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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宇点点头,神色黯然地道。
“小宇,谢谢你。”
叶小蕾恍惚一笑,转身推开房门,飘然而去。
目送着她婀娜的倩影离开,王思宇的心头空落落的,极不是滋味,又开始后悔起来,自己不该一时心软,放过了这娇滴滴的大美人,而是应该趁热打铁,彻底将她征服,然而,她刚才那苦苦哀求的模样,即便是铁石心肠也会被打动,更何况,王思宇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
“还是不够无耻啊!”王思宇叹了口气,转头趟了下去,抱着枕头,嗅着鼻端浮荡的香气,回味着刚才香艳旖旎的情景,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里冒烟,心头又怦怦地跳动起来。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折腾了一会,仍觉得异常兴奋,毫无睡意,就悄悄下了地,推开房门,向外客厅走去,此时,他身上的力气已经恢复了许多,脑子里虽然还有些晕晕的,没有完全醒酒,却也能掌握好身体的平衡,但和刚才相比,已经好很多了。
来到沙边坐下,喝了杯浓茶,王思宇刚要离开,却忽地皱起眉头,蹑手蹑脚地走到叶小蕾的卧室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侧耳听去,卧室里传来一阵隐约的啜泣声,以及叶小蕾自言自语的声音。
虽然听得不太真切,但似乎能够感觉到,叶小蕾正在忏悔着刚才的行径,王思宇叹了口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想了想,就抬手叩动房门,轻声道:“小蕾阿姨,你怎么了?”几分钟后,卧室里安静下来,却听叶小蕾柔声道:“小宇,我没事,你快去睡吧。”
王思宇叹了口气,摇头道:“小蕾阿姨,把门打开,我要看看你!”叶小蕾擦了泪痕,缓缓走到镜子前,摸起一把梳子,轻抚面颊,有些幽怨地道:“小宇,你放心好了,阿姨不会做蠢事的。”
王思宇心中牵挂,又敲了敲房门,关切地道:“小蕾阿姨,你先把房门打开。”
叶小蕾咬着粉唇,默默地梳理着乌黑柔亮的秀,半晌,才向门口瞟了一眼,柔声道:“快回吧,真的没事。”
王思宇还是有些不放心,就在客厅里徘徊了许久,直到卧室里再没有异常声音传出,他才苦笑着摇摇头,摸着烟和打火机返回房间,躺在床头,叼了一根烟,皱眉吸了起来,嘴边飘出淡淡的烟雾,丝丝缕缕地缠绕着逸散出去,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一根烟吸完,把烟头掐灭,丢进烟灰缸里,他回到床上,拉了被子躺下,眯了眼睛,浑浑噩噩地躺着,几十分钟后,刚刚有了些睡意,就听外面传来清脆的关门声。
他赶忙坐起,又下了地,匆匆来到叶小蕾的卧室门前,却见屋门半开,床上的被子叠得整齐,房间里却空空如也,不见人影,而楼道里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哒哒’声。
王思宇猛然醒悟,忙披了外衣,穿着拖鞋追了出去,一直追到外面,却见红色的千里马轿车已经动起来,在马达的轰鸣声中,车前射出两道雪白的灯光,小车缓缓调过头,就要向外驶去,他快步奔了过去,拦在车前,静静地望着坐在车中的叶小蕾,一言不。
叶小蕾按了声喇叭,无奈地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她穿着白色小衫,黑色套筒群,那张漂亮的鹅蛋脸上,化了淡妆,更加显得清新可人,高贵典雅。
不过此时,叶小蕾却低了头,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悄悄走到王思宇身边,嚅嗫道:“小宇,公司那边来电话了,有急事需要处理,以为你已经睡了……”王思宇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讲话,皱眉道:“换个理由!”叶小蕾秀眉微蹙,抬头偷偷瞄了他一眼,便把俏脸转到旁边,抚摸着胸前的秀,踌躇道:“小宇,这样对大家都好。”
王思宇叹了口气,拉住她的胳膊,轻声道:“这么晚了,不要走了,赶夜路不安全。”
叶小蕾却咬了嘴唇,把头摇成拨浪鼓,悄声道:“小宇,没关系的,西山离这里又不远,只要慢点开车,肯定不会出事。”
王思宇笑了笑,走到车边,将车子熄了火,拔出钥匙,重重地关了车门,又回到叶小蕾身边,微笑道:“小蕾阿姨,别太固执了,要走可以,天亮了再走,不然,我怎么会放心呢?”叶小蕾转过身子,赌气地道:“好吧,我去景卿那边,许久没见了,想和她说说话。”
王思宇微微皱眉,伸手抄向她的腿弯,将叶小蕾抱在怀中,轻声道:“小蕾阿姨,要听话,别再闹了!”叶小蕾立时惊慌失措,忙挣扎着道:“小宇,快放我下来,小心被人家瞧见。”
王思宇举目四望,周围的楼宇里,只有几家亮着灯,灯光透过窗帘射出,没有现人影,而小区里黑乎乎的一片,四下里静悄悄的,显然没有行人经过,就掂了掂怀中的妙人,笑着道:“小蕾阿姨,既然怕,就乖些,跟我回家。”
叶小蕾双腿乱蹬乱踹,气呼呼地道:“不行,家里没有安全感,我不回去。”
“好啦,小蕾阿姨,我以党性向你保证,再不侵犯你了,这样总成了吧?”王思宇苦笑着摇摇头,抱着她向前走去。
叶小蕾伸出粉拳,在王思宇胸前使劲地捶打着,红着脸道:“放手,快放手啊,你这浑小子,再不放手,我可喊人了!”“!”王思宇淡淡一笑,非但没有放下她,反而加快了脚步,进了门洞,沿着楼梯,踢踢踏踏地向上走去,全然不顾叶小蕾的挣扎,反而趁机在她的香臀上又摸了两把,心中暗爽。
叶小蕾娇喘连连,拉住楼梯的扶手,恨恨地望着王思宇,怒声道:“快放我下来!”王思宇停下脚步,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轻声道:“可以,但你要保证不逃跑。”
叶小蕾叹了口气,把俏脸转过一边,悄不可闻地道:“好吧,我保证。”
王思宇松了手,把她轻轻放下,微笑道:“要信守承诺啊,小蕾阿姨。”
“你也一样!”叶小蕾弯腰提了鞋子,转身蹬蹬向楼上走去,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鹿。
“是啊,一样。”
王思宇站在原地,望着她袅娜的身影,哑笑半晌,才又跟了过去。
打开房门,叶小蕾脱下黑色的高跟鞋,轻轻放在鞋架上,走到沙边,将肉色丝袜褪了下去,露出一双雪白晶莹的**,她向下拉了拉裙摆,斜倚在沙边,双手捧腮,盯着对面的电视剧,怔怔地想着什么。
王思宇走了过去,沏了茶水,递过去,悄声道:“小蕾阿姨,喝杯茶水,早点休息吧。”
叶小蕾转过脸去,淡淡地道:“茶就算了吧,我现在想喝酒。”
王思宇坐了过去,伸手拥了她的香肩,轻声道:“好啦,小蕾阿姨,刚才是我错了,我真诚地向你道歉。”
叶小蕾娇躯一颤,忙站了起来,气哼哼地道:“不许碰我!”王思宇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茶几上,伸手摸过档案袋,打开后,取出厚厚的报表,低头看了起来,半晌,才微笑道:“小蕾阿姨,西辰矿业的情况很不错,你功不可没。”
叶小蕾‘嗯’了一声,心不在焉地走进厨房,摸了一瓶五粮液,打开后,将清亮的酒液倒进杯子里,皱眉喝了一大口,拍了拍胸脯,咳嗽几声,眯着眼睛道:“最近一段时间,有色金属价格都处于高位,我们产品的毛利率在百分之三十以上,报表还不太难看。”
王思宇轻轻点头,又翻了几页,目光落在一行数字上,疑惑地道:“小蕾阿姨,公司存货周转率偏低,是否和库存太大有关系?”叶小蕾咽下一口辣辣的白酒,拿手在嘴边挥了挥,探出头来,柔声解释道:“小宇,铜价上行的度很快,我们有意做些现货储备,过段时间提价,放心吧,公司现金流很充裕的,经营状况在短期内,不会生太大变化。”
王思宇微微一笑,抖了抖手中的报表,赞许地道:“小蕾阿姨,干得不错,你的确是难得的人才。”
叶小蕾蹙起秀眉,将半杯白酒喝下,咳嗽半晌,苦涩地道:“哪里是什么人才,我很笨的,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王思宇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沉吟良久,又低下头,专心查看各类报表,全然没有料到,叶小蕾在厨房中,正在自斟自饮,喝着伤心的小酒。
十几分钟后,耳畔传来‘咣当’一声响,王思宇蓦然惊觉,忙站了起来,快步奔了过去,来到厨房门口,却愣住了,叶小蕾蹲在地上,双手拉扯着秀,嘤嘤地哭泣着,而她身后不远处,瓶子里依旧汩汩地洒出酒来,厨房里弥漫着刺鼻的酒精味。
王思宇叹了口气,缓缓走过去,伸手扶起叶小蕾,轻声道:“小蕾阿姨,你这是怎么了?”叶小蕾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哽咽道:“小宇,媚儿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恨死我了,我是个坏妈妈!”王思宇感到有些内疚,伸手抚摩着她的秀,柔声道:“小蕾阿姨,都是我的错,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媚儿要恨,只能恨我。”
叶小蕾却连连摇头,泪眼婆娑地道:“都怪我,是我不好,显堂也会怪我的,我是个坏女人。”
王思宇有些心疼了,猛地抬手砸向墙壁,呲牙咧嘴地道:“小蕾阿姨,你一定很恨我,对吗?”叶小蕾愣住了,赶忙抹了眼泪,伸手拉过他的拳头,见上面沾了斑斑血迹,吓了一跳,娇嗔地道:“小宇,你做什么?阿姨真的不怪你,是小蕾阿姨自己不好,没有经得起诱惑。”
王思宇闭了眼睛,摇头道:“不用说了,怪我,都是我不好,应该受到惩罚。”
叶小蕾咬着粉唇,拉着他走到水池边,帮他洗了手,又把他推到沙上,懊恼地道:“小糊涂虫,都这么大了,还做这种傻事。”
王思宇苦笑着叹了口气,摸出烟来点上,吐着烟圈道:“没办法,荷尔蒙过盛,就是爱冲动。”
叶小蕾脸色微红,啐了一口,翻出碘酒,拉过他受伤的右手,细心地擦拭一番,又找了剪刀,裁出白色的纱布,蹲下身子,温柔地帮王思宇包扎好,偷偷瞟了他一眼,蹙眉道:“疼吗?”王思宇笑了笑,轻声道:“小蕾阿姨,你要是肯原谅我,那就不疼了。”
叶小蕾‘扑哧’一笑,怅然道:“算了,都过去了,不再想了。”
王思宇笑笑,皱眉吸了口烟,把目光转向窗外,颓然道:“是啊,都过去了……”
'第六卷 棋盘上的飞刀 第六十五章 堕落最美 下'
叶小蕾泡了两杯浓茶,放在茶几上,又极为优雅地坐在王思宇的对面,拂了拂秀,摸起茶几上的一份材料,向他做了汇报,王思宇很认真地听着,不时地表意见,两人就西辰矿业在展中存在的问题,进行了探讨。
作为矿业公司,资源储备是最核心的竞争力,而西辰矿业目前所拥有的两个矿床,即便是满负荷生产,也足够开采二十五年以上,而且由于拥有独家采矿权,加上县里的高度重视,前段时间出现的盗采情况,也得到了解决,短期来看,现有资源还是能够保证公司快展的。
然而,就中长期展而言,西辰矿业却面临着很多不为人知的难题,先,随着开采从地表向地下的深入进行,五年之后,开采成本将大幅增加,尾矿治理等环保方面的相关投入也会逐年递增,这是现在必须考虑的问题。
其次,就是政策上的风险,最近一段时期,为了优化产业结构,加强宏观调控,国家部委相继出台了一系列政策,对矿业展进行了规范和调整,有向大型优质国有矿业集团倾斜的趋势,相反,却对中小民营企业增加了许多限制,在今后几年,很可能会出现‘国进民退’的局面。
叶小蕾敏锐地注意到这些问题,她认为,公司若是不能快展起来,在几年之后,极有可能会出现政府主导的兼备重组行为,而那时,西辰矿业就会承受来自各方面的巨大压力,在无奈之下,选择被其他矿业集团吞并。
为此,她制定了两条方案,一条是比较激进的,通过购买采矿权、进行风险勘探、以及收购股份,或者对一些中小企业进行兼并重组,来获取矿产资源,扩大公司的经营规模,争取在几年之内,实现跨越式的快展,这样一来,就规避了上述风险。
只是,这样做也有缺点,假如国际铜价大幅回落,导致国内有色价格在高位回落,公司就会面临系统性风险,很容易会出现资金链断裂,无法度过严冬,有破产倒闭的危机,因此,保守一些的方案就是增加在辅业上的投入,继而逐步转型,在资源枯竭之前,完成公司的主业转变。
王思宇眯着眼睛,斜倚在沙上,沉思良久,轻声道:“还是选择激进一点的方案吧,我这个人喜欢进攻,不喜欢防守,就算最坏的情况,我们也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进行融资,度过难关,而那时,恰恰是我们收购资源的最佳时期,小蕾阿姨,不要有太大的顾虑,既然已经搞了,就要做大做强,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