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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回头去看,甘甜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眼看着就要接近所住的那栋楼了,只要进去关上楼道口的那扇门,就会稍微安心点。
忽然间,有人从后面拉住了甘甜的手腕,在甘甜喊出声音之前,那人一把捂住了甘甜的唇。迅速地松开握住甘甜手腕的手,伸到前面,紧紧地将甘甜搂在怀里。
之前听过的各种可怕的事情在甘甜脑海里飞快地闪过,甘甜心里有些害怕。想和那人交谈,又说不出一句话。身子依靠在那人的胸膛上,想要挣扎,却是被楼的更紧。
甘甜穿着一个白色的小背心,外面套着一件桃红色的针织衫。感到那人自身后轻轻含住她的耳垂,甘甜打了一个寒颤。而那人的手,也开始不规则起来。隔着衣服,可以感到那人掌心的灼热。
遭人劫色了?这是甘甜的第一个想法。心里慌乱不已的时候,甘甜身子忽然被转了过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唇已经覆盖上了她的,轻易地就攻破了她的防线,汲取着她的一切。
如果说之前不知道是谁,现在就算没有路灯,加上天黑,看不清眼前人的样子。但是被吻住的时候,那熟悉的感觉告诉了甘甜,眼前的人是谁。
甘甜之前悬着的心慢慢放下,随即又有些气恼。想要去咬何子墨,只是何子墨似乎察觉了一般,在甘甜有所动作之前,放开了甘甜。不消一会,又是亲吻上去。
来来回回几次,这才放开甘甜。揉了揉甘甜的头发,将甘甜揽入到怀里。
“想控制住不来见你,可是总是忍不住。”
甘甜的心狂跳不已,使劲地推开何子墨,后退了几步。黑暗中,甘甜看不清何子墨此刻的神情。
剧烈地呼吸着,甘甜试着平息气息:“何子墨,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玩下去了。你要伤害几个女人才肯罢休?”
何子墨低低地笑了:“你认为,我在伤害你?”
“不仅是我,”甘甜说道,“何子墨,你干什么还要纠结五年前的事,误会就是误会了,错过就是错过了。我不怪你了,但是我也不想嫁给你。你们何家,我高攀不起,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何子墨声音低沉,“所以我在找解决的方法。”
甘甜冷笑:“解决的方法?你所谓的解决方法,就是拉着许婷陪你演一出戏?你有没有考虑过许婷的感受!”
“她不会有什么感受,而且,她可以保护好自己。倒是你,让人不放心。”
“那季琴呢?她和你在一起五年了,你这样要她怎么办!”
何子墨轻笑:“你还关心她?甘甜,什么时候你变得这样大度了。她要是愿意主动退出,那么大家都好说话。要是她不愿意,那样只有继续闹下去。”
“你要是不想娶她,当初就不要答应。”
“不娶?”何子墨声音里带着讥讽的意味,“不娶她,难道我要等着又一次被设计和她上床,生了孩子,凑合成一个家庭?我能躲过一次,不代表我每次都能躲过。再说,真的要是娶了她,我也不会同她去领结婚证,到头来,还是离婚。答应娶她,本来就是为了等你回来。现在你回来了,也没必要再进行那一步。”
虽然早就知道了何子墨这一做法的目的,但是亲耳听何子墨说出,甘甜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何子墨,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你别和你爸爸争,可以吗?一旦失去暴露,你还想再害我一次吗!”
“你就这样不相信我?”何子墨有些失望,“甘甜,这次见面后,我不能总是来找你,要是真被人看见了,真会给你带来麻烦。”
“你以为我想看见你。”甘甜冷嘲道。
话音落下,甘甜想到了什么:“何子墨,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何子墨唇角上扬:“自从把你弄丢之后,我就发誓,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这样的话语并没有让甘甜感到多感动,冷冷的,甘甜质问道:“你跟踪我!”
何子墨摇摇头:“别说的我好像是跟踪狂一样。这条路这么黑,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甘甜一口回绝,“我到了,何子墨,停止你的这个无聊的游戏。娶了季琴,好好地过你的日子。”
目送着甘甜逃一般地跑进了楼道,听着那“哐当”一声重重地铁门关上的声音,何子墨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拳紧。
没有急着离开,何子墨拿出一根香烟,点燃。黑暗中,只看见一束蓝色的火苗腾起,隐去,随即看见一个黄色的亮点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
待香烟快吸完的时候,何子墨将烟头扔到了地上,抬脚踩了上去,狠狠地碾着,开口说道:“偷看了那么久,还不出来吗?”
几秒钟后,一棵树后走出一个男人:“何子墨,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在你跟着甘甜的时候。”何子墨转过身子,抱着双臂,盯着秦峰,“如果我没有出现,你打算对她做什么?”
“何子墨!”秦峰上前,一把揪住何子墨的衣领,“你对甘甜都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拍开秦峰的手,何子墨冷笑:“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秦峰,我要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把我的话带给甘甜,不然她现在还会为了气我躲我跟着你。她对你,什么感觉都没有,你不知道吗?”
何子墨的话仿佛是当头一棒,打在秦峰的心上。
“何子墨,是你用卑鄙的手段留下甘甜,她要是跟我一起出国,就不会有现在的事。”
“可是她没有。”何子墨唇角弯起一个弧度,“秦峰,你自己说过的,强扭的瓜不甜。”
“现在媒体的报道,是你故意的?”狠狠地瞪着何子墨,秦峰讥讽道,“借助一个女人才能取消婚约,何子墨,你的能耐可真大啊!”
“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何必在意森马手段。”何子墨淡淡说道,“而且,你怎么就能确定我所做的,不是为了真的娶许婷。”
“我了解你。之前你就拿许婷当幌子,试探甘甜,骗取了她的第一次。何子墨,甘甜一直以为是她冲动,失去了第一次。实际,一切都是你策划的!”
“哦?”何子墨挑眉,“看来你功课做的很足,对我很了解。可是,那是你这样认为的,我不承认。你又能怎么办。”
“你会后悔的。”秦峰冷声说道,“甘甜跟着我,会比跟着你过得好。是你亲手毁了这一切。你不仅毁了她的五年,你还要毁她一辈子。何子墨,甘甜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很不喜欢听见秦峰这样的话语,何子墨皱眉:“秦峰,我早就说过,不会把甘甜让给你。我也不怕你跟甘甜说什么。我劝你现在放弃追求甘甜的想法,你不会赢的。”
秦峰狂笑几声,恶狠狠地说道:“就算我不会赢,我也不会输!”
一阵风吹来,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晚上听起来是那样清晰。
何子墨敏锐地从秦峰的话里感觉到了什么,警告道:“秦峰,话我说在前面,如果你敢做出什么伤害甘甜的事情,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论伤害,有谁比得上你,比得上你们何家。一个女孩子的五年在监狱里度过,还是拜你们何家所赐。她要是没有遇见你,会过得比现在好的多。”
“可是,她没有选择你。”何子墨走上前,用力地捏住秦峰的肩膀,“不要和我争,你是争不过我的。”
松手,何子墨大步朝前走去。
秦峰站在那儿,手握的紧紧的,骨头咯吱作响。抬眼看了一眼甘甜所在的楼层,秦峰拨通了甘甜的号码,不似刚刚跟何子墨说话时的严,语气温柔:“甘甜,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在哪吗?还是不愿意,我们和好吗?”
甘甜接到电话时,刚刚把酸奶打开,取出一盒,插上吸管,递给甘小黑。
站在窗边,甘甜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甘甜盯着印在玻璃上她的声音,声音虽小却很坚定:“秦峰,对不起。”
秦峰眼里流露出失望之色,淡淡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希望你不要后悔现在做出的决定。”
挂断了电话,秦峰握紧了手机,嘴角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何子墨回到超市门口的时候,看见等在那儿的许婷,走了过去,说道:“回去吧。”
许婷挽住何子墨的手臂,做出一副亲昵状:“亲爱的,回哪啊?去我那还是去你家?”
被何子墨一瞪,许婷耸耸肩,放开了何子墨:“开开玩笑都不可以吗?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觉得那个女孩很像以前的我,我才不会帮你们。”
“像你?”
听出了何子墨话语里的狐疑之色,许婷点点头,说道:“她就像没有被污染的我,就算经历了牢狱之灾,我觉得她还是五年前的她。何子墨,我早已经不是单纯的我,而她不是。不过要不是这样,你也不会找我陪你演这样一出戏。”
“你后悔了?”
“不。”许婷摇头,“当初我因为身份问题,被他家排斥。我那时什么都不敢争取,现在,就当你家是他家,大闹一番以泄心头只恨,倒也是不错。不过,你打算保护她到什么时候?以后的路,她要自己走。”
“先过了眼前的这关再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自从那次遇到何子墨,被何子墨强吻之后,甘甜觉得她总是会偶然遇到何子墨。比如菜市场里,公交车上。虽然每一次遇见,何子墨都没有和她打招呼,但是每一次衍射呢的接触,甘甜都能感到何子墨那炙热的目光。
几次下来,甘甜有些招架不住。一次在公交车上,甘甜被挤得跟何子墨紧紧挨在一起。
这样亲密的接触,让甘甜有些尴尬。
压低了声音,甘甜说道:“何子墨,你是不是闲的无聊。”
何子墨戴着一副墨镜,借着公交车的晃动,压在甘甜身上,也是低声说道:“不能光明正大地和你约会,怕给你惹来麻烦,只能这样解解相思之苦。以前是你追我,现在换我追你,不好吗?”
索性,甘甜没有回答。她要是愿意跟他重归于好,她早就答应了,何必等到现在。
有时,甘甜有些怀疑,何子墨是不是戏演过头了,至今,何闫没有来找过她。倒是何子衿,一次季霏凡有事,甘甜去接甘小黑时遇到了何子衿,何子衿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悦。
“甘甜,别忘了你说过的话,别再让子墨胡闹了。”
甘甜感到可笑,明明一切是何子墨策划的,好像她也参与了一般。
甘甜再次去找许婷,是在见到何子衿的隔日。
☆、067找季霏凡帮忙
甘甜在帝皇里找到许婷时,她正在训练一个女孩。
“头抬起来,唇角向上翘起。你这板着脸,给谁看啊。”
女孩抬起头时,甘甜觉得她有些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见过她。
“应玉君,你到底会不会笑啊!”
听见这个名字,甘甜想起来了,是医院里那个打了她一巴掌的小护士。
许婷皱着眉头,手指戳着应玉君的额头:“既然做了这一行,就不要装的像个贞洁烈女一样。”
“许婷。”
甘甜轻声喊了一声。
扭头,许婷见是甘甜,声音尖锐:“干什么,来吵架的?”
招呼着一个人过来,许婷指着应玉君:“带她下去,对着镜子,好好练习。”
屋子里只剩下了甘甜和许婷,许婷指着屋子里的沙发:“坐,你来找我,还是为了何子墨?”
比起刚刚,许婷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不再是刚刚那种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她怎么会在这?”
“谁?”倒了一杯葡萄酒,许婷示意着甘甜,“你要吗?”
甘甜摇了摇头:“我不喝酒。那个女孩我在医院见过,为什么她会在这?”
“我怎么知道。听说是家里欠债太多,他爸爸把她卖进来的。怎么,你关心她?”饶有兴趣的,许婷看着甘甜。
没有告诉甘甜的是,应玉君的父亲酷爱赌博,外债累累,有人找到他,答应帮他付清所有债务,但是只有一个前提,他的女儿要辞去现在的工作,与帝皇签下终身契约。
按常理,没有一个人的父亲会做出这样卖女儿的事情,但是应玉君家不同,一直认为女儿是赔钱货,除去应父签下的外债,加上次子看上了一个女孩,不惜花大笔钱追求女孩,更是扬言要和女孩出国去首尔玩,家里必须要出钱赞助。女儿是草,儿子是宝,为了满足儿子的需要,应家是想尽了办法。
现在有这样一个不花成本的机会,应父高兴,应母也是高兴。怕应玉君不答应,应父在家上演寻死觅活的戏码,应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应玉君心软了,答应了应父的要求。除非帝皇解约,否则应玉君的一生只能埋葬在帝皇。
做出这事的不是别人,正是何子墨。因为应玉君打了甘甜一个巴掌,便采用这样的报复手段。没有*上的伤害,却是精神上的折磨。这比身体上的伤害更让人痛苦。
帝皇里的公主不提供特殊服务,但是如果客人有要求,公主也不能拒绝。应玉君那样的女孩,很难接受这样的事。一旦发生了,对应玉君来说是更大的打击。
打探了甘甜一眼,许婷有些感叹,甘甜看似柔弱,却是个硬骨头,狠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