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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有什么感觉?”付小药觉得文雯是大惊小怪。
文雯就差没呼天抢地了,凑到付小药耳边道,“那他对你是什么意思?有没有什么表示?我觉得他好像对你有意思,可是,身边又带着个女人,对咱们还是一脸的敌意,唔,奇Qīsūu。сom书就冲着那个女人的态度,这事儿也许有谱啊不过,得杜绝了他的桃花缘才行。”
付小药伸出一根指头戳着文雯胡思乱想的脑门儿,“姐姐我烦着呢,哪儿有空管他是怎么想的?”
文雯闻言捂着脸,直摇头,“姐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一直觉得你对林枫就跟老朋友似的,少了点儿热乎劲儿,好容易动心了,竟然关心的不是对方的感觉,而是道德竟然是道德结了婚还有离婚的呢,别说只是谈朋友到底要感情多么迟钝才能达到这个程度啊?”
“你姐我是一个有道德,有理想,有志气,有前途的四有女青年,哪儿有空去整天情情爱爱,揣摩别人心思的闲情逸致?”付小药嗤之以鼻。
“人生因为爱情而美好”文雯道,“没有结婚的时候就应该勇敢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爱情不是必需品,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付小药道,“相濡以沫,像亲人一样相伴到老这才是幸福。”
“这是好事”文雯坚定的道。
“这是麻烦”付小药深深的以为。
文雯闻言怒了,指着付小药的鼻子道,“哼你双重标准”
付小药一愣,随即想起刚才她貌似怎么劝文雯来着?说起来,文雯和吴绍之间的问题不少,但是她是支持文雯的爱情的,不由得笑了起来。她笑,文雯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个人很难得有这么争论的时候,一般情况下,都会有人做出让步,不过,这件事却是很难讨论出一个结果来。
“其实,你不是挺喜欢林枫的么?”付小药抱着枕头翻了一个身,笑着问道。
“是啊,”文雯道,“成熟、稳重、体贴,凡事考虑的周到,做的多,说的少,属于非常可靠的那种男人。要有这么个姐夫,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要知道,那么忙的情况下,还抽空陪咱们出去,而且他竟然几乎把所有的事儿都包揽了,这种好男人现在实在难找。”
顿了顿,又道,“至于易水,优点么,长得帅,嗯,这点儿跟林枫算是持平好了,会哄女孩子开心,这是优点其实也是缺点,桃花不断,让人纠结啊干起活来也是属于那种没日没夜的,能把人给累死,我觉得要是谁嫁给他都够呛,这人就是工作狂还要应付烂桃花,当他老婆肯定惨的很。而且本身就是个公子哥儿,打小没吃过苦的那种,我严重怀疑他的自理能力,你不知道,在杨秘书请假的时候,他竟然把办公室搞的一团糟,还是我帮他收拾的。”
付小药闻言笑着道,“所以我说是麻烦吧。”
文雯闻言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挑衅的冲着付小药道,“姐英明神武那你就挥剑斩情丝吧。”
这话把付小药咽的差点儿没接上气来,挥剑斩情丝,说的不要太轻松在没斩断之前,哪儿有脸见林枫啊?
反正要是她男朋友跑来给她说,对不起,我貌似喜欢上某个女孩子了,可是,我还是觉得你好,给我一段冷静的时间吧,她就算当场不发作,心理面也难免不舒服,这是人干的事儿么?
仿古式的建筑,恢弘的大门,往门前一站,一股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一跨入那道门,便可以走入交错的时空,回到数百年前。
张书玉从车上走下来,来之前已经给博物馆打过电话了,钟章申会在这儿等她交回之前扣押的文物,此刻门口正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三角眼,鹰钩鼻,笑容满面,即便是笑着,给人的感觉也是异常的阴森。
这是最后一批,虽然距离最近,却是最后才送回来的一批文物,张书玉跟着苟局长笑着走了上去,苟局长热情的伸出手道,“钟先生,实在是麻烦你了,今天我们就把东西都送回来了,还要麻烦你们检查一下。”
钟章申笑眯眯的伸出手道,“说什么麻烦,配合公安部门办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还要劳烦苟局长亲自跑一趟,直接让人送过来不就是了么?”
苟局长呵呵笑了两声,“之前来取证,是以为这些东西都是赝品,现在发现件件都是国宝,说起来还是我们的工作做的不到位,不够重视的缘故。有些同志办事的时候太毛躁,给你们的工作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我就只有亲自上门来赔罪了。”
“不麻烦,不麻烦”钟章申笑着,热情的邀请两人进门说话,又招呼人把车上包好的盒子都取出来,拿回办公室里查收。
苟局长一直不断的跟钟章申说着话,钟章申则是让一干人等仔细的检查着取回来的物品,甚至慎重的取出之前的照片细细的对比。
整个过程中,张书玉一直静静的站在一边,一语不发,只是死死的盯着钟章申,钟章申似乎对之前来过,以强硬态度取走这些物品的张书玉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除了见面时候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以外,一直就笑眯眯的跟苟局说话,偶尔眼光瞥见张书玉,也是很快的移开。
时间过的很快,一系列的检查工作结束了,其中一个中年男子道,“钟馆长,检查完了,所有的文物都没有问题。”
钟章申点了点头道,“那就拿下去放好吧。”说着伸出手跟苟局长握手,张书玉则是盯着说话的那个男人,在他抱着盒子走到她身边的时候,轻轻的伸出一只脚。
178 破碎的瓷器
啪
盒子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宣告其中的瓷器被摔破。
抱盒子的男人摔倒在地上,张书玉飞快的收回脚,惊呼道,“你没事吧?”
周围的一干人都紧张的看着那个男人,男人飞快的爬了起来,顾不得去拍身上的灰尘,就伸手去捡那个盒子,另外一个工作人员道,“快看看摔坏了没有。”
“我来我来。”张书玉趁着位置的优势,一把抢过盒子,打开了来,随即发出一声叹息。
里面的瓷器并没有幸免,即便有盒子的缓冲,还是给摔成了好几块,触目惊心的堆在盒子里面,让众人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是你绊到我的”那个摔倒的中年男人指着张书玉脸色涨红的叫道,“这儿什么都没有,只有你站在旁边,就是你伸脚绊倒我的。”
张书玉摊了摊手,望着那个男人,像是受了击大的委屈,“你不要胡说,我站在那儿一直就没有动过,明明就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说着抓着旁边一个工作人员道,“你说,你说我动了没有?”
这些工作人员都在收拾动西,苟局长和钟章申在说话,愣是就没一个人看见张书玉到底动了还是没动,那被张书玉拉着的工作人员见状脸色红了起来,“我我没瞧见。”
“小陈你就真没看见,就是她,要不是她还会有谁?不是踢到一样东西,我会摔倒么?好好的人在走路,怎么可能摔倒?你们评评理”摔倒的那个男人闻言急了,摔破的这件东西可是要值好几十万,要真认定是他摔坏的,那他就得倾家荡产,老婆孩子都没地儿遮风挡雨了。
他刚才明明就感觉到脚下被谁挡了一下才会失去平衡的,周围的地板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不是张书玉会是谁?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女人,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将眼前这个闯了祸不敢承认还推到他身上的女人生吞了,要不是身边有人拉着,立马就扑上去了,“就是你别想诬陷我。”
张书玉摸了摸鼻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苟局长,“我我没有”
苟局长就算没瞧见,还能不知道张书玉搞的小动作?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走上来笑眯眯的道,“书玉不管你怎么说,你站在旁边就有嫌疑平白无故的,人家怎么可能跌倒?”这算是把事情定了性,又扭过头冲着那个激动的男人道,“你别着急,事情既然发生了,就得想办法解决,着急也于事无补。”
中年男人虽然激动,苟局长却是像有一种能安稳人心的力量,笑眯眯的说着,拉着他坐下来,又捧了一杯茶水递给他,这算是把局面给稳住了。
这个过程中,钟章申一直神色变幻不定的盯着张书玉,脑子里的念头转过了好几个。
这一批东西的问题在哪里,他心里很清楚,完好无损的时候不会出纰漏,但是,打破了以后问题就出现了,瓷胎部分无法掩饰的瑕疵,到底这个事情该怎么处理?
钟章申咬了咬牙,这事儿是张书玉闹出来的,不过,这个女警察的阅历也未免太浅薄了,以为打碎了就能把他怎么样么?东西过了她的手,那可就不好说了。
“钟馆长,你看,这个事情博物馆的章程是怎么说的?”苟局长慢条斯理的问道。
钟章申已是打定了主意,闻言一脸惋惜的神情,叹息了一声道,“这些都是国宝,无论用什么都是无法赔偿的,碎了一件就少一件”
若非张书玉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恐怕还真会被他这长篇大论的话给忽悠了过去,冷冷的听着,直到听见那个理所当然的数字。
四百万
。
腾的一下,中年男人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脸色铁青,他就算把自己切吧切吧卖了,也值不了这么多钱,“不管我的事是她就是她,故意绊倒我的。”
张书玉也是怒了,喝道,“你不要把自己的责任赖到我身上。”
男人见状就想冲上去,身边的人连忙拉着他,其中一个工作人员道,“钟馆长,咱们的事儿您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把咱们卖了也赔不起啊何况,这位小姐刚才就是站在老周的旁边,老周这人一向实诚,她也脱不了嫌疑。”
钟章申闻言转过头望着苟局长,“查案苟局长是专业的,这事儿,苟局长说该怎么办?”
苟局长刚想开口,张书玉叫道,“不管我事儿啊别以为我是个小市民就想把事情赖到我身上要说是我把你绊倒的,那就拿出证据来啊大家伙都瞧着东西是在你手上摔坏的,跟我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书玉”苟局长喝道。
张书玉哪儿肯依,冷笑道,“管我什么事?苟局,你常常给我们说,不要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要放过一个坏人这事儿你得替我做主。”
“明明就是你”男人猛烈的挣扎起来,张书玉自恃身手好,根本不惧,昂着头道,“有理不在声高,谁要看见我绊倒你了,就站出来。”
说着冷哼一声,扭过头冲着苟局长道,“苟局,东西咱们都送到了,咱们没必要继续呆在这儿了吧?”
苟局长闻言眯起眼来,不解的看着张书玉,这事儿铁定是她干的,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一看就是那种老实巴交的,她为什么要陷害他?
心中一动,转过头冲着钟馆长道,“这么多人,都没一个人看见钟馆长,你看这事儿?”
苟局长的口风突然转变,这是摆明了要护短,钟章申不解的看了张书玉一眼,她把东西打碎,不就是为了揭穿这些是假的么?难道是他多想了,根本就是这个女警拿不住他的把柄,所以才会这么做泄愤?
自打那个造假的被抓了,那头的人就告诉他了,线索断在老鬼那儿,老鬼进号子也不是头一遭,应付警察的询问那是一套一套的,何况,不为了别人,就为了他那个儿子,老鬼也不会把上面的事儿吐出来。
不过,做这行的人是谁也信不过,该清理的自然要清理,该准备的自然也要准备。
谁知道张书玉竟然跑上门来要这批文物,他自然是高高兴兴的双手奉上,只要人不出纰漏,这批货任谁来验都验不出来,这点儿自信他还是有的,趁着这段时间,把后面的事儿给清理的干干净净,事情算是万无一失了。
可如今张书玉打坏了一件瓷器,这就让他头疼了,到底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还是趁着这个机会赖到张书玉头上?
只是犹豫了片刻,钟章申便决定不小题大做,能够就此揭过去那就最好,若是不能,到时候再推给张书玉就是了。
钟章申点了点头,张书玉见状微微一愣,随即扬起下巴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苟局长也快步的走了出来,身后传来男人凄厉的叫声,“钟馆长你怎么能放他们走?是她害我的是她绊倒我的”
身后的响动让人揪心,苟局长脸上露出不忍的神色,疾步赶上张书玉,低声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那个男人会被你逼死的。”
张书玉道,“出去再说。”
一上车,张书玉就捂着脸,那个男人凄厉的叫声让她险些就忍不住了,低叫道,“那家伙竟然明明知道是假的,还让人背黑锅他只要去看一眼,然后说东西不对,就可以推到我身上了啊。”
“你也可以说出来”苟局长沉下了脸,“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要知道,你这么做,恐怕会逼的那个男人家破人亡。”
张书玉抬起头望着苟局长道,“我相信,这个博物馆肯定有人知道点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