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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鍂这名字,似乎也和木林有异曲同工之处?
“我说啊,你们这些有钱人最麻烦了,请师父出手,直接把老家伙搞掂,其他人也全部搞掂不就行了,绕这么多弯子。”休闲服金鍂大咧咧地道。
“老家伙在中央有人脉,他一出事,要引起政府关注的……”宋仁志忙道。
金鍂又道:“知道,和你开玩笑的,现在的方案最好。下一步,是不是该动老四了?”
“动阿珍,主要是避免走漏消息,顺便吓唬老家伙。老四那边,暂时不要动了。”宋仁志似乎在思考,“这回老二请的人有些本领,尤其那个顺风和尚,很猛。李玄受伤了,也是我们的运气。但姓俞的骚女人还不罢休的。我再想想,不行就直接摊牌算了。”
“趁早摊牌也好。”金鍂冷笑道,“你还忘了一个,姓庄的。这个人我也看了,有些拳脚功夫,但看不出传承,连大师兄都不是他对手。”
“木林大师没有真正出手啊!”宋仁志唏嘘道。
“大师兄这个人很迂腐的,井底之蛙,还自认为是正义化身,香港术数届大佬。不能和他一起谋事。师父都没有给他真传的。”金鍂脸露轻蔑。
“呵呵。”宋仁志干笑一声,不接茬。
“就这样吧。你抓紧时间,我等你消息。反正你记得承诺就对了,一旦事情闹大了,三清派要开战,我们是肯定不会掺和的。”金鍂又道。
“放心吧,老家伙不敢把事情闹大,他的命根子在我们手里。生怕有个闪失。李玄那伙人也想拿到实物,我们起码有8分胜算。”宋仁志很有把握,一边又道:“就是老二那边,又在家搞风水防御大阵,又请台湾的班智,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不得不防啊。”
“他请再多人,都不是师父的对手。”金鍂很轻蔑,“倒是你要小心,别被那几个大陆神算子给算到了。”
“你们宋家人也真怪。明明一块普通的玉,非要当成宝。真是走火入魔了。”金鍂说着,大摇其头。
“老头子的精神寄托嘛,他自己搞个软肋,我们做儿子的当然不能客气了。”宋仁志哈哈一笑。
“好,我还有事,再联系。”金鍂也不废话,按了挂机键。
“劳敬德,烂仔一个。也不想想200万哪有这么容易来。”金鍂自言自语,进了厕所,把一张手机卡冲进马桶里,一边就面露冷笑。再掏出一张黄符来,“敢滴血为祭,让你有命挣,命花。”
“唰!”画面静止。
这回。穿越才结束了。庄小安回到静室,不由眯起双眼。
线索很多,事实也基本查清。俞锦儿的调查的确准。就是宋老三吃里扒外,和号称香港术数第一人的祝别鹤勾结。叫金鍂的家伙,也是祝别鹤的弟子,事件的直接同谋。而玉佩,现在就在宋老三手里。
而这伙人明显也知道,李玄算出了“女人妨主”,所以要对付阿珍,以免消息走漏。劳敬德这个普通园林工人,也早就被金鍂买通了的,是个滴血燃符的工具。人为财死,此人的下场不用想。但从这一点来看,就能看出祝别鹤的符咒有多强,本领有多厉害。
另外,宋老三第一时间能知道李玄的推算,说明别墅里有内线,不是佣人就是保镖。
这次穿越,又了解了一些规则。4滴,只开了一扇时间之窗,明显是两个场景距离足够短。而在斗胆村遇险,是两个分布20公里的场景,时间之窗开两扇,就要8滴。
从结果来看,生效的还是第一个心愿,“查到玉佩失窃怎么回事”,只是顺带知道了,还有不少疑惑没解决呢。比如宋仁诺在其中扮演了何种角色。
而最重要的是,怎么对俞锦儿说。整件事错综复杂,要是都能算得到,还算出了祝别鹤这种异能高手,简直无法想象。一旦透露出去,怕是人人自危。然后哥也就危了。
再穿一次!
“仙雷啊仙雷,请帮我找到宋仁志把玉佩藏在哪里!”庄小安默默祝祷。
哥管他那么多呢,还是老办法,只要拿到玉佩,藏起,再随便找个借口告诉俞锦儿,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两滴雷法消失,画面变化。
庄小安站在了一个电梯里。
宋仁志西装革履,男士香水喷得挺浓,一边还照着电梯里的镜子哼小曲,似乎心情极佳。
看周围情况,这里应该是个什么住宅大厦,按钮指向15层。
东西在哪?庄小安功聚双目,往宋仁志身上一阵扫,却见除了钱包手机钥匙之类,并无玉佩踪影。
仙雷什么意思?
庄小安想了一秒,就不禁摇头。穿越目标,从来是没有物体的。这说明,要跟踪宋仁志才能找到答案。
“叮!”电梯到了。
宋仁志大步出去,外面是门牌号,一梯4户。在香港来说,应该是豪宅了。
庄小安紧随在后,就见宋仁志按了门铃。
“谁啊?”门铃响,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声音。
女人走近,先趴在猫眼上看一眼,立刻就低呼一声。下一秒,门开了,女人声音急切,表情透着慌张:“你怎么来了?”
“我自己的家,怎么不能来?”宋仁志得意一笑,一步上前,就把女人揽在怀里。
“别在这!”女人急忙挣扎。
而庄小安则看傻了。这女人,不是去世宋家老大,宋仁毅的遗孀汪子梅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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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命运之轮
叔嫂勾结,人伦惨剧啊!
宋仁志搂着汪子梅不放,一边用脚后跟关门。庄小安疾步上前,进了门,只见宋仁志上下其手,在汪子梅身上乱摸,像是急不可耐一样。
“别,别。孩子在。”汪子梅明显也是久旷,两下就被宋老三摸得气喘吁吁,双颊晕红。
少妇风情,还是有点看头的。庄小安冷笑。真相继续揭开中。汪子梅是宋家老大的后妻,宋仁毅50多岁啃嫩草,结婚没几年就挂了,留了个遗腹子,今年刚9岁。而汪子梅也没再嫁,一直是宋家人身份,时常带儿子去清水湾小住。
这女人有几分姿色,也不是那种蛇精脸,倒是珠圆玉润,很有些富家太太的样子。
不过看宋老三这模样,“我自己家”都说出来了,宋老大这顶绿帽也不知戴了多少年。而汪子梅没有再嫁,也是这个原因了。
“妈,谁来了?”一个半大小孩跑出来,叔嫂两人急忙分开。这小子养得肥壮,五官和宋老三有两分相似。
“三叔?”看清宋老三,胖小子一呆。
“文礼啊,来三叔抱。”宋仁志笑得很慈祥。
胖小子不吭声,明显有戒备。
“呵呵。”宋仁志和汪子梅对望一眼,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叠钱,“文礼,拿去买东西。”
“谢谢三叔!”胖小子这回倒是不客气,一把抓过钱。
“文礼乖,自己玩游戏去。妈咪有事情和三叔说。”汪子梅道。
“哦。”胖小子钻回房间去了。
“子梅……”宋仁志又伸手要抱。
“别碰我!”汪子梅急忙躲开,压低声音,“不是说一年不见面吗,你就不怕有人跟踪?”
“不怕了!”宋仁志冷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东西在我们手里。还躲什么躲。我想好了,夜长梦多,今天就和老家伙摊牌!老二不知憋着什么阴招呢,再请点什么高手,万一把我们算出来怎么办。还是先下手为强,赶紧让老东西把财产分割了,之后咱们天高任鸟飞。”
“你……”汪子梅一脸担心。
“放心吧,我有把握的。”宋仁志拉着汪子梅坐下,“金鍂那边又动了手,阿珍起码要神智不清个把月。他们再怎么查都没用。尤其这件宝贝……”宋仁志阴笑着,“有了玉佩,老家伙为了多活几年,什么条件都会答应的。”
“可是……玉佩真的有用吗?”汪子梅还是很担心。
“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宋仁志咂吧嘴,“既然老东西觉得有用,那就有用。”
“玉佩还在祝真人那里?”
“对,他法力高强,不怕抢。不怕推算,等事情办完再还给我。”宋仁志点头。
“会还吗?”汪子梅又问。
“呵呵,”宋仁志笑了,“他那边都研究两个月了。还取样化验,说就是普通玉佩,不是法器,没什么用。也幸好如此。这件东西,世上恐怕没几个人能认出来。只有老家伙最清楚。”
“你知道什么了?”汪子梅很好奇。
宋仁志犹豫一下,声音低不可闻:“这件事。我从来没对人提过。20年前,宋氏集团并购兆辉伟业那件案子,你知道吧?”
“知道,可是……”“这次并购,是老家伙平生最得意的一件事,以蛇吞象,如有神助,此后,宋氏集团才成了真正的亚洲巨无霸。”
“那年,我才20多岁,正是干劲十足的时候。”宋仁志陷入回忆中,“得知并购成功,我很兴奋,就径直往老家伙书房走,想去道贺。当时,保镖佣人都离得很远,无人阻拦,我也没在意。到了书房外面,我听到老东西在笑,说的是什么‘命运之轮,果然无往不利,事无不成’……”
“然后呢?”汪子梅全神贯注。
“我进了门,就看到老头子捧着玉佩,正在猛亲。”宋仁志眯着眼,“我从小就知道他有一块随身玉佩,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能保平安。但是这种东西,谁也不会当回事,我们几兄弟也有,心理安慰而已。”
“但老家伙这块,居然叫什么‘命运之轮’。我当时只是稍微一愣,也没多想,就见老东西转过头来,脸色铁青,大吼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宋仁志说着,不禁咬紧了腮帮,“我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老东西这么凶狠,这么气急败坏,就像……怎么说,就像犯案被抓住了,比这个还激烈。反正那种戒备、狂怒,就像我是个窃贼,或者要他命一样。”
“我当时也吓坏了,急忙退出去,离了老远,还忐忑不安,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之前,老东西一直很器重我,也暗示过,将来让我接班的意思。”宋仁志脸上闪过屈辱,汪子梅忙握住男人的手以示安慰。
“过了不久,老东西又叫我进去。这回,他玉佩已经收好了,态度也和颜悦色,先道歉,说刚才正思考一个大项目的灵感,被我打断,一下想不起来了,所以很生气。然后,又装作不在意地问我,刚才看到了什么,有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关于项目灵感的话,好帮助他回忆。”
“我当时还年轻,也没经验,就如实说,听到什么‘命运轮’,当时,老东西眼里精光一现,就笑了,一拍大腿说,‘好啊,仁志,多亏你,我想起来了。我的灵感,就是投资一个轮胎厂,专门做铭文轮胎,上面刻一些风水纹,可以保佑车主的。人戴玉佩,保平安,车也可以,祖先保佑,无往不利啊!’”
“我也没多想,见老东西很高兴,以为他真是要投资什么铭文轮胎,还跟着出了几个点子。”宋仁志冷笑,“然后,老东西就真让人做了项目报告书,引入资金。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其实仔细一想,什么铭文轮胎,按大陆话说,根本是扯蛋。香港这么大点地方,哪有什么市场。根本就是故意骗我的。”
“然后,老东西不露痕迹地,就开始疏远我了,第二年,把我打发到美国,借口继续读书,搞分公司,反正就是不让我回港,一力扶植老大老二。”宋仁志咬着牙,“我这些年,又委屈,又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慢慢才想通,原来是撞破了老东西的秘密。他总算顾念了一点父子亲情,没把我灭口。”
“公公他……怎么会这样?”汪子梅一脸惧色,又不可置信。
“那是你不了解他。老东西一直是个枭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发配个儿子算什么。你看他那龙精虎猛的样子,恐怕还要生老六老七的。”宋仁志冷笑。
“可是……那块玉真的很普通,看不出什么啊。”汪子梅回忆着。
“是看不出什么。”宋仁志一笑,“也许,只对我们宋家人有效,对别人没用。我也是偶然之间,看到了西方人关于‘命运之矛’的传说,才留心的。这些年,我在美国也没闲着,两年前,终于在威斯康辛州的一个小镇图书馆里,找到了一本英语手抄本,讲的是中世纪欧洲宗教裁判所的事。其中一个故事,说东方来了一伙强大的巫师,掌握了一种叫‘命运轮’的东西,力量强横,战无不胜,教士和女巫猎人死伤惨重,后来终于有一位英雄,冒死偷走了巫师的法器,教会才反败为胜。”
“这本书,应该是孤本,我花了不少钱才买下。”宋仁志笑得很高深,“故事里,对‘命运轮’只有寥寥几句,也没有外形描写,只有一个意思是说,掌握命运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