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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美国资本家的成长-世界首富-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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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在一次会议上他高谈道:“这个屋里坐的都是智慧的人。”但他不是人  
们最赏心悦目的人物,对他捧场的人廖廖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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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菲特抢了所有镜头,他的眉飞色舞的玩笑一个接一个,眉毛好像在脑  
门上跳起了华尔兹。他喜欢看到熟悉的面孔——他认识多年的人,因他而富  
的人,还有像贫民道·安格尔这样的人,他现在可有了1500万美元。他对一  
个朋友说,他觉得自己在画一幅巨作,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称羡不已。也许他  
在伯克希尔的这种救世主般的地位正是他连一股股票都不愿卖,并把股东会  
开成典礼一样的原因吧!他谈到了通货膨胀,B夫人和公司的管理,并回答  
了关于投资,大都会公司和本·格雷厄姆的问题。还时不时用个简明的小故  
事来说明道理,随便得听起来像是夏天下午慵懒地在安乐椅上闲聊一样。  
     有一次巴菲特在大都会公司做即兴演讲,有人问他有什么管理技术可推  
荐的。他讲了一个陌生人在一个小镇的故事。他想与当地人交朋友,他走到  
村子的广场上,看见一个“德国牧羊人般狼狈的”报时员老头。巴菲特接着  
说: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一条狗,问道:“你的狗咬人吗?”老头说:“不”。于是陌生人弯  
     腰拍了拍这条狗,狗扑上去,很熟练地咬下了他的袖子,陌生人一边动手补衣服一边问  
     老头:“你不是说你的狗不咬人吗?”老头说:“不是我的狗。”故事对管理人的寓意  
      是:问对问题是很重要的。    
     巴菲特总是用这种言简意赅的方式来说明问题,哪怕是在私人场合。有  
一次一个大力吹捧巴菲特的保险公司但自己不愿投保的人——史蒂文·格拉  
克斯特恩飞到奥马哈问几个问题。那是个寒冷的早晨。格拉克斯特恩在报纸  
上读过巴菲特的评论,现在他急着想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巴菲特穿着  
法兰绒衬衫和卡其布裤子会见了他,他一下子觉得轻松多了。他对巴菲特讲  
起了理论上的风险问题。“嘿,斯特恩,”巴菲特说,“要知道你打扑克牌  
时总有一个人要倒霉,如果你看看四周看不出谁要倒霉了,那就是你自己  
了。”  
     这就是巴菲特警告他不要承担他不懂的经纪人风险的方式。格拉克斯特  
恩觉得东道主就像那些年度报告的作者一样——说得很简单,不多,但含义  
深刻。他接受了巴菲特的劝告。  
     巴菲特的公私界限弄不清了。他的朋友也是他热心的支持者。他们常来  
咨询一下,要点建议。斯坦·利普西要巴菲特帮助参谋一下该怎么摆脱女友  
的纠缠。德克萨斯融资家理查德·雷恩沃特跑过来咨询定期的“不动产票据”  
问题。1986年,雷恩·沃特举棋不定时,巴菲特警告他不要为了几个钱而轻  
举妄动,不值得。这事雷恩·沃特终身难忘,因为不久华尔街上行情正好的  
几种股票垮了。杰克·伯恩谈起巴菲特就像谈到国宝一样。“有些认识沃伦  
的人没得到好处,”伯恩说,“他也该给我点好处。”  
     每逢奇数年份,巴菲特内层——所谓格雷厄姆一伙——都要召开一次碰  
头大会。刚开始只有巴菲特和几个投资伙伴参加,很简朴。他们在佛罗里达  
棕榈海岸第二次碰头时,有个旅馆服务员对小费看不上眼,把它掷到门上了。  
还有一次,富得流油的桑迪·戈茨曼跟他们一起去开会,到机场时原以为是  
坐头等舱,别人都说不是,窘得戈茨曼结结巴巴地说他的秘书搞错了,最后  
跟着大家坐二等舱。  
     现在他们开会可不再是这样了,参加者范围也扩大了。他们现在是坐伊  
莉莎白去斯科茨代尔、亚利桑那太阳谷、爱达荷这样的地方度假。巴菲特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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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一些有钱的朋友和夫妇,如本罗尔·卢米斯和汤姆·默菲。有一次他们  
在科罗拉多河上玩,大老爷凯·格雷厄姆忍不住说道:“我的屁股从来没有  
这么湿过。”  
     巴菲特认为与朋友们去度假是极其开心的事。他很喜欢他的朋友,别人  
对他也一样。这种聚会也有种神圣的气氛,虽然与年度会议不完全一样。尽  
管这些朋友的事业都很成功,他们都愿意听巴菲特的安排,好像是专为他们  
开的庆功会一样。客人名单由巴菲特决定,只有他说让谁来才算。一个常客  
说:“人们显然都希望与他坐在一张桌子旁,你忍不住会想,他会坐我这张  
桌子吗?”已成为音乐家的彼得·巴菲特觉得他父亲的朋友都渴望加入他的  
公司。坐在他那挂着约翰·列农和约科·奥诺画像的音乐室里,彼得把他们  
比作是一群有天赋但比不上甲壳虫乐队的音乐家。常客埃德·安德森认为巴  
菲特是个“奇迹般的人”。巴菲特在这种聚会上的行为很随便,说明他对这  
些朋友——至少其中部分人——比普通股东“听众们”熟悉得多。  
     巴菲特的许多朋友也是他的股东,因此他总莫名其妙地觉得对朋友们的  
家庭和财富有责任。他们老是谈巴菲特和股票,就连走路时也喋喋不休。巴  
菲特的朋友经纪人马歇尔·温伯格曾建议不要在伯克希尔股价为77美元时卖  
出,说还会涨,当股价到了105美元时他还是这句话。巴菲特的另一名老朋  
友亨利·勃立特也总是人云亦云地向别人介绍伯克希尔的前景。当股价涨到  
1700美元时,他有点慌了,于是卖掉了他妻子的股票。  
     按说,买伯克希尔的股票不是为了卖了,是让巴菲特安排,而不是自己  
拿主意的。但股价得异乎寻常地高,人们都不知所措了。雷诺兹证券公司的  
董事长凯斯·威林曾以40美元伯克希尔的一些股票,后来又在43美元时买  
了些。当股价达到50美元,他就等着价格回落了。可他等了又等……最后在  
3000美元时再买些。  
     巴菲特有个几十年的老朋友,他总忍不住分析一下巴菲特死后股价会怎  
么个下跌法——每股跌1000美元?还是2000美元?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止他  
一个。巴菲特的健康状况成了关系金融状况的一个因素。在一次年度会议上  
有这么段对话:  
     提问者:巴菲特先生,我一直想买伯克希尔的股票,但不得不考虑您个  
人会发生某些事,我可承受不了意外风险。  
     巴菲特:我也承受不了。  
     巴菲特在家中的角色也很模糊。他有几次书信体年度报告是假想给他姐  
姐罗伯塔写的。可他们在一起时,他对她又敬而远之,罗伯塔住在加利弗尼  
亚,她很清楚地不想干涉她兄弟的事,因此在问他问题时十分简洁。  
     她发现他的回答绝对是“很棒的”,但她不像与“其他人谈话那样”与  
他交谈。她说,她明白“随意插话”是不合适的,因为“他得重新回到原来  
的思路上,他有专注的习惯,干什么都认真专一”。  
     巴菲特承认他在公众面前和个人生活中表现得不一样。用他的话就是在  
家内向,在大街上外向。这点从他的女伴中就可大体反映出来。苏茜是巴菲  
特多数社会活动的女伴,如在格雷厄姆他们的研究会上,在伯克希尔的年度  
会议上或与朋友们一起在纽约和加利弗尼亚度假。  
     苏茜也是个十分外向的人,她虽已住在旧金山略为简朴的小房子里,但  
也不常在家。当她的孩子们或朋友需要帮助或生病、病危时,她会二话不说  
地陪他们几个星期,直到事完为止。当她在奥马哈的朋友贝拉·艾森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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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爱滋病幸存者,想去看看她们的老朋友时,她什么也没说,就陪着她到  
处乱飞。也许是因为她到过许多地方,热衷于人口控制,包括跋涉到印度、  
土耳其和非洲。她自己说“我的日子是在天上过的”。她也照顾旧金山人,  
曾把一个爱滋病患者领回家护理。她后半生的游牧生活不是为家庭或自己的  
小圈子度过的,而是为所有需要她的人——包括她丈夫。“奇怪的是,”巴  
菲特的一个朋友评论道,“他仍然爱她爱得发疯。”  
     他在奥马哈的伙伴阿斯其德也很少参加公开活动,这点与巴菲特在奥马  
哈时一样。她每天早上都去当地的动物园照看植物,人们可以看到她穿着牛  
仔裤和毛衣在那儿挖土。她和巴菲特都不常参加社会活动。巴菲特在家时,  
常呆在起居室边上的他的“小窝”里,那儿曾是全家人晒太阳的地方,放着  
他的书和文件;还有一个大电视。他的伙食也很简单,常常啃火腿三明治或  
是对着盒子吃香草冰淇淋,早饭也是如此。这种平静的气氛让阿斯其德觉得  
舒服,她的童年太不稳定了。有一次节日聚会时,沃伦的姐姐多丽丝冒冒失  
失地问她和沃伦到底是怎么过的,阿斯其德脸红了,说沃伦是“一起过日子  
的最好的男人”。  
     巴菲特很希望凯威特广场的第14层能安静点,朴素点,他称那是伯克希  
尔·哈撒韦的“世界中心”。尽管他的公司十分富有,但共只有11个人:两  
名秘书,一个出纳,三个会计师,一个贸易商,一个财务主管,一个保险经  
理,格拉迪丝·凯丝 (一直是他的助理)和老板。伯克希尔没有律师,没有  
战略计划者,没有社会雇员,如门卫、司机,情报员和顾问。它没有连着一  
堆阴极射线管的分析仪,没有现代企业有的那些玩意儿。  
     这些简朴的作风是巴菲特特意安排的,为了实现他所谓的“机构机动  
性”。如果他雇了一层的贸易商,他们就会找点可做的生意;如果雇了律师,  
他们就会找人打官司。  
     一个精练的组织使我们把时间都花在业务上,而不是花在相互协调上。  
     华尔街曾有个投资银行家长途跋涉来到这个资本主义堡垒,所见的一切  
令他终生难忘。他就是来自贝尔斯特恩斯的约翰·奥特,他第一次看到红狮  
的时候吃了一惊。与他同来的委托人准备出售一家天然气公司,当他们告诉  
旅馆门卫要去伯克希尔·哈撒韦时,门卫呆呆地看着他。最后他们总算找到  
了凯威特广场,对这座位于比萨饼对面的小楼大感惊讶。那儿屋里屋外都设  
有沃伦·巴菲特公司的标志。  
     巴菲特穿着双克马特鞋接见了他们。简单寒暄几句之后,他要求奥特的  
当事人大概介绍一下情况。巴菲特现在的模样就很有特色了。他紧闭双唇,  
皱起了眉毛,眉头却进入了眼镜框。听对方介绍了一个半小时之后,他问了  
几个问题。天然气业的经济问题很复杂的,它要受法规的制约,同时涉及法  
律问题和社会问题。奥特事先曾给巴菲特寄了一袋材料,巴菲特也十分了解。  
当当事人再提供一些信息时,巴菲特重新算了一下它的经济状况。奥特发现  
巴菲特没带记事本,也没有人跑进跑出为他提供支持数据。他唱的是独角戏。  
三四个小时后,巴菲特根据他掌握的情况出了个价。这回又轮到奥特目瞪口  
呆了,因为一般的总裁不会进行一次会谈就出价的。 (最后生意告吹了。)  
     巴菲特有从杂乱无章的线索中紧紧抓住主题的天赋;他简洁的作风也为  
这种能耐增色不少。他认为太多的领导人反而会让他不能集中注意力,尽管  
他们可能好意、热心、聪明。他们做的许多“工作”却是不必要的。 (巴菲  
特的格言是:“不值得干的事就不用好好干。”)他不喜欢犹豫不决,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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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拉锯般地讨价还价。他的谈判风格是想好一个价格,要么成交要么告吹,  
一旦决定绝不改变。  
     巴菲特和比尔·斯科特两人负责投资的事,这在其他公司得有几十个贸  
易商和分析家。斯科特还不是全职工作,他每天3点钟就要下班去练波尔卡  
舞。所有情况下,都是巴菲特安安静静地自己研究,自己做决定(当然也与  
芒格通通电话讨论一下)。与这么个一个半人的班子相比,具有相当规模的  
哈佛大学基金会的职员超过100人。  
     巴菲特最重要的职员要数他的助手兼秘书格拉迪丝·凯丝。她把所有的  
来访者拒之门外,声音单调地回答着各种问题。  
    财务主管维恩·麦肯齐是内布拉斯加的弗里蒙特本地人。他身体瘦小,  
有一双蓝眼睛,对巴菲特忠贞不二。自60年代以来,麦肯齐从来没有要求巴  
菲特加薪。“如果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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