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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怎么回事……”坐在最里面的一个面色白净的男子看了看怒火中烧的泰祥帝,又下意识的往皇后身上望了一眼。
“来人,将他们都给朕绑起来!”
“皇,皇上……”
“皇兄,臣弟是被这女人勾引的,还请皇兄明查!”炎鹤乾凌乱的穿好了衣袍后跪下道。
凤浅如脸色一白,颤抖着双唇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神绝望的看向炎鹤乾。
“整理好了再带来见朕!”泰祥帝一甩袖就往凤栖大殿的方向走去,这是要亲自审问这件事情。
所有人都心思各异的跟在泰祥帝身后走回去。
这其中脸色最难看的当属凤家人了。谁能想到,今晚发生的倒霉事都与凤家有关!
墨修泽跟着炎邵轩跑回去看热闹了,墨旭阳去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当中。
就在炎鹤乾他们被发现的屋子隔三间的屋子内,凤亦禅面色潮红的倚在门背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不是很能吗,这会儿怎么不张牙舞爪了?”
屋子多出来的人让凤亦禅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但在听了那人的声音之后,她竟莫名其妙的放松下来。
“多谢王爷出手相救。”她那时是用冰魄银针把那人给刺晕了,可是她根本就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她知道,这样的算计肯定还有后招,如果她不及时离开一样会被算计成功。
最后,她被救了,而救她的还是这个男人。
“你欠本王的太多,一句谢就想还清吗?”墨旭阳催动轮椅慢慢的靠近她。他身上的气息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凤亦禅本来身上就跟火烧了似的,这会儿他在靠近过来,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度和气息让她简直是欲、火、焚、身啊!
魔头,你能有多远滚多远吗!
“你身上被下了两次药,枉费你还医术了得,居然连自己被下药还不自知。”墨旭阳一直到了她的跟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凤亦禅下意识的要退缩,可此刻反应迟钝的她哪里躲得开这个魔头。
“王爷,时候不早了,你还是回去洗洗睡吧……”凤亦禅把自己的整个后背都贴到了门板上,离远一点,让她再离这个魔头远一点!
闻声,墨旭阳那被月光照亮的唇角微微上扬。“好,本王这就去洗洗睡……”
凤亦禅说完那话就咬到了舌头,这会儿疼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感觉那拉着自己的手又用力了两分。
墨旭阳手臂一收,强行的把她从门板山拉了过去。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身,让她失力的跌坐在他的双腿上。
“墨,墨旭阳,你想干什么!”凤亦禅被他钳制着,只能混乱蹬着两条腿。
“你说的,去洗洗睡……”墨旭阳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让她原本就敏感的身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唔……”凤亦禅还想要挣扎,可唇上强压下来的冰凉的唇瓣让她瞬间失声。
凤亦禅觉得自己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变得空白,除了急促的呼吸,她已经忘记了自己还能在做什么……
墨旭阳的吻不同于之前,他伸出滚烫的舌头轻轻的描绘着她的唇瓣,就像是在鉴赏一件艺术品。
他每描绘一下,凤亦禅的身体就下意识的抖了抖……
推开他,推开他……
脑海里一直在回荡着这样的声音,可是身体上却完全不听大脑的使唤。只能够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唇上胡作非为!
墨旭阳拥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这一刻,温柔的轻啄已经完全不能够满足他蓬勃而出的念想,他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似要用尽生命的能量深深的吻住那柔软的唇瓣……
唔……
凤亦禅瞪着大眼,如同一块软肉一般任人宰割。在他强大的攻势之下渐渐被他感染,竟不知何时那挣扎的手已经环住了他的脖子!
……
凤栖大殿上,重新穿戴过的四个人跪在殿中。
凤浅如早已经哭红了眼,想到自己的将来,她就恨不得此刻还不如死了算了。
泰祥帝整张脸都黑了个透顶,直直瞪着跪在下首的人。“朕让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兄,臣弟今日在宴会上觉得头有些昏沉就出去醒酒,谁知,凤浅如她追上臣弟,说是自己身体不舒服要到偏殿去休息,臣弟让人将她送去,可她偏偏要臣弟送她过去,臣弟担心她身体不适,就一起过去了,可谁知道……”
“皇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凤浅如打断炎鹤乾,她没想到这男人居然会如此的无情,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的身上。
“你们都给朕闭嘴!你来说,你怎么会在那里,你又是谁?”泰祥帝爆喝一声,一直跪在后面一个穿着青衫的男子道。
“草,草民孙含……”
☆、136。第136章 无爱不做
“孙含!你,你明明是在郊外的庄子上,又如何会出现在皇宫之中?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来坏我如儿的名声的?”凤擎天瞪着眼睛看着孙含怒道,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将事情的推到别人身上,将凤浅如放在一个受害者的位置,虽然名声还是坏了,但总比责任在自己头上好。
孙含在到凤栖大殿的路上也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压住的人是凤亦禅才对!“皇上,凤大人,草民是拿了贤士的牌子才进宫来的。”
这次的宫宴泰祥帝发了十个贤士的牌子,身无官无职又不是官员家属的学子可以凭此进宫参加宫宴。
这些牌子都是由内阁大学士尹大人,也是皇后的父亲去派发的。
“皇上,这孙含才学相较突出,所以臣才将贤士牌给了他。”尹大人站出来道。
孙含的才学的确不错,尹大人给他贤士牌也不奇怪。
“皇上,草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那屋子里,草民明明是要去上花园的,可刚到花园就感觉后颈一痛就晕死了过去……后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孙含一脸冤枉的说着,说完还不经意的看了皇后几眼。
皇后接收到他的眼神便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这是要她将他保下。
“那你呢?”泰祥帝的目光最后落在一个面生的年轻男人身上。
“草,草民也,也是拿了贤士牌进宫的……草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这人生得两分清秀,但一张脸却有些病态的浮肿,此时早就吓得身子发抖了,除了求饶怕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好,好个什么都不知道!那朕就让人你们一个个都变得什么都知道!来人,都拖下去打狠狠的打,打到他们都知道为止!”
“是,是凤大小姐,是凤大小姐……”孙含接收到皇后的眼神暗示,在被侍卫压下去时突然大喊道。
“皇上,这人要是打断了气可就问不出真相了,既然他说是跟凤大小姐有关,皇上何不听他说说?”皇后看泰祥帝没有叫停的打算,便到其身边开口道。
泰祥帝看了她一眼,眸底沉了沉。“拉上来,让他说。”
“皇上,事情是这样的,草民在凤府住过一段时间,在那个时候凤大小姐就对草民有意,草民深知大小姐跟乾王有婚约在身,又怎能做出出格之事?”孙含扬扬洒洒的说了一大通凤亦禅对他是如何的用情至深,又是如何的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最后还要非他不嫁!
“凤大小姐说,只要能够跟草民在一起,就算是没名分也在所不惜。今天她得知草民也能入宫,就给草民传了信纸要草民到花园见面……草民也想趁此将话说清楚,就去了,可谁知……到了那里就被人敲晕,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孙含说到最后声音竟有些哽咽起来。万种情绪愣是没办法用言语表达出来。
“你说凤大小姐让你到花园,你可有证据?”皇后看了眼泰祥帝随后道。
“有,有,草民身上有大小姐给草民送的信纸。”孙含从身上拿出一张纸条来,上面只写了简短的一句话‘御花园,不见不散。’
“凤亦禅呢,凤亦禅到什么地方去了!”泰祥帝将在场的人都扫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凤亦禅的身影。
“皇上,这恶人做了坏事,怕是不敢出来见人了。这一切啊,说不定都是她设计的……”轻容公主今天也是看了一场大戏,不过这些当事人都跟她没什么关系,如果这污水能够泼到凤亦禅的身上,她是乐见其成的。
“这种情况下,所有人都在这里,偏偏是她不在……”皇后也开口表明自己对凤亦禅的质疑。
“大姐本来跟乾王有婚约,可却恋上了孙含,又害怕婚约无法取消,所以就利用如儿坏乾王的名声……至于这二人,怕也是对如儿有不轨的心思,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皇上,你一定要还如儿一个清白啊……”蓝妃很快反应过来,几句话就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凤亦禅身上。
“凤亦禅!”炎鹤乾握紧了拳头表达自己此时的愤怒。蓝妃的说法只会对他有利,他没有反驳的道理。
“皇,皇上,在进宫之前大小姐也说过,说会想办法解除跟乾王的婚约……到时候她就可以跟草民双宿双飞……”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致的把苗头指向了此时不知在何处的凤亦禅。
而凤亦禅本人……
……
月光洒落进昏暗的内室,凤亦禅身上的衣裙早变得凌乱不堪,穿在内里那淡青色的肚兜也曝露在空气之中。
柔软的胸前正覆盖着一只滚烫的大掌,她紧紧的抓着那只大掌,企图阻拦他的再次移动。
“王爷,要,要克制!”凤亦禅身上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她睁着大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衣袍也有些凌乱的男人,从牙缝间挤出这么几个字来。
“克制……本王一向都很清楚的知道,什么时候该放纵,什么时候要克制。”话落,手上的动作微微用力,将那团柔软捏出了别样的形状。
“王爷,你,你是有家室,我是有婚约的人,这是不道德的!”
“什么是道德?”
流氓!
凤亦禅啐了一口,这个色魔,那样子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现在身上中了药的人是她是她好吗!
“王爷,你确定你要继续吗?我凤亦禅不是随便的人……”
“然后?”
“可我随便起来,就不是人!”凤亦禅低吼一声,一个翻身把墨旭阳坐到了身下,在上方俯视着他。
如果她真的跟墨旭阳做了,那算什么?
她最多会觉得是各取所需,你爽我爽大家爽,下床穿衣两相忘。
可是……内心的声音在呐喊,告诉她绝对不可以!
“王爷,如果我爱上你,你也同样对我有心,那么今天我会毫不犹豫。可是现在,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去看戏会更好。”话落,凤亦禅一个翻身跳下了床,她刚才暗中用银针刺激的几处大穴身上恢复了一些力气,这会儿她想要促动内力把药性压下去。
听她那么一说,墨旭阳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只一双黑眸旋出的深色足以让人窒息。
“吃下去,本王对你有那么几分兴趣,你不用急着找死。”还不等她动作,一颗药丸从眼前飞过。她伸手接住,看也不看的吃进了嘴里。得,反正欠这个男人那么多了,也不在乎再多怎么一次。
凤亦禅有些羞愤的整理着身上的衣裙,如果她照镜子,一定会发现自己的脖颈上有几颗可疑的‘草莓’印记。
“过来,替本王整理衣袍。”墨旭阳坐在床边伸开手,一副等待被伺候的模样。
凤亦禅撇撇嘴,想着他怎么都帮了自己不少,就走上前给他整了整根本就没怎么乱的衣袍。
墨旭阳面具下的黑眸锁定在她有些不情愿的小脸上,眸中渐渐盈上了一丝一闪即逝的笑意。
……
凤栖大殿内,泰祥帝刚想要派人去找凤亦禅,就看见她推着墨旭阳缓缓的走入大殿。
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眼神,凤亦禅表示并不在意,她只是回来看戏的……
“老头儿你们去哪里了……咦,这里怎么是红的?”墨修泽一脸找到组织的屁颠样跑上前看着两人,在发现凤亦禅的脖子上可疑的痕迹时,十分童言无忌的怪叫出声。
凤亦禅那张淡定从容的脸碎裂出一抹痕迹……
这眼睛有够尖的!
“那个……是蚊子咬的!”凤亦禅带着云淡风轻的神色说着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的谎话,一派从容。
“哦,秋天的蚊子坏坏,咬了那么大的包包。”果然……四岁的孩子还是好骗的……
泰祥帝看向凤亦禅脖子上隐约可见的痕迹,眸子暗了暗。
皇后看着两人走进来,尖利的指甲尽数的掐进了肉里,可她丝毫不觉得痛。
那晚墨旭阳的话还环绕在她的脑海,他说,凤亦禅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女人!
就算是那个人,怕也从来都没得到过他这句话。凤亦禅,她又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