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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缘微笑道‘你是我相公,应该的。’
霍黎缕夕发自内心不想让她们两个女人卷入这场无端的纷争,因为跟她们没有半点关系,一切都源于魔界天庭的战乱,这战乱的后果不应该让她们来承担,但,莫缘的的确确可以全身而退,可是荷花呢?不得到荷花殇古就无法真正的驾驭艾宣琪的肉体,这也是霍黎他们阻止不了的,要是殇古为了荷花大开杀戒,他们有逃不出人间,就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人间血流成河,难道就要将自己的女人拱手让人吗?
魔界中,殇古正对着墙面大的铜镜照着自己的尊荣,吸血鬼一般的打扮实在是太怪异了,怎么也看不出来这副身躯曾经有一张俊脸。玩弄着手上的两件法器,一件是宫阙的鞭子,一件是霍黎当初插在他脊背上的寰刀。
‘阙儿,霍黎,缕夕,你们是改变我一生的重要人物,本君会好好报答你们的。’殇古诡异的笑了起来,尖锐的獠牙全部露出,足足有两厘米长。
‘魔君何时动身?’黑曜魄站在门口问道。
‘何时动身?明日是本君跟阙儿认识四年的纪念日,本君要让的罪过本君的人付出代价!’殇古将手中的还到猛地刺入铜镜,铜镜没有裂开一分,只是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第二天拂晓,殇古就带着黑曜魄下到了人间,界封术只有施法者才能来去自如,所以殇古必须时时刻刻带着黑曜魄才能保证不被黑洞吞噬。
人间还是一样的生机勃勃,充满了爱情友情,更充满了嫉妒野心。这副驱壳好久没下到人间了吧,一定很想念,想念多日未见得霍黎,想念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弄死的情敌!
阴陵外,殇古直接踏在霍黎的墓碑上,一副九五之尊的雄像。
‘霍黎,快给我滚出来!’黑曜魄破口大骂叫门道。
躲是躲不了的,要的只是面对,霍黎带着缕夕闪身出了阴陵,这么一看,两个长相一样的穿的还差不多的男人并排站在眼前,还真就搞不懂谁是谁了,之前还好,之前缕夕不穿那人衣服啊,现在恐怕就连黑曜魄也认不清了吧。
‘哦,缕夕,你还没死啊?’殇古明知故问道。
‘拖魔君的福,缕夕还有一口气。’
‘有一口气就好,霍黎,你还认得我吧。’
霍黎浅笑一下,紧紧握住折扇,随时迎战‘你是我之前的好友,怎能不认得。’
‘好友不敢当,你害死阙儿一家,我们早就不是朋友了。’
话音落下,就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之中,他们四个谁也不说话,就一直对视着。这时,缕夕压低眉头给了黑曜魄一个眼神,便元神出窍离开了阴陵,来到巫师们经常聚集的亭子里去了,黑曜魄曾经去过冰库,根本没找到白曜魄的半魂,现在看,半魂是在缕夕手里了,便立马元神出窍跟了过去。
‘黑曜魄,别来无恙啊,新魔君对你还好吧?’
‘缕夕大人,为什么要离开魔界啊?’
‘不离开殇古会放过我吗?最重要的是,我只忠于主人,殇古,呵,他不配。’
‘行了,闲话少叙,把小白的半魂给我!’黑曜魄伸手要道。
缕夕狂笑几声转身讽刺‘你是封印了三界!可你还不是我的对手!我打不过幽冥沥,还打不过你吗?’
说完立马恢复了平静,从怀里掏出半魂瓶子,在黑曜魄面前炫耀‘这半魂对我来说没有半点用,该怎么做,你清楚的。’缕夕用眼神告诉他如果不帮他们就会让白曜魄彻底灰飞烟灭!还没等黑曜魄答话他就已经消失了。
阴陵前,霍黎跟殇古依旧僵持着,缕夕回到身体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是打是走倒是给句痛快话啊!
‘魔君,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和哥还有一堆事呢。’
‘这次前来就是为了本君的阙儿,至于你们俩,就留着那天本君心情不好再杀吧。’
‘别妄想了!我是不会交出荷花的!’缕夕维护道。
争吵之中,从大树后面走出一个女子,正是荷花,她不紧不慢地来到殇古面前‘宣琪,我跟你走,求你放了他们。’
殇古也不是不通人情,还了艾宣琪的思想,让他们好好地腻一腻。
‘阙儿,你愿意跟我走!’艾宣琪高兴道。
荷花点了点头‘我愿意,但,让我交代一下好吗?’
艾宣琪当然高兴,交代就交代一下,能得到自己的爱人,大不了就放了他们一马。
荷花走到缕夕面前,咬着下嘴唇,支支吾吾道‘缕夕,我真的喜欢你,但,我不能让他杀了你,我愿意跟他回去。’说罢掏出一把小刀子割断自己一缕头发,交到了缕夕手上,不舍得转过身去,走到艾宣琪身旁。
‘宣琪,我们走吧。’
艾宣琪一把搂过荷花的腰,架起黑云朝空中飞去,黑曜魄紧随其后,回身看了一眼缕夕,那样恶狠狠地眼神,不过似乎不是在看艾宣琪,而是在看自己,他在告诉他,你知道该怎么做,否则,白曜魄的半魂,是去是留,就说不定了。
墓室内,莫缘昏倒在地上,荷花不见踪影,她真的离开了,为了救自己男人跟了另一个男人,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他杀过,只在乎自己是不是爱他,她愿意为了爱人豁出一切,性命,贞洁,一切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不怨情缘
荷花为了保护缕夕跟着新任魔君回了魔界,这个熟悉的地方,这个熟悉的宫所,这院子,这房间,太熟悉了!可就是少了什么,又多了什么,总之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她坐在椅子上,没胃口的看着面前的点心,即使是缕夕给他的玉露糕,她也不会动上一口,物是人非了,即使自己情愿的回了魔界,但内心也是不情愿。这几日的相处她发现今日的魔君殇古再也不是当年的艾宣琪了,霍黎说得对,殇古驾驭了艾宣琪的肉体,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艾宣琪的地位达到了顶峰,他没有想杀人,所以殇古就没必要去杀人,现在只差临门一脚了,就是把荷花搞到手!
魔君殿上,殇古正运作功力,手掌心上的一团黑雾若隐若现,一掌下去,面前的寒冰被震得粉碎,这还只是幽冥沥中的一点点皮毛罢了,就只是一点点。殇古走到冰粉边弯腰用手捻起一小撮,拿在手上,对,这寒冰就象征着霍黎,他要把这个管闲事的障碍彻底除掉,还有缕夕,他也要除掉,现在这小子改邪归正了,他们两个灵石本来就是一对,现在联手了,必有大患!
可在殇古的眼中,他们两个还不是被玩弄在鼓掌间的棋子,小小法力,算得了什么?当务之急,是把这个身体据为己有!艾宣琪无非是想得到荷花,之前什么杀不杀的就是一时的口舌之快,现在最后一步,就是把荷花给办了,只要执念一消失,这身体,这三界,所有地方就都是自己的了!
殇古苦心孤诣的谋划了几千年才成功,这可真是来之不易啊!当年自己因为吸收怨念太重被天帝封印在凡间,于是就开始计划着复仇之路,先是写了一本幽冥沥,再把它弄得神秘莫测,让世人为之疯狂,可真正能解开这幽冥沥封印的就只有盘古天眼!也只有盘古天眼的神迹与自己的魂魄结合,才能称霸全天下!
‘黑曜魄,本君与霍黎对峙,你和缕夕元神出窍,去哪了?说什么了?’这点小伎俩能瞒得过艾宣琪怎么能瞒得过殇古,以他的个性身边绝对不会留奸细的,要么顺从,要么就死。
黑曜魄一震,赶忙跪下‘魔君,属下,缕夕拿了小白的半魂,要挟我。’
殇古邪笑几声,闪身到了黑曜魄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那你是怎么决定的?’
‘属下,属下自然不会妥协,属下一心跟着魔君。’黑曜魄被掐的很痛苦,想伸手扒开殇古的手却又不敢。
殇古信了也没信,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自己哪天想杀他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想了想,松开手一脚踹在黑曜魄的心口‘滚!’
黑曜魄被这杀气镇住了,不敢站起来,跪着一点一点的爬了出去。
殇古手指沾了沾獠牙,走到铜镜前拔出陷在里面的寰刀,这刀还真是不错,对于外人来说没有半点用处,但对于盘古天眼的法力来说这可是一件法器,留在身边,做个应急的还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本君等不了了,马上就要这个身体!’艾宣琪的身体对殇古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他迈着大步走出魔君殿,一扬手臂,霎时间,魔界的天色由青天白日转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走路对于有法力的人来说实在是麻烦,殇古纵深一跃飞向缕夕的宫殿,荷花的住所。
庭院中,荷花根本没被这突然变了的天色所吓倒,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女人,跟下界那些妇孺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她还是寂寥的坐在那,没有吃,也没有喝。
‘阙儿。’殇古看荷花长得还有几分姿色,索性帮艾宣琪完成执念后就把她留在身边,怎么说自己也是男人,怎么说自己也是魔君,能找到一个看上眼的实在不易。
荷花映着月色,抬头看了一眼,下意识的缩了缩,艾宣琪找她来可不是下棋的,要干什么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可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姑娘家了。
‘宣,宣琪,你有事吗?’
‘阙儿,我今天忙完了,来看看你。’殇古恢复了艾宣琪的意识,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让他驾驭自己的肉体了,过了今晚,着身子,这三界!都是自己的了!
荷花没有辩驳艾宣琪对她的称呼,勉为其难的站起来,右手紧紧把住桌子边,手心,头顶已经是大汗淋漓了。艾宣琪走到她的身边,深情的看着她‘阙儿,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荷花笑了笑以示友好,谁料这一笑居然惹得艾宣琪直接扑了过来,荷花来不及躲闪一头扎在他的怀里,还没等荷花反应过来艾宣琪就已经过分的吻上她的唇畔,用牙齿轻轻的撕咬着她的嘴唇,舌头,几经盘旋,舌尖已经抵达了她的喉咙,艾宣琪用法术驱使舌头变得更长,朝她的喉部漫去,与她的小舌邂逅。
一股恶习之意漫上来,荷花一把推过艾宣琪瘫在地上,扶着桌沿,另一只手在胸前捂着,这个吻实在是太霸道,太丧心病狂了,弄得自己作呕。
艾宣琪弯腰直接将荷花抱了起来,朝房间方向走去,荷花无力的瘫在艾宣琪的胸前,她没有挣扎,既然来了魔界就必定会有这么一天的,早做晚做都是做,还不如早些让他称心。
把荷花放到床上,艾宣琪脱下身上的盔甲,把头发梳上去用布条扎好,虽然看着不那么乱了,但也挺吓人的,之前的吻,那獠牙虽然没有刺伤荷花,但冰冷的在唇上摩擦,让人胆战心惊。
脱得就剩下一件内衫的时候,艾宣琪覆了上来,抚摸着荷花的脸,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她就是宫阙,就是自己孩子他娘!
张开嘴巴,含食着荷花的脖颈,獠牙划过肌肤的感觉给人恐惧和不安,他把住她的脸,朝她的唇吻下去,舌头探进她的嘴巴,是很恶心,但荷花没有拒绝,他想怎样就怎样吧,只有他肯放过缕夕。
吻着吻着,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自己的腿间蔓遍全身,她知道自己已经是艾宣琪的人了,就在这一刻,她抽噎着,这种疼痛刺激着全身每一个细胞。
艾宣琪扒开她的肚兜,朝下面看了一眼,血?是血!荷花明明跟过缕夕,怎么会落红!什么情况!艾宣琪猛地起身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你,你怎么?’
荷花看了一眼蹭在衣角的血,显得有些心虚,但立即稳定下来‘缕夕没碰过我。’
‘你说什么?可他跟我说。’
荷花闭上双眼,挤出眼泪,右手紧紧攥着被褥。
关于荷花是不是处子的事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艾宣琪唯一的执念已经没了,他可以消失了,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再没有艾宣琪,只有世界的主宰者殇古!
回了神,殇古神清气爽,他感觉不到一丝来自这个身体的不适,自己已经完全融进去了,这个身子就是自己的了。
殇古猛然转头看着荷花,拉开盖在身上的被褥,再次覆上去,他说过,需要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荷花了,至少是他看得上的,之前一次是艾宣琪的,这一次,是自己的。
殇古舔舐着荷花的白峰,将她的腿抱在腰间,这女人的味道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呢,还不错。他将异物再次探进去,残忍的挥霍着她的美。
作者有话要说:
☆、性情大变
北山坡后的亭子,缕夕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喝着霍黎的陪葬酒,不时还吃了几口糕点,看样子不像是借酒消愁,就是普通的喝上几杯罢了。
手中摆弄着白曜魄的半魂,这半魂可是黑曜魄的软肋,只要有它在手,就不愁殇古身边没有一个卧底。霍黎站在不远的空地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