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位位文士开怀,他们忽然感觉还有另一条路,文士也不一定都是那种苦读书死读书的迂腐之辈,同样可以如同他人一样洒脱,放开心境。
“唔,想不到这个小家伙倒是不错,看的很开也看的很远,洒脱啊,文士苦读书,整日沉浸在其中,哪来洒脱之意,唯有提升到了文师阶位,师法天地,才逐渐接触到洒脱真意。”不远处,文师眼神发亮,一抹异彩一闪而过。
“或许和这个小家伙之前不是文士有关吧,否则整日研读书文,哪里体会的到洒脱之意。”讲师暗暗琢磨着。
“易辰,是我在问你话,你不过是一介下人,有什么资格来书院听讲,能来这里的都是文士,你以为你自己有资格与我们为伍吗?”伊子孟勃然大怒,他喝问道。
“嗯?这位兄台昨日间曾经吟诵过一首诗句,可是比你所谓的诗句好的多,难道你还认为这位兄台没有资格与我等为伍?”梓木打抱不平,道出了昨天的遭遇,同时将易辰咏诵的诗句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如此这么美妙的诗文都能出自这位兄台之口,我等相信这位兄台定能领会文书之气,成为文士。”诸多文士尽皆露出了讶然的神色,而后认真的揣摩易辰昨日那句诗词,越是揣摩诸人脸色越是凝重,直到最后这数百文士鸦雀无声。
“好诗好词!”讲师也动容了,达到了他这个地步,已经能窥视到诗词的真正涵义,这分明就是一首流芳百世的好诗词。
“可是我怎么没有听过?”随即,讲师脸上有些疑惑,他通读“诗文集”,按理说如此精妙的句子“诗文集”中不应该没有出现才对。
“梓木,你这是要与我做对吗?不论他日后是否能成为文士,我只问他如今,他尚未获得文书之气,有何资格踏入书院大门?难道林家就这么的不谙礼数吗?”伊子孟脸色冰冷,目光隐晦的看着林韵,这一次的刁难分明就是借易辰来恐吓林韵。
“伊子孟,谁告诉你易辰他不是文士了?”林韵美目一瞪,反问道。
“哦?兄台,难道你真的获得了文书之气?”梓木惊疑的道。
“嗯,梓木兄猜的没错。”易辰点头,文书之气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他直接道明,“就在昨天,我爽快的教训完某人,忽然感觉自己念头通达,结果就获得了文书之气。”
说罢,易辰转向伊子孟,看似很认真的道谢,“这还要多谢伊家大少,让我有机会成为文士,多谢了。”
易辰说的很认真,却让林韵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同时暗暗腹诽,“这坏小子说话总是这么气人,什么念头通达,分明就是他吟诵了一首诗,获得了天赐文书之气,否则要是按他这么个说法,文士还读什么书,直接打人就可以了。”
“你!!!”伊子孟脸色涨红,他误以为真。
“小家伙有意思,分明是一位文士,却既有儒雅之风范,又有那市井只痞气,如此矛盾的事情,如何会出现。”讲师也笑了,但是他却更疑惑了。
书生文士,有儒雅风范这很正常,但是如果书生文士同时又有市井痞气,这样的人他无法想象怎么能成为文士。
“你什么你?难道你还想对我出手?你可是忘记了昨天的遭遇?”易辰笑盈盈的道。
“我!!”伊子孟心里一惊,退了一步谨慎的看着易辰。
“算了,今日我家三小姐文士阶位提升,如此大喜的日子里,我不想教训你,放你一马吧。”易辰摆了摆手,很是大度的道。
“坏人。”林韵听得都有些脸红,什么不想教训人,分明就是书院有规定不许动手。
“哈哈,妙人,当真是妙人,如是我等以后一起诵读诗书,定会有趣的多。”众文士俱皆笑道。
“讲师,这易辰只是一介下人,怎么能进入书院听讲,分明是林家在辱蔑讲师。”眼看着无法占据上风,伊子孟将主意打到了讲师身上,恭敬的道。
“唔,那你说说看,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进入书院?”讲师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很平静的开口。
“既然是书院,能来此地的当然是文士,而且是能够行文书画的文士,不是那些只会吟诵两句诗词的人就能来的。”伊子孟很认真的回话,看这样子不将易辰踩下去誓不罢休。
既然易辰诗词好,他就不相信作为一个下人,连行文书画也会好。
第11章 以你为标准
清河书院一群文士学子一个个都腹诽,什么叫做不会行文书画就无法进入书院学习,他们这些文士学子又有哪一个在进入书院之前就学会了行文书画的,还不是进入书院学习之后,在讲师的指点下才慢慢接触行文书画的。
而且行文书画到了一定的地步自然就需要去学习,否则文书之气提升的很慢。
“伊子孟,你能不能再无耻一点?”林韵首先发怒,易辰是她林家的人,在这里被人逼问就等于是为难她林家。
“是啊,我观这位兄台,一身文书之气很强盛,必定是一位文士,就算暂时行文书画不行,也不能代表他不能进入书院听讲。”梓木对易辰很有好感,第二个开口声援。
“有道理,文士需行文书画,但是这需要时间来学习,这位兄台第一次来这里,就算不会也是情有可原,我们不反对他来听讲。”其余文士也纷纷开口,林韵领先他们一步突破到了大文士阶位,地位比他们强许多。
而易辰又是林韵的人,他们自然想不到理由去为难易辰,平白的得罪了林韵。谁说书生就是苦读书的,一个个的都心如明镜,再加上伊子孟平日里的傲慢与跋扈,这群人对伊子孟可没有什么好感。
“讲师,他们这分明是强词夺理,这位易辰,他只是一个下人,怎么能和文士在一起听讲,这是侮辱我们文士!”
“林家这样的作为,是侮辱王朝的士子!”
“讲师,我建议将这易辰赶出书院,不要让林家受到他的牵连。”
伊子孟激昂放言,所说的话看似大义凛然,目光死死的盯着易辰,余光时不时的瞥向林韵,一副我为你林家好的样子,让易辰怎么看怎么别扭。
讲师无动于衷,神色依旧平静的很,转过头看向易辰,淡淡的问道,“小家伙,你怎么说?”
“不知讲师想要怎么处理?”易辰沉吟了一会,伊子孟的挑衅他没有放在眼里,对他来说,伊子孟不过是一个纨绔的家族子弟,他在意的是讲师的态度。
太易王国,书院地位最高,如太易书院的尊长是太子太傅,地位尊崇就连天子都要行弟子礼。而后是各大州府,州主府主必定受到书院的钳制,十大鸿儒坐镇十州书院,辖下十州之主,分治天下。
至于道府同样如是,有大儒坐镇道府书院,辖下道府之主。
然后到了县镇这一级,县主与镇主都是书院院长,主政一方。
“唔,我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身为文士,岂能不会行文书画,小家伙,你说呢?”讲师忽然笑了,道。
易辰的神色太淡然了,让他有一中猎奇的心思,他倒想看看易辰会怎么说。
“讲师!”易辰尚未说话,林韵急了,易辰这么多年来在林家如何她一清二楚,哪里会什么行文书画,就连文房四宝都不曾有。
“讲师,行文书画虽然是文人必修,但是易兄他。。。。。。”梓木也急了,开口道。
“你们可是觉得我问的不好?”讲师眼睛一瞪,一股威严铺面而来,让梓木与林韵两人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他们只感觉一股庞大的威压压制着他们,让他们呼吸都困难。
“易辰,这一次你死定了!”伊子孟眼睛里闪过一抹得意的笑,讲师要是出手,整个清河镇谁敢反抗,就算是伊家家主也得乖乖的。
“多谢三小姐和梓木兄为我出面,不过我倒是觉得讲师说的没错,身为文士又岂能不会行文书画。”易辰微微一笑,没有让林韵与梓木两人再求情,他看向讲师,接着道,“不知讲师可有什么意见再告诫与我?”
“唔,告诫没有,既然你觉得我说的没错,那么你要么证明你可以行文书画,然后留下来,要么如同他所说的,离开书院,不要给林家惹麻烦。”讲师微微点头,眼睛里闪过一抹欣赏,的确是毫不作假,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文士行文书画是基本功,哪怕是家中再穷的人,只要成了文士,也必定会练习行文书画,虽然那字迹丑的可以,但是至少也算是练习了。
“看来我除了第一条路之外没有其他路可走了,多谢讲师指点。”易辰笑了,讲师的话他知道,所谓证明自己可以行文书画,但是并没有要求要写的多好,只需要写字就行,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岂会不知道。
“讲师!”伊子孟也听出来了,他顿时急眼了。
“你有话要说?”讲师脸沉了下来,他是什么身份,清河镇一镇之主,就算是伊家家主见了他也要低头,岂能容一个伊家后辈放肆。
“我。。。。。。我。。。。。。。讲师,行文书画也要有一定的标准才行!”伊子孟犹豫了好一会,最终咬咬牙硬着头皮道。
“你放肆!你竟然敢质疑我的决定!”讲师怒了,文书之气冲霄,震动这座书院,一瞬间,所有学子脸色煞白。
伊子孟更是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呢喃着,“我。。。。。。。我不敢。”
“哼。”讲师冷哼了一声,仿佛一道炸雷,惊醒了众多文士,众人只觉得自己浑身被冷汗湿透了,直到今天他们才真正见识到了文士强大之后有多强的威势。
一旁,易辰也是满身冷汗,刚才他感觉到了一股无以伦比的威压,哪怕是他运转大日炎阳功也无法抵挡那般威压。
“文师竟然这么强!”易辰暗暗心惊。
“取纸墨笔砚来!”讲师不再理会伊子孟,对着外面吩咐了一句,声音很小但是却远远传开,不多时,中院走出了几道身影,抬着一方桌子,有文房四宝在其上,一一罗列好。
墨已研磨好,宣纸铺开,放在了讲师面前,而后几道身影退却,讲师看了看,转头道,“小家伙,你来书写!”
“讲师,不知我可否提一个要求?”易辰很沉稳,他先是看了伊子孟一眼,而后请求道。
“说。”讲师有些诧异,也暗暗佩服易辰的胆大,经历过刚才那样的一幕,竟然还敢提要求,不可谓不胆大。
“是这样,既然伊子孟他希望我的行文书画能有一个标准,那么讲师可否让他写一副,如果我的行文书画超过了他,是否说明我有资格进入书院听讲?”易辰没有犹豫,直接道。
“哦?你要和他比试?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半年前,他行文书画进入了初学乍道之境,你可还要与他相比?”讲师脸上闪过一抹异色,如果不是易辰表现的太沉稳了,他倒要认为易辰不知天高地厚。
文士诗文文书可以分为文士、文者之流,这些通过研读圣贤书聚集文书之气可以达到,而行文书画也同样有境界之分,初学乍道,初窥门径,略有小成等等,这些都是需要天赋与时间去磨练。
“比!”易辰回答的很坚决。
“臭小子,你。。。。。。”林韵有些急了,以她的家学以及天赋,她如今也不过是堪堪压了伊子孟一头,进入初学乍道第二境罢了。
“兄台,你。。。。。。。”梓木也急了,他的行文书画才堪堪进入初学乍道,虽然他看不惯伊子孟,但是比起这行文书画,他却知道自己胜不了伊子孟。
“唉,想不到他竟然也这么狂妄吗?”其余文士则是微微摇头,他们一个个都认为易辰太狂妄了。
“什么?你要和我比行文书画?你认为你配吗?”伊子孟又开始跳起来叫嚣,他双目怒瞪易辰,喝问道。
“伊子孟,这里是书院,不是你伊家!我不计较你质疑我的决定之罪,但是既然你想要我定一个标准,那就以你的书画为标准,他胜了进书院,败了出书院!”
“公平公正,以你自己作为标准,你能有多大实力就发挥多少实力,相应的,这个小家伙的难度也就有多大,我不偏不倚!”
讲师淡淡的扫了伊子孟一眼,顿时让伊子孟的冷汗又下来了,他没有忘记刚才一刹那那天崩地裂般的可怕威压。
而且讲师说的的确有道理,他心思又活络了,“难道说讲师也看不惯这易辰,只是不好得罪林家?所以要借我的手将这易辰驱赶出书院?”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多年前林家老爷是大文师,曾于清河镇与明陵县教导文士学子,也算是名满明陵县了。
哪怕是林家老爷去了,也还有一些人感念林家老爷的教导之恩,对林家多有照拂,否则的话林家早就被人给吞了,毕竟大文师的家族,无论是文书典籍还是文房四宝都是宝物,常年被大文师的文书之气熏陶,价值不可估量。
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