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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度日如年,每天多难熬么?这些不说也罢,可是,朕等你的时候,你在作甚,背叛朕,与别的男人一起?朕的心就不会痛么?有时朕真想问问你,你究竟有没有真正爱过朕,为何每次只有朕一人在失控,而你却依旧可以保持理智,你说,你到底把朕置于何处?”最后一句几乎是声嘶力竭的低吼。说完起身穿衣甩袖离开。
韩致整个人呆滞,全身僵硬,手颤了又颤。我爱你,傅君行,她想告诉他,却突然发现一切都苍白的厉害,喉咙干涩的厉害,是啊,她有什么立场去指责他?她明明清楚他的性格,以为他真的可以毫无芥蒂?现在一想,真是太过简单了,她拿什么让他原谅,她凭借的不就是他对她的爱么?她是不是太自私了?眼睛空洞,整个人如同失魂落魄呆呆沉默。傅君行,我们之间已经隔着太多的东西,你说我们还能回到以前么?你是不是恨我?恨我背叛你?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件事是你身上不可磨灭的疙瘩。若是…若是…。我放手,是不是你会过的更好?心突然冷的厉害。手轻轻抚着宝宝白皙的面容,宝宝,娘…该怎么办?
“来人。”韩致看着推开门进来的宫女问道:“皇上走了?”
“回皇后的话,皇上刚离开风清院,要不奴婢过去问一下陈主管?”亭雨有些疑惑,她在风情园当值可亲眼所见当今皇上有多宠爱皇后的啊,平日两人也恩爱无比,皇上不管处理政事再迟,也一定要回风情院,可是今日皇上竟然拂袖而走,难道皇后失宠了?
“不用了,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亭雨缓缓退下去。
御书房中
“皇上,吴国公主今日已抵达京城。”李桥兢兢战战跪下,今天皇上到底怎么了?前几天还眉开眼笑的,今日阴沉着脸,难道是因为皇后闹矛盾了?额间细密的汗水流出,皇上沉默的时候,还真是让人胆寒。气势不怒而威,刚才早朝之时,那一身禀烈的寒气几乎让众人大颤抖,大殿上众人噤声,安静的诡异,生怕说错话,被罚。那几位老臣子也吓的不轻,知道他要觐见皇上,还想让他打听打听。他这不是找死么?这世上唯一能让皇上乖乖听话的就只有当今皇后了,他现在也只能祈求皇上与皇后能够尽快和好了。要不然这日子真没发过啊!
冷峻的脸庞失神,丝毫没有注意李桥的话,修长白皙的大手捏着一份奏折,指节泛白,如野兽般的眸子幽深不见底,黑色的瞳仁黑沉一片,寒芒闪过,静静端坐,一身霸气侧漏,明黄色的衣袍飘飘,原本正式威严的龙袍硬是让他穿的多了一丝飘渺之意,整个人唯舞独尊霸气浑然天成。
“皇上…。皇上…”李桥抬眸见高位男子失神,根本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唇开了又合,心忍不住惊惶。咬咬牙,试着轻轻唤道。
“皇上。”陈总管推开大殿,走过去跪下。话还未说完,被一阵低沉威严的声音打断,只见高位男子突然起身,身边的奏折掉入地面也顾不得,一脸紧张忍不住激动问道:“致儿…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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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会再虐了,这是个心结,男主那么霸道专制的男人,肯定对女主之前的事情不能轻易忘记,俺会消除他们这个心结滴。后面基本都是温馨了哈俗话说,小虐怡情啊……
第一百十八章表白?
?“皇上,皇后没有过来。”陈总管低头跪下,心中有些不安,唯一能对皇上有影响的人就只有皇后一人了。明明前几日还是很好的样子,怎么过了一天又变成这样?心口一叹,皇上对皇后的爱太过极端了。
李桥半抬头瞥见高位男子阴沉不定的脸庞,额间细密额汗水一滴滴落下,后背几乎汗湿,生怕多说一句被牵连。垂头不敢说话。
致儿,是…不是生他的气了?俊美极致的面庞呆呆失神?还是她从来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对他不够在乎?一手撑着案桌,全身颤了一颤,心口突然像是被锋利的匕首割伤,遍体鳞伤。痛的痉挛麻木。唇色褪去原本红润变得苍白,紧闭起双眸,眼底深处的脆弱一闪而过。致儿,朕从未否认过喜欢你,但自从我们两人在一起,为何总是朕追着你的步伐,难道你不知道朕的心也是人心,也会疼痛,也会累。
黑色的夜,冷风拂过,今夜圆月如月,皎洁的月光直直射向地面,原本黑暗的道路被照的明亮,宏伟高大的建筑耸立,一条飞腾仿佛要凌空的金龙耸立在殿上的顶上,带着古朴威严的气息,仿佛要凌空而飞。气势震撼,让人心怀尊敬。
奢华无比的大殿一派觥筹交错,两旁的桌上,落座一人,按照品级自上而下,离龙椅高处,正点下有长长的玉阶,上合星数,共计九十九阶,龙椅上端坐一高位男人,面色冷峻,明亮的灯光下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更是如同神邸带着君临天下的霸气,浑身一股浓浓的天生威仪,浑然天成。黑色深邃的眸子时不时盯着殿门外,修长白皙的手指着酒杯,一举一动优雅十足。右边陈德恭敬候在右边。
一个十五六岁的宫女脸色惶恐跪下,脸色苍白,支支吾吾道:“皇上,皇后娘娘今日身体不适,所以无法参加。”
“砰”的一声巨响,众人一惊,抬头看过去,只见高位男子原本白皙的手鲜血一滴滴流出。陈公公一惊,大喊:“来人,快让御医过来帮皇上包扎。”
“闭嘴。”冷彻寒冰的声音响起,握拳,幽深的眸子一闪,深不见底,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风雨欲来,陈公公立即噤声,大殿一片寂静,各个官员垂头不敢抬头,皇上,真的是太可怕了。
“开宴。”淡淡充满威严的声音宣布。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位官员各自起身跪下。
“平身。”
“谢皇上。”
“吴国闫宁公主驾到。”不稍片刻,只见一女子一袭月白色的锦衣裹着玲珑的娇躯,脸上纱巾遮面,气质高贵的女子缓缓走来,亭亭莲步,婀娜多姿,一举一动真是让人心怜,更让人心动的是那双清澈的眸子,时而柔弱时而坚强,透着温柔,让人忍不住赞叹一声,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身后几人护卫跟随。
“闫宁叩见傅国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闫宁强忍着屈辱跪下,垂着头,悦耳的声音更是着重“傅国”二字,表示她只是吴国的公主,完全与傅国无关,这一次为了皇兄,为了吴国,只有牺牲自己。她不敢,难道是女人就注定成为政治的牺牲品么?她以上还有五姐,六姐,为何偏偏是送她来傅国和亲,难道就因为她的母妃是个丫鬟,没有任何背景?眼眸一沉,她一定要出人头地,绝不会放过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那些人,她一一要她们付出代价。
眼眸淡淡,无丝毫波澜,视线并未落在她的身上,对他来说,除了致儿,任何女人激不起他丝毫的兴趣。想到致儿,心口一痛。致儿,为何你就不愿为朕后退一步?
吴闫宁见久久没人回应,尴尬跪在地上,她自幼心高气傲,在吴国更是被誉为第一美女,虽说娘家无靠山,但毕竟是一共公主,受人尊敬,何曾受过如此冷遇,强忍心中的怒气,再一次道:“闫宁叩见傅国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皇上…。”陈总管站在一旁,轻轻提醒。
“平身。”声音依旧冷淡没有丝毫温度。
“谢过傅国皇上。”闫宁起身,唇勾起,突然道:“闫宁在吴国曾听闻傅国地大物博,京都繁华,人才济济,今日一看,果真如此。闫宁果真没有白来一趟。”
傅君行当然知道这是恭维之意,想要吸引他的主意?唇角勾起,带着淡淡的嘲讽。靠着龙椅。一身慵懒,明黄色的龙袍随着冷风飘起,几乎带着一股出尘的飘渺之意,五官极致绝伦,狭长的丹凤眼毫无温度,深不见底。浑身霸气侧漏,威严天成,一举一动带着一股惊心动魄的惑人魅力。让人一看几乎以为墨画般,惊艳窒息,二看,被他身上的威严震退。
吴闫宁抬眸一看,瞪大眼眸看着高位的男人,几乎倒抽了一口气,她从没见过比眼前男人更震撼人心的男人,她本以为她的皇兄吴熙然已经是非常俊美了,可是如今在这个男人的对比下,轻轻一瞥,高低之分立即见晓,心口“砰砰”几乎跳出胸口,原本刚有些淡定的面色惊不住不些慌乱,如果说之前她还对被派来和亲成为政治联姻工具怨恨的话,现在一改初衷,心底莫名的喜悦紧张。手心都冒出汗。“我…。我…”
“大胆,竟敢在皇上面前自称我,闫宁公主这是看不清我傅国么?”陈总管尖细的嗓子颇为威严。
“不…不…。闫宁不敢。”美眸紧紧盯着高位男子,不乍一眼,她一定给他留个印象。心底紧张,生怕他误会急急解释。“闫宁之前虽远在吴国,却早已听闻兽皇的事迹,心中佩服不已,皇上,不要误会,闫宁绝无此意。”
“兽皇,吴国一直想与傅国和平相处,却始终找不到时宜,而我吴国九公主自幼对您佩服倾心不已,所以此次特地请命和亲。”
“哦?”右手轻轻敲在桌面,一声一声,却像是敲在她的心间,双眸痴迷看着高位男子,傅君行眉眼微蹙,面色微微不悦,薄唇微启直接道:“你们想要和亲与朕何甘?难道你们不在朕已经有了皇后?”
“皇上,闫宁不介意的,只要能陪在皇上身边就算为奴为婢,闫宁也心甘情愿。”吴闫宁紧张接口说道,她对这个男人一见钟情了,握着拳,想到之前传的傅国皇帝极为宠爱当今皇后,甚至为了皇后,后宫至今空空,只有她一人,心口忍不住嫉妒,眼底恶毒涌起,她就不信凭她的手段斗不过那个女人。只是当前之际必须让他愿意娶她。君行,这个世上,只有我,闫宁配得上你。
傅君行面色冰冷,浑身一股莫名寒气涌出,想让他娶她?唇角嘲讽,这个女人未免太自以为是,这种女人他可看不上眼,更不屑。因为他的权势,面容想要爬上他龙床的女人多的是,不差这一个,只是除了她,他谁也不想要,脸上漫不经心,执杯一饮而尽,拒绝道:“她不介意但朕介意,秦尚书,朕听闻你有一子还未成婚,不如,朕将她赐婚于他,如何?”
“兽皇,难道这就是你们傅国的诚意么?我吴国派我来是与您联亲的。”吴闫宁听他一说,竟然要将她赐婚给别人,心口一痛,不行。小小一个尚书之子想娶她?心口冷哼一声,立即道。
“哦?你这是在质疑朕?”黝黑如同野兽的眸子微微一瞥,压威无数,吴闫宁浑身发冷,全身冷颤,太可怕了…。让她冷到心里。双腿发着软,几乎要跌倒地上。
“莫说一个小小吴国,就算放眼整个天下,谁敢阻挠朕想做的事?”一句话狂妄霸道无比,浑身上下涌出一股强烈的霸气,大殿温度骤降,众人噤声胆寒,没有人会怀疑这句话,因为在傅国,他就是神,没有他们皇上无法做到的事情。
吴闫宁耳边轰声一响,脑中一片空白,面色煞白,紧咬着下唇,柔弱的身子颤颤,弱不禁风我见犹怜,若是其他男人还可能对她怜香惜玉,只是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冷心绝情的人,除了韩致,谁也无法让他心软。
“皇上。”秦书颤颤巍巍跪下,刚要应下,突然一旁秦远清一身红色官服,缓缓走出,脸色平静跪下拒绝道:“皇上,臣已有心爱之人,不敢饶烦您。”
“你这是想抗旨?”傅君行眯起双眸危险看着他。
“皇上,您不要听这小子的话,他愿意,愿意的。”秦书面色一变,心中一急,急急跪下不停磕头道。
“爹,你明知…。”话音还未落,被秦书立即打断怒吼道:“你这个不孝子,给我闭嘴。”他这个儿子是想要把他们全府赔进去么?
秦若清听而不闻,面色淡淡直接道:“皇上,微臣不愿意娶一个不爱之人,微臣已经有深爱的人了,这辈子非她不娶。还忘皇上不要怪罪臣的家人,所有的罪责。臣愿意一人承担。”说完重重磕了一个头,额间都青了。
“你…你…这不孝子…”秦书气的想要大骂他一顿,他就这一个儿子,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情,让他怎么办,可是这个小子就这么执着,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怎么非要和皇上喜欢同一个女人,当今皇后也是他喜欢的起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