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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能进去,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看你瘦的跟个刀螂似得,别怪我对你出手。喂,站住,啊!”一个狱警企图拦住白衣男子,先是劝说,然后便是威胁,随后想用武力组织他的前进。可是他的力量与瘦弱的白衣男子有着天壤之别的差距,白衣男子一个用力,他便摔倒在地上,呜呼哀哉的呻吟。
白衣男子向随后冲过来的几名狱警甩出一张纸,那是将军的手谕,堪比m市的市长。几人不敢乱来,放白衣男子进去。
白衣男子哈哈一笑,一甩白色的风衣,衣袂翩跹,像风一样飘了进去。几人目瞪口呆地盯着白衣男子的身影,惊奇不已。
白衣男子直接走到安宁的牢房,打开门,却被眼前的这个人惊呆了。这就是昔日温柔漂亮聪慧的女神吗?哈哈,如果他不是当年见过,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这个女人便是安宁。
旁边的牢房里一群男人看到进来一个小白脸,鼻子里直哼哼,同时向他吐着浓痰,却被他一一躲开。一道轻蔑地眼神射向一边,如厉鬼一般,那几人齐齐打个冷战,缩了回去。
“这样的女人还有人要,不会是她之前的相好吧?”
“鬼他妈才知道,你少管闲事,没看见刚才他进来的时候,一只手就撂倒了一个狱警,他可不是吃素的。”
白衣男子听了这样的对话,嘴角弯出一个弧度,一丝讥笑流露出来,却转向了安宁。
。。。
第471章 为恨而活
“安宁,你是想跟我出去,还是想一直留在这里,被那一群野兽侵犯?”白衣男子富含磁性的声音穿透安宁的耳膜,让她的眼神清澈了一些。
“哈哈,哈哈,哈哈,出去,哈哈,我能出去了!”安宁昂着头向后弯着腰转圈圈,嘴里不断地重复着几句话。
“带我走吧,我要去找秦悠悠,我要去找容澈,我要亲手把他们撕碎,吃掉他们的肉,喝掉他们的血,带我走吧。”
安宁像是无意识地说出几句话,眼睛里却是狠厉的目光。不过,这样的安宁白衣男子倒是十分的喜欢,他喜欢怀有仇恨的人,喜欢血腥的气味。
“那咱们走吧!”白衣男子将安宁拦腰打横着抱起,安宁身上的异味就钻进了他的鼻子里,尤其是安宁身体的某部位,因为发炎和溃烂,散发出阵阵恶臭。
白衣男子屏住呼吸,一口气将她扔进车里,呼啸着离去,向着西山别墅进发。
西山别墅里,将军正等在那里,他有些臃肿的身体泡在温泉里,让水流的温度洗去一身的尘土。
白衣男子赶到的时候,将军也被安宁的丑态惊呆了。本想着让她跟着自己一起跑会儿温泉,顺便那个一下,这下可完全没了兴致。
“把她交给吴妈,收拾收拾,以后跟着我干,可不想要这么邋遢的人。”将军丢下一句话,从温泉里走出来,裹上条浴巾,进了别墅。
白衣男子把安宁交给了吴妈,洁白的衣服已经被安宁染脏了,他迫不及待地脱下来跳进了温泉里,这样的差事,他发誓这辈子只做这一次。
傍晚的时候,吴妈跑去将军那里哭诉。
“将军,你看看你带回来的那个女人,那哪还是个人?全身脏的不行不说,还疯疯癫癫的,胡言乱语,而且她还打人,你看我身上这些红印子,都是给她换衣服的时候被抓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吴妈一边哭诉一边摸着自己的伤口,眼神偷偷地瞄向将军,观察着他的反应。
“好了,抱怨什么,以后她会帮上我的忙的。这个月多给你一倍的奖金,去吧,照顾好她,不要让她跑了,更不能让她死了。”
将军挥挥手,打发走吴妈,心里却是不能平静下来。安宁对秦悠悠和容澈的恨会帮他除掉容澈,毁掉龙家。只是有件事可惜了啊,他栽培了顾慕凡那么多年,还没派上真正的用场,就远走他乡,流离失所去了,真是个懦弱的男人。
将军点燃一根雪茄,慢悠悠的向安宁的房间走去。月余的牢狱生活不知道把安宁折磨成什么样子,她对容澈和秦悠悠的恨有没有恨到极致,有没有恨到可以杀人的地步。
安宁躺在床上,牢狱生活让她像完全变了个人,见到一个肥胖臃肿的男人、抽着眼,一脸猥一琐地向她走来,她便本能地开始反抗。她把能抓到的东西统统扔向百里将军,当一床被褥将百里将军的雪茄打掉的时候,百里将军的火气终于上来了。
他疯狂的扑向安宁,撕扯着她的衣服,当她的颈项展露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却突然止住了冲动。她被很多人侵犯过,不知道身上有没有沾染什么病,还是少碰的为好。
百里将军整理好衣服,踱着方步走了出去。一招手,白衣男子便飘到了他的眼前。
“去调查一下龙家的动向,如果有机会……”剩下的话便是百里将军与白衣男子的耳语,只是见到白衣男子的脸上露出了畅快的笑容,那种嗜血的快乐。
白衣男子领命后愉快的开车走了,盘山路上一辆白色的车身飞快的穿梭,里面那个身穿一身白色衣服的男子愉快的吹着口哨,脸上挂着迷人却又令人害怕的微笑。
顾慕凡被赶出顾家之后,顾一鸣迎回了姚雪晴和姚骞,不日就他就和姚雪晴举办了婚礼,同时召开了宴会与记者会,为姚雪晴和姚骞正名。
召开记者会的那天,顾一鸣并没有大肆宣扬梅玉竹的丑闻,而顾老太爷还在医院里,也是没能参加记者会。整个顾家,几乎成了顾一鸣一个人说了算。
姚骞是看不起父亲的,在他小的时候,就被母亲灌输了太多对于父亲的憎恨。这次他跟着母亲一起回来,就是为了夺回顾家的一切,把原本就属于母亲的东西统统拿回来。
坐在一旁的姚骞看着顾一鸣在台上兴高采烈地演说,鼻子冷哼了一声,转过身不去看。什么对母亲的爱,对儿子的爱,让他彻底的觉醒,放弃了当年父母包办的婚姻,和梅玉竹划清了界限。又是怎么描述顾家的宏伟蓝图,这些他都不在意,顾一鸣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顾家在他的手上没有宏伟蓝图,只有灭亡。所以,他要取而代之。
“另外,今天我要宣布一件大事,从今天起,姚骞就是我顾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掌管顾氏集团的一切,这也是整个董事会一致的决定。同时,因为种种原因,我不能为我的儿子正名,今天,姚骞就正式更名为顾子骞,大家鼓掌!”
人群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这些人都是跟顾家有着合作上的关系,唯顾家马首是瞻。
顾子骞在掌声中缓缓登上讲台,微笑着向大家招手。他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他知道就算对顾一鸣有太多的恨和不满,但是今天他是执行总裁,是夺回顾家的第一步,他必须给人们留下好印象。
“今天,我很荣幸能成为顾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我很开心,很高兴。但同时我也意识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担,我肩负着整个顾家的命运,甚至更广大人的命运。所以,我要用尽我所学的知识,带领顾家走向更伟大的辉煌!”
人群又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顾子骞颇具说服力的演说让人群有了些微的骚动,人们纷纷翘足观望,看看这位年轻的领导者的尊容。
“同时,因为我年纪轻,阅历还不够,在工作上难免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指点,我会虚心接受的。”
顾子骞说完面上挂着微笑走了下去,和母亲站在一起。台上的父亲则是继续接受记者们的采访。
顾子骞不想再听顾一鸣违心的演说,拉着母亲离开了。
顾一鸣的记者会结束的时候,梅玉竹刚好赶到这里,她是看了电视上播出的直播才知道顾一鸣擅自将顾氏集团执行总裁的位置给了他的儿子,那个刚来中国没几天的人。
几乎是有些歇斯底里,梅玉竹开车飞快地赶到记者会,可还是晚了一步,记者会已经散去,只留下一些参加宴会的人群。
梅玉竹嫌恶地看一眼,在人群中搜索着顾一鸣,然后直直的奔过去。
她一把揪住顾一鸣得衣领,嘴里喷着凶凶的恶气,“顾一鸣,你个不要脸的家伙,你凭什么让姚骞那个野种做执行总裁?总裁的位置是我儿子的,是慕凡的!”
顾一鸣不想惹出更多的事端,用力甩开梅玉竹的手,一掌打在她的脸上,“顾慕凡才是野种,他已经被赶出了顾家。顾家是我的,顾氏集团是我的,我愿意让谁做执行总裁就让谁做!”
“你不能,你凭什么!”梅玉竹大声地咆哮着,冲上来撕扯着顾一鸣的衬衫,“我还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也是顾氏集团的股东,没有我的同意你凭什么更改执行总裁!”
顾一鸣被梅玉竹的大吵大闹弄得十分恼火,周围开始有人讲目光投向他这里,他的脸上被怒火烧得通红,“你给我滚开,要是你还这样纠缠不清,我不介意开记者会把你和顾老头乱lun的事情说出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最好想清楚。”
顾一鸣气咻咻地走掉,钻进了豪华的凯迪拉克里。梅玉竹痛苦地蒙住脸蹲在地上痛哭。她想为顾慕凡做一点事,可是她却做不到了。顾慕凡再也不会原谅她了。
顾子骞做了顾氏集团的执行总裁后,第一件事并不是立刻接手公司,而是一个人飞到了z市,他要去找安宁。
顾子骞和安宁是旧相识,他们当年一起在美国读的大学。为了能接触到安宁,顾子骞报读了安宁相同的科系。安宁的温柔、聪慧和可人,深深牵动着顾子骞的心,让他不能自拔。
他追求过安宁,他知道以他当时的身份根本配不上出身优越的安宁,可是他就是被安宁迷倒了,他不顾一切地追求安宁。可是当时安宁虽然在美国,心却在中国,一直在容澈的身上。她爱的是容澈,初次,她对任何的男人都没有兴趣。
他不止一次地咒骂、仇视着容澈,恨他会得到安宁的爱,而自己却得不到。后来安宁回国了,他却不能追随着而来。他知道她是去找容澈了。
多少个日夜里,他从噩梦中惊醒,他梦到安宁和容澈结了婚,还有了孩子。她甚至忘却了他的长相,只当他是个路人,是陌生人。
在国外的那些年,他得到关于安宁的只言片语,知道容澈爱上了另一个女人,抛弃了安宁。他一边仇恨容澈的薄情,又一边庆幸,他还是有机会的。
现在他是顾氏集团的执行总裁,虽然是在顾一鸣的安排下,可是这样的身份足以配的上安宁了。他去了z市,找到了安家。
见到安漠然的那一天,天空有些阴沉,初春的天气说变就变,原本还是晴朗的天空,却突然布满的乌云。也许要下雨,也许会下雪。
顾子骞顾不上这些,他急匆匆地找到安漠然,说明了来意。
见到顾子骞的那一刻,安漠然有些吃惊,可是听明白了来意,他却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顾子骞追上去,诚恳的希望安漠然能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见一见安宁。
“你来晚了,安宁已经不是我的女儿,而且她现在也不在这里。”安漠然把记者会上宣布的与安宁脱离关系的内容讲给了顾子骞,不顾他吃惊的表情,告知了她如何迫害自己母亲的一切。
顾子骞不相信,在他的意识里,安宁是那么温柔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他要和安宁当面对质,他不相信。
“那安宁现在在哪里?”
“在哪里?在监狱里。你想见她就去监狱里找吧。”
顾子骞疯了一般冲向监狱,在送出了诸多的好处之后,才有人告诉他,安宁已经被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带走了。去了哪儿,没人知道,也没人关心。
还是来晚了一步。顾子骞懊悔地低下头,紧紧地咬着嘴唇,让鲜红的血液流进嘴里。他恨自己,为什么不在回国的第一时间就找到安宁,为什么偏要在安宁被折磨带走之后才来找她。
都是容澈的错,都是容澈爱的那个女人的错!顾子骞把一切的罪恶统统归属到容澈的身上,他发誓要找到安宁,发誓要挽救安宁。
没了安宁,顾子骞把这些怒火全部投入到工作中去。他在美国刻苦的学习,现在派上了用场。他整顿着顾家的产业,他的能力一点儿不比顾慕凡差。
可是,他毕竟是外来的,是靠着父亲在顾氏集团的影响登上的执行总裁的位置,他对顾家的产业还不熟悉,对业务的流程也不熟知,他也知道,董事会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认同他,其中,梅玉竹便是一个。
一次再召开了董事会的例会之后,一些老的董事便站了出来,与他的矛盾开始激化。
“顾总,你年纪轻轻坐上执行总裁的位置我并没有什么意见,但是我希望看到的是一个有能力的人,能够带领集团走向未来的人,而不只是口头上有着远大的报复,在能力上却相差甚远的人。”
“是的,当时顾慕凡总裁在的时候,是他把顾氏集团从一个小公司慢慢壮大起来的,甚至可以和龙家一较高下。我同样不希望顾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