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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小药耸了耸肩,朝门口走了去。
兰博基尼在蓉城也算是少见的名车了,至少,买得起这个车的,据傅山叉所知,也就那么几个不着调的小子,他今儿个是特地借了这个车来玩玩的,一则么,过过瘾,二则么,为了坑爹。
谁让他老子竟然对他的请求不闻不问,就让张书玉坑他了,张书玉坑他,他自然要坑爹坚决将蓉城一系人马中最不着调的公子哥儿的名号留着自己玩还别说,这玩意儿一脚油门踩下去就能轰到三五百码的,要不是他不想当马路杀手,开到七八百还是没问题的,难怪他借车的时候那小子一脸的不情愿,不过,不情愿也不行,山叉少爷表示,你不借给我开,你也别想开。
要么借给我,要么,就让我给砸了
。
最后那小子还是不情不愿的借给他了,还千叮咛万嘱咐的千万别超车——忽悠哥呢?上个月从重庆来蓉在高速上被交警抓了的几个小子是谁?
一想到那小子又会因为前一段没啥人的路上超速被他爹禁架,傅山叉的心情就不由得飞扬起来,在成渝两地,就没有山叉少爷办不成的事儿。
正得瑟的把左小祖咒荒腔走板的调子放到最大声,突然,就看见一辆红色的车从身边飞驰而过。
速度表上面的显示是两百,就这速度,已经把其他的车甩的远远的了,基本上,傅山叉童鞋是个好孩子,还是不乐意当马路杀手的,赌气惹人急的时候例外。
喵那个咪的
。
谁这么牛叉,竟然在高速上开道了五六百
。
法拉利
法拉利了不起么?少爷开的还是兰博基尼呢虽然是借来的。
油门一轰,山叉少爷性子起来了。决定今儿个为民除害,马路杀手滴坚决要抵制。
于是,高速公路上的人们就发现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一辆法拉利与一辆蓝宝基尼开始了一场追逐战
林枫很迫切,也非常感激郑小岚能够在这种时候如此的贴心,法拉利平日里在拥堵的城市里那就是一装逼的摆设,就算到了最好的高速公路上,限速两百的情况下,你想体验一把风驰电掣的感觉那也摆明了没谱,但是,在真正着急的时候,有这么一个很赞的交通工具无疑是非常好使的,从西安回蓉的路程,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可以把时间减少三分之二以上。
问题是,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出来个疯子,以为开法拉利开车开的快的就是飙车党了么?竟然跟他飙车起来,还无所不用其极的用车挡他的路,林枫一拳头捶在方向盘上,爷平时不发脾气,不是脾气好,是犯不着,今儿个敢跟爷对着干的,撞死了活该**,少一个飙车党,社会就会多几分安宁。
“我x”傅山叉猛的一甩方向盘,还好兰博基尼的抓地能力强大,否则这车非得飞出去不可,开法拉利那爷们儿太暴力了,竟然想撞他。
杀人越货者,必须死。
当傅山叉不要命的挡在林枫的面前的时候,林枫猛的一踩刹车,在公路上留下长长的两道黑色的轮胎痕迹,一把推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黑着脸怒气冲冲的正要冲过去,却是突然发现,对面下车的人竟然眼熟?
“你找死啊开那么快”傅山叉挥舞着拳头叫道,叫完以后就傻眼了,对面站着的竟然是林枫,“我x,怎么是你?”
“傅山叉?”林枫低喝道,“你发什么神经?”
“我这不是看见你超速了么”一遇上这帮人,傅山叉就完全没平日里的嚣张劲儿了,嘿嘿的笑了两声,却是发现林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想道,“咦,你不是跟小药在一起么?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小药呢?”
“出事了。”林枫沉着脸道,“她被人带走了,我就是赶着回蓉城求救的。”
“什么?”傅山叉惊呼,“谁干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林枫道,“上车说。”转身拉开车门,跳了上去,傅山叉看看自己开来的车子,又看了看林枫的车,屁股两拍,连钥匙也不拔,直接跳上车,随即便摸出电话给他那个朋友打了过去,“你的车叫人来开一下,唔,就在XX收费站过来一点儿没撞坏好了,不说了啊”
也不管电话那头传来的咒骂,非常不负责任的挂上了电话,转过头冲着林枫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看小药最近火的,这知名度都超过文雯了,百度、新浪搜索名词第一位啊还有人冒名开博呢。”
林枫可没心情跟他扯这有的没的,好容易遇上个熟人,还是付小药的朋友,也不管这人在石守信嘴巴里是不是靠谱,便开始娓娓道来的讲述起了付小药在西安的事儿。
讲完了以后,傅山叉摩挲着下巴道,“我听小药这能耐,怎么越听越像传说中的点石成金啊?你说她买翡翠从来没失手过,不会是她给变出来的吧?就像那个古墓一样,直接改变分子结构,多牛叉啊”
“点石成金?”付小药闻言失笑,她倒是想有那个本事,可惜迄今为止也就是一台人形探测仪罢了,还是属于那种电池不够用经常出毛病的。
“是的点石成金”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一种狂热,这种表情付小药在郑小岚身上看见过,不过,显然郑小岚还没有此人疯狂,郑小岚只在他需要的时候信封上帝,非常有天朝特色,不管上帝还是菩萨,能保佑我发财的就是好神仙。
而眼前这个人,显然是受了过度的刺激,有去精神病院的潜力,挥舞着手臂,用一种虔诚的狂热慷慨激昂的道,“古人诚不欺我原来天朝的所有神话都是有来源的,只可惜在上万年的传承中失落了。聚宝盆,点石成金,摇钱树”
絮絮叨叨的,付小药也没听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郑小岚说话的时候,你不由得会被他所吸引,会去为了他的话语所感染,而眼前这个中年的胖胖的大叔,显然就只是个疯子而已,所有的话都是疯子的梦呓。
她对于跟这个疯子说话没兴趣,既然落到了人家的手里,她又不想合作,索性,付小药看了一眼周围,这是一栋建筑,只可惜她来的时候迷失了方向,经历了许多的波折,导致她如今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了,不如做个试验来的好。
弯了弯嘴角,付小药把手放在墙壁上,她还从来没试验过自己的能力到底达到什么程度,也从来不敢在人前试验,所以,对这个能力她非常非常的不了解,既然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了解一下,实在是无法满足人的好奇心呢。
何况
又看了一眼那个中年男人,进来的时候,她的感觉非常不好,这里看守严密,没有允许不准进出,还有手持枪支的人,白痴都明白这里是什么样的一个地方,她进来了,想出去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只能寄希望于外面的人,只是,面对这样的对手,外面的人是否也是一样束手无策呢?
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付小药再一次的进入到那个梦幻般的空间之中。
点点的星辰闪耀在黑色的天鹅绒上,本以为近在眼前,却发现是在那遥远的天边,银色的光芒闪耀,在黑色的天鹅绒上画出唯一却永远那么夺目的色彩,黑与白的交织,焕发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颖世界。
第一次看的时候,付小药当时太激动了,根本没看明白,在那之后的痛苦摄入食物的经历让她不敢再试验什么,这一次,却是抱着一种无所谓的心情,反倒是眼界更加的开阔,看的更加的仔细。
流光闪动,所有的星星都往一个方向流动,织出了上一次那样的一条银色却不刺目的隧道,轻轻的伸手去触碰那道银色的光芒,却发现手像是被融化了一般,淹没在银色的深处。
银光的流动,渐渐的墙壁上出现了一处房屋,地表和地下都有,地表是很简单的砖混结构,地下却是由钢筋所打造而成,一开始的房子是没有变化的,也不知道到底经过了多长的时间,房子突然开始缓慢的变化了,最先有变化的是地下的结构,钢筋从有到无,然后才是地面的结构,最后,夷为平地
看着最后那一行数字,付小药不由得笑了,恐怕如今不会有人比她更熟悉这座房子的构造,设计师应该已经死了,而她,甚至连这座房子的锁是什么样的结构也是清清楚楚,真有心想去试试能不能拿一根铁丝把门给捅开。
密码锁也许够呛,不过,她知道哪儿是最脆弱的地方,也许可以用什么东西砸开?
当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男人正用一种愤怒的目光瞪着付小药,“你竟然睡着了?我说的话有那么可笑吗?”
付小药张了张嘴,男人显然非常的愤怒,大手一挥,厉色道,“既然如此,付小姐想必需要的并非是我礼貌的对待,那么,我想我就不用客气了亲人,朋友和财富,你选择什么?或者,我还需要一些其他的方法才能说服付小姐?”
付小药摇了摇头,微笑道,“不必了,就这些,已经足够了。”说着,腿一软,眼一黑,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俯身去看付小药,却是发现她的脸呈现一种灰白的颜色,而呼吸弱弱的,心跳却是快的让人不由得担心下一刻就会从她的胸口里蹦出来。
“医生快叫医生过来”
当付小药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无法辨别时间,待在地下室里总是这样,头顶有白色的灯光,在刚醒来的时候显得刺目,雪白的墙壁映照着那洁白的灯光,显得有些冷。
身边的人换了一个年轻的男人,那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已经不在了,而此刻,那个年轻的男人冷着脸望着床上醒过来的人,略带嘲讽的道,“你终于醒了,这一次就算了,若是你再昏倒,下一次的结果绝对是你不想再醒来看见的。”
“这种事可不是我能控制的。”付小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又发生了什么事,这段时间的回忆有些不堪,因此大脑的反应速度要比平日里慢上许多。
抬起头看了看身边的一切,输液管,导尿管,望了望四周,没发现镜子,也就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啥德行。
再看那个年轻的男人,才发现有些眼熟,眯着眼想了半晌才道,“我在医院见过你”很肯定的语气,随即笑了起来,“不会是我若是再昏迷,你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吧?前几天还死了个专家来着。”
“你倒是会苦中作乐”年轻男人冷哼了一声,“现在你是被研究对象,而我是研究你的人,再怎么惨,我大不了搭上自己的一条命,而你,相信我,你身边的人,恐怕都没好果子吃。”
想到就是这个人在其中穿针引线,付小药很难对他有好感,冷冷的道,“那麻烦你帮我把那个袋子给空一下,顺便给我弄面镜子来。然后,就可以滚出去了。”
年轻男人脸色一冷,咬了咬牙,愤愤的看了一眼床下的那个袋子,还是弯下腰去取了盆子过来,清理了袋子,回来的时候这才冷冷的道,“该我做的,我自然会替你做好,至于镜子就不必要了,恐怕你看了会感到伤心,现在我们要去做个小手术,你打算反抗么?就是那个把头皮揭开,头盖骨打开,然后取一块脑细胞出来瞧瞧的手术。”
付小药闻言才在脑袋上摸了一把,发现头皮完好无损,颇有些惊讶的道,“我还以为在我睡着的时候你们都做了呢。”
“不反抗?”年轻男人嘲讽的道,还是解释了她的问题,“你这次晕倒,我们以为你再也不会醒来了。”
付小药唔了一声,挑眉道,“我昏迷了多久?”
年轻男人看了付小药两眼,吐出来的数字却是差点儿没让付小药把下巴给惊掉。
“一个月整整三十天。”
“啊!”付小药惊呼出声,“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上次她就昏迷了两天而已,而这次,运动量显然没上次的大啊,为啥会是一个月,肯定是这个男人耍她的男人白了付小药一眼,“信不信由你。”说着,就开始把付小药身上的针头等一系列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看样子,这儿这样的工作像是都是他在做,付小药看他那纯熟的动作,突然想起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这些日子不会都是你在照顾我吧?”
身上的衣服,头发和身体都没发臭这个事实很恐怖的。
“你废话太多了还是想想等下该怎么办吧,孙先生已经失去耐心了。”男人推过来一辆推车,让付小药自己走上去。
付小药脑子还有些迷糊,也没意识到自己这是要做什么,当她进了手术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明晃晃的手术刀,和明晃晃的手术钳,还有那看似透明的,却是冰凉的,让她会再次陷入沉睡的液体
之前的沉睡,是建筑在她相信对方对她有所图谋,不会伤害她的基础上的,而这一次她不再那么有把握了这些人,是真的想把她从里到外研究个透彻的。
看见这个,付小药才发现自己在迷糊中错过了多少宝贵的时间,突然叫了起来,“我要见孙先生!”
她不要被人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