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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守门的两个官兵将兵器交叉在一起挡住了大门。
‘两位官爷,我是来破案的,还请两位官爷行个方便。’霍黎作了个揖客气道。可两个官兵就像是被猪油蒙了心一样丝毫没理会霍黎。
艾宣琪看了看把霍黎拉到一边搂着脖子轻声说道‘不如你把他俩打晕,咱俩飞进去。’
‘人家是官兵,打昏了?你想的容易,打昏他俩我还怎么查案?这件事非同小可,别把我的身份说漏了。’霍黎拿开艾宣琪搭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走到一旁静静等待。
‘连两个凡人都解决不了,哥哥你真是白瞎了一副美人坯子,一点魅力也没有。’远处一个身着浅红色一副的男子细声细气的说道。
‘缕夕!你怎么来了霍黎惊讶的问道,艾宣琪看到一个和霍黎长得一样的娘娘腔朝这边走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霍黎身后点了点他的后背‘他,他是谁啊?’
‘我的弟弟,缕夕。’霍黎歪着脑袋心痛的回答道。
‘弟弟?是妹妹吧!和你长得一样,看着怪怪的。’艾宣琪用手掌挡住了双眼不忍直视道,霍黎没搭理他朝缕夕走了过去。‘你有事儿吗?’
‘哥哥,人间出了大乱子,我这个做弟弟的不应该帮帮你吗?’缕夕将手指点在霍黎的有胸上画起了圈子。
霍黎把缕夕的手指拍掉,转身拉起艾宣琪的手臂再次走向大院门口。
‘哎,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怎么对你的,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你好无情啊!’缕夕追了上去吵吵嚷嚷道。
霍黎怒火都快烧到头顶了,猛地转过身去‘你有完没完?不就是欠你一根眉笔吗?还给你就是了!’霍黎从怀里抽出两根金条摔在了缕夕脸上。
缕夕用可怜的眼神看着霍黎,揉了揉脸‘你放心,他俩是不会放你进去的,看我的吧!’将金条收进口袋,扭着他那纤细的水蛇腰朝门口走去。‘两位大哥,放我们进去呗。’
官兵瞄了一眼缕夕‘你以为换一身红衣服就能放你进去了吗?’
缕夕眨了眨眼睛,纤长的手掌扫过脸庞邪魅的一笑,眼睛里的一点红闪了闪,克制住了官兵的意识。‘哥哥,可以啦!进去吧!’
霍黎对自己弟弟的媚术真是叹为观止,自己要是有这样的本事还愁升不了官?可惜这样的克敌方式实在是太损伤心脏了,不适合自己。
走进大院,就听到人们的哭声,寻着哭声找过去,六个人,三男三女被白布缠住双眼,眼眶的位置渗出了鲜血,场面十分残忍。
霍黎走过去蹲在一个三十几岁男人的身旁‘这位大哥,请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是谁啊?’男人语气之中透出了呆滞,一边说着话一边摇着脑袋。
‘我是皇上派来查案的,现在到您这找些线索。’
‘大白兔,大白兔,大白兔。。。。’男子将腰带解开一半塞进了嘴里嚼了起来。霍黎毫无头绪的站起身来,他本以为人们只是被挖了眼睛,没想到连心智也被人吸走了。
‘艾宣琪,这些百姓都是什么身份?’
‘就是一些普通人啊!这个大白兔是城里出了名的老实,没得罪过什么人啊!’艾宣琪挠了挠头不解的回答道。
‘哥哥,说不定就是一些变态做的事呢,你一个阴差何必管阳间的事呢?’缕夕婀娜多姿的走过来拉住霍黎垂下来的腰带把玩起来。
‘我倒希望是这样,如果再来个萧囝这样的,我可没体力再管了。’
‘哥哥,这不还有我呢嘛,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叫我去办,我保证帮你解决问题。’缕夕信誓旦旦的说道。
霍黎看问这些受害者也问不出什么,就带着他们两个出了大院,门口的两个官差还是一脸春心荡漾的,缕夕这招还真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绑架尚书
霍黎带着他们两个走出了大院,回了阴陵。
走下墓室,艾宣琪被眼前的壮阔景象惊到了,没想到霍黎住的地方还真是好,不过细想,看他出手阔绰的样子住的地方一定差不了。
‘怎么才回来,额。这两位是?’莫缘看着倾国倾城的长得和相公一模一样的缕夕哭笑不得道,张大了嘴巴把头转向霍黎。
‘这位是艾宣琪,我的朋友,这位是。。。我的。。。。弟弟。’介绍到缕夕的时候霍黎也无奈了,自己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弟弟,主人还真是瞎了眼了。
‘在下缕夕,和哥哥一样,是主人的眼睛,他是右眼,我是左眼。’缕夕弯了弯嘴唇微笑道。
‘是,那个,弟弟呀,你教教你嫂子化妆,你们玩你们的,好好地啊!’霍黎一把将缕夕推了过去,转身拉住艾宣琪出了阴陵。缕夕懵了懵,把头转向莫缘,凭空变出一个首饰盒子走向铜镜前面‘姐姐坐过来啊!’莫缘已经惊呆了,站在那没有动,缕夕又喊了几声莫缘才反应过来,缓缓挪了过去。
墓室外面,霍黎带着艾宣琪沿着小路走下山去‘我们再去案发现场看看。’
‘你不是说不查了吗?’
‘我是要把他支开,带着他根本办不成案。’霍黎展开扇子用力的扇着风。
‘也是,你那个弟弟也真是的,对了,他说什么左眼右眼啊?’
‘没什么,你只管带我去案发现场就行了,好处少不了你的。’霍黎从怀里抽出一根金条递给艾宣琪,接过金条咬了咬,确实是真的,但还是翻了翻白眼,因为霍黎只给了他一根金条,却给了缕夕两根,这到底是兄弟情深呢,还是看他漂亮呢?
霍黎看出了艾宣琪的小九九,又掏出一根金条递了过去‘案发现场在哪?’
‘呵呵,就在老刘家往里走三百米。’艾宣琪乐疯了接过金条,认识这么一个土豪朋友还真是不错啊!正想着呢,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缓缓上升着,霍黎搂着艾宣琪的腰飞了起来。
到达案发现场,满院狼藉,满地的血液已经凝固,院子里破破烂烂的,稻谷散的到处都是,屋外的木柱子上三个爪印深深地印在上面。霍黎走上前去,量了量爪印的厚度,其实爪印并不是很深,一般的豺狼虎豹就能做到,但是看看这爪印的形状不像狼又不像虎。再想想男子口中的大白兔,就算是兔子长到老虎那么大,这爪印也对不上啊。
‘艾宣琪,这家人是什么时候出事的?’
‘这就是大白兔的家,他是第一个出事的,应该是三天前。’
‘这不像是猛兽的爪印,但也绝非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你有思路了?’
霍黎摇了摇头‘我需要和刑部一起商议,可是人家根本不让我看啊!’艾宣琪摸了摸辫子,走到霍黎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哥,你还想和刑部商议,你怎么和人家说?说你是上天派来的仙人?’
‘山人自有妙计。’霍黎展开折扇扇了起来,头帘随风飘荡,仔细看着倒还真有一分缕夕的劲儿。
查了一个下午都毫无头绪,太阳下山之时霍黎回了阴陵。墓室之中就只剩下莫缘一人,听到霍黎回来,莫缘起身转过来‘相公,你回来啦。’
‘哇。。。。。。’要说缕夕化妆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经他这么一打扮,看了三百年的夫人居然不一样了,霍黎赶快走了过去‘你真漂亮。’
莫缘微微笑了笑,‘你那个弟弟真是的,跟他呆在一起半个时辰都要疯了。’
‘是嘛,缕夕呢?’
‘他说他还有事,先回去了。’
‘哦,他走了也好,剩下我们俩,安静。’霍黎坏笑一下抱住了莫缘,吻上了她的额头。
月色当空,一团红色划过夜空,勾勒出美丽的弧线,一直滑到刑部尚书的府邸。缕夕站在屋顶上,衣摆随风飘荡,头发被风吹得挡在眼前,甚是倾魅。
向下一遁,穿过房顶来到刑部尚书的房间,此时刑部尚书周大人正坐在凳子上喝着茶,缕夕背对着他媚笑一声。
‘你是谁?’周释爽见面前忽然出现一位窈窕的不知男女的人,顿时吓了一跳。
‘周大人,我美吗?’缕夕缓缓转过身去。
‘你到底是谁!休得造次!’周释爽看见美人丝毫没动心,朝缕夕怒吼道。
‘周大人若是说我不美,我就把你抓了,您若是说我美,我还是把你抓了。’缕夕瘪了瘪嘴,伸手一道金光绑住了周释爽,就当他要喊出来的时候,那道金光竟冲进他的嘴里。缕夕纵身一跃飞到空中,直奔乱葬岗。
乱葬岗山洞中,缕夕取出塞在周释爽嘴里的法力‘妖怪!你抓本官干什么!’
‘周大人,你拿着皇粮不好好办案,又不让别人插手,你几个意思?’缕夕抬起周释爽的下巴深情的问道。
‘本大人如何办案用不着你来教!还不快快放了本官!本官饶你不死!’
缕夕诡异的笑了笑,把手伸向周释爽的腰带,一下子抽了下来,随着腰带的脱落裤子也掉了下来。‘你个变态要干什么!’
缕夕没有理会他,而是又伸手解开他的上衣扣子,一层一层又一层,威武的官服被缕夕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再看看周释爽,就剩下了一条小内裤,羞涩的闭着眼睛五官扭成一团。
‘我只是要你的身份和你的官服,你,我还看不上眼。’缕夕嫌弃的看着周释爽,用手掌在他面前扫了一下把他弄晕过去,捧着官服离开了山洞。
一路狂飙来到北山坡,走到霍黎的墓碑前‘哥哥!弟弟给你送东西来了。’
霍黎闪身出来‘什么东西?’
缕夕捧着官服走了过来,把官服交到霍黎手上‘官服,你变个身穿上它就可以冒充刑部尚书查案了。’
‘这官服你哪来的?真的刑部尚书呢?’
缕夕双手中指对上点了点‘真的尚书大人在我的山洞里啊,我没有伤害他,就是抓了他。’
霍黎看不惯缕夕胡闹的样子,教训起了弟弟‘你能不能不胡闹啊!’
‘哥哥,我是在帮你,不然你还有别的办法吗?’缕夕掐着腰不屑的说道。
‘没有,你别伤着周大人,事情办完后就把他放了啊!’霍黎瞪了缕夕一眼,捧着官服头也没回的下了阴陵。
作者有话要说:
☆、瓮中捉鳖
冷清的北山坡上,几棵残树拉拽着枯黄的叶子随风摇摇欲坠,树后一个身着红色官服的男人背着手眺望远处,东边的红日露出半边脑袋,柔和的光线照亮了整个大地,掐算着是时候了,纵身一跃朝山下飞去。
霍黎穿上官服变成了周释爽的模样,这副坯子确实不咋地,脸不够尖,嘴唇不够薄,鼻子不够挺,眼睛不够大,脑门也太宽了。拖着这样一副绝世雍容来到了受害者大院,门口的守卫已经换了人,可是不管换了谁,这副绝世雍容有谁敢拦?
‘周大人!’门口的守卫马屁道。
‘今天怎么换人了?’
‘回周大人的话,昨天的守卫不知道怎么了,眼神发直,已经换下去看大夫了。’
‘两眼发直?’霍黎疑惑的看着他,万万没料到缕夕的媚术居然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可始终是害人啊!
迈过门槛,走进大院,今天的大院比昨天可是热闹多了,据说是皇上派来了三四名御医来查验伤口。霍黎走过去蹲在御医身旁‘御医大人,有什么结果了吗?’
御医放下手中的木制拨片‘周大人,伤口周围有少量木屑,初步判断眼珠是凶手用类似勺子的东西挖出来的。’
‘木屑。’霍黎站起身来陷入沉思,这可是重大线索,木屑代表着凶手的工作或者住址一定跟木厂有关。
走出大院,回到阴陵,艾宣琪正依靠在自己的墓碑上优哉游哉的嗑着瓜子,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你干什么!’
艾宣琪转头看了一眼,一个身着刑部官服的‘美男子’正竖在眼前,便立马把手中的瓜子全部扬在地上,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您是刑部的大人吧,您怎么会来阴陵?’
霍黎见这小子没看出自己身份,索性试试他到底够不够朋友‘本官是来查案的,最近听说凶手就藏在这阴陵之中,特来此挖坟!’
‘大,大人,这坟可不能挖啊!这坟是,总之就是不能挖!’艾宣琪紧张道,张开双臂挡在霍黎前面。
‘我是刑部尚书,你敢拦我?你敢拦皇命?’霍黎锁紧眉头威严的呵斥着,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变幻出一把铁锹,走过去一把将艾宣琪退到一旁,扬起铁锹就朝自己的墓碑砸去。
艾宣琪吓得立马挡住了双眼。
‘哥哥你最大的爱好就是自拆坟墓吗'远处的树杈上缕夕无谓的问道。
‘哥哥!你是霍黎?’
霍黎转身过来,一道强光变回了自己的本身‘你才看出来?’
‘你干嘛耍我?’艾宣琪一把薅过霍黎的衣领质问道。
‘谁让你在我家门口嗑瓜子乱扔垃圾的,正要找你呢,你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