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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你让我这么难过,恨你让我觉得心这样的疼,恨你丢下我一个人不管。
这一刻在她的心里只有冷逸轩,她的男神肖宁飘得好远好远。
“我数一、二、三,你要是再不给我起来,我就让你尝尝我辣椒粉的厉害。”穆云舒是真着急了,着急到都忘了死人根本是不怕辣椒粉的。
只是死人不怕,活人可怕,冷逸轩可是知道穆云舒那独门辣椒粉的厉害的,要不是他娘子的辣椒粉,他没准就真的挂了。
不过他自然不愿意承认他是害怕他娘子的辣椒粉,他是觉得她眼泪鼻涕的一齐滴落在他脸上实在是太脏了:“娘子,你再这么捶下去,为夫当真要死了。”
说话有点瓮声瓮气的,像是真的被捶的不轻。
“冷逸轩,你没死?”片刻的错愕之后是巨大的惊喜,穆云舒的眼睛亮得仿佛镶嵌进去了星星。那感觉就像是刚刚得知自己中了五百万的彩票一般让人兴奋和难以置信。当然在她心中,他比五百万彩票重要多了。
他一直也没说他死啊,那血也不是他的,明明是那个黑老大不小心蹭上去的。只是那一刀着实捅的不轻,尽管他穿了金丝软甲还是让他疼得晕了过去。
不过等她扑上来的时候他的确是醒了,不过见她情深意切地哭得那样伤心,他没太好意思打断。确切的说他是没舍得,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在别人的心中如此重要,那感觉当真是很美好,很美好。
谁知他刚要开口,她的脸色一下子就跟着变了:“冷逸轩,你敢骗我。”
“我……没有……”冷逸轩一脸无辜,却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还有你前锋。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她小手一指,指向前锋。要不是他刚才捂着嘴哭她也不会被他误导,刚才自己哭得那样荡气回肠,也真是太丢人了。
看着穆云舒脸上的狰狞,想着她的独门暗器辣椒粉前锋觉得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了。
他也不愿意惹她啊,可是王爷躺在地上不起来,不就是想让王妃“怜香惜玉”一下么。王爷可是他的大boss大,要是得罪了,还有好果子吃么。他其实也是迫不得已嘛。
还有还有他刚才捂着嘴其实不是哭,是笑啊。他是觉得这成亲后的俩人怎么看着就像傻子似的呢?一个躺在地上装死不愿意起来,一个哭得这样荡气回肠,让他不笑都不行,他是真心没想让他家王妃生气的。王妃生气了,后果自然是会很严重。
(4)
前锋猜对了。穆云舒是真的生气了,后果也非常严重,不过她没有拿辣椒粉撒前锋,而是提着裙子,穿着她那双最爱的绣花鞋,腿着一步步的往京都走,无论冷逸轩前锋怎么道歉,丁香怎么劝,她就是死活不上马车。
“娘子,娘子,我错了还不行么?”始作俑者跟在穆云舒身后亦步亦趋,她不上车,他自然也不敢上车。认识穆云舒这么久,他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生气过。
穆云舒不说话,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她是真的生气了,气冷逸轩这样跟自己开玩笑。那种失去的痛,他大概不会懂得。
自己十岁那年,上班途中的父母遭遇了车祸,她是在最爱的音乐课上被老师叫出来的。当时的她还有点生气,还质问来接她的父母的朋友为什么要打扰她上课。
等到了医院的时候她就知道为什么好好上课的自己被接出来了。
父母出车祸了,到了医院来不及抢救就去了,早上还对他们姐妹说这个周末要带他们一起去游乐场的父母再也起不来了。
那时候穆云舒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塌下来了。
当时她也是不相信的,那么好的爸爸妈妈,那么爱他们的爸爸妈妈怎么就好端端的不在了。她抱着妈妈,穆云雨抱着爸爸,两个人撕心裂肺的哭,一边哭一边问爸爸妈妈为什么不理他们了。可是不管她们怎么哭,怎么喊躺在太平间里的父母就是一动也不动。
十岁的孩子该是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纪,而十岁大的穆云舒已经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死亡,什么叫做生离死别。
也知道了什么叫做无奈,无论你多么不愿意,有些事情就是已经发了,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了。
穆云舒越想就越觉得委屈,越想就越伤心,后来走的实在是累了,索性就坐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抹眼泪。哭得那叫一个伤心,那叫一个荡气回肠。就连丁香听了也跟着一起抹眼泪,前锋听了后悔的差一点就给自己一个耳光。
某货小心翼翼的靠过来:“娘子,你要怎样才会不生气?”
她不是生气,分明就是伤心。他一开口说话,她哭得更大声了。
这样哭下去,怕是会哭坏了身子,再这样耽搁下去天黑之前就无法赶回京都了,总要想个办法才行。
“前锋,我们现在所处什么位置?”
“回王爷,十里坡。”就连前锋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冷逸轩冲着前锋眨眨眼:“十里坡,那不是……”
从小到大的相伴,前锋自己直到他家主子是神马意思:“对啊,就是那个一到天黑就有野狼出没,阴天下雨毒蛇遍地,蛤蟆挡道的十里坡。”
(5)
就算是他家王妃再强大,也不过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就都有弱点,即便是她不怕毒蛇猛兽,那个看起来q弹软糯的癞蛤蟆她总该怕了吧?
前锋猜对了,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穆大小姐最害怕的就是癞蛤蟆。
在解剖课上,当那只q弹软糯的癞蛤蟆为了活命一下子就扑倒她脸上的时候,原本学外科的她就乖乖的转学了中医药,之后就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与蛤蟆兄为敌。
前锋的话音刚落,冷逸轩只觉得一道嫩黄的闪电嗖的在自己的眼前一闪而过,之后那个打死都要腿着回去的穆云舒端端正正的坐上马车。
“回去记你一功。”冷逸轩很满意的冲着前锋抛了个媚眼。
不过这对前锋似乎没什么效果:“爷,记功就算了,爷高兴的话就给前锋涨点月钱。”
冷逸轩:“……”
上了马车的穆云舒不哭了。却还是一路上都绷着一张脸,一双明眸死死的闭上,愣是不看冷逸轩一眼。冷逸轩多次有的没的故意逗穆云舒说话,不管他说什么,穆云舒愣是一句都不答茬。气氛真的尴尬到掉渣。
不过惹了祸的冷逸轩也只能是一个字:“忍。”
直到到了王府大门口,直到穆云舒见到早就等在外面的花逍遥,一张俊脸上才露出些许的笑容。
还不等冷逸轩下车。穆云舒一掀开帘子就跳了下去:“花菇凉,你可是在这里等我?”
见到穆云舒回来了,花逍遥的眼睛也跟着亮了亮:“听说你们遭了劫,有没有受伤?”
看着花逍遥一脸紧张之色,刚下了马车的冷逸轩满脸只写着一个字那就是超级不爽。碍于穆云舒还在跟自己生气不好打断,只能在一旁故意咳嗽。只是人家咳嗽了好几声愣是没人理会他这一茬。
“我是谁,又怎么会受伤。”想到刚才的事还是觉得委屈,一委屈,忍不住又有点红了眼眶。
看着她委屈的样子,两个男人同时心里一紧,特别是眼前的花逍遥,伸手就想去擦掉她就要涌出眼眶的眼泪,刚要辅助行动。却被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打断。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这咳嗽声当真是有点惊天地泣鬼神。
花逍遥忍不住冲着冷逸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咳嗽的这么厉害,莫不是得了非典?不过这咳嗽声倒是给他提了个醒,眼前的人是别人的人妻,不管他心里怎么想,他压根就碰不得。
虽然碰不得,但是至少他可以让她开心:“王妃姐姐,你可知道奇疗斋我已经帮你置办好了,选个好日子就可以敲锣打鼓的开业了。”
他果然懂得她的心,他话音刚落,穆云舒立马多云转晴:“当真?”
“真,真,比真金白银还真。”见到她高兴,花逍遥就跟自己中了五百万似的,手中的小手绢挥来挥去的,那叫一个开心。
(6)
“还是花姑凉你对我最好了。”穆云舒一伸手便抓住花逍遥的手。
瞬间的功夫,花逍遥顿觉得两道闪电顺着自己的手直击心脏。而穆云舒就跟没事人似的胸怀坦荡荡的冲着他微笑。那笑倾国倾城,却让花逍遥的心情有那么一丁点的不美好。
这分明是把他当成同性看啊。不过看到冷逸轩一张臭屁的脸他的心情又瞬间明媚了:“别客气,谁让。。。。。。”
“是啊,是啊,我自然不会跟你客气,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对了,我可没有食言哦,我给你带回来十大盒的明珠。这东西最养颜了,保证花姑凉你敷脸之后更加明艳动人。”
冷逸轩还没来得及上前撞开腻歪在一起的两个人呢,穆云舒就把花逍遥的手松开,接着屁颠屁颠的回了马车,从她的大包袱里翻出十盒子珍珠递到花逍遥的手中。
王府里的人也很快收到他们回来的消息,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还是一行人在老夫人的带领下出门相迎。
众人又是一通有得没得的寒暄,之后一行人回了大堂为冷逸轩和穆云舒接风洗尘。
众人都落了座,穆云舒这才发现花逍遥竟然站在大堂中没走。
关于花逍遥这样一个尴尬的身份自然是不适合跟大家一起坐下来吃饭的,老夫人看了眼花逍遥脸就跟着黑了:“花公子还有什么事么?”没什么事的话就别在这里碍眼了。
“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花逍遥弯腰抱拳冲着老夫人施礼,动作得体,语言大方。没有半点的娘娘腔。
既然知道是不情就别请。老夫人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鄙视了一万遍花逍遥:“花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晚辈在乡下有个当郎中的舅舅,近日来京都投奔晚辈。晚辈自幼被舅舅养大,想要报答他的养育之恩,所以就在京都找了一处门面帮他开了个药铺,老夫人是京城有头有脸的诰命夫人,晚辈是想开业那天请老夫人到药铺走一趟。正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晚辈希望老夫人的阴凉能够遮挡下我舅舅的奇疗斋,让他生意兴隆,客似云来。”
如此恭谦,弄得老夫人都不好意思拒绝了。是人都爱听恭维的话,花逍遥如是说,老夫人自然心里美滋滋的。不过一个不像样的花逍遥舅舅开得药铺她是不会屈尊降贵的。
“去一趟就免了,如若不嫌弃老身就给那药铺题字一副。”
“晚辈感激不尽。”花逍遥再次弯腰,抬头时顺便给了冷湛一个警告的眼神。去不去的,字不字的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警告冷湛,这铺子的事我已经公布于众,更何况还有你奶奶罩着,你最好不要捣乱生事。
心里想的事得偿所愿,花逍遥倒是不留恋,悄悄的瞥了眼穆云舒,转身就走。
穆云舒看着花逍遥翩然而去的背影渐露出崇拜之色。而冷逸轩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黑了脸。
(7)
生气的人突然就变成了冷逸轩,一直到吃完饭回了逍遥轩,他的脸色都没露出一丝丝的笑颜。穆云舒也不管他,径直去了她的秘密小黑屋。被她篡改的秘术仍旧踏踏实实的摆在桌子上,不过看样子是被人借去过又还了回来的。有些书页上还留下些许的墨汁没干呢。拿着秘术,穆云舒冷笑出声:“即便是你不还回来,我还是有后手的。”没事的时候穆云舒就抄写几页那本秘术,现下那本秘术她都抄写了好几本了。
雪松苑内,冷湛的脸又黑成了非洲难民。原本想要从奇疗斋上打主意使坏的,偏偏被花逍遥抢了先。一瞬间一张脸气的又变成了瘪茄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世子,王大夫来了。”上次被打的伤还没好,申大庆是一瘸一拐的走上来的。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白头发白胡须的老头子。
看到申大庆身后的老头,冷湛双眼一亮:“王大夫,可有什么进展?”
“世子,请恕老夫无能,老夫实在是看不出这几页纸的门道。”怕秘术外传,冷湛特意把抄写好的秘术分给几个医术了得的老大夫,可是却没有半个人认出被穆云舒篡改过后的秘术。
“再拿几张给王大夫瞧瞧。”冷湛不甘心。这可是他费了多少心思弄回来的秘术,怎么就没有一个人能够看懂呢?
身侧的楚月连忙去拿另外几张递给王大夫,王大夫拿过几页纸,凑近了看使劲看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头子摇摇头,一脸为难:“世子,老夫不认识。这上面的字怕是天书。”
“王大夫见多识广,医术超群,是不是王大夫觉得本世子给的银子少了?楚月,拿银子来!”冷湛一声令下,楚月手中端着托盘过来上面密密麻麻的摆满了银子。
“这些够不够?”
“世子这是在侮辱老夫。”王大夫的脸一瞬间也气成了瘪茄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作为大夫能够在有生之年一堵秘术真容原本是件让人惊喜万分的事,谁知秘术就在眼前却怎么都看不懂,本来就够让人窝火的了,还要被人怀疑是贪财之人,更是让王大夫恼怒万分。王大夫一甩袖子走了,气的冷湛一挥手打掉了楚月手中的托盘,银子叽里咕噜的撒了满地。
楚月眉毛一挑,一个毒计升上心头:“世子又何须生气,楚月倒是有一计。”
雪松苑内合欢树下一条白色的身影和一条蓝色的身影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