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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偶尔回应着他的亲吻,又忽然间想到了些什么,抓住他要解我衣扣的手,说,“如果你不想让你妈为难,那你就跟她说早饭我们在外面吃,也方便。”
叶于谦嗯了一声,这个时候好像我说什么都有损情调,于是他就直截了当,“无关床上的话题都说完了吗?”
我刚想骂他色虫,他就又俯身吻了下来,没有再间隔停留,绵延深长的好像就是吻不够……
他说,“老婆,我爱你。”
我听着,一遍就沉醉了。
我把我公司和盛世年度广告合作的事儿都毫无保留的都一一告诉了叶于谦,希望他如果在开车送我去上班的路上再碰到苏荣的时候,他可以坦白的接受我和他工作上的关系,绝无私情。
叶于谦一看我举着只手,并且还说的那么认真他就紧张,连忙压下我的手,连声说他相信我,真的相信。
这么一来,我不用早上躲着叶于谦,避讳他会和苏荣碰面了,那我也就没理由老是上班去那么早。
可叶于谦他妈说了,外面的饭没有自己家的干净卫生,反正,正好她一个人随便做一点就会做的多了,就是让我们在家里吃的意思。
于是,我就又和叶于谦过起了早饭和他妈一起在家吃的生活习惯。
但问题是,我和叶于谦他妈吃饭完全吃不到一块去!而且我跟他们家的生活习性也差太多了!我对叶于谦提过关于早饭的问题,但叶于谦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跟她妈说的,反正隔三差五的给点粥或者豆浆油条吃,再隔三差五的弄点他们平时往日里吃的。
我这每天早上吃稀饭吃粥吃了小三十年了,真心吃不惯粉,可又怕明说了就伤和气!我这都跟叶于谦结了婚了,以后从我肚子里蹦跶出来的孩子可都随了叶于谦他家的姓,事已至此,还不赶紧入乡随俗?所以,说到底,还是早上吃粉的次数大过于粥的次数。
我天天忙天天忙也没个闲空,萧蔷那边也被当成国宝一样的被圈起了守护在了阮家。我左等右等,等了好几天也没能等到她用剩下的雅诗兰黛。
我老板一见我就说:“陆未然,我看你最近这皮肤好像没有像往常那么的有一种晶莹剔透感了,虽然比着其它女同事你这皮肤仍旧要水润上许多。你最近不会是摊上什么事儿以至于连化妆的心情都没有了吧?”
我就无语了,想着要不要借此事儿给他挖一个坑,借他一大笔钱去炒股。后来我想了想就作罢了,万一赔了到时候我不还得照样还。
天天早上吃粉吃的我头疼,我觉着再这么吃下去我自己就变成粉了。我一找着机会就跟叶于谦说,可最后没能解决不说,他还同情起他妈来了,说他妈自个儿一个人吃饭得多可怜呀!我就又瞬间变僵尸了,到底是也没能把火给撒出来。
这不,正好赶上萧蔷要结婚举办婚礼,我就以此为由,也懒得再跟叶于谦多说,就自个憋着一肚子的气,重新回到了我和萧蔷李安雪三人共同租住的小窝,和叶于谦过起了分居的生活。
一和萧蔷与李安雪见面,我就开始忍不住发牢骚了,说,“叶于谦他妈就是一人民教师,每天早上都准时的很,你说我每个星期好不容易休了一天的假,她一大早上的硬是要喊我起床吃早饭!还让不让人好好的休息了?”
萧蔷就邪恶了,半眯着眸子,“你俩晚上睡觉有没有锁门的习惯?有没有早上翻云覆雨被——”
“得了吧,别把你跟阮名扬那事儿揪出来给别人打比方。”我赶紧打断萧蔷,这事儿想想就寒碜,要是被他妈看到了,我估计我这辈子就再也走不出这个阴影。
说到萧蔷要结婚举办婚礼的事儿,我就又立马想起之前阮名扬去萧蔷家商量结婚彩礼的事情。
于是,我就问萧蔷,我说,“阮名扬那大奔最后怎么着了?”
我这天真无邪的,李安雪立马给我一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表情,我不怕死的直面迎接问题,接着问道,“敢情我回来之前你俩已经讨论过这问题了呀?”
萧蔷默默的低下头抠手指头,如实招了,“我把自己存的那六万块钱给我爸了,还有李安雪给我的红包也一块给了,就让我爸跟我妈对阮家那边说是他们自己的存款,然后就拿来给阮名扬修车用了。”
我听了立马对萧蔷竖起了大拇指,“这肚量,这胆识,我得向你学习。”换作是我,我铁定不可能退到这一步。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叶于谦开的是别克,不是大奔,估计我这辈子也碰不上这事儿。
我想了想,目光又落到了李安雪身上,“李安雪,你给的多少的红包呀?别我们姐妹三个你给了一万我只给了八千,那就闹笑话了!”
李安雪倒也实诚,伸了伸手指比画了一下,我就哦了,到底是有钱人呀。
☆、第三章 (4)爱情的坟墓
那天晚上,我们仨凑在一起玩了以前玩过几百近上千次的游戏,各自弄了台电脑玩桌游英雄杀。也不管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反正只要其中有一人是主公,那我们剩下的俩人也不管自己是内奸还是反贼,全部都变成了忠臣。
后来,每局游戏结束,我们真实的游戏身份被公开,然后我们就会被其它队友大骂猪一样的队友。可是,我们却仍旧玩的开心的不得了,不亦说乎。
后来可能是玩的累了,也可能是我突然想起我之前给萧蔷制作的婚纱照片已经做好了,于是,就停止了游戏,我用优盘把图拷到了萧蔷的电脑上。
李安雪在一旁围观着,萧蔷看了,有一种世过境迁的感觉,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说当时我找你给我做图的时候,那时候我对爱情对婚姻还是自信心满满的,虽然阮名扬他妈对我总是过嘴巴上的瘾,但至少她待我还算不错。可这一眨眼的工夫,发生了那么多事儿,你说,我都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真怕自己有一天会扛不住,就这么放任自己的爱情在自个的面前轰然倒塌,将自己的幸福亲手葬送,那得是多凄凉呀!”
萧蔷感慨着,李安雪一看我俩又扯上了,就从我俩身边赶紧撤离了,这对于不婚族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污染耳朵。
我默默地叹了口气,似乎深有感触。
你说,我和叶于谦这才结婚几天呀?可几乎隔三差五的就会因为那么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沟通再沟通,闹个矛盾,好不容易的和好了吧,没过两天就又开始了。
李安雪盘坐在沙发上修指甲,这些关于对婚姻无望的话让她听了刺激耳膜,然后她就不乐意了,警告我俩,“哎,我说,萧蔷,还有你陆未然,别还没进坟墓里就先给自己刻石碑,行吗?”
后来,可能是出于担心负面话题会影响到萧蔷的情绪,再者就会影响到胎儿。于是,我就化作了一个充满了正能量的圣斗士,说,“就是,哪一个男人碰上了咱们仨不得都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呀?”
萧蔷就笑了,“一股子辛酸味儿。”
李安雪无奈的摇了摇头,懒得加入我俩,我也跟着笑了,可心里头却揣着一杯苦丁茶。
短短几日,我和萧蔷跟李安雪三人仿佛就又回到了以往那种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时光。
李安雪本身就是大忙人一个,每天都是日里万机的,后来因为公司有业务实在脱不开身,晚上和我们碰头聚了几次后,就又连夜飞去了上海。
而萧蔷隔天晚上就也动身走了,被阮名扬他爸妈接回去了阮家住,说是只有在阮家才能给予胎儿和孕妇足够的营养,温暖和健康。
萧蔷面带着微笑,坐上了他公婆那量白色卡宴,摇下车窗对我说,“小然,我先走了,等雪儿回来了我们再联系。”
我点头,说,“好,最近天气热,别光顾着吹空调,最容易身体不舒服。”
阮名扬他妈一听我这好似是关心实则却是拉低了他们阮家档次的话,她就不开心了,“还是陆小姐心细,不过,这事儿进了我们阮家后是不会发生的。”
我微微颔首,对萧蔷摆了摆手,“走吧。”
人,各自有命。
我望着这条街,仿佛又看到了往日的叶于谦,想到了我们曾一起在这里反复走过的时光。
我上了楼,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给叶于谦打了一个电话,我说,“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回家了。”
叶于谦在那头,仍旧是那一副波澜不惊的态度,淡淡的,只有一个字,“有。”
我提着东西下楼没一会儿,叶于谦就也到了,他一看到我就笑了,说,“媳妇儿是不是想我了。”
我也学着他,简单明了,只说一个字,“对。”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很浓的疲倦之意,仿佛只要见到了叶于谦我就能安心。所以,一上车没和他说上两句话,我就睡着了。
等我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四周,“这都几点了呀?你怎么不叫醒我?”
叶于谦一脸的心疼,“看你睡的香,就没叫你。”
这一觉我睡的很好,就爽快的很想对叶于谦说声谢谢,于是,我也真的说了。叶于谦愣了愣,说,“老婆,要不,我们以后早餐就在外面吃吧?”
我就随口一问,“为什么呀?”
叶于谦想了想,好像是在掂量着些什么,“因为这样方便呀。”
我说,“那你妈呢?你没跟我领证前可都是跟她一起吃早餐的。”
要是我俩真在外面独自弄起了伙食,这得让叶于谦从前那个大孝子的形象得在他妈跟前颠覆成什么样儿啊?
可能那会儿在叶于谦的车上睡多了的缘故,晚上我就睡不着觉了。我就在想了,到底怎样才能把这事儿给圆了。
我不能确定自己有多爱叶于谦,至少我敢肯定自己是喜欢他的,所以我不能让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我不能让他妈觉着这叶于谦是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当然于此同时,我也不想就一路委屈的把自己二十多年的习惯给改掉。
说到底,两全还是不能其美。
一直以来,我总觉得我这人足够懂事,也在这个社会上有足够的磨练,知书达礼。可通过这事儿,我又回首跟萧蔷一比,她都能夹在两个大家庭之间收放自如,我碰到的那么点儿问题才算什么事儿呀?甚至连事儿都算不上!
感情的世界里越索取就越贫瘠,所以,我们都在互相不断的付出。若只是一味索取,硬撑到最后的结果只会两败俱伤,决裂收场。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是可以被挽回的,譬如良知,譬如体重。但是不可挽回的东西更多,譬如岁月,譬如旧梦,譬如对一个人的感觉。并不是每个女孩都可以像梵蒂尼的早餐里的赫本,纵然经历过那么多的欺骗和浮夸,回过头,依然有个爱她的人在等着她。
所以,我并不敢把自己和叶于谦之间的关系弄的那么狼狈疲倦不堪。尤其是对于像叶于谦这种单亲家庭的孩子,他们要比其它的孩子更懂得这世间的人情冷暖。
我翻了翻身,看着已经睡熟的叶于谦。我伸出手描描了他的五官轮廓,真是帅气的不像话,越看越顺眼。
这个男人,本该就是属于我的,可又不能完完全全的属于我……我不能完全什么都不管不顾的霸占着他,每天都要求他无论做什么事情最好的出发点都必须得是因为我。
我想,如果我真的要求他什么事情的决定权都取决于我,我不喜欢的事情那他就必须得迎合我,那叶于谦他还会喜欢我吗?我估计,如果真的回到当初相遇相识时的时光,这事儿就真的有点悬了。
我轻声叹了口气,纠结了老半天,也没能得出个答案,最后干脆就不想了,数着小绵羊,大概数到了一百二十多只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叶于谦就早早的叫我出门,和我独自在外面搭起了伙食,叶于谦说他已经跟他妈沟通过了,他妈早上想吃什么她就自己做一点,我俩早饭就在外面吃了。
我看着他微笑着对我说以后我早饭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就有点心疼。
偶尔我跟叶于谦出门的时候叶于谦他妈也会叫住我俩,说做的多了,如果时间不那么赶,就吃点。
我想了想,就对叶于谦说,要不就吃点?
吃完去上班的路上,叶于谦就捧着我的脸猛亲,说,“老婆,你真好。”
我就不乐意了,“难道我以前不好吗?”说的就跟我老是欺负他妈似的。
“不,以前也好。”他就笑了,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我俩这种好现象就跟又突然回到了恋爱中似的,终于从泥沼里走出。
可这种好现象还没持续多久我就又犯愁了,我老板说新公司那边需要调一个人过去,把我夸的简直就是百年不遇的奇才一个,无非是想让我过去那鸟都不拉屎的难民窟。
我挠了挠头,有点不想去,于是就婉言想拒绝,“老板,你这是突然袭击呀!你容我跟我老公商量商量,他要是不同意,我也不能为了我俩这婚姻来打赌。”
我老板就突然瞪大了眼睛,就跟生吞了桃核似的,目瞪口呆,说,“陆未然,你找着对象了?”
我就靠了,没找着对象能结婚吗?
“您老的眼睛从来都只放在公司的利益与口碑上,哪儿关注过我们这些小罗喽是否身心舒畅啊?”
我老板一听我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