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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行人看见这阵势,一个个惊呆的起来,过了半晌才开始讨论这事谁的软轿,这可是八抬大轿,就是大臣们家的小姐出门也是坐不起这样的轿子,也是有皇家的公主才有这样的资格,就连郡主都没有这等待遇!
一路通顺的道了宁国侯府,还不等青一去同传,就听见轿子外面出来一消息:“樊家豪死在牢房里了!”
晴天霹雳的消息顿时炸的雨琪呆愣轿中,倾城冰冷的声音传出:“去京兆府尹,快!”
守门的刚进去通报,等出来的时候轿子已经没了,宁威出来接驾可是没有见到,蹙眉问像守门的:“不说公主的轿撵到了吗,人呢?”
“回大人,他们好像得到什么消息,之后抬着娇子急匆匆的又走了!”另一个守门的小厮到。
“你可听见是什么消息了吗?”
“小的没有听清。”
宁威看了看远处,甩了下绣袍转身回府。
“爹,公主的轿撵走了。”回到客厅,坐在椅子上,像上首座宁昊道。
“走了?”宁昊捏着小山羊胡子疑惑,这好模样的怎么又走了?
宁威蹙眉,心中忐忑,把下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爹。就连心中的哪点想法也一并的说了去。
‘碰’重重的拍向了桌子,茶杯颤了几颤:“胡闹!你妹妹小不懂事,你还小吗?这宝鸾公主可是当年太子现在的皇上求来的,不但如此,就是这次粮食的事情那也是公主自出五百多万斤的粮食才解救难关,你现在可到好,居然把人给抓了起来,你、、你。哎!”
“爹,那妇人确实是承认了辱骂朝廷命官,这话连九门提督都听见了,哪怕是公主想找茬都无济于事。”
“找茬?你认为宝鸾公主就那么是个好柿子认你们拿捏?还无济于事,别说废话,赶紧的跟我去大牢,先放人,在去公主府上道歉!”宁昊气的出胡子瞪眼。
父子两人刚坐上马车就被府衙的衙役给拦了下来:“大人,公主带着一群的侍卫闯进了大牢,把人全部给带走了!还打伤了不少的人。”
“什么?怎么回事?”揭开帘子探出头询问。
“大人,抓起来的那个老头受不住刑讯,就抽了几鞭子人就死了,后来、、。”
“谁让你们刑讯的!”宁威额头上的青筋猛跳,伸手拽过来了他的衣领。
衙役哆嗦了身子磕巴道:“是、、是大、、大小姐!”
“混账东西,滚!”
衙役一个跄踉摔在地上,爬起来急忙的跑了,就像是火烧屁股一般。
马车里:“爹,怎么办!”
“去府衙,抓住动手的那个直接杀了,在去公主府,把凶手的尸体交给公主,任凭处置!”宁昊脑子里开始迅速的旋转,想着用什么办法能让事情危险性降到最低!
宁威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么大,更是可气妹妹背着自己居然让府衙的衙役动手,听见爹的安排颔首:“明白!”
公主府,雨琪惊愕的瞅着床上已经蒙上一层白布的爷爷,她到现在都不敢置信爷爷就这样的走了,午后的时候还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跟前,笑着看自己,这才一下午的功夫人就没了,脸上的泪水无声无息的流淌下来,周围的嘈杂的声音似乎根本没有进到雨琪的耳朵里,她的眼里只有床上的爷爷!
跪在地上不知道多久,知道身边的倾城扶着自己起身,才发现双腿已经麻木,肚子的胎儿不适的踢了几下,除此之外全部是劝阻自己的话!
青一走进寝室
一走进寝室,见公主的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忍,转眸扫向了倾城:“主子,宁侯爷领着儿子在门外求见,说是抓到凶手,可是、、可是那凶手畏罪自杀了!”
“不见。”倾城想也没想的直接拒绝。
府门外,宁侯爷听见决绝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悲哀的说了句让公主节哀顺变,这才领着儿子宁威回府!
次一天天还为亮,公主府们火红的灯笼全部换上了白色,白色的长陵沿着公主府们向里延伸,悲哀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公主府!
宰相从下人的嘴里得知此事眉毛紧拧,这一个是得宠的公主,一个是爵位再身的侯爷又是户部尚书,皇上的宠臣,两者之间发生冲突,这偏向谁也不好,要是公主真的上奏折请旨,那么这件事还真不是一时半会能查的清,忐忑了一夜,可是双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未曾上奏,这难道是公主不想追究此事?
一身白衣,脸上苍白的雨琪昂首跪在灵堂前,手上举着三炷香,挺着肚子深深的跪拜,含泪,语气深深的愧疚,带着凌冽的寒意对着死去的爷爷发誓:“爷爷在天有灵,我雨琪以神灵发誓,不报此仇,天地不容!势必要以血来祭奠!”
京城之中的簪缨世家以及富贵之家都知道公主府的事情,有心上前吊念,但是又怕宁国候府,但是朝廷一品大员还是有那么几个不惧起威严,上门吊念,可是大门紧闭,守门的侍卫直接回复,丧礼期间公主府一致谢绝客人,实则变相的别拒绝了。
三天后,樊家男子不论老少,扶着樊家豪的灵柩回乡安置,一路上不但有公主府侍卫随行,就是丐帮镖局也一路随行,女眷则是在他们走的第二天坐着马车随行。
京城中好多人都观望,最煎熬的还是宁国侯府,宁昊见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天依然不见公主发难,也没有听见公主府对此事的看法,心里忐忑难安,猜不透公主是何意!
宁威也是不解,按理说死的是她爷爷,怎么现在公主府那边反而是安静了许多,抬眸瞧着宁昊:“爹,你说这公主是个什么意思?咱们上门不见也还能说的过去,可是别家的大臣也去了,公主依然是不见,这她到葫芦了到底是买的什么药?”
“爹心里也不清楚,这个公主咱们根本就没有接触过,不过从探听来的消息说,此人睚眦必报,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她是不是在等皇上回宫?”宁威挑眉问道上首的爹!
宁昊微微颔首:“很有可能。”
“如果真的到皇上那里,咱们也没什么,毕竟这件事情是她们先动手而非咱们,再说人证咱们可是有那么多,到时候就连提督大人都能给咱们作证,咱们一个百年的侯府还能怕了她不成?”
他听着儿子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没有证据,皇上也拿他们没办法,顶多就是罚俸禄或是道歉而已,哎:“吩咐下去,最近都要小心行事,低调做人,还有,告诉你那好妹妹,别有事没事就出去瞎得瑟,最近这几个月禁止她出门,在家闭门思过。”
“是,爹,我回头会警告她的!”
时光如驹,七月眨眼就到,炎热的夏天感觉空气都是闷的,清晨的眼光不像午时那般的炎热,还有一点细细的微风拂过,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倾城扶着怀有七个月身孕的妻子慢慢的在府里散步,这两个月来娘子几乎就没笑过,就算是笑也是勉强的很,倾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娘子,宁国侯府的事情已经调查的清楚,证据已经掌握了很多,这次宁国侯府就是想翻身都不可能!”倾城为了让娘子安心,把今早刚一收上来的密报忙不失的讲给她听。
“哼,血的代价当然要血来偿还,我隐忍了这么长的时间就是不能给他们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哪怕是一点翻身的机会都不能有!”
“为夫办事,娘子放心!”倾城拦着她的腰,轻轻的拍了拍。
七月中旬下起了小雨,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连绵的下了小半个月,因下雨,天气一下子凉爽了下来,七月底,黑压压的天空终于放晴,小风微凉的吹着,打在人的身上很是舒爽。
京城‘珍宝楼’四楼,掌柜的端着托盘,上面摆满了首饰,恭敬的放在两位贵人身边的茶几上,笑容可掬的介绍里面的珍品。
柳涵涵捏起一指翡翠玉蝴蝶,放在白嫩的手心上关上半天,随后在头发上比划了一下问道身边的人:“公主,你说这跟簪子好看吗?”
应邀前来的雨琪看了片刻,浅笑的微微点头:“还不错,素净又不缺雅致,反而倒是突出了你的自身气质!”
柳涵涵闻言抿唇轻笑,转眸看向掌柜:“帮我包起来!”
“好嘞!”掌柜笑眯眯的拿着那根簪子跑回到柜台上打包。
雨琪看看托盘上剩下的东西,微微摇头,招手叫来掌柜:“你们这除了这些东西之外没有其他的产品了吗?”
掌柜瞅了瞅托盘上的东西,那都是店里最好最贵的产品,可是公主完全的看不上眼,略微的顿了下,想起前段时间收上来的一些比较奇特的簪子,微微颔首:“倒是有那么一匣子,说是从海外流传出来的,叫什么金刚石,不过那东西在太阳光底下一方,能闪出好多的颜色,煞是漂亮。”
金刚石?莫不成是钻石?挥挥手:“去拿来,要是真如你说,本宫全
说,本宫全要了!”
掌柜一听,脸上顿时笑了,脚步生风,很快拿着两个匣子走了出来:“这一个匣子是已经做成了成品,而这个是原材料,还没有被雕成簪子步摇等。”
展柜边说边把匣子放在桌子上,双手小心翼翼的打开,乍一瞅就像是琉璃一样,有粉色,还有红色,蓝色,黄色,一堆放在一起倒也不是那么的突出,只不过看上去颜色倒是很好看!
雨琪一眼就瞧出了这东西,这分明就是钻石,欣喜之余也没价格:“我全要了!”
掌柜的更加的狂喜,这两匣子他用了很低的价格刚刚收上来没多长时间,这还没多产时间就能以最高的价格卖出去,这一转一卖,自己从中间抽取的份额也不少,真心盼着公主在多来两回。
柳涵涵瞧了半天那些收拾,微微蹙眉:“公主,这东西也就是颜色鲜亮,论起来还不服翡翠宝石来的娇嫩,而且这价钱可是比这些珠宝要贵的多!”
雨琪轻笑:“这可是好东西,你瞧着!”说话见,从匣子里拿出一个粉色的彩钻,转身瞧瞧身后从窗户里透归来的阳光,微微举高手,把粉钻放在阳光下稍微一晃,彩钻上便边发出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真漂亮,掌柜的,那女手上的东西本小姐要了,还有那匣子里的本小姐也都收了!”一道娇俏跋扈的声音在楼梯口处想起。
雨琪微微侧头,拧着眉收回手上那颗粉钻放在匣子里,柳涵涵附身在她耳边小声道:“她就是宁雨诗,宁国侯府上的千金嫡女!”
“宁国侯府?哼,还真是冤家路窄!”雨琪收回手,轻轻的抚摸左手腕上的那枚桌子。
掌柜瞧着是宁府的小姐,嬉笑上前:“小姐,你来玩了,那东西被人那位夫人给买下了。”
粉儿瞧了眼小姐,见小姐双眼依旧盯着那些首饰,转眸看看椅子上夫人身边那女的,小声的在宁雨诗跟前嘀咕:“那不是柳宰相家的小姐柳涵涵么!”
“恩,你可认识她什么做的那个孕妇?”
粉儿细细的看了几眼摇摇头:“奴婢眼拙,并未曾见过。”
宁雨诗挥手,莲花步慢慢的走向前,瞧着柳涵涵浅笑:“柳小姐巧啊,没想到今儿在这碰见了!”
柳涵涵起身,两人轻轻的给对方福礼,随即应道:“是挺巧!”
宁雨诗低眉瞅着桌子上那些东西心猿意马,看上夫人,转眸柔和的问道:“这位是?”
柳涵涵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眼眸晃动了几下,红唇微启却听见椅子上的人说话:“小户家。”
柳涵涵怔了下,随即浅笑:“不错。”
宁雨诗收回视线朝着柳涵涵嗤笑:“柳小姐,你好说也是一品大员家的嫡女,怎么能和小户家的夫人扯上关系,这样有失身份,让旁人瞧了去岂不是颜面扫尽!”
“宁小姐,涵涵可不是这么认为。”柳涵涵立马打断她的话,脸色微尘。再说她怎么样也用不到一个侯府的小姐来说教。
宁雨诗见柳涵涵给脸不要,随即也放弃了和她闲聊的雅兴,随即转身对着椅子上的人不客气的道:“这些东西本小姐要了,你开个价。”
“我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意思显而易见,不买!
粉儿见小姐吃瘪,气呼呼的上前伸手指着她怒吼道:“别给脸不要,我们小姐可是宁国候爷的掌上明珠,肯出银子买下你这东西东西那都是不错的了,要是心情不好,到时候请你们去牢房吃饭!”
“呵呵呵,就像是前阶段把公主府上的人全部抓进大牢一样喽!”
“哼,不错,不但如此,公主她爷爷死了,公主都没敢说一声更何况是你?赶紧的,双手奉上那些东西,我们小姐仁爱,会放过你一码!”粉儿越说越来劲,全然看不见已经椅子上人的脸色青黑。
雨琪冷笑,微微抬手,冰容一步窜了出去,伸手来回两个响亮的耳光,打的粉儿眼冒金星,在原地转悠了两圈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