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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墨修泽的事,炎鹤乾的道歉被她给延期了,不过她可不会就这么揭过去了!
“宝贝放心,他要向娘亲道歉,娘前一定要把宝贝带在身边!”
“娘亲最爱宝贝了~~”
绿意端着素肉粥走了进来。
凤亦禅小心的抱起他,给他喂着。
“娘亲,肥肠……不要杀了它……”吃饱后,小魔头靠在凤亦禅怀里低低的说着。
墨旭阳都尊重孩子的处决权,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动过肥肠。
“它伤了宝贝。”她只是轻轻的道。
“娘亲,它一定是被人下了药,不是故意的对不对?宝贝……只是觉得它这样死掉太便宜它了,让它活着一直被宝贝玩弄报复它才是最好的!”
凤亦禅轻笑畜生,在那已经瘦下去不少的脸颊上亲了亲。
“那是宝贝的,宝贝想要怎么处置都可以。”
吃了药后,小魔头就睡下了。
夜煌已经在门外等了半个时辰。
“王妃。”
“查到了?”
“查探到,那天有人看见有两个人到过那间破庙。是一个孩子跟一个男人。”
“两人是一同去的?”
“一前一后,相差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在半个时辰之内,那男人就从庙门离开了,但那个孩子却一直都没有出来。”
那两个人是从正街走到破庙的,有人看见并不奇怪,男子离开时按照正常路线走,所以被人看见了,可那孩子却一直都没有出来!
“一个孩子,能够有那么大的本事……”凤亦禅不禁想到之前去刺杀姬无尘的人。
“王妃。”话还没说完,走路时脚步有些别扭的赵辉走了上来。
凤亦禅看着他,受了几十棍子第二天就下地,也真是难为他有这个忍力了。
赵辉看了夜煌一眼,想必两人去查的时候都碰一块儿去了。“属下查到,那个男子是霍太子带来的侍卫之一。”
凤亦禅眸底一沉。“傲云国?照理说傲云国这次来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一点……”珍宝大会也结束了,霍启风又还是傲云国的太子,本就不该在外逗留太久。可这霍启风就像是没有这个自觉一样,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个劲儿的在京城溜达,时不时的进宫,就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盯紧傲云国那边的动向,查清那孩子的底细。”
“是。”
“赵辉。”凤亦禅叫住转身离开的赵辉。
赵辉脚步一顿。“王妃还有何吩咐?”
话刚说完,一个瓷瓶朝他扔了过来。“不要让世子看见你这个样子。”
赵辉握紧手中的瓷瓶心里说不出的震动。“多谢王妃。”
……
皇宫内。
泰祥帝斜靠在龙椅上,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烟嘴,一口一口幽幽的吸着。时而轻轻吐出一口烟气,将他的面容围绕。
“霍太子跟朕送来的真是好东西,为了聊表朕的感激之情,朕让轻容公主跟太子和亲,不知太子意下如何?”吸了两口之后,泰祥帝看着坐在下首的霍启风道。
“轻容公主美艳动人,又知书达理,多谢皇上忍痛割爱。”霍启风站起来道。本来这次到东晋来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和亲。泰祥帝倒是识相。
“轻容公主自小就得先皇的宠爱,若不是霍太子,朕还真舍不得让公主远嫁。”
“皇上放心,本殿定然不会辜负轻容公主,傲云和东晋定会成为友好邻邦。”
两人相视一笑,整个大殿都弥漫着一股睦邻友好的气息。
轻容公主平日再嚣张跋扈又如何,还不如逃不掉无声无息被卖的命运……
“太子,事情也办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跟在霍启刚伸手的使臣小心的看了他一眼道。
“微臣听闻西楚国的都回去了,罗刹国的二皇子也在昨日动身了。”这话外因是,你也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本太子自有分寸。”霍启风脑海里总是闪过那抹窈窕的身影,这也是他一直不太愿意那么早离开的原因之一。
……
三天之后。
墨修泽已经开始下床走动了,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娘亲,一会儿宝贝也要一起去。”他看着装扮好的凤亦禅脆生道。
“好,娘亲带你一块儿去。”
“老头儿呢?”
“他已经在门外等着我们了,走吧。”
小魔头的手臂吊在脖子上,上面挂着白布,小魔头自认为这么看起来,还蛮酷的!
娘亲说,很酷就是很有气势很引人犯罪的意思!
今天她可给乾王府送信了,那迟来的道歉,今天可要真正的执行了。
消息早被人散播了出去,老早的就有人到凤亦禅订下的芙蓉阁外等着看热闹了。有些人还是当天跟着炎鹤乾到汉江王府外凑人头的。
炎鹤乾坐在马车上,全程都黑着脸,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在外面围观的这些百姓早就千疮百孔了!
墨旭阳坐在轮椅上,依旧是那张让人不敢直视的金色面具,而凤亦禅抱着墨修泽正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面上含笑的看着炎鹤乾一步步的朝他们走了过来。
“乾王果然是真男人,敢作敢当的风范实在是让本妃折服。”
炎鹤乾双拳一紧,恨不能上前一把掐死那笑得明媚的女人!
☆、298。第298章 气到肝痛
炎鹤乾一直僵直的站在那里,接收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的眼光,其中最多的就是嘲笑!
想他堂堂的一国王爷,居然会沦落到此番地步!
凤亦禅,墨旭阳,他炎鹤乾发誓,这辈子要跟他们不死不休!
“拿酒来。”直到身子都开始有些发麻了,炎鹤乾才咬牙道。
凤亦禅笑着看着他,反正站得越久,越丢人的又不是他们,她可不着急。
炎鹤乾的侍卫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
拿过酒,炎鹤乾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和一些。“之前是有人向本王误进谗言,让本王信以为真,还望汉江王妃莫要跟本王计较!”没有一个字从喉咙里说出来,炎鹤乾就觉得自己在呕一口血。
凤亦禅浅笑着,让玄册上前替自己接过了那杯酒拿到自己的跟前。
“乾王下次可要注意了,毕竟是一国的王爷,最好能够分辨出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免得闹了笑话丢的可是皇家的脸面。”凤亦禅说着,手上的杯子一扬,里面的酒水尽数洒落到了地上。“本妃不饮酒,这酒就当是敬了天地吧。”
“今日的赔罪酒席乾王就不用去了,就由本妃一家人好好的吃一顿饭吧,事后的账单本妃让人送到乾王府就是了。”说完,抱着墨修泽转身就走进了芙蓉阁中。
“凤亦禅!”炎鹤乾快要被气疯了,他现在就想要将这个敢明目张胆羞辱他的女人挫骨扬灰!
可他刚上前一步就被一抹身影给拦住了。
“本王想,本王的王妃刚才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乾王饿的话,可以另择酒楼而食。若是在一间酒楼里,本王怕王妃会没了食欲。”墨旭阳黑眸幽幽的落在炎鹤乾的身上。只是一道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眼神。却还是让炎鹤乾害怕的退后了两步,不敢再继续向前。
“哼!”炎鹤乾没有犹豫多久,冷哼一声转身就气恨的走了。那些百姓的视线,让他恨不得杀人!他很想狠狠的甩墨旭阳一脸,可是他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他的人也不是青衣卫的对手,所以,乾王很聪明的再次在墨旭阳跟前做了一次乌龟!
“娘亲,你说他会被气得再也硬不起来吗?”墨修泽站在厢房的窗前,若有所思的看着被气走的炎鹤乾奶气道。
“……”
“我觉得他可能会早、泄……”凤亦禅一脸认真。
墨修泽回头看了自家娘亲一眼,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娘亲高见。”
“娘亲,看他的样子,似乎打算深谋远虑之后再对你打击报复。”
凤亦禅看了那歪着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笑了笑。“成语用的不错,点赞!”
墨旭阳对母子两人的对话不忍直视。
打算用行动来堵住他们的嘴。默默的一人给他们夹了一块儿烤鸭肉。
两人一看碗里的吃的,很整齐划一的闭了嘴,开吃!
“你一会儿要去凤府?”酒足饭饱之后,墨旭阳擦了擦手问道。
凤亦禅将漱口的茶水吐出点了点头。“有些东西想要去拿回来。”
“让人去帮你拿就是,不用亲自去一趟。”
凤亦禅摇摇头,之前叶德兰跟她交代过的东西她一直都没有去拿。
“你哥哥明天出发,临行前你可要见他一面?”
凤夜寒在叶德兰去世之后就被墨旭阳收揽了过去,现在在墨旭阳的秘密基地训练,明天准备前往襄阳。
“恩,今晚我亲自下厨让哥哥来吃顿饭,这段时间他一直在你那里,这就要走了我这个做妹妹的自然要好好准备一些东西给他带在路上。”其实她之前有想过,希望凤夜寒能够接收叶德兰留下来的那些产业,可是她能够看出,凤夜寒对军事上的狂热爱好,也就绝了这个心思。
还不等她想好如何让哥哥的价值最大化,哥哥就被这魔头给收买了。
面对娇妻对别的男人如此细心,某魔头的酸水开始往外冒了,即使知道那个男人是她哥哥也不行。
“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你收拾什么。”
凤亦禅不理会打翻了一坛子酸水的某人,安抚了宝贝几句之后就往凤府去了。
在凤亦禅离开之后,父子两人对立而坐,一时无言。
最后,还是小魔头打破了沉默。他指了指自己缠着带子的手臂,一双大眼看着墨旭阳。“这个,老头儿你说要怎么办吧。”
墨旭阳眼皮抬了抬。“什么怎么办。”
一听,小魔头怒了。“你儿子被人通过一只禽兽迫害了,你就这么算了?!”
“你有发现?”墨旭阳问着,似完全不把眼前还不到自己腰那么高的奶包子当成一个孩子。
“肥肠他们都是专人喂的,这段时间为了以防万一从来都没有出过王府。娘亲说它们是中了藏谜。你说,在这王府,还有谁能够给它们下那些东西。”小魔头说完就看着墨旭阳,他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够明显了!
父子两对视须臾,到是墨旭阳现将视线移开。“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本世子,再不想做没亲娘的野种了!”
墨旭阳身子一震,却也不过片刻就恢复了往日的漠然。“没规矩,伤好了之后,去暗室的时间延长一个时辰。”
小魔头哼了声,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
炎鹤乾吃了一肚子的气离开了人群之后,直接到了一间上等的酒楼中要了一间厢房开始喝酒,到现在,桌子上都摆满了酒坛子,可就算是这样,他依旧觉得心中的烦闷无法纾解。
“王爷心情不好,竟喝了那么多酒。”一道黏柔的声音在炎鹤乾对面响起。一直柔软的手覆上他的手背,软软暖暖的,让他心底一震。
抬头一看来人时,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怎么是你。”
凤浅如轻轻一笑,没了过去装出来的娇羞和矫揉造作,这一笑倒是迷了炎鹤乾的眼。“浅如也是巧合在这酒楼里用膳,就看见了王爷,想着浅如跟王爷也算是有一段孽缘,便想要过来看看王爷。”
炎鹤乾看着凤浅如,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变了不少。过去她装出来的那些样子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只不过不想去点破罢了。
可如今坐在面前的她,对他来说,却多了两分让他意外的沉静,有点像……那个该死的女人!
“你是来看本王笑话的!”炎鹤乾怒起反手就抓住了凤浅如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拖了过去。
凤浅如皱眉痛呼了一声,却也没有过分挣扎,就这么任由炎鹤乾完全没有怜惜之意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
“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惹怒本王的后果是什么!”炎鹤乾赤红着双眼“刺啦”一声,将凤浅如身上的衣裙给撕扯开来。露出了那淡粉色的鸳鸯肚兜。
“王爷,你想要干什么!”凤浅如皱眉躲闪着,可依旧躲不开他的钳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抓着自己的勃发横冲直撞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撕裂的痛楚让凤浅如指甲几乎要掐进炎鹤乾的肉里。
炎鹤乾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魔兽,不管不顾的在她身上发泄着邪火,又哪里会管她的死活。
她要紧牙关,可还是会有丝丝旖旎的声音从喉间溢出让人想入非非。
一场狂风暴雨之后,炎鹤乾在厢房的软榻上睡了过去。
凤浅如坐在他的身边,本该是散发着水汽的眼眸却如同傀儡娃娃一般,空洞,僵硬。
她缓缓的将一旁的毯子抖开,盖在两人的身上,躺到炎鹤乾的身边,闭上了眼睛……唇边泛着一抹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