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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宇点点头,轻声道:“看出来了,你的情况好像很糟,需要什么帮助吗?”
“这么说,你想帮助我?”女孩把手指放在唇边,眨眨眼,妩媚地笑了起来。
“那要看你需要什么了。”王思宇笑笑,把杯子放在嘴边,轻轻啜了一口。
女孩摸了下肩头的吊带,拿起晶莹剔透的杯子,望着红褐色的液体,淡淡地道:“我现在需要一个能过夜的地方,只需要一晚。”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抬头注视着王思宇,眼神里充满了诱惑,半晌,才撑开红唇,缓缓地道:“当然,如果你能额外支付八百美元,我不介意做些特别的服务,不过,要戴上套套,我可不想因此意外怀孕,生出一个混血儿童,那样,可就糟透了。”
“小姐,你经常这样招揽生意吗?”王思宇皱起眉头,有些不客气地道。
女孩却不生气,而是端起酒杯,晃了晃,极为优雅地粘在唇边,抿了一口,摇头道:“先生,你大概误会了,我虽然失业大半年了,但从未做过皮肉生意,今天晚上的事情,是个意外,我现在很沮丧,真的很沮丧,他太让我失望了!”
“明白了。”王思宇点点头,有些同情地望着她,好奇地道:“那人是谁,你的男朋友?”
“就算是吧,准确地说,是前男友,一个令人厌恶的醉鬼!”女孩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把杯子放下,用手摸着颧骨,有些伤心地道:“一定很难看吧,真是糟透了,或许,在那个家伙发疯的时候,我真不该顶嘴的。”
“还好,没那么严重!”王思宇笑笑,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抽出几张美钞丢在桌上,轻轻推过去,微笑道:“我那里不太方便留宿,不过,还是希望能帮到你。”
女孩没有去碰桌上的钱,而是皱眉望着他,缓缓地把酒喝了下去,放下杯子,向左侧努努嘴,意味深长地道:“先生,我可不喜欢施舍,如果卧室里不方便,可以去旁边的洗手间,那里没人,也许会更加刺激。”
“不必了,我对做那种事没兴趣。”王思宇淡淡一笑,闭了眼睛,斜靠在沙发上,跟着音乐的旋律,用脚跟轻轻打着节拍。
“好吧,这钱算是借的,改天再还给你。”女孩有些失望,拿起桌上的美钞,转身走了下去,离开酒店,钻进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里,冲着身侧一位身材健壮的中年黑人摇摇头,叹了口气,轻声道:“搞砸了,没有上钩,那家伙说了,他对做那事儿没兴趣!”
“什么,没兴趣?”中年黑人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连连摇头道:“怎么会?我们看过他的日记,他现在空虚得很,正在四处觅食,嘿,嘿,我说宝贝,他到底是对做那事儿没兴趣,还是对你没兴趣?这可是两回事!”
“见鬼!我怎么会知道,你该去问老约翰!”女孩显得心情极为糟糕,拿手指了指发青的颧骨,恼怒地道:“这个破方案,简直是糟糕透了,被打成这样,还能勾引到谁?”
中年黑人咧着大嘴,呵呵地笑了起来,点头道:“下手是重了点儿,主要是怕引起怀疑,这样看起来,会显得真实一些,不过,也许是头儿想多了,你知道的,他总会灵机一动,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馊主意,没办法的,他经常这样,几十年来,从没变过,哈哈哈……”
“简,你的笑声真难听,赶快闭嘴!”女孩按下车窗,探头望向酒店,皱眉道:“这家伙不过是个普通官员,又没有军方背景,需要这么做吗?”
中年黑人哼了一声,往嘴里丢了一个泡泡糖,含糊不清地道:“头儿说了,要解决中国的问题,归根结底,就是解决那五百多个特权家庭的问题,在那些人里,这小子排名靠前,也许,再过十几年,就能派上大用场,这可是条大鱼,真能钓到,头儿也许会得到一枚特别勋章,冷战时期才会颁发的那种,他做梦都想要的!”
“既然是条大鱼,那更应该下些功夫,至少,也要给他个处。女。”女孩把车窗按下,向外啐了一口,忿忿不平地道。
“处。女?”中年黑人看了她一眼,发动车子,笑着道:“想在中情局里找到处。女,比在鸡窝里摸出大象还要困难十倍,说真的,中情局也许什么都不缺,就缺处。女!”
女孩转过头,闷闷不乐地道:“说老实话,我可不喜欢这样的差事,难道除了出卖屁股,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真是受够了!”
“除了色诱,还能有什么好办法?要知道,他们现在很有钱,比我们美国还要有钱,现在美国人谈论最多的,就是该如何讨好我们最大的债主,免得被追在屁股后面要债,也许,我们应该把夏威夷打折卖给他们,不是吗?”中年黑人又咧着大嘴,呵呵地笑了起来。
女孩瞪了他一眼,摇头道:“别笑了,回去吧,但愿老约翰没有喝醉,不然,又该大发雷霆了!”
“不用担心,宝贝,他准备了几套方案,肯定能把那小子拿下来,他逃不掉的,我发誓!”中年黑人笑了笑,把车子拐到路上,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半个小时后,王思宇离开酒吧,返回房间,躺下之后,仍然觉得有些好笑,似乎,自己身上的桃花运,在国外依然能够发挥效用。
只可惜,他现在的眼光变得越来越挑剔,除非那种祸国殃民的尤物,否则,倒激不起多少情。欲了,这其实也不见得是件好事,起码,少了许多猎艳的快乐,当然,最终促使他下决心拒绝的,还是套套的问题,他做那事儿,从来不戴套。
胡思乱想间,无边的睡意袭来,他抱着枕头,很快进入了梦乡,天快亮时,却做了个极为荒诞的梦,在梦里,他与宁霜牵着手,行走在大红地毯上,步入婚姻的殿堂,两旁的嘉宾起立鼓掌。
正挽着手臂,接受众人的祝贺时,屋子里忽然一亮,转头望去,宁露却突然出现在门口,她身上也披着婚纱,手里捧着鲜花,快步奔了过来,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喃喃地道:“宇少,宇少,你答应过的……”
“我答应什么了?”王思宇心里有些糊涂,嘴巴却不受控制地道:“没错,露露姐,我喜欢的人是你!”
刹那间,屋子里像炸开了锅一样,众人显然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都吃惊地望着三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正不知所措时,宁霜却羞愤难当,拔出手枪,对准了他的脑壳,绝望地叩动了扳机,伴着‘砰’的一声巨响,王思宇的身体在床上弹了两下,猛然坐起,却已是冷汗淋漓。
“搞什么,演的这样逼真,连音效都出来了!”呆坐半晌,王思宇终于回过神来,抬手擦了把冷汗,揉着有些发麻的太阳穴,苦笑着摇摇头,下床后,来到窗边,拉开厚厚的窗帘,伸了个懒腰。
不经意间,却忽然发现,旁边的弧形露台上,宁露穿着雪白的吊带裙,默立在栏杆边,双手捧在胸前,粉唇微动,似乎在虔诚地祷告,她那纤细柔美的娇躯,沐浴在如水的晨光之中,而那张牛奶般白皙的俏脸上,竟透着圣洁的光辉,仿佛天使般美丽。
'第七卷 渭北风云 第131章 又见张阳'
早餐后,王思宇自告奋勇,做起了校园导游,带着宁露畅游耶鲁,两人行走在林荫路上,欣赏着一栋栋充满欧洲风情、精致华美的建筑,拍了许多照片,来到内森。黑尔的雕像前,王思宇停下脚步,举起相机,微笑道:“露露姐,在这里来一张吧。”
“好的。”宁露点点头,袅娜地走了过去,站在雕塑下面,扬起下颌,唇边勾出一抹动人的笑意,王思宇后退了几步,找准角度,做了‘OK’的手势,咔嚓一声按动快门,笑着道:“为漂亮女人拍照就是简单,无论站在哪里,都是最美的风景。”
宁露抿嘴一笑,走到路边的长椅前,优雅地坐了下去,拉了拉裙摆,柔声道;“小宇,很快就要结婚了,想要什么礼物?”
王思宇来到她的身边,坐下后,举起相机,向对面高大繁茂的榆树拍了一张,摇头道:“不用了,露露姐,霜儿就是最好的礼物。”
宁露莞尔,用手摸了摸耳畔精致的发髻,若有所思地道:“小宇,霜儿从小娇生惯养,有时候,脾气大了些,像个假小子一样,如果惹到你不开心,尽管给姐姐打电话,千万别和她一般见识。”
“不会的,我有办法,会让她变成乖乖女。”王思宇微微一笑,闭上眼睛,感受着身边那份难言的温柔,轻声道:“露露姐,我们大家最担心的,还是你。”
“我?”宁露怔了怔,旋即醒悟,眸光里闪过一丝怅然之意,柔声道:“我现在很好,没什么好担心的。”
王思宇叹了口气,轻声道:“实在不成,就分开吧,勉强凑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我和启明兄一起共事过,有些情况,也是很清楚的,他那人,别的还好,就是身上戾气太重。”
宁露沉默下来,用手支着下颌,沉思半晌,才含笑道:“其实,也不能都怪启明,因为我,他辜负了一个很好的女人,这个心结,从未解开。”
王思宇转过头,凝视着那张嫩白如玉的面容,皱眉道:“那也不能打人啊,真不知道,他怎么下得去手。”
宁露温柔地一笑,双手撑着椅子,挺起胸脯,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喃喃地道:“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不自夸,不张狂,不轻易发怒,不计较人的恶,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王思宇笑笑,目光从她那白腻细嫩的脖颈上移开,转向别处,却发现十几米外,站着一位学者模样的老者,正在眺望风景,忙起身走了过去,把相机递过去,微笑道:“老先生,能帮个忙吗?给我们来张合影。”
“好的,没问题。”老人和善地一笑,走到郁郁葱葱的榆树下,蹲了下来,拿着相机,煞有介事地指挥道:“不行,往中间凑凑,嘿,年轻人,要自然一点,再亲密些,别害羞,你的胳膊不应该放在那里。”
王思宇鼓足勇气,伸出右臂,揽了她的纤纤细腰,把宁露紧紧地拥在怀中,刹那间,他明显感觉到,宁露娇躯一颤,脸上的笑容,也有些不自然。
伴着白光一闪,他轻吁了口气,忙起身走过去,微笑道:“谢谢,老先生,辛苦了。”
“不客气。”老人很友好地递过相机,又望了一眼宁露,竖起拇指,点头道:“她真漂亮,年轻人,你们两个很般配,要好好把握。”
“抱歉,你搞错了,她是我的姐姐。”王思宇忙解释了一下,拿着数码相机,回到长椅边,翻出相片,微笑道:“露露姐,效果很好。”
宁露瞟了一眼,玉腮微红,抬腕看下表,抿嘴道:“好了,小宇,我该回去了,以后有时间,再来看你。”
“好的,露露姐。”王思宇有些惋惜地一笑,陪着宁露向回走去。
老人站在树下,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眯起眼睛,自言自语地道:“怪不得,这女人真是个尤物。”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来,停在他的身边,车门推开,跳下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黑人,望着远处的那对人影,中年黑人手把车门,轻声道:“嘿,头儿,是不是在那女人身上做些文章?”
老人摇摇头,淡淡地道:“不行,那女人身份更加特殊,弄不好,会惊动大使馆的人,别干蠢事。”
中年黑人耸耸肩,往嘴里丢了块口香糖,咀嚼着道:“头儿,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干?”
老人哼了一声,阴沉着脸道:“对付男人,漂亮女人最拿手了,当然,那个笨蛋例外,她总是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中年黑人却笑了起来,摸着下颌道:“嘿,头儿,好像不是这样,我打听了,他们说美人计不能和苦肉计一起用,也许您的策划,有那么一点点的瑕疵,不能全怪她。”
“闭嘴,我是真正的中国通,用不着你来提醒,蠢货!”老人瞪了中年黑人一眼,拉开车门,坐进车子,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真是受够了,好在老家伙要退休了。”中年黑人叹了口气,连连摇头,坐回驾驶位,再次发动车子,驾车离去。
送走宁露,王思宇回到学员公寓,刚刚推开房门,胡德利就把被子掀开,翻身坐起,暧昧地打量着他,笑眯眯地道:“王书记,怎么样,昨晚很愉快吧?”
“嗯,是挺愉快的,起码,卧室里不跑火车了。”王思宇走到床边,仰头躺了下去,点了一颗烟,皱眉吸了一口,吐出几个淡淡的烟圈。
胡德利晃晃悠悠地下了床,来到他的身边,拉了椅子坐下,饶有兴致地道:“一整晚都没回来,是去为国争光了吧?介么辛苦,一定腰酸背痛的,要不要我帮着捏捏?”
“去,去,想到哪去了!”王思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