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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怀心事的,甘甜走进包厢,刚刚坐下,感觉有什么东西撞到了她的小腿肚子,吓了一跳。低头看去,是一只很肥的大黄猫。
猫也不是很怕人,走到椅子与椅子之间的空地那,坐下,看着甘甜喵喵地叫了几声。甘甜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看见这只猫,心里倒也是欢喜。注意力移到猫上,倒也是不必太过于在于何闫他们的目光。
服务员说,这猫叫大黄,不是店里养的,是只野猫。不过饭店里经常把剩下的食物喂给它吃,渐渐的,大黄就定居在饭店里不走了。
何老不由感慨:“这动物啊,都知道哪儿对它好,就留在哪。有些时候,动物都比人会感恩。也是啊,有谁不希望安定,舒舒服服地生活。”
似乎是为了配合何老的话,大黄又是叫了几声。
何老长舒一口气:“我这把老骨头,还不知道可能吃到孙子的喜酒了。看你们折腾来折腾去,我都累的慌。何闫啊,你不好意思去,找个时间帮我约下季琴的父母,这婚不结了,歉还是需要道的。”
何闫面带愠色,却不好发作:“爸,这事再缓缓,毕竟我才和媒体说子墨要季琴重新举行订婚宴。”
“爸,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何子墨慢条斯理地开口,“今天的媒体会纠正这个错误。我想,不需要我们去找,季家也会找上门。爸,我的主意已定。”
薛兴霞急着要跟甘小黑搞好关系,劝着何闫:“阿闫,就这样了吧,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现在儿孙满堂,不是挺好吗?过日子是朝前看的,过去的恩恩怨怒忘了就好。甘甜虽然伤了子墨,但是她也付出了代价,而且她还给子墨生了一个儿子。过去的就一笔勾销吧。”
何闫面色依旧有些难看,有些事不是一笔勾销就可以解决的。他更不会把一个定时炸弹安排在身边,就算是一个手无束鸡之力的女人,何闫也不会去冒这个险。更何况,当年甘祥和临终前的一句话让何闫不安。甘祥和在得知妻子去世,女儿入狱后,没有太多的悲伤,只是说,他会有办法,让甘甜亲手为甘家讨回公道。
何闫打探这甘甜,直觉告诉他,甘甜对当年的事并不知情。但是甘祥和那句话让何闫有些顾忌,这事何闫没有告诉任何人。
注意到何闫在打探着她,甘甜轻咬了下唇。
“甘甜,你真的不怪叔叔当年那样做吗?”
听见何闫问她,甘甜也不好不回答。不怪,那是违心的话。怪,会让何闫有了话柄。
“没有完全的对错,我选择了子墨,以前的事就像薛阿姨说的那样,过去就过去了。”
何闫笑道:“是吗?但是凡事都要小心。这样吧,等子墨和你孩子的DNA鉴定结果出来了,我再做考虑。”
何子墨皱眉:“爸,我说过了,我不同意。”
何老也是不满:“一看就知道景睿是子墨的孩子,干什么还要孩子去遭罪一次。”
何闫说道:“爸,我这是谨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个差错,那怎么办。子衿,你在医院工作,这事就麻烦你了。”
“大爷,这事还真不能在我那医院做。”何子衿笑着拒绝,“我和季琴是同事。”
“那有关系吗?”
何子衿很认真地点点头:“大爷这样小心,也应该想到,报告也会做假。一般人是没有办法调换报告的,但是医院的医生就难说了。”
何闫脸色微沉:“子衿,你想多了。”
何子衿摇摇头:“我觉得我对女人还是比较了解,女人的嫉妒心要是上来了,可是很可怕的。”
何老斟酌了下,问向甘甜:“甘丫头,你的决定呢?”
若是可以,甘甜一点都不愿意去做这个鉴定。
“爷爷,我不同意!”在甘甜开口之前,何子墨冷冷地开口,“我可以确定景睿是我的儿子。”
“子墨,爸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爸不是怀疑甘甜,只是觉得有个医学鉴定报告可靠一些。要是担心,我们可以多选几家医院,不可能每一家医院都出问题不。等结果出来了,和季家也好有个说法,不是吗?”苦口婆心的,何闫说道。
气愤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闷。
“DNA是什么?”迷迷糊糊的,何毕晟开口问道。
甘小黑虽然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多少听明白了,抱着双臂坐在椅子上,撅起了嘴:“你们大人,为什么做事都不问孩子的意见。何先生的何先生,我是不是何先生的儿子,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我的字典里,没有爸爸和爷爷奶奶这几个字,以后有没有,要看情况。”
这话将何闫噎住,脸色更加难看。
何子衿倒是笑了:“字典?你认识多少字吗?”
甘小黑摇摇头:“表姨夫有一本字典,我没有,但是以后我会有的。”
摸了摸甘小黑的脑袋,甘甜糟糕的心情因为他这话而有所好转。
何闫清了清嗓子:“子墨,我的意思就是这样,必须要去做鉴定。不然,我和你妈妈永远不会承认你和甘甜的婚事。爸,你也不用劝我,不同意,这事就这样一直耗着。”
何子墨微微眯起眼眸:“爸,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去遭这个罪。”
看着场面又要陷入到僵局,一直沉默的何淼打着圆场:“大哥,今天出来是开心的,就不要讨论这些事了。”
☆、095还需要鉴定吗?
甘甜自从外面回来后脸色一直不好看,回到别墅后一句话没有说就上楼了。
何子墨跟着上去,看见甘甜躺在床上。走了过去,轻声问道:“身子不舒服?”
甘甜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何子墨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不要在意爸爸的话。”
“在他们眼里,我是不是奉子逼婚。”甘甜背对着何子墨,慢声说道,“嫁给你,我是不是高攀了。”
何子墨静静地看着甘甜,坐在床边,伸手拉起甘甜,搂在怀里:“又在胡思乱想了,是我逼你嫁给我,不是你逼我。”
甘甜感觉的到,何闫对她有着敌意,就好像当初入狱前他来看她时,眉宇间流露出对她的敌意。
抡起手,甘甜锤了何子墨一下:“都是你,没有你,现在什么都不会发生。你以前,是不是故意让我怀孕的!”
何子墨有些委屈,他一直都在做防孕措施的,何况那时甘甜还在上学,他也不想让甘甜那么早就被婚姻束缚。按照何子墨的打算,在甘甜毕业后先把婚结了,过几年再要孩子,过早地要孩子,何子墨怕甘甜太累,他自己也有私心,想要多过几天二人的世界。
现在想一想,唯一一次没有做防护措施是在甘甜大二的那个暑假,两个人去黄山玩,在黄山脚下的一家酒店住下。半夜打雷,甘甜因为害怕,跑到了他的房间。软玉在怀,后面发生什么都是顺理成章。那次是唯一一次没有做措施,从黄山回来后,甘家出事了。
在黄山连理树旁的铁链那,甘甜慎重其事挂上去一把同心锁,在甘甜离开的那五年,何子墨每次想起这个,都觉得讥讽。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何子墨更想爆口粗,操蛋。什么爱情,分明是个悲剧。
现在甘甜回来了,何子墨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一些。
握住甘甜的双手,何子墨眸光闪烁:“以前没有,现在我想故意。甘甜,我们再有个女儿就完美了。”
挣脱不开何子墨,甘甜别开了目光:“受罪的又不是你。”
何子墨看着甘甜微微泛红的脸颊,心里微动,倾身刚想吻上去,一道敲门声响起,雇佣的王阿姨说道:“子墨先生,有人找你,何老先生要你下去一趟。”
被打断,何子墨有些生气,还是迅速地在甘甜脸颊上落下一吻:“我出去就行了,在这等我。”
——
看见坐在客厅里的人,何子墨没有太多的意外,早在吩咐杨磊将消息散播出去的时候,何子墨就料到了会与季琴父母见面。
季琴母亲李艳丽老家在西南地区,跟随丈夫嫁到偏东部的A市后,口音没有多大变化,她普通话夹杂着地方音,在那训斥着,看见了何子墨,李艳丽眼圈红了:“何子墨,这都是啥子事啊!”
丈夫季箫比妻子稍微冷静一些,握住妻子的手,季箫示意着李艳丽冷静一些,开口说道:“我们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这事,还希望你们给我们一个说法。前一刻还说何子墨要娶我家季琴,下一刻就变卦了,说一切都是错误,说何子墨五年前就有了心仪的人,还有了孩子,现在两个人更是领了结婚证。还说,之前和许婷爆出有绯闻,只是为了保护这个女孩。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家季琴棒打鸳鸯一样。如果你们看不上季琴,就直说啊!”
何闫赔着笑脸,想要解释,被何子墨打断。
“我是看不上她。而且我也和她说了,我和她举行婚礼只是一个形式,我等的人回来了,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闻言,季箫气恼,问着坐在一旁低着头的季琴:“是不是这样?”
季琴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季箫更气恼了,大声训斥道:“何子墨,你当我女儿是什么?备胎吗?”
何子墨笑笑:“我从来就没有把她当作是备胎,我也没有把任何女人当作是备胎。我一开始就说的明明白白,我娶她,婚礼可以有,结婚证不会去打,更不会有夫妻之实。就算这样,你女儿还是想嫁给我。而我,需要一个挡箭牌,这样做,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何子墨的话让季箫愈加恼怒,何闫也是吃了一惊,沉下脸色:“何子墨,婚姻不是儿戏,你怎么可以这样随便!”
何子墨颔首:“我没有当作儿戏,但是我要是不答应,你们是不是再给我下一次药,把季琴送到我床上?”
薛兴霞听到这话,身子微微一颤。当初她是没有办法了,才想着生米煮成熟饭这一招。征得了季琴的同意,她特意喊何子墨回到老宅,但是事情却被王阿姨打断,何子墨没有喝下下药的那杯酒,当晚开车离开,但是第二日,何子墨告诉薛兴霞,他愿意娶季琴。
季箫不相信:“你和我女儿交往这么久,你没碰过她?下药?你以为你是柳下惠嘛!”
“我不是,”何子墨慢声说道,“做柳下惠,要看面对的女人是谁。你的女儿,现在依旧是完璧。何况,我早就和她说好了,不会有实质性的发展。”
季琴肩膀微微抽着,抬起眼眸,泪眼汪汪地看着何子墨:“这几年,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动心吗?”
何子墨摇摇头:“抱歉,感情是不能施舍的。”
“我以为,我终究会打动你。”季琴的声音有些苦涩,“我能见一见她吗?”
“我不想让她见你。如果你愿意按照我之前说的那样做,主动解除婚约,就不会有现在的尴尬。”
季箫怒了:“这么说,还是我女儿的错了!何子墨,你要是不愿意,一开始干什么答应。”
何子墨露出一副无辜的神色:“我是不愿意,但是你们都在逼我,除了缓兵之计,我还能怎样。我能保证的是,季琴跟着我时是怎样,还回去的时候还是会完璧归赵。”
季琴泪眼婆娑地看着何子墨,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个个锋利的刀片一样,插在她心上。她曾经以为,他愿意娶她,就算一开始是假的,慢慢也会变成真的。时间会冲淡一切的以前。但是何子墨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以前的事。
“何子墨,要是我死了,你是不是就会记住我?”
季琴的话让李艳丽慌了,握住季琴的手,李艳丽说道:“闺女,你可不要想不开,没有他,我们再另外找个爱你的,再不行,我们回老家,在那重新开始。”
季琴只是哭着,没有回答。不甘心,她的心里此刻满是不甘心。在何子墨无故离开订婚宴那天起,她就应该察觉到危机,只是她一直自欺欺人。
“呦,这么热闹。”何老领着两个重孙子走进屋里,看见满屋的人,愣了一下,很快恢复常色,说道,“这不是季琴嘛,我才说要去找你。你说我一身正气,怎么就一代不如一代了,这两个孙子啊,更是可以,孙媳妇没见到,就给我带两个重孙子回来了。还好,子墨的媳妇还是找到了。”
何老低头在甘小黑耳边低语几句,甘小黑犹豫了半天,一咬牙,跑向何子墨,抱住他的腿:“爸爸。”
何子墨怔住,这是甘小黑第一次喊他爸爸,何子墨脸上的神情变化莫测,先是怀疑,惊喜,慢慢的,何子墨唇角微微扬起,抱起甘小黑,帮着他擦拭着额头的汗水:“玩这么疯,当心着凉。先去洗个澡。”
甘小黑点点头。刚刚在大门口听到了屋里的谈话,甘小黑觉得何子墨也没有那么糟糕,似乎,他还挺可怜的,用季霏凡给他讲故事的一句话说,就是四面蜀歌。
甘小黑鄙夷地看了季琴一眼,说道:“喂,你就是表姨常说的想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吧,我告诉你,我才不要狐狸精当后妈。”
何闫想要发作,被何老的一阵咳嗽打断。
何老一手牵着何毕晟,一手拄着拐棍,说道:“季先生,我听了大半天,也算是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你说你们一开始就听了子墨的意思,不就没有这些赛了。季琴啊,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自尊自爱的小姑娘,怎么你也跟着瞎胡闹。你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