瞧见着她如此的累,心疼的给她揉肩,顺便的把收到信的内容跟她说了一边。“道歉?这是打一棍子在给一个甜枣,没事逗我玩呢?先不用你里她,凉凉她,真是任性的很!”
“难道你就不打算原谅她了?”
“哎!哪能呢,再怎么说她也是妹妹,我总不至于真的不理她,但是总归要教训教训她,省的分不出里外拐来!”她睁开眼睛无奈到,这要是放在旁人的身上,哪怕是大姐或者二姐的身上,她是绝壁的不会在里这种人,可是谁叫她是亲妹妹呢,即便不看僧面也要看拂面,还有爹娘在不是么?
日子一晃而过,雨洁在忙碌的日子中每天都焦急的等待这大姐的回信,可是就像一根针掉进大海一般,音信全无。
九月二十四日,一早青十三就回到乌家村,找来村长,让他叫上一些人,到公主府般东西。
乌鱼也不傻,自然知道这搬东西是什么意思,叫来了人,跟随青十三去了公主府,他依照公主所说的把第三间库房打开,拿手上的单子和里面的东西一对比,确认就是这些东西,挥手,叫进来人,把这些东西都抬出去。
乌鱼抬眼一扫,见到先出来的都是大件,有梨花木做的梳妆台以及拔步大床,甚至还有桌椅,那些都是用上好金丝楠木做的,随后抬出来了都是一些摆件,玉雕,字画之类的,紧随其后的便是一个木箱子,里面装的全是银子,一锭挨着一锭的摆放着,放在外面太阳一照耀眼的很!
紧随其后便是一抬抬箱子,箱子上面放着三个小匣子,里面都是一头面以及金簪步摇之类的,就连项圈都有,里面甚至还有一个夜明珠!
众人一件一件的往外拿,青山一件一件的亮了出来,大家看见这些个东西,那眼睛都直了,他们生平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些陪嫁,不说这些东西有值多钱,就看见那一箱子的银子,就已经傻吊了!
乌鱼瞧着这些陪嫁,可谓是和聘礼也相差不到那里去了,这雨琪出手还真是大手笔,招呼着众人:“你们抬的时候可要仔细了,这些个摆件那都是价值不菲!”
村民自然也都知道,所以往外拿的时候更加的小心,终于把库房里的东西那几箱子的布料倒腾出来之后算是完事了,村长一看这些人哪够抬嫁妆的,从围观的人群里又找出来一些,俩俩一组,分配好只好,让前面的人放着鞭炮,他们抬着敞着盖的嫁妆去了樊宅。
村里的人都知道明天是樊家大喜的日子,都眼巴巴的瞅着,可当从公主一件一件的往外太嫁妆的时候,那眼睛都不够使唤的,伸手指着那些个东西,一个个羡慕的紧。
青十三可是不怕这些人从中间偷出一点什么东西,有单子比对不说,他们也要想想能不能承受住的公主的怒火。
这前面的嫁妆刚刚送进了樊宅,后面的嫁妆还没有出公主府的大门,可见这些陪嫁的东西也是不少。
雨洁站在院子里瞧着东西一件一件的往院子里摆,她简直羞愧的要死,东西忙忙碌碌的都抬了过来,朱燕和樊父在村里人眼中算是漏了脸,但是只有他们心中的苦他们自己知道!
次一天,天还不亮,雨洁不用叫就醒了,可以说是她几乎没睡,整晚都在想着以前发生的事情,鸡叫两遍的时候,樊家的大门就开了,大姐和二姐也都早早的来陪着她,新嫁娘多多少少都有些紧张。
红盖头马上要盖了起来,可是依旧看不见大姐,她心如刀割一般的生疼,难道大姐真的不接受她的道歉?
外面的鞭炮声响起,火红色的盖头盖了起来,可是仍旧不见大姐回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迎欢守在屋门外,知道听见屋里传来声音,他才背着她出了屋子,背她上花轿。
花轿抬起,被人给抬走了,后面跟着很多的陪嫁以及那些他们送来的聘礼,樊父和樊母没有留下一样,全部给作为陪嫁都给了她,他们只希望自己的女儿幸福。
白珏自始至终脸上都没有展露过一丝丝的笑容,坐在马车,双眸甚至还像村口望去,看看心目中的那人会不会回来,可是一次次的期待换来的都是失望。
踢脚,跨马鞍,迈火盆,拜堂,一样样的按部就班的做着,等把新娘送去了洞房,白珏片刻也没有待,出来给宾客敬酒,雨洁顶着红色的盖头一直坐到了天黑,又从天黑坐到了后半夜,直到酩酊大醉的白珏进屋,她的盖头才算是揭开了!
白珏满眼都是红色,眼神恍惚,心里念的,脑子里想的都是雨琪一人,模模糊糊的就像是看见她对自己笑,他伸出手慢慢的抚摸上‘她’的脸,嘴角扯
脸,嘴角扯着一抹温柔的笑,喃喃自语:“琪,你、、你终于、、额、、终于嫁给我了,呵呵呵。”
雨洁听见这话犹如雷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