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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五信箱-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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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封毅揽紧他:“现在咱俩不是不缺钱吗?哥一个人赚的还够用,你安心念书不好吗?”

“不好,”许延脑袋钻进他颈窝里,眼眶微微发酸,这人尽想着让他轻省,自己却从来不知道累,笨得要死:“你是男人,我也是,凭什么我就该花你的钱。”

“真的?”封毅憋不住笑,手臂一收把他抱起来:“让哥看看,哪儿像男人了?啧,这不还是个娃娃吗?”

“我揍死你!”许延两眼一瞪,‘啪’一巴掌拍下去:“你才娃娃呢你!我哪儿不像男人,你说!不说清楚,今儿别想睡觉了你!”

“哎呀!哪儿都像哪儿都像,”封毅让他抽得嗷嗷叫,马上把人放下来:“这手劲儿忒像,我那不是开玩笑呢吗?”见他犹自气鼓鼓,停下笑,搂住他轻声说:“你当然是男人,但也是我弟啊。当哥的,总希望弟弟能过些得轻松快乐,延延,你别想岔了,我真没别的意思。”

“你个傻子,我没想岔,我知道”许延转身趴进他怀里,闭上眼睛。正因为我是你弟,我才不能无视你的辛苦,自己翘着脚理所当然享受,如果那样,还算什么男人呢,连人都不算。

关于205的一些问题

文进行到这里,我想有些问题应该事先告知各位大人,尤其是喜欢温馨文的读者。虽然205前半段一直走的温情路线,但事实上,它不是甜文。对于爱看甜文的读者,很有可能是个雷。我在简介里提到,这文双结局,细心的大大们应该留意到背景音乐,虽然悠美,却与甜蜜无关。目前温馨情节已经大部分走完,之后还会有,但应该不多。

再次向追求协调统一审美享受的各位亲道歉,关于前十几章的问题,一来情节稍偏普通生活,显得突兀了些。二来,是小青写得粗糙了,如果认真点,起承转合方面处理细致到位,读起来会好很多。

至于氛围和事件与前文悬殊太大,这是我的特殊嗜好,例如逼仄详尽的母子H和秀月最后的独白。很多亲认为略过更好,或者写得婉转温和些,更能令人接受。从艺术角度来讲,那确实令文章更和谐完美,但,这非我所愿。

类似的突发事件,将来在205中仍会发生,今日不知明日事,年少时的美好未必能延续一生,文章也一样。所以,喜欢温馨文的大人们,不妨暂时放放,等完结后认为能够接受,再回来看看。

最后,再次感谢各位亲的爱护与支持,之所以专门开章说明,是怕将来这文的走向,令大大们失望或者不快,那是小青不希望见到的。

馋嘴小丫头

提前买票就是好,这么些年第一次享受卧铺。昨晚玩牌到深夜,天一亮还是醒了。对床那个五岁大点的小姑娘,夜里睡得满足,这会儿窝在她姥姥脚边也不吵闹,眼睛滴溜溜往许延脸上绕一圈,继续埋头嘎巴嘎巴吃米花儿,许延冲她做个鬼脸,一骨碌翻身下床。

封毅还在上铺睡得香,眉眼轻松散开,竟带着些久违的稚气。许延不由趴在床沿儿上细看,半晌之后,才撑起身,正准备弯腰拿牙具去洗漱,封毅却忽然眼皮一掀,弯起嘴角睨着他笑,轻声说:“老公,我是不是越看越帅?”

“我呸!”让那死小子逮住偷窥,许延闹了个大红脸,骂了声:“整一个猪头。”赶紧扯了毛巾牙刷跑出过道。

早起的乘客并不多,洗漱池附近静悄悄的。龙头不知哪个粗心大意的没拧紧,不时攒出个硕大剔透的水珠子,将初生的那个太阳贪心地往肚里咽,结果撑得受不住,‘啪嗒’跌下来,溅出满池金灿灿的光片儿。

接好了水,刚挤上截牙膏塞进嘴里,封毅探个头过来:“你那牙膏啥味儿的?”

许延皱皱脸,含糊说:“那能啥味儿?”随手从旅行牙具里翻出那管牙膏递过去:“诺,自己看。”

“双面针?”封毅低头看看,凑过来抽抽鼻子:“不对呀,咋闻着像烤鸡?”

“啥鸡?”许延瞠目道:“傻了吧你?”

“真的,”封毅张开嘴:“来我尝尝。”

许延看看牙刷,再看看他的嘴,伸手塞过去:“是烤鸡不?”

“往这边,”封毅咂咂嘴:“还有那边儿,嗯嗯,上面点儿”转了几圈自己的牙齿干净了,拿过他的杯子漱漱口,总结道:“是没啥味儿,可能是你身上的。”

许延一脚踹过去:“偷懒还嘴欠!”

“大哥哥,”刚那小姑娘昨晚跟他俩混熟了,鼓着眼睛靠上前,直往那牙刷上瞄,肉嘟嘟的肥手指嘬得啧啧有味,奶声奶气道:“那烤鸡也让我尝尝吧?”

“”许延忙把牙刷塞嘴里,瞪着她:“吃完了!”

“哼,小气鬼!”小丫头眼睛一翻,屁股一扭,掉头冲进包厢里:“姥姥!那俩哥哥躲外面偷吃烤鸡不给我,昨天你还给他吃苹果,叫他还给我”

封毅噗一下笑喷,赶紧闪开许延的拳脚,抽了他肩上的毛巾溜去另一边洗脸。

坐夜车感觉上总要快些,须臾到了个小站,不少当地人挑着篓子篮子,卖些茶蛋和自家烙的饼子、油条。两人跑到站台上,被那热腾腾的饼子勾得直冒口水,鲜黄酥嫩的蛋皮子托着红艳艳的辣椒面儿、再撒上翠莹莹的葱花、芝麻,那叫一个香啊。

许延忙不迭掏钱买了,等不及上车就卷了一张往嘴里塞,边狼吞虎咽边挑着上眼的果子、小吃可着劲儿买,直到列车员催促才恋恋不舍往回走。封毅抱着满怀红红绿绿跟上来:“这么多拉拉杂杂,你吃得了吗?吃下去不得拉几天啊。”

“啥话呀,”许延让他说得连倒胃口,翻眼瞪过去:“不吃这你就能几天不拉了?”

“呃,”封毅让他噎得没辙:“我不是怕你胃受不了吗?”

“放心,”许延挤出一脸坏笑:“咱厢里那小丫头那么馋,我买来逗她的,要拉也是她拉。”

“啧”封毅摁一下他脑袋,忍俊不禁:“有你这样儿的吗?几岁了?跟个小姑娘较劲儿。”

“你别看那丫头人小不点,可不是盏省油的灯,早上倒了我一篓子坏话,”许延忿忿道:“说得有眉有眼、绘声绘色,还添油加醋。”

“就这?”封毅失笑:“我倒觉得蛮可爱的,小孩子调皮才聪明。”

“嘿嘿,可爱才经逗啊,”许延笑道:“这车还得坐一天一夜呢,不是无聊嘛。”

说话间进了车厢,对床下铺的老太太也起来了,正拿着湿毛巾往窗边挂钩上搭,见他俩进来笑着招呼:“哥儿俩个起得早啊。”

“奶奶,吃早点吧。”许延抓过封毅手里的袋子,笑嘻嘻递过去:“还热着呐。”

“我也要!”小姑娘从上铺探出手来:“我要吃蛋蛋。”

“不行,”许延缩回手:“小孩子吃茶蛋会变笨蛋的。”

“为啥?”小姑娘将信将疑,眼睛贼溜溜一转:“你骗人,我妈说鸡蛋有营养,小孩吃了才聪明。”

“不骗你,你妈不知道,聪明孩子吃了笨,”许延逗她:“笨孩子吃了才聪明,那你说,你是聪明孩子还是笨孩子?”

“我是笨孩子,”小丫头干脆地说,眼明手快抢过袋子:“吃完就聪明了。”

许延张口结舌,没成想竟让个毛丫头给绕了,一厢子人都哈哈笑个不停,上铺的小保姆一边剥蛋壳儿一边说:“我们玲玲,连她爸妈都说不过她。”

“嘿,”许延笑问:“你叫玲玲?大哥哥有个妹妹,名字也叫菱菱,是草字头的菱,你认字儿了不?”

“我干吗要告诉你?”小丫头吃得满嘴蛋末末:“你又不是我哥哥。”

“哼,我还不稀罕当你哥呢!我妹妹比你乖多了。”许延被那小魔王噎得眨眼睛:“才吃了我的鸡蛋就翻脸,下回有好吃的再不给你了。”

“你有好吃的,”小丫头撑得打嗝儿:“我,我就叫你哥哥。”

这头一大一小来来回回斗着嘴儿,那边厢封毅有一搭没一搭陪老人家唠嗑儿,一晃眼就到了午饭时间。许延伸个懒腰拉封毅起来:“咱去餐车吃饭吧。”

“好,”封毅趿上鞋:“奶奶,您也一道儿去吧?”

“不去了,你们哥儿俩去吧,”老太太笑道:“老了,牙口不好,吃不得车上的硬饭,待会儿我们泡面吃。”

“那行。”两人出了包厢穿过硬座,餐车已有不少过来用餐的旅客,好不容易等了张桌子坐下,随便叫了几个菜吃完已过去一个多小时,列车又停在一个站台上。

一前一后穿过骚动的旅客,许延挠挠拉着自己的那只手,迎上他询问的目光,咧开嘴笑弯了眼睛。这还是两人头回一块儿坐火车,心情难得的舒畅松爽,仿佛那单调起伏的漫长铁轨,都流荡着耐人寻味的欣快惬意。

封毅一笑,回过头去,攥紧了他的手,那温热宽厚的手心,包藏着只有他才明了的情意。许延转眼望向窗外,站台上来来往往的乘客匆忙赶路,上下各奔前程,每一个人都有一个不同的梦想。而他俩从今往后将并肩同行,一块儿走过漫漫长路,攥紧自己的那只手,已是他的整个世界。

不想那悠然心境没进包厢就被冲散,小保姆急惊风一样从厢尾冲过来,差点撞到封毅身上,里面老太太哭天抹地把两人吓了一跳,许延忙问:“怎么了?出啥事儿了?”

“玲玲,玲玲不见了!”小保姆急得脸色发青,话刚说完老太太已经颤巍巍踮出来,见她空着个手,越发哭得不成人样:“玲玲啊,我的乖孙女儿”

封毅和许延一听也急了,车没靠站还好,现在这乱糟糟上上下下的,拐子又多。封毅忙把老人家扶进去,回头吩咐保姆:“快去找列车员,看能不能让车停长点儿。”

“我顺着车厢找!”许延掉头就跑。

“奶奶,您先别急!”封毅让老太太靠好连忙往外走:“我下站台去看看,应该没事儿的。”话虽这么说,实则也是心急火燎,眼看车就要开了,除了车门这一撮,车头车尾人影稀稀落落,哪儿有玲玲的影子?

过道里放行李的,找座儿的,携儿带女的挤满了人。许延一路问人、借过,大声叫着玲玲名字,找到车尾也一无所获。正急得不可开交,脑子里忽然转过中午跟封毅去餐车时,那丫头好奇又艳羡的眼神儿,立刻回身往车头跑。

已过了用餐时间,餐车门虚掩着,倒没锁死,许延隔玻璃看看,推开门又叫了两声,里面静悄悄的根本没人应。想了想终究不死心,推开门进去挨个卡座找,找到最后两排几乎失望了,忽然看见最靠里那个餐椅边漏出块衣角儿,不是那小魔头的红衫子是啥?不由大松了一口气,抹把汗急急打电话告诉封毅人找着了,蹦蹦跳的心这才落回肚子里。

死丫头蜷着小身子缩在座椅上,撑了那袋零食下去,吃饱喝足犹不解馋,领口上像模像样塞着块纸巾当餐布,想是趁乱溜进来过家家,玩累后就地睡着了,不知道正做着啥美梦呐,漏了一大串儿口水哈喇。许延哭笑不得,摇了两下见她耍赖不醒,只好抱起那圆滚滚的战利品,紧赶慢赶跑回包厢,再晚点儿,老太太不得急昏过去。

过了这场小插曲,列车又再忙慌慌地启动。小丫头不管大人急上天,她自睡她的。经了忧急如焚,再历大喜过望,老太太不住轻轻拍着小孙子的圆屁股,手上的哆嗦半天没消停。上了年纪的人,不宜情绪过于激动。封毅忙劝她歇着,又向列车员讨来驱风油,给老人家按揉了一番宁心净气的穴位,见她脸上异样的红潮褪下去,才松开手坐回许延床上。

小魔头失而复得,连小保姆都不住千恩万谢,更别提拿那丫头当眼珠子疼的老太太了,原本就融洽的关系,一时间亲近得仿似一家人。别看年纪不小,老太太精神头倍儿好,一路家里家外跟两个后生拉着家常。

原来老人家本姓王,家在离白河镇二百里的一个小县城上,育有三儿一女,老伴儿抗战时就牺牲了,孩子全靠她一个人拉扯大。大的儿子女儿毕业后去G市打拼,发了家把她接过去享清福。这次是小儿子的孩子做满月,老人家一来想看孙子,二来,也思乡情切,等不及女儿得空送她,自己就带着个保姆坐车回家了。

玲玲是大女儿的孩子,自小带到大,这回非闹着跟她一块儿回老家看看:“小许,小封,你俩哥儿不但是我这老婆子,更是我女儿一家的救命恩人呐。”王老太说着老泪纵横:“不然我哪儿对得住我那女儿女婿,我这条老命也没脸活下去了。”说罢非要两人留下联系方式,回G市要让玲玲父母亲自登门拜谢,慌得他俩连连推辞。

“奶奶,您千万别这么说,”封毅忙站起来:“是您福气好,孩子没事儿,比啥都强。”

“就是啊,换了谁都会尽心尽力帮您找的,何况玲玲那么聪明伶俐,”许延也笑着说:“没她跟我斗嘴儿,还闷得慌呐,不为您,就为自个儿,我们也得把她找回来呀。”

两兄弟一席话,说得王老太眉花眼笑,自个不识字儿,非让小保姆写上家里地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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