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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司徒然喊住她,见她脚步一顿,突然心在看到她不自觉的心软,脱口而出道,“若是你想参加训练,便参加吧!”小心为上,四个字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恩。”韩致点了点头,离开。
目光紧紧盯着她远去的背影,仿佛怎么也看不够。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他依旧舍不得移开视线,捂着胸口,他…。这是怎么了?
韩致最终还是继续加入训练了,只是司徒然几乎每日都过去看他们训练,美名其曰检测他们每日是否有所进步。
“韩兄,你说今日将军还会不会来?”裴弦清有些疑惑,为何王爷如此关系韩兄,他们到底是何关系?他总觉得只要他每次一靠近她,身后立即感受到一片寒意,让他心底直颤。
第一百一十章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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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知为何,她总觉司徒然现在看她目光复杂,说不出诡异,每次他都躲着她的目光,当她移开目光,他却时不时紧紧盯着她不放。
“韩兄,你说我们明日比赛会赢么?”裴弦清有些担心,虽然他不惧,但听说对方同样不弱。而且那个校尉司徒捷很可能是司徒王爷的近亲,得罪他不就是得罪司徒王爷么?
“当然。”有她当然会赢,她一向自信。
“你们在谈些什么?”关鹏宁凑上来,问道。脸上好奇,转头盯着韩致看,突然问道:“韩兄,你与王爷很熟么?”他总觉得王爷与韩致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而且他不经意间发现,王爷每次来,目光直直黏在她身上,若不是韩致是男人,他还真以为王爷对她有意。
“不熟。”韩致直接了当的回答,面无表情,对于这个问题她也不想多说什么,她确实与他不熟。
“刘校尉。”裴弦清突然喊了一声,关鹏宁转身恭敬也跟着喊了一声。
刘蒙意走了过来,看了韩致一眼,道:“韩天,王爷让你先去主帐。”
韩致一愣,眼神疑惑,他找她何事?见面前二人疑惑的目光,她也不知如何解释,点了点头,道:“我先去一下。”说完转身离开。
主帐营中,韩致走进来,便看到他一身黑衣,端坐在高位,面容坚毅,目光炯炯有神,盯着手中的兵书,案上搁着一碗热乎乎的鸡汤,冒着热气。
“来了?”放下兵书,原本冷硬目光柔和,灼灼看着她。
“恩。”见他目光灼灼,心底有些疑惑,他找她到底有何事?
“这碗热鸡汤,你喝吧!”见他说这话时,虽然面容极力勾出一丝笑容,却依旧有些僵硬,目光看向她竟然有些讨好。
讨好?韩致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那碗热鸡汤是他留给她喝的?抬眸见他依旧小心翼翼看着她,心中突然一热,不知怎么走过去,双手伸过去,就要端起碗。
“等等。”司徒然突然起身,起身越过她的手,一手端起,“喝吧!”
她要怎么喝?两人彼此隔着一张桌子,他一手端着碗,汤匙放在碗内不动,递到她的面前,韩致愣愣伸手拿起汤匙,就着这种姿势,喝了几口,虽然她喝不迟味道,口中却充斥着浓浓的鲜味,这汤挺不错的。埋头继续喝,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直到碗还剩下小半碗,她才回神过来,抬头看了一眼身前的男人,手稳稳端着碗,一动不动,额间隐隐参出细密的汗,脸庞依旧面无表情的冷漠,目光有些柔和,见她放下汤匙,醇厚而低沉的声音响起,问道:“不喝了?”
韩致点头,她是喝的挺饱的。
司徒然另一只手腾出,将碗中的汤匙拿到另一边,直接将剩下的小半碗的鸡汤放到唇边,一饮而尽。
“你…。”
司徒然见她面色诧异看着他,黑色的瞳仁一闪,道:“本王不喜欢浪费。”
好吧,既然这样,她也无话说了,只是她总觉得眼前的男人最近有些奇怪,但她又说不出哪里奇怪,现在鸡汤喝完了,那她应该走了吧!
“明日军营比赛,你不需参加。”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沉思,他确实不想让她参加,虽然知道她武功很高,但他宁愿输也不愿她冒丝毫的危险,捂着胸口,他到底怎么了?不,他只是在乎她肚子的孩子,眼眸挣扎泛着迷茫。
什么?韩致一怔,问道:“为何?”不论怎样,她是非参加不可了。
“你怀着本王的子嗣,难道还想上台打擂?擂台上,刀剑无眼,若是本王的孩子出了事,你担得了这个罪责?况且之前本王允你继续训练,已是对你极大的自由,但明日,你绝对不许参加,一会这事本王会与刘蒙意说。”司徒然将手中的碗搁到一旁。自顾自的说道。
“你的子嗣?”韩致听完他的话,原本有些柔和的面容一冷,抬头对上黑色的瞳仁,那双瞳仁极黑,目光不屑道:“我是我,你是你,我的自由从不需要别人给予,而肚子的孩子也是我的,与别人无任何关系。”话语说到别人这两个之时,语气加重,她就是要告诉她,于她来讲,他只是一个与她无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韩致。”司徒然“别人”二字气的拍案而起,脸上汹涌的怒气澎湃酝酿,额间的青筋一凸一凸,几乎要爆裂开来,目光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别人,她竟然敢说她是别人,捏着案角的指节泛白,仿佛要将它捏碎,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自从遇见她,他的情绪极易失控,以往,就算面对任何危险,他依旧可以谈笑风生,镇定从容。这女人,果真是他的克星。
仿佛没有看见他脸上的怒气,一字一句重发道:“孩子是我的,与你无任何关系。”这一次她要清楚告诉他,她并不是古代唯唯诺诺,依赖男人的女人,就算没有他,她依旧可以过的很好,她不需要依赖男人。他对她而言,只是一个不小心一夜情的对象,是个陌生人而已。
衣袖用力一甩,桌上的书籍,碗纷纷砸在地上。“砰”的一声,大碗坠于地面,立即四分五裂,震彻整个营帐。面容冷漠至极,眼中如寒冰般的眸光犀利看着她。
大手猛的一拽,强制拖着她的手腕,韩致猝不及防,被他一拽拖的有些酿蹌,整个人往前一摔,半个身子摔在案上。眼前一暗,唇上一痛,牙齿被他磕的有些痛,后脑被他死死按着,疯狂而恶狠狠胡乱啃噬,没有一点技巧可言,韩致被他胡乱咬的双唇发痛,下唇破皮,口腔内透着淡淡的血腥味,原本黑色的瞳仁渐渐滑过淡淡的紫光,瞳仁缓缓褪去黑色,她只觉得她已经太久没有喝血。对血的欲望渴望至极。就在她要失去理智之时,突然肚子一痛,喉咙一阵酸水上涌,一阵反胃。
第一百一十一章比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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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韩致用力推开他,眼眸紫光褪去,变成黑色,干呕不停。肚子一阵翻搅,她怎么了?她记得刚才她一沾到血腥味,肚子立即痛起,手摸着肚子,不是这肚子里的孩子作怪吧!那要是这样,她以后怎么办?不过,她已经太久没有喝血了,而她竟然没有一点不适,这…未免也太过奇怪吧!
司徒然被她一推,直直酿蹌后退,面色阴沉,刚要发怒,却见她干呕不停,面色立即担心起来,快步绕过案前,双眸蹙起,有些手忙脚乱,不知要做些什么,手还有些发颤,停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不敢用力。拍一下,便要看看她的表情。
“滚。”韩致甩开他的手,撑在一边继续干呕,这该死的男人,她如今的痛苦都是拜他所赐。袖子擦了擦唇,嘶!有点痛,这男人下嘴真狠,想必她的唇现在不仅肿了,还破皮了。
司徒然被她甩在一边,脸上有些尴尬,刚才他真是被她气狠了,胸口的怒气在见她不停干呕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面色一缓,双眸见她一脸痛苦,担心看着她。不过嘴上却依旧不忘教训道:“这一次,本王就算了,若下一次你再敢说本王是别人,本王一定不会如此轻易饶过你。”只要一想到刚才她说的那句,他现在胸口还是闷的。他怎么是别人了?他与她孩子都快有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会负责,可是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根本不稀罕他的负责。每每想到此处,他便说不出的郁闷,他不好么?京城多少女子想要嫁给他。
不会轻易饶过她?韩致心中勾唇冷笑,这男人真是搞不清楚状况,有些话,是该说清了,抬眸,淡淡道:“司徒然,隔开孩子这一层,你与我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之间也根本没有多余的感情,既然如此,我希望我们彼此间还是各过各的独木桥,互不相干。等孩子出生后,我允许他叫你父亲。就算我将来嫁给别人,他还是你的儿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当然,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嫁人的,要说还是说的清楚一些。说完转身离开。
司徒然看着她眼去的背影,胸口的怒气直直窜着,眼眸的火苗一簇一簇,嫁人?脑袋“轰”的一声震蒙了,面色煞白,双眼欲裂,她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戳进他的心脏,碗了一个洞,鲜血曰曰直流,嫁人?她还想嫁人?双拳捏紧,冷漠的脸几乎狰狞…。
“将军。”行若掀开帐帘,视线对上一双阴寒无比的眸子,全身一抖,目光震惊,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将军,全身散在狂风暴雨般的怒气,周围温度仿佛凝固,唇微张,话还没说出。
“滚。”一阵惊天的怒吼响彻整个帐营…。
“是是是…。”行若面色一白,立即拔腿往外跑,太可怕了…。将军太可怕了…。
第二日,军营校场中央已经扎了个大擂台,军鼓击起,鼓声震彻整个天际,高台上,司徒然今日一身白色铠甲,袖口用丝绦镶边,浑身霸气浑然天成,丰姿鹤立,贵气天成,目光紧紧黏在刚刚入场的韩致身上。幽深让人看不出情绪。
“王爷,可以开始了。”主位下方左右两旁坐着四个地位相当高的将领,分别为左少将韩玄信,右少将单容成,继而是上骑都尉宁城,卫然。
“刘兄。”司徒捷言笑晏晏,一脸高傲,不屑瞥了他身后一眼,突然喊道:“城宁,过来,这便是军营中赫赫有名刘校尉,还望刘校尉等会多多留情啊。”
“刘校尉,一会请手下留情啊!”话虽然如此说,但脸上却没有一丝谦虚的样子,这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
刘蒙意脸色淡淡,回敬过去:“韩天,过来,这可是军营鼎鼎大名的司徒校尉啊!一会儿,该下手就下手,司徒校尉可不稀罕我们手下留情啊!”抬眸,一笑,看向司徒捷:“司徒校尉,你说是么?”
韩致走过来,对司徒捷的目光完全不在意,脸色漠然,步履平稳,一身高雅气质无意间流出,骨子里散发的尊贵超然,仿佛原本就该高高在上:“是。”抬眸视线对上高位男子的目光,移开。
“韩兄,你这脸上带着面具是何意?你看我们大家谁带着面具,遮住面容,莫不是你看不起我们?”王城宁一脸虚伪,眼睛内藏着深深的鄙视,这人面容必定丑陋至极,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凭什么他一出场,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射在他的身上,一会儿,他就要让他知道他的厉害。
韩致自然知道他是何意?扣如此大的帽子给她带?既然如此,她怎么能不谢过他的好意?勾唇浅笑“我并没有轻视他们之意,只是面前一条狗吠乱叫,我轻视的只是那条狗吠而已。”
“你竟敢骂我……刘校尉,如此胆大狂妄之人便是你的属下?”王城宁面色一变,脸色铁青,恨不得狰狞着一张脸瞪着他。
“在下并未说那条狗吠是你啊,我指的是那条狗吠而已。”手指一指,果然不远处一条猎狗被拴在树干上,不停吼叫着,语气一顿,继续道:“若是你硬是要承认,我也没有办法。”
“你…你…。”王城宁听见周围轰声一笑,硬是被气的脸色涨红,眼神阴毒盯着她。
好,好,好,刘蒙意心底叫好,没想到这韩天骂人真是绝了,不带脏,却句句带毒。心底抑郁许久的闷气立即消逝。若不是场合不对,他定会放声大笑。
“这位小兄弟,本校尉需告诉你,把自己的后路堵死,可没有好果子吃啊!”司徒捷阻止王城宁,走过去,眼眸一凝,一股气势散发,今日他就要教训教训这小子。
韩致面色如常,若有若无的抚了抚衣袖,一股更加强大的气势涌出,那一身威仪仿佛就该高高在上,君临天下,淡淡道:“是吗?”
司徒捷面色立即一变,呼吸窒息,竟然被她的气势震的酿蹌后退几步,额间参着冷汗,唇色煞白。
第一百一十二章比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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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敛起身上气势,司徒捷面色才一缓,紧紧捏着拳,脸色铁青,眼睛看向她身上,一脸惊疑,甩开衣袖,气急败坏道:“我们走。”
“是。”
刘蒙意众人看向她的目光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