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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简单,都说汉江王妃医术了得,你之所以会上府来求她救治自然也是信服她的医术的,这药方是不是会害人身体,只要让王妃看过了,不就知道了。”说着,也不等姬无殇说话,直接将药方递给凤亦禅。
凤亦禅原本站在一旁看戏,这会儿伸手接过药方看了看。
姬无殇双全紧握。
“恩,这张方子能不能起死回生本妃不知道,但给人喂下去,却不会让情况变得更糟。”凤亦禅断言道。
“如何?二弟,为了救本太子的侄儿,你要不要试一试呢?不过就是二两肉,割了之后还会长回去的。”那割肉自他口中说出,就像喝杯水那么简单。
姬无殇咬牙,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这根本就是穿通好了!如果他不答应,那就是对自己的亲自见死不救!他容不得自己有这样的污名!
“哎,我那可怜的侄儿啊,若不是药方上写着,一定要亲生血肉才可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割肉来救我那可怜的侄儿。”姬无尘一脸的叹息。
“我割!”姬无殇咬牙,却还是开口了。
姬无尘眼中闪过一抹冷笑。
“二弟不用那么勉强,怎么说这药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要是万一不行……”
“皇兄不用再说了,臣弟乃是然儿的生父,不能错估任何机会。来人。”
应声,有守在门外的罗刹国侍卫走了进来。
“割下本殿的血肉,为世子做药引。”
侍卫闻言都震惊了,一脸愣怔的站在那里不动。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没听见本殿所说的话吗?”
“是,是。”
“二弟这份心,等到回国之后,皇兄我肯定要跟父皇好好说说,这爱子之心真是无人能及啊。”
“其余的药就有劳王府的人去为我那可怜的侄儿准备了。”
“姬太子放心,本妃自当尽力。”
凤亦禅刚一走出屋外,就听见屋内传来姬无殇的闷哼声。虽然侍卫找来了大夫,可这个时代的麻药可比不得她做出来的,那声声割肉之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而姬无殇也只是咬牙闷哼,可见其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姬子然在喝了那神医偏方之后,神奇般的好了活了过来了。看着起色还很不错。
姬无殇不愿在王府逗留,当晚就带着醒过来的姬子然离开了。
“那场火也是他让人放的。”姬无尘让人处置了那已经死到僵硬的刺客,把之前藏起来的姬子然给姬无殇带了回去。
凤亦禅稍一回忆就知道姬无尘所说的是之前她去接叶德兰时,在客栈里遇到的那场火灾。
之后她也有派廖前他们去调查,奈何她的势力范围实在太窄,也没查出个究竟来,没想到居然是姬无殇下的手。
“看来,你欠了我两条命。”
姬无尘挑眉。“我都说了以身相许,可美人却不要,我又能如何?真是浪费了我这倾国倾城的脸。”
姬无尘渐渐的靠近凤亦禅,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他很好奇这个女人从来都不用香料,可为何身上却有那么清新自然的香气。
待他失神之时,只感觉有一阵刚劲的掌风朝他袭来。前一刻还迷醉的桃花妖目猛的一沉,掌风想空气一击,整个人都往偏离凤亦禅的方向去了。
凤亦禅本在出神的想着事情,猛然感觉到空气中多了一股强大的压迫力,也不禁抬头看去。
只见墨旭阳一脸黑沉的站在那里,黑色的宽袍无风自动。整个人都被阴暗笼罩在一处,看着就像是地狱而来的修罗。
“滚!”
姬无尘稳住身子,自不会甘愿就这么离去。
“真是个疯子,只准你群美环绕冷落美人,就不准本太子陪美人解解闷?”姬无尘这么说着,还不怕死的依旧往凤亦禅身边凑。
凤亦禅嘴角抽了抽,侧首看了姬无尘一眼。给他一个,你自己保重的眼神。转身就走进了自己的房中“碰”的一声就关上了门。
姬无尘面色一僵,真是个无情的女人!
还不等姬无尘反应过来,周身就被数十个青衣卫给围了起来。
“喂,干什么,本太子有说过要做晚间运动吗……”嘴里一边叫嚷着,身子却是已经开始摆开架势跟他们战到了一处。
屋内,等亦禅换上了睡觉的宽袍准备躺到床上。却在转身之际觉出了屋子里的空气有了侵入性的异样。
回身一看,那宛若修罗的男子已然抛却轮椅,生生的站在了自己眼前。
凤亦禅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这魔头来者不善!
黑色魔头一步步逼近。
凤亦禅一步步后退,最后撞到床边,却退无可退。
精致的下巴忽而被一直大手钳住,凤亦禅微微蹙眉。
“放手!”
看尽她眸中的冷意,墨旭阳身子一僵,深黑色的瞳孔却染上一抹神色。
还不等凤亦禅挣扎开来,炽热的唇已强势而下。
凤亦禅下巴被他捏在手中,等到咬紧牙冠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任由他攻池掠地强势攻占,直至她喘息连连。
“今后莫要在擅自主张,我不容许你出任何意外!”珠光下,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墨旭阳心底一软,刚才所有的怒气尽数的倾泻而出,轻轻的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放低了声音。
凤亦禅被他亲吻得神智不清,但也不过片刻便回过神来。
“擅自主张,那王爷告诉我,如何才不算是擅自主张?事事与你汇报才不算是吗?”凤亦禅抬眸,清亮的眼眸中竟带着他最不愿看见的疏离和冷意。
“不,我也只是担忧你的安全。”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吧,汉江王果真是神机妙算。”
“禅儿,你到底为何生气?如果是为了那婚约,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再娶除你之外的任何女人!可你依旧跟从前一样,从未打心底的信任我。”墨旭阳黑眸闪过一抹黯然,如果凤亦禅一直都是信任他,心里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她现在又怎么会生他的气。
“墨旭阳,我只是害怕……”有那么一瞬,她突然害怕眼前所拥有的幸福变成泡影。如果不信任,或许她早就消失在汉江王府了,又怎么还会在这里。
她很怀念当年在药园的生活,可是她知道,那也只是午夜梦回的甜蜜,她选择跟墨旭阳在一起,就意味着他们要面对很多很多险阻。
她不安,是因为墨旭阳就像是一个谜……每当她以为自己看清他的时候,他又很快的蒙上一层迷雾,让她无所适从。
“禅儿,不要怕,我说过,我会一直陪在你跟孩子的身边。”墨旭阳拥紧她,其实当年他就知道这是一个极其容易不安的女人。也是因为她那天的话,让他决定要提前部署一些事情,这也是他这两天不在府上的原因。
凤亦禅反手抱住他。“是我傻了,我凤亦禅的男人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被抢走的!”这霸道的语气,一改刚才屋内低迷的气氛。
“你告诉我,父王当年当真是战死的吗?”
☆、287。第287章 血海深仇
凤亦禅口中的父王,就是在战场上战死的前汉江王,墨旭阳的生父墨元。
闻声,墨旭阳身体猛然变得僵硬,周身迸发出毁天灭地的恨意。黑色的气息将他包围,手背青筋突爆,脸身体都无声的颤抖起来。
深黑的瞳孔渐渐的漩出黑洞般的深色,那可怖的模样看着似要将人吞噬。
“旭阳,不管怎么样,现在我跟孩子都陪在你的身边。”凤亦禅看出墨旭阳的情绪会有极端的走向,便上前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整个人都抵在他的胸前柔声道。
轻柔的声音像是一道春风吹进他的心底。墨旭阳黑沉的眼眸渐渐的变得清明起来。
“如果让人感到痛苦,那我就不问了。”
墨旭阳垂首看着她满目的担忧,一弯腰,就将她抱到了大床上,拥着她坐了下来。
“当年傲云国自不量力的进犯,父王请命前去镇压。当年的傲云可不比如今,这些年傲云发展的速度惊人,这才跃入大国之列。当年的大战父王抵挡傲云绰绰有余。偏偏西楚在这个时候来示好,说要出兵助战,要帮东晋把傲云的军队赶出去。”
当年那场战争凤亦禅是知道的,其实之前傲云国跟东晋国并不合,三天两头的就会大战,不过都是些小规模的战争,换句话说,都是傲云国那边小打小闹,东晋根本就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可不想,那一次傲云国进犯,直接将两个村子的人全部都砍杀了,当初的皇帝径凌帝震怒,当年径凌帝跟前汉江王墨元关系甚好,墨元只径凌帝烦恼,亲自请命前往抵御傲云贼人,此次势必要打得他爹都不认识。
事实也的确如此,本来就有优势的东晋,在战神王爷到来之后,更是节节战胜,大大鼓舞的军队的士气。
当年墨元还乘胜追击的攻打下了傲云国的两个城池。将当年屠杀村民的首领五马分尸。
墨元怕物极必反,在攻打下两个城池之后就下令不再向前。很快,傲云国就派议和使者前来交降书。
“在此之前父王就传信告诉径凌帝,不需要西楚国的帮忙,可西楚国最后还是带着兵马来了。两个既然达成了协议,父王对西楚的戒心自没有那么强。而就是如此……”墨旭阳双拳握起,凤亦禅轻吻其安抚着。
墨旭阳下巴压在她的头顶,深深的嗅了嗅她身上的清香,激动的情绪这才平复下来。
“当时父皇的军队驻扎在攻打下来的其中一座城池外。径凌帝下旨归朝,父王直接班师回俯,西楚的军队自不能停留,也随着一道离开。不想,在快要到东晋国界时,傲云的余孽会在半路埋伏,父王将大部分兵马留在那两座城池内驻守,回朝也不过带了不到五千人。余孽不过两三千人,又有西楚兵马一道同行,自不足为惧,可偏偏,父王却被困进了一片山坳里。”
听到此,凤亦禅微微皱起眉头。
明明余孽不足为惧……人数上也是他们这边多,怎么会……
“西楚叛变了。”
“禅儿聪明。”
“西楚当时有五万人马,说是来帮忙助战,可到头来却没有损耗一兵一卒。”墨旭阳黑眸闪过一抹冷笑,彻骨寒凉。
“西楚跟傲云欲孽勾结,难道就是为了除掉父王?”多年在山中,让凤亦禅对汉江王府的威慑力了解的还不够。当年的东晋,可以说十个武将有七八个都是在墨家军毫下出来的,其兵力可想而知。
“当年我在濠州,只带了三千骑卫,跟他们血战五日才闯入了进去,可父王……已然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凤亦禅看着他脸上那道越来越淡的疤痕,这道疤痕,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当年的记忆就像这道疤痕一样,永远都无法从他心底磨灭。
“母妃她因父王战死,在我不知之时竟在父王坟前自缢而亡!”
当年汉江王府只有汉江王妃一个女主人,墨元跟汉王妃感情甚笃,根本不容任何人插进来。得知墨元战死的消息,王妃殉情也在情理之中。可却苦了当初受伤归来还被毁了容貌的墨旭阳。
凤亦禅双手紧紧的圈着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她一直能够感觉到他内心深处似有让人无法触及的伤痛,可却不知道这伤痛只要撕开,就会给他带来无尽的痛苦。
“旭阳,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想起伤心的事情。”她心疼,心疼他那几近被仇恨吞噬的黑眸,心疼他当年在父母双亡后的孤立无援。
墨旭阳垂首在她发间轻轻落下一吻。拥着她的手更紧了两分。“这些事情我早晚也要告诉你的,你是我墨旭阳的女人有些事情你要知道……”
“当年西楚国可是经由径凌帝应允才能够进入东晋国界,会不会是他……勾结了西楚?”虽听说当年径凌帝跟墨元的关系非常的好,甚至径凌帝还常常私下到汉江王府来跟墨元相谈甚欢,可帝王心,背后的那层谁又知道呢?
“呵……就算是径凌帝真的跟西楚勾结又如何,他现在人已经死了,想必证据也都被他给毁尽了吧。”如果真是如此,那径凌帝一定是一个隐藏得极深的人,又怎么会留下任何把柄。
闻言,墨旭阳黑眸却闪过一道嗜血的暗芒,不过凤亦禅只自顾的想着,没有发现。
“禅儿,告诉你这些,并不是想要让你跟我一同烦恼,我只是想要让你知道,很多事情,我并非是瞒着你,而是不想将你跟泽儿陷入更危险的境地。”墨旭阳轻叹一口气,如果说在遇到凤亦禅之前,他的世界都是黑暗的,那凤亦禅就是他这辈子照亮他心房的曙光。
“你……要为父王报仇。”这是肯定的语气。
“我不会让他枉死!”
“我和泽儿陪你,不要因为害怕我们受伤害就只将我们藏在你的羽翼之下,我凤亦禅可不是后宅柔弱的小女子!”说着便主动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