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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不得,别看李义平日里武功高强,此刻处于恢复期的他,可说连个小孩也未必打得过,自然就算是落在司马大小姐手里了,搓圆捏扁,任卿摆布。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用来形容女人嘛,那自然是令人浮想联翩,但若是用在男人身上……李义一准的以为得先到韩国整容然后到泰国去工作了……
半个巴掌大小的玉佩还是那老样子,这根本是废话,玉佩还能有多少样子?李义对着太阳照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事实上,自从东方涵澜与慕容琴分别将玉佩交到了他的手里,李义便顺手揣在了怀里,一直也没怎么看过此刻仔细把玩才发现,东方涵澜的这块玉佩乃是一个半叶型,李义依稀记得,慕容琴那一块,与这一块形状是相同的,只不过方向是反的。
李义随手抓了一块石片,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做了一个半叶型,凑在一起观看,登时看了出来;东方涵澜这一块与慕容琴那一块和在一起,应该就是一颗心的形状。
“原来如此!果然是一颗心啊!”李义嘟囓着,呵呵笑了起来:“只不过现在这颗心只剩下一半了。”想到这里,顿时想起来当时阻击东方宇的时候碎掉的那块玉佩,似乎从中间迸碎出来了一个小黑点,被自己收进了怀里,伸手入怀一摸,不由的脸色一变!
那个隐隐是个六角形状的小黑点居然已经不知去向了,难道之前,真气暴体,连衣服都……
想来必然是遗失了!
李义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道:“它既然已经粉身碎骨了,还想着它做甚。”自嘲的笑了笑,心中却也多少有些失落继续看着手中的玉佩,对着太阳又看了一会,才猛然想了起来,不由的一拍自己脑袋。
既然慕容琴那块玉佩中间有一个奇异的小黑点,那么,东方涵澜这个也应该有才对,但对着太阳照了半天,整块玉佩绿的似乎发黑一般,乃是最最纯正的玉佩,不要说什么小黑点,根本连半点瑕疵也没有!再说,在这样的玉佩之中,怎么会有黑点的存在?而且那黑点还不算小,若能明显的看出来,岂不反而成了大弊端?
李义对玉这一物事可说是一窍不通的,但也知道玉中若是有了杂质便算不得上品,难道慕容琴那一块有,而东方涵澜这一块却没有?
突然想起还君公道临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我已经看了一天,却没有什么发现,看来这玉佩只与你自己有缘恐怕也只有你自己的内力能够与他产生什么……
当时李义还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一个大活人,辛苦修炼而出的内力怎么可能与一块玉佩产生什么感应?到现在还一直抱怨还君公道话没说明白就走。
李义有心想向玉佩之中输入内力查看一下,但却又拿不定主意一般这等极品玉石,大都内中自有乾坤;若是贸然输入内力,恐怕当场便毁了;甚至当场爆裂,那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前世的时候李义见一些小说之中有高手用玉剑对敌,一时好奇之下,曾经试过,内力贯注玉石;但一般情况下内力进入玉心,整块玉便会炸开。
反复试了几次之后,李义才知道,所谓用玉剑催动内力发出剑芒什么的,纯粹是小说家的无稽之谈。
但现在,还君公道却说得明明白白,自己的内力于这块玉产生了奇异的感应,这便让李义为难起来,慕容琴那一块乃是自己赖来的,毁了倒也没什么;但东方涵澜这一块可是正儿八经的文定之物,若是当真毁了,以那丫头的多愁善感来说,还不知道会想到什么地方去。
李义苦恼的叹了口气,将玉佩放在了一边他现在内力也只是恢复了一半,虽然真气基本已经恢复运行,但离全面恢复,随心所欲的程度差的还远,还是等全部恢复之后控制能力比较自如的时候再说吧,万一有个闪失,那丫头天天哭起鼻子来,那可就头痛透顶。
身上的大部分伤口已经都结疤了,确实不得不佩服还君公道的疗伤手法,当真了得!外伤进展可谓非常之顺利,而内伤却稍显缓慢,李义这一天一夜之中,提聚内力一点一滴的修复着体内的经脉,随着经脉的修复,内力再一点一点的推进着,速度慢的好比蜗牛,以李义这坚韧不拔的毅力,也是叫苦连天,但每修复一段之后,回过头来内视之时,心中总会有一种满足之极的感觉!终于修复兼运转一个周天之后,李义赫然发现,这次的好处,果然如公道所言,还远远的超出自己的意料!
心中意念一动,甚至李义感觉自己的手脚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内力居然已经到达攻击位置,只需抬抬手便能够发出去,速度之快,让早有准备的李义也为之嘡目结舌!
身上,随着内力的逐渐运行,一层漆黑如墨,臭气熏天的细密物质,也从李义的身上皮肤之上渗透了出来,从头到脚,几乎绝无一个部位漏过这让负责为他清洗的司马畅叫苦连天!这一天之中,死猪头臭猪头也不知道骂了几千几万遍。
李义安之若素,时不时的趁着司马畅来为自己洗刷的时候,故意蹭一点在她身上,顿时便能让司马畅又惊又怒的叫了起来,接着便再给李义洗完之后,自己偷偷摸摸的去山泉之中清洗;恩,那个时候,在司马畅眼中依然不能动弹的李义公子便生龙活虎的矫健起来,悄悄地展开绝顶轻功,不顾身上伤痛,跟在司马畅身后,去欣赏美人出浴;做个传说中的偷窥者呃,在司马畅的眼中,李大公子自然还是伤势严重之极,一动也不能动的。
真真无耻的说?!
每次均是流着口水悄悄回来,鬼鬼祟祟的得意半天,神态猥琐之极司马畅的身材,那可不是一般的好,丰胸细腰翘臀,每一处都让李义的眼睛流连忘返,尤其那浑身嫩白的牛奶般的肌肤,更让这家伙口水嗒嗒滴,有一种强烈的化身为月夜之狼的冲动!
眯着眼睛,李义靠在石头上,幻想着自己的大手抚在司马畅的肌肤上的感觉,一脸的猥琐,口水流了老长,小李公子自然也就很自然的抬头了……
司马畅慢慢走来,尚在边走边擦拭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在这翠绿的山林之中,更显得司马畅肌肤如玉,美艳动人到了极点悄悄走到李义身后,本想吓他一跳,但却突然觉得这家伙的神态有些不对劲,口中还在喃喃说着什么,不由得好奇心大起。
悄悄从侧面一看,只见他眼睛色迷迷的眯着,口中一截亮晶晶的口水拖着长长地晶亮的丝……却竟然还恍如未觉……司马畅几乎笑了出来,李义现在的这个样子,活像一个犯了花痴的傻子……
不对!司马畅蓦然惊觉起来,他……他怎地如此摸样??难道……顿时疑云大起。
第442章 :拨动心弦
此时,突然听得李义口中喃喃的道:“可惜呀可惜……”声音之中充满了遗憾,充满了白璧微瑕的惆怅,语气之愁苦,更是难描难绘。
司马畅梦幻般的接了上去,轻轻柔柔的问道:“可惜什么?”
沉浸在幻想之中的李义却未发现,不自觉的回答道:“可惜呀,那么白的一个大屁股,上面居然有一颗黄豆大小的黑色胎记……”
“黑色胎记?”司马畅满头雾水的一想,不自觉的抚向了自己的臀部,突然醒悟过来,顿时面红过耳,啊的一声尖叫,声音尖锐之极,宛如一柄利刃,划破了寂静的山林,接着便是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的暴怒:“李义,啊~~~……你这臭色狼死色鬼臭流氓登徒子……”司马大小姐顿时由一位文雅淡然的绝色淑女变作了一头狂怒爆发的母暴龙,张牙舞爪的向着李义猛扑上来,两只嫩白玉手风车般在李义身上一阵乱打,这次可是全然没有顾及到他身上的伤势……
李义正在美好的遐想之中,嘴角还挂着无限神往的笑容,两只手也在向前虚虚伸着,似乎在虚空之中还在抓着什么……满眼的享受之色,突然在猝不及防之中被打破了美梦,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上已经重重的挨了好几下,不由得连声惨叫,一头雾水的瞪起了眼睛吼道:“司马畅!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干什么??”司马畅俏脸如酡,羞愤交加,眼中更是凶光闪闪:“你刚才说的,什么……什么胎记?”
“啊?”李义目瞪口呆,这才知道东窗事发、大事不妙,眼见这丫头有张牙舞爪地,奋不顾身地扑了上来,理亏之下双手抱头蜷成一团:“饶命…啊……”
“你不是一动也不能动吗?你不是身受重伤吗?这一天你连喝水吃饭也要我喂……原来你……原来你……你这混蛋!混蛋!混蛋……你一再地欺骗玩弄我你……你……你这样对我让我以后可怎么做人?你还有良心吗??…嘤嘤……嘤嘤……”司马畅一边拍打,越想越是委屈,突然停下了手双手捂住脸,伤心欲绝地哭泣起来。
李义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结结巴巴地道:“这个……那个……嗯…呃…”嗯啊了半天居然没说出话来,最怕女人哭地李义,这一刻更是有些怕得厉害,居然连话都说不出了……
司马畅见他这等表现不由得哭得更是大声起来:“你……你这登徒子……呜呜呜……”
李义眼珠一转突然大声呵斥道:“哭啥?有什么好哭地?不就是看了看吗?又不会少一块肉!这几天我身上你哪没看过?哪没摸过,我哭了吗?!真是的!”
司马畅突然听到他这典型地流氓地口气不由得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眼神都空洞了起来咬着牙瞪着眼狠狠地道:“李义!你!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当我愿意看你摸你啊,你要不是……我……我真是看错了你!”
李义嘿嘿一笑,道:“反正早晚都是要看的,早看一些晚看一会有什么区别吗?你都看过我的身体了,我看看你的有什么问题,难道……你不想让我看?想让……别人看?”李义促狭的眨了眨眼,有些找揍的问道。
“去死!”司马畅心中又羞又喜又气又怒,飞起一脚将他踢进了泉水中,脸上顿时红霞一般的燃烧起来。
有李义这一句话在,司马畅便知道心上人认可了自己,顿时心中泛起一股甜蜜;嘴上却还是不服输的嗔道:“那你也不应该骗我……说你不能动……你知道我都担心,又……”
着脸上又是一红若不是知道李义不能动弹,以司马畅的保守性格,又怎么可能肆无忌惮的脱光了衣服,就在附近的泉水中沐浴?想着想着,司马畅便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擦拭身时候的各种姿态,想必都落进了这小子眼中?这样一想,司马畅羞得浑身都发起汤来,忽然嘤咛一声蹲在地上,将脸紧紧的捂住,感觉自己再也没脸见人了……
李义湿漉漉的站在水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嘻嘻笑道:“某人早晚都是我老婆,看看也值得这样子?啧啧啧,不过,就是挺白的……”
司马畅羞怒交加,捡起地上石头泥块,劈头盖脸的扔了过来,李义啊的一声,一个翻身潜入了水底,动作灵巧之极,在野没有丝毫受伤后行动不便的样子。
司马畅越发生气,手边的石头扔完了,转身从四处搜寻,誓要将这家伙砸的满头包才会罢手。
哗啦一声水响,李义从泉水中跳了上来,也不顾全身湿透,就一把抱住了司马畅,司马畅气极,用力挣扎不停……
李义凑在他耳朵边,小声道:“傻丫头,我李义岂是这等登徒子?若是要对你图谋不轨,这段时间里,我该有多少机会?嗯?我李义虽然不才,但若不是自己认定的女人,那却是一眼都不会看的既然看了你,那你自然就是我老婆,哈哈……”
司马畅又羞又怒的道:“谁是你老婆?真不要脸!”
李义眨着眼,纳闷的问道:“你真不想让我看?”
司马畅狠狠哼了一声,道:“鬼才愿意让你看!”
李义挠挠头,一脸纳闷:“那……你不想让我看,想让谁看?”
“我想让……”司马畅突然醒了过来,险些又掉进了这家伙的陷阱,不由得嗔怒的又拍他一下:“你真是坏死了!猪头!”
“那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想让谁看?”李义不依不饶的涎着脸,凑在她耳边,口中的热气侵袭着司马畅柔嫩的肌肤,司马畅顿时感觉全身一热,浑身都没了力气;软弱的道:“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我怎么舍得!”李义无赖的笑着,突然伸嘴含住了她柔嫩的耳垂,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小声的笑道:“难道你就舍得?”
司马畅浑身发软,酥软在他怀里,只觉得自己呼吸也没了力气,星眸惺忪,呢喃的道:“我……我怎么不舍得?嘤…”突然一声轻呼,却是李义用牙齿轻轻咬了下她晶莹如玉的小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不住逗弄,一双调皮的大手已经兵分两路,分从裙裾和领口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