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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格力见状急了,叫道,“邓先生,你还买不买啊?”
付小药狠狠的瞪了马格力一眼,邓元畅本来就是来找茬的,偏偏这马格力还看不清状况。
邓元畅在人后淡淡的道,“付小姐不愿意卖给我啊。”付小药既然有本事在他背后搞风搞雨,这几天就没让他消停,那也别怪他出招了!
马格力闻言嘿嘿的笑了起来,腆着脸挤出人群,这模样要多献媚就有多献媚,追上去,一把拉住邓元畅的胳膊,“这块翡翠可不是付小姐的,是我托付小姐帮我拍的而已,邓老板既然要,那我就卖给你,可不关付小姐什么事儿。你刚才出六千万,大家都听见了,赌石可不兴出尔反尔的,若是邓先生后悔的话,以后怕是没人敢再卖翡翠给你了吧?”
一段话,没替付小药辩白,却是把邓元畅给绕了进去。
在一边的珠宝商人哪个不是人精似的人物?
方才付小药去提货,没问马格力要钱,回来的时候马格力才给的钱,两人一直有商量,却是没起冲突,可见马格力跟付小药是一路人。
马格力这人在业界出名的嘴巴臭,可是办事还是很地道的,不讲规矩也混不了这么多年,早就被人踢出去了。
物以类聚,这是公认的道理,可见,付小药也不见得是邓家人所说的那样。
反倒是邓家人行事有些不那么厚道。
069 砸场去
邓元畅一愣,他本来就是来搅局的,今天切废了一大堆料,心里气愤莫名,知道是中了付小药的招。这会儿根本没钱买这块翡翠了。
邓元畅不走,马格力又吆喝了起来,“还有没有哪位老板要买的啊?若是没人比邓先生的价格高,咱们这儿可就成交了哦!”
“六千零一万!”易水淡淡的笑道,愣住的不光是马格力,还有付小药,以及一干珠宝商人,众人都扯了扯嘴角,只觉得这场戏实在好“买石头自来都是价高者得,可从来没人会白白的把钱往外推,即便是一块钱的差价!若是邓先生再加一块,我就放弃。”
邓元畅只觉得像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明眼人都能KAN的出来,易水这不是想跟他争这块翡翠,而是故意在跟他作对。
易水的眼神淡淡的,像是平常的商业竞争,邓元畅却是能看出他眼里深处有一些不太一样的地方。
这块翡翠是付小药的,他亲耳听见付小药和马格力商量买下来的。
邓元畅震惊的是,易水为什么会替付小药出这个头?
他的计划便是在业界搞臭付小药的名声,每个行业都不喜欢规则的破坏者,这样无论付小药怎么有能耐,都没办法做大做强,想要拿捏无疑容易上许多。
本来很明确的事情,他指责付小药,然后掉头走掉,日后再多出现几件这样的事情,自然就可以三人成虎。
马格力把事情引到了一边他自然有化解的招数,没想到的是易水竟然跳了出来,将事情变成了他没闹清楚情况就跑来搅局,破坏马格力做生意。
跟易家人作对会被整个行业厌恶,邓元畅好容易才僵硬的笑道,“不加了,六千万是我的底价,多一块钱我也不会买的。”
旁边有珠宝商人笑着附和,“那是,买东西不能超过心里价位,多出一分就有可能再多一分。嘉记实力雄厚,咱们谁也不敢跟易先生争呀!”
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讽刺,刚才他可不是跳出来跟易水争么?
邓元畅咬咬牙,尴尬的笑了笑,“我妹妹还在那边解石头,我得过去瞧瞧。”几乎是落荒而逃。
马格力见状略带几分的皱的道,“易水啊,不是我说你,你犯得着么,我跟付小姐挣点钱不容易,好容易有个人送上门来,你就给欺负走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以五千八百万成交了,说着也不乏易水脸色如何,转过头去冲着付小药道,“这几天标场里跟着咱们的人就是他派来的吧?早就知道这小子心术不正,没想到尽做些下三滥的勾当。”
一句话引起旁边好几个人的注意,男人八卦起来也绝不比女人差,马格力绘声绘色的把付小药在蓉城赌石的经过说了一遍,又添油加醋的把在标场里的事儿讲了一遍,加上今天的事情,慷慨有力的总结道,“当年老宋家的事儿,大家想必还记得,本以为这个邓元畅没他爹那个德行,算是歹竹出好笋了,咋就忘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易水站在一边,望着付小药,“五千八百万?”
付小药笑,“本来就是那么多,谢谢你又帮我解围。”
易水点点头,看着滔滔不绝的马格力,“我打电话让人给你转账,顺便把东西拿回去。咱们再去那边瞧瞧?”
既然到了加工厂,自然不能空手而归。今天解石的人多了去,易水看的方向偏偏是邓元畅去的地方,摆明的居心叵测。
付小药见状笑的眉眼弯弯的,“去玩玩也好。”她可不是泥人,三番五次的来招惹她还不还手。
又去问马格力要银行账号,谁知道马格力竟然摆摆手道,“钱先放你那儿,回去再说分赃的事儿。”惹的付小药一阵纠结,这人,就这么放心她?这可是好几千万啊!
易水打了个电话,挂上电话就有人从外面钻进来将翡翠带走,钱也很快就到账了,付小药叫了马格力一声,三个人便向另外一台解石机走过去,此刻,那边也围了不少的人了。
赌石,之所以被称为赌,便在于其中有成有败,成与败之间跟赌博一样,惊心动魄,意志不坚定的人经常会被身边的人和事影响。 满地的废料,付小药扫了一眼,眼中露出浓浓的笑意,马格力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根牙签张着一张满是黄板牙的嘴剔牙,脸上也是一脸的得瑟。
扫了一眼机器上的那块料,是那块无底价的磨西砂,恰好就是付小药和文雯遇上邓元畅的时候KAN的那一块,旁边还摆着的几块翡翠都眼熟的很,全部是付小药遇上邓元畅后下午拍的那些。
老师傅拿着那块摩西砂的毛料正在擦,一共就七点七公斤,三十公分长,比人的手臂还要粗上一大圈,从开窗露出黑色的部分擦开以后,里面果然白花花的一片,唯有露出的薄薄的一层是翡翠,根本做不成任何东西。
这块翡翠因为放在标场的中间,几乎每个人都看过的,要赌自然不会是赌开窗的地方,其他地方才是重点。
付小药依稀记得里面的翡翠并不大块,她本着买全赌毛料的心思,随便报了个五千块的价格,也不知道邓元畅是用什么价格拿下来的。
那老师傅从两头都擦了一圈,也不见翡翠的踪影,邓元妃有些着急了,对那老师傅道,“不如,直接切吧,这么擦要擦到什么时候?”
这块毛料买回来的价格也不过一万块,邓元畅也无所谓,他只是想证实一下心中所想,所以才会今天这么急迫的把付小药看中的料子拿来解。
见邓元畅点了头,那老师傅便打算直接开切了,在毛料上比划了一下,看了邓元畅一眼,邓元畅正打算让老师傅调整一下位置,付小药一看那道线正好切在翡翠上面,抿了抿嘴角叫道,“可不能从那里切啊!慢慢来吧,解石可是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衣,要是把翡翠切坏了可不划算。”
邓元畅本来的意思是要那个老师傅调整一下位置的,没打算将毛料一刀两断,邓元妃却是不乐意了,信谁也不能信付小药啊!
这两天他们被人折腾惨了,付小药也把他们给陷害惨了!
好几百万的货都这么生生的切垮了
闻言瞪了付小药一眼,厉声道,“就从那儿切!”
邓元畅看着人群中的付小药,脸色阴沉无比,知道付小药是来捣乱的,不置可否的盯着她。
付小药无辜的摊了摊手,那老师傅一切下去,便看见一片耀眼的黑在毛料中间,石头两边一样的多,大小不足以做镯子,不过,到底是切涨了。
见到出色,自然要再接再厉,老师傅手脚也麻利,顺着那略微显得有些厚的表皮擦过去,只擦了一截,便叹息了一块,其中一面是垮了,厚度太薄,根本做不了任何东西。
又捡起另外一块擦起来,依旧是同样的结果。
若是这一切下的地方合适,虽然做不了镯子,下几个蛋面,或者做几个玉牌是完全没问题的,赚钱不敢说,亏本是肯定不会,偏偏这一刀下的很不是地方,把好好的翡翠给切废了。
邓元畅近乎喷火的眼神看过来,邓元妃更是瞪着付小药怒不可遏,付小药无辜的抬起头望着易水,易水低声道,“你也做的太明显了吧?”
付小药皱了皱鼻子,“神仙难断寸玉,明明就是他们不听好人言,能怨的着我么?”
易水闻言呵呵的低笑起来,“是啊,你付小药可是以德报怨的典范。”
两人说话间,那个老师傅已经将机器上的料给挪开了,又摆上了另外一块毛料。
木那场口的毛料,木那可以说是缅甸最老的场口之一,并不算出名,不过种种翡翠都是有的,也有高品质的。 这块毛料切开后是蓝水白绵,裂多而大,付小药买下的缘故是因为没什么人问津,都觉得切开后不见得好。
见到这块毛料,易水便在付小药耳边低声道,“眼光不错,这块也是你KAN中的吧?”
付小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唔了一声,恍然之间抬起头来看着易水的时候,才发现易水的眼神带笑,话头已经扯到一边去了,“这块他们也亏定了。”
“为什么?”付小药问道,有些不解。
易水笑笑道,“翡翠不光赌石是一刀穷,一刀富,下料子也是一样的道理。看这块毛料的裂,情况很不容乐观,周围那些料恐怕一碰到机器就自己做自圡由落体运动了。余下的料即便解出来,邓家那些师傅也未必会做。翡翠的价格可不是单纯的由料所决定的,工钱大过料钱的事儿多了去。”
这话有些不客气了,不过易水倒是有这个信心,邓家做不了精品出来,一则入行晚,二则见评不佳,好的师傅都被人供起来了,他们即便是高薪也挖不到人。整个珠宝界,有能力将这种翡翠做出来且大受欢迎的珠宝商人,不会超过十个。
070有人就是欠
仿佛要验证易水话的正确性似的,机器一碰到毛料,毛料上面 有裂纹的地方就像是山崩了似的,一大片一大片的碎石纷纷坠落下来,看的众人惊呼不已。
邓元畅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刚被机器碰了下,整块毛料立马缩水五分之一,连那个老师傅也不敢再动手了,回过头来望着邓元畅。
易水笑着上前一步道,“不妨卖给我好了,这块毛料我也看好,不过让邓先生拔了头筹。”
“卖了吧!”邓元妃也是被吓了一跳,那石头不是石头,就跟拼凑起来的一样,继续切下去,几万块恐怕就要打水漂了,此刻有傻子肯接手那是再好不过的。
邓元畅闻言也是有些担忧,转过头去看付小药的脸色,他现在都被付小药搞的有点 儿怕了,今天切废了好几百万的料了,一开始拿到手的时候还满心欢喜,这会儿却是想赶紧将这些烫手山芋给脱手。
付小药一看地上的废料心头就有数了,邓元畅看她,她便笑道,“不妨卖给我呀,我觉得肯定能赌涨。”
邓元畅闻言脸一别,冲着那老师傅叫道,“继续切!”他才不信付小药有那么好心,刚才就摆了他一道了,易水也跟付小药是一伙的。
易水转过头来看付小药,付小药指了指门外,自己率先走了出去,易水见状跟了上来,身后又是一阵大大的烟尘,以及邓元妃的指责声,“我说卖掉吧!”
人群被旁边的一道惊呼声给吸引了过去,剩下邓元畅和邓元妃两人对着只剩下五分之三的毛料郁闷。
走到门口,付小药对易水低声道,“那块毛料,你等下得想办法买下来。”
“你不要?”易水问道。
付小药嘟囔道,“我倒是想要,可也要人家肯卖啊!”顿了顿,又道,“赶紧去,别让人给抢了。”
易水闻言走了回去,看见邓元畅和邓元妃两个人在那儿犹豫不决,笑着道,“我给你一个价,卖就卖,不卖就算了,三万!考虑清楚啊,这料子没有人要的,就算解出翡翠,你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做的哦!”
邓元畅和邓元妃相视了一眼,邓元畅又看向门口,没发现付小药的身影,口气有些松动,却是依旧不乏试探的味道,“这毛料我买成中标价格是十五万,虽然垮掉了五分之二,最少也还值十万块吧?”
易水笑了笑,“那就算了,也不过是跟朋友的一个赌约,想拿回去解开看看。明天就要赶回蓉城,时间也不早了。”
易水说完便往外走去,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到了停车场,看见等在那边的付小药,付小药才走出来没多久,就瞧见易水空手回来,不由得有些失望的道,“事情没成?早知道我就不多那句嘴了”
易水闻言笑而不语,上了车才道,“跑不掉,最多一个小时就会有电话。”
付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