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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俩这嘴噘的,行了,一会儿咱们绕道去趟镇上,到时候给你外公打点好酒,你们到镇上想买点啥,现在赶紧想,咱们买完就去外婆家。”
“我要给莲妹妹买绢花,上次答应她的,还有炫表哥、、、、。”
“不是,莲妹妹没要绢花,你听错了、、、。”雨琪打断妹妹的话,摇头直喊不对。
雨洁歪脖瞄了姐姐一眼,瞪大了眼睛道:“是莲妹妹要的绢花。”
“是珠妹妹要的绢花。”
“是莲妹妹。”
雨琪一看,得,这妹妹的性子又拧上了,懒得较真儿,反正买来绢花也是送给她们的。
很快,樊俊江把村村长家的牛给借来了,一家五口锁上门,直接奔向镇上。
做在牛车上一颠一颠的,但胜在不用两条腿走路,方便省捷,而且春天能下地耕地,到秋天还能拉犁,出门还能装好多东西,却是挺好,怎么想怎么划算,看爹在前面赶牛还挺像样,屁股一诺,直接坐在了牛屁股后面的板上,挨着他。
“爹,咱家也买一头牛吧,干活出门啥的都挺方便。”
她见爹低头浅笑了下,随即又挥着鞭子赶牛,好似刚才自己没讲话一样,这是答应不答应啊?
“爹,你看,咱家十亩地,下地耕田犁地还要人力,这样累不说,还费时间,要是有牛就不一样啦,时间上能省去一般还不止,不光是咱家能用到牛,就是大伯,二伯和三伯都能用的上,再说,往后上个镇上也不用借牛车,去个外婆家那随时都可以,有个牛多好,一牛三用。”
朱燕听完失笑,这丫头的想法还真是奇思百怪。
“哈哈,大丫说的不错,我跟你娘也想过买牛这件事情,原本打算过一段时间,可是听你这么一说,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四人八双眼睛盯着他看。
“等下个集市上,咱就买牛。”
“真的,太好了。”
“哈哈哈,有牛车喽。”雨洁高兴的拍打着双手,
樊大河看她俩那癫痫样,不屑的撇撇嘴,买个牛就高兴成这样。
一路说笑,很快到了镇上。
“呦,客观,想买点什么样的酒水?”小二一看来声音了,紧忙上前打招呼。
“你这花雕多银子一斤?”
“我们这普通的花雕那是十五文一斤,差不多的要六十文,这再好点的就是一百文一斤。”
“来十斤好的花雕。”想也没想的直接要了十斤,从袖口把一早准备好买就的银子交给小二。
小二拿到银子高兴叫道:“好累,稍等。”
朱燕看小二走了,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有些埋怨道:“你怎么买了那么多的酒。”
“娘子,咱家穷那会,爹也没少帮咱家,现在赚点银子给他老人家买点酒,这也是应该的。”
朱燕文言翻了下白眼,气哼声:“我不是心疼那银子,这酒喝多了伤身,就不能买点别的?”
“可爹就号这口,再说咱爹也有分寸,你看他啥时候喝多啦?”
想想可也是,爹还真没醉过。
“客观,酒好了,您拿住。”
樊俊江捧上酒坛子,道了谢,扭头领着媳妇出了酒铺。
到糕饼点买了几斤软乎可口的糕点,又领着俩闺女去给外甥外甥女买些小礼物,这才打道回府。
牛车刚调转过头,没走出几米远就听见后面一阵马队声急速而过,扬起地上一片灰尘。
雨琪被呛,咳嗽了几声,朝着飞奔而去的马队咒骂了几声:“什么玩意,有马了不起啊。”
樊大河望着远去的马队,脑子里一闪一闪,似乎那个零头的人自己见过一样,越想脑子里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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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骑马跑出一段路后,拧眉回想刚才一晃而过的牛车,那上面的那个少年怎么那么像自己的主子,莫非、、、主子没死?
驭、、、、。
拉近缰绳,骏马前蹄竖立,仰头‘嘶嘶嘶’的叫了几声,才落下马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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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的,今晚没有二更
☆、【072】冷言冷语
阿福的马停下来之后,后头几批快马也跟着挺了下来,发出一阵马鸣声。
“头,怎么突然停下来了。”一高挑精壮,皮肤黝黑的男子骑马踢踏的上前几步,狐疑问道。
“阿成,我似乎看见主子了。”
“主子?在哪里?”阿成紧张的回望,四处寻找主子的身影。
阿福拧着的眉又紧了紧,刚才那一撇、、是主子。
“快,回去,牛车上的那人就是主子。”阿福大喝一声,调转马头,按照原地一路狂奔。
到了刚才路过的地界,却已经见不到牛车,阿福来不及懊悔,立刻指挥身边的人从分叉口追过去,只要是牛车全部的拦截,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把主子找回去。
彼时,樊俊江已经赶着牛车到了朱家村口,刚一进村子,就瞧见村口一堆的婆子在树底下说笑,手上还在纳鞋底。
“呦,这不是朱家老三燕娘回来了么,可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你了。”
“是呢,孟婶子,今天过节,我回来看看爹和娘。”见是娘家的老邻居,笑着抿唇应道。
“那就好,那就好。”孟婶子笑着点头,微微叹了口气。
孟婶子旁边有为新媳妇,剜了眼朱燕,皮笑肉不笑道:“好什么呀好,每次来不都是往婆家倒腾点东西,很怕娘家的东西婆家吃不到。”
坐在牛车上的朱燕尴尬的笑了笑,樊俊江脸却是通红一片,两人却也没说什么,原先自家穷的时候,每次回来娘都会给自己装一袋子的粮食,为此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都提出分家,后来爹一看,叹了口气答应了。
家是分了,但是老两口却没有和任何一个儿子一起住,硬是在村里独自盖了几间茅草房,家里的良田老两口都分给了三个儿子,这三个儿子还算是有孝心,每年每家一袋子粮食,每家一百文,生个病,吃个药,都是三个儿子分摊,这么多年来,倒也相安无事,大家在一起还算是和睦。
孟婶子看牛车走远了才回头瞪了那新媳妇一眼:“你胡嘞嘞个什么劲,你懂啥?”
“你可是我亲婶子,你怎么还向着一个外人来训我。”朱赵氏不满婶子嘟囔了一句,自家相公可是她亲侄子,不向着自己也就罢了,这会儿到训起自己了!
“我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侄媳妇,我才懒得理你,以后你少跟那朱苗氏在一起,她不是什么好东西。”撇了眼她,顺便给了一句忠告,收好东西,直了直身子,一步一瘸的往家走。
朱赵氏在她背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撅着嘴,使劲的摔打着手里的鞋底。
树底下其她人似乎没见到刚才这一幕,继续的说笑,纳鞋底。
牛车刚到茅屋,雨琪雨洁一起跳下车,直接跑向院里,齐声唤道:“外婆,外公。”
朱阿炳在屋里一听居然是自己那两个外孙女,高兴的从屋里出来:“哎呦,两个小宝贝来了,快让外公看看瘦没瘦。”
仔细的看了怀里的两人一眼,拧着眉不悦道:“恩,雨洁胖了,雨琪瘦了!”
“外公,我没瘦,我只是张个子了,你看,我都长这么高了。”怕外公不信,特意的和雨洁比了下,这一比不要紧,一下子就拉开了她俩的身姿。
朱燕的娘朱刘氏从屋里出来一看吓一跳,这过年的时候个子还差不多,咋这一转眼的功夫,雨琪这个子窜出了一揭,这窜的也太快了。
朱燕和樊俊江往屋里半东西,出来一看,也才发现,都很惊叹。
朱刘氏转眼一瞧,樊大河手上拎着好大一块子肉,心疼的直嘟囔朱燕:“你们来就来,咋还带这么多的东西,这得花多少铜板,就是现在日子好多了,也不能这么花,能省点是点,往后花银子的地方多着呢?咋就不知道会过呢!”
“娘,这些东西都是孝敬您的,也花不了多少,再说这几年我也没往家买啥,这点还算多啊。”朱燕亲昵的搂着娘的胳膊,半撒娇的笑呵呵道。
院外的朱阿炳听见老婆子又训斥了姑娘,不满的朝着她喊:“老婆子,姑娘好不容易来一次,你还嘟囔起没完了是咋滴,赶紧的去把那只母鸡杀了,好给我大外孙子外孙女补补。”
“哎,我这就去。”一说给孩子补身体,腿脚利索的就要冲进鸡园子里。
“娘,你可别杀鸡,你是不知道,这大河见天的上山不是打鸡就是打兔的,这不,这次来我还带了两只过来,家里根本就不缺这东西。”
一看娘真要去杀鸡,朱燕紧忙的拽住了,这鸡别人不知道,自己那可是门清,这鸡少说也活了五六年,每年下蛋那还真不少,爹可是一直把这鸡当宝贝养着。
“呀!这大河还有这两下子,那可真是了不起。”爷爷惊讶的看向不言不语的大河,说起来这也是第二次,可是给人影响却是挺深,不是一会儿在那摸剑,要不然就是冷声冷气,总是没一个笑脸。
樊大河被夸赞的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傲娇的很,对着外公长眉一挑:“那是,外公,我这是无师自通,往后要是外公想吃,我就打了给您送来,炖肉下酒。”
朱阿炳楞下,回过味来哈哈大笑,这半路来的外孙还挺有孝心,虽然不拘言笑,但是说话却暖人心。
“好,那外公以后的肉都归大外孙子了管了,我只等着吃就行。”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仰着头拍了下自己的胸脯,更是傲娇。
“吹牛谁不会!”门外这时多了几口子人,樊俊江回头一瞧,是大舅哥和小舅子一家,说话的正式大舅哥家的宝贝儿子,朱松。
大哥朱亮低头剜了眼他:“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本来就是。”朱松不服气的顶撞了爹一声,气哼的看向樊大河,有他在,弟弟妹妹甚至连表妹都不理睬自己,都围着他转,看他得意那个劲,他就很不爽,不就是脸皮张的好看点么!
樊俊江瞧大哥要动手,紧忙劝道:“大哥,何必跟孩子较真。”
朱亮瞄了一眼妹夫回头瞪了朱松:
“今天要不是看你姨夫给你求情,我一准的把你皮。”
得来的却是朱松不屑的冷哼一声。
朱亮也懒得理他,笑呵呵和妹夫樊俊江进屋。
朱燕看大嫂的脸已经渐渐拉长,拽着朱松好言的说了几句,等儿子的脸有了笑容,她脸上才挂着淡淡的笑。
“小松,进屋,看姨母给你买什么好东西了。”朱燕对着朱松招手,试图缓和下刚才的气氛。
“哼!”朱松噘嘴撇了眼她。
朱苗氏推了下儿子的胳膊,小声的道:“不要白不要,去,看看什么东西。”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了银子显摆么。”使劲的朝着天翻了下白眼,梗着脖子不服的道。
“赶紧的,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朱松看了眼,不情不愿的跟娘进屋,见到朱燕小声的唤了句姨母。
朱苗氏娇嗔的瞪了眼朱松,无奈的对着小姑子道:“燕,你看这孩子、、、都被他爹给惯坏了,哎,真是。”
“大嫂,我家那俩也调皮的紧,我一说,可我家那口子也是不让说,还总是有理。”
“可不是咋滴。”
雨琪在分礼物的时候侧耳倾听,抿唇一笑,这大舅妈还真是能装,大表哥今年可是十五了,锹镐不动的货,好吃懒做比谁都行,说的可是比唱的都好听,就那张嘴哄起人来能甜死,骂起人来都是一箩筐子的脏话往外蹦,不知道是真精还是真傻。
朱珠珠拿着一对浅紫色的绢花笑着就要待在头上,可是弄了半天也带不上,急的把绢花往雨琪手上一赛,鼓着腮帮子指指头:“琪姐姐,你给我带上。”
雨琪笑着点了下她的额头,还是依着她把绢花待在她的包包头上,一边一个。
“琪姐姐,好看吗?”珠珠兴奋的眨着大眼看着雨琪。
“好看什么丑死了!”朱松坐在小板凳上,文言一瞅,起身抬手就把珠珠头上的绢花拔掉扔在地上,用脚蔫了几下。
雨琪蹙眉,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一道带着冷冽刺骨的寒气就冲向了朱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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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锹镐不动’这一词的意思是:
什么活也不干,非常懒。
二更明天走起。
☆、【073】吓尿了
阿福骑马在圈地转悠一圈依然没见到主子,拦截了几辆牛车,可都不是原来那辆,气的差点骂娘。
等了片刻手下回来,见他们愁眉苦脸的不用问就知道主子是没找到,仰头长叹一口‘主子,你在哪里,你要是在不会来,主母可就要大开杀戒了!’
“头,怎么办?”成光庆也很是懊悔,居然让一辆牛车打自己眼皮底下就跑了,而且还是无影无踪。
“既然主子穿着农家人的衣服那么肯定是在这个镇上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