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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起,而那样缠绵的一幕便直直撞进他冷然的眼眸中。
娇美的少女被高大的男子紧拥在怀里,一头泼墨似的长发散开着,铺洒在锦被上,两人唇齿相交,的喘息声如同妩媚的蝴蝶,轻轻翩舞在静谧的室内。
夏侯风一贯冷然的俊脸顿时染上了两抹红晕,他不自然的握紧了大手,他想转开眼眸,却不知为何,眼眸像是被钉子钉住一般,任他再怎么使劲也无法转动。
而紫琴早已满脸羞红,转过身去。
“唔”浅墨到此时方才发现房内竟然还站了其他人,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本来就已然绯红的玉脸此时更像是被泼了一层红粉,她忙躲开夏侯楚煜的唇,更是将脑袋整个埋进他怀中。
夏侯楚煜也是到此时才发现夏侯风竟然闯了进来,墨眸中立即露出不悦,他转过脸,冷冷说道:“紫琴,还不带八皇子去书房!”
紫琴见夏侯楚煜动怒,立即惶恐地应了一声,“是!”然后转向夏侯风,恭敬道:“八皇子,请随奴婢来!”
夏侯风也是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转身跟着紫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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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迟了一点,今天有些卡文,
一晌贪欢 第一百六十五章 花开淡墨痕 (一)内鬼
165四,六,三,三,八,三,二,。
夏侯楚煜伸指勾起浅墨绯红的玉脸,黑眸中满是柔情,他看着她红肿的粉唇,又忍不住轻啄了几下,柔声道:“你睡了两天了,饿了吧?我让青霜给你端吃的来。”
浅墨愣愣地眨眨眼,纤长的黛眉微微拧了拧,一时适应不了他的温柔,他一直都是那么冷酷,喜怒很少形于外,此时突然对她那么温情,让她分外觉得别扭。
“怎么了?”夏侯楚煜见浅墨眉心拧起,不由担心地将她上下看了个遍,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天她突然晕倒,而段天笑又不在府中,着实令他心胆俱裂,他几乎将宫中所有的御医都传了来,得知她只是受了刺激晕厥过去,他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浅墨轻轻摇了摇头,对他的转变,她突然感到一阵窝心,心中也有点忐忑不安,他真的是爱她的吗?他能确定他对她不是一时的激情?
夏侯楚煜深深看了浅墨一眼,虽然她并没有承认她也爱他,但是他却能感觉到她对他确实是有着感情的。
他想,只要她不恨他,这样就足够了,只要她愿意给他机会,他会让她慢慢爱上他的。
“那我先去处理一些事,你好好休息。”夏侯楚煜还是不舍地吻了浅墨一下,这才站起身离开。
看着他身形矫健离去,浅墨的眸忽然瞪大,他的腿竟然不跛了?
正在此时,青霜推门走近,看到浅墨惊讶的样子,不由出口问道:“王妃,你怎么了?”
“王爷的腿什么时候好了?”浅墨抬眸,讶异地问道。
青霜高兴地点头,“是啊!就是前几天,是段先生治好的!”
浅墨只觉得心中长舒了一口气,青霜端起托盘上的白粥,抿着嘴偷偷笑了起来,“王妃,您和王爷和好了吗?”
“贫嘴!”浅墨想起方才他的告白和那一吻,玉脸不觉又红了几分,她也不理青霜,目光落在那白粥上,眉心不由微微皱了起来,“怎么是喝白粥啊?”
青霜见了,忙道:“王妃,这是王爷吩咐的,王爷说王妃刚醒过来,只适合喝点白粥先养着胃。”青霜说罢,又促狭地眨眨眼,“王妃,您看,王爷对您多好!”
浅墨睡了两天,胃里早就空空如也,刚一醒来,又和夏侯楚煜进行了一番“体力劳动”,此时闻到那白粥的香味,早已是饥肠辘辘。
喝完一碗白粥,她才觉得身上似乎有了点力气,于是便下了床,青霜服侍她换了衣裙,松松挽了个流云髻,斜插一支碧玉簪,玉脸虽然还是稍显苍白,但是眼眸中却是神采奕奕。
浅墨忽然想起那夜她不听青霜劝告从密室跑了出来,这才导致被右相抓住要挟夏侯楚煜那一幕,不由转头看向青霜担心地问道:“青霜,那天我没听你的话,王爷有没有处罚你?”
青霜似是没想起来浅墨会问这个,她笑了笑,“没有啊,王爷说那是右相的计谋,他们故意战败,引走铁卫,还派出杀手在紫宸轩寻找密室,所以就算王妃一直都待在密室里,他们也一样会找到!”。
浅墨知道青霜是在安慰她,紫宸轩的密室何其隐秘,又岂会被人那么轻易找到?
“王妃,您不信吗?青霜没有骗您!”青霜见浅墨还是不信,不由压低了声音说道:“丹青怀疑王府里有内鬼,是内鬼故意将密室的位置传了出去,所以那些杀手才会找到这里。”
“内鬼?”浅墨闻言,不讶异挑眉。
青霜重重地点头,浅墨却生了疑虑,难道王府中真的有人想要置他于死地吗?
“王妃,王爷让我来照顾您,以后除了我,您不要相信王府中任何一个人!”青霜忽然严肃说道,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当然,除了王爷!”
浅墨原来听了青霜的话,心中还有些感动,似乎自从在漪澜殿第一次见到青霜开始,她就有一种莫名的好感,而青霜对她也是非常的好,那种好甚至是超过了玲儿。
但她一听青霜后半句话,心中那股感动立即被卸掉,取而代之一种无力感,她感觉青霜好像是无时无刻都在撮合她和夏侯楚煜,她这未免也太热心了吧。
而且她还发现,比起其余三婢,青霜并不像是个婢女,她说话也从不自称奴婢,夏侯楚煜对她也很是宽容,浅墨不由好奇问起青霜来。
她倒是没想到,青霜的师傅竟是南疆著名的使毒御蛇高手弱松老人,而弱松老人曾受过夏侯楚煜恩惠,所以就让自己唯一的徒弟跟着夏侯楚煜,而弱松老人在江湖中颇有名望,夏侯楚煜也十分敬重他,所以虽然青霜名义上是他的婢女,但是他对青霜却不如其余三婢那么严厉。
两人正说着,不想夏侯楚煜忽然推门进来,青霜忙施了一礼,还冲浅墨促狭地眨眼,一溜烟跑了出去。
当屋内只剩夏侯楚煜和浅墨两人时,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
浅墨站在窗前,微微低着头,她忽然不敢去看他,心中忐忑不安,她怕他之前所说的都是假的,徒让她空欢喜一场。
当夏侯楚煜看到一身青裙,清美动人的少女时,也是一阵心猿意马,他从后面将浅墨一下子拥进怀里,脸埋在她颈侧,炙热的呼吸扑在她耳畔,感受着她娇躯的轻轻战栗,他忽然非常后悔,早知道她对他也有感觉,他应该在一开始就向她表明心意。
“墨儿”他满足的喟叹一声,浅墨的心又是狠狠一震。
夏侯楚煜扳过浅墨的娇躯,温热的唇再次落在她娇嫩有些红肿的粉唇上,他几乎克制不住对她每时每刻的想念,蚀骨的缠绵令浅墨又失了浑身的力气,她软软得靠在他怀里,呼吸交融,心跳加速。
那一吻终于在浅墨几乎快要窒息前结束,夏侯楚煜将浅墨拦腰抱起,浅墨忙搂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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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今天有些卡文,回来的晚了,明天尽量早些更。
一晌贪欢 第一百六十六章 花开淡墨痕 (二)温存
166四,六,三,三,八,三,二,。
浅墨被夏侯楚煜抱起,她忙搂住他的脖子,她忽然想起那日午后,在回漪澜殿的路上,她摔倒在地,找不到路茫然不知所措之时,也是他将她抱起,那时候他的腿还没好,他就那么跛着脚抱着她一路走回了漪澜殿。
浅墨心中霎时划过一阵,她将螓首轻轻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她忽然觉得,如果他们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夏侯楚煜将浅墨抱到,放下轻纱,大手扯住浅墨束腰的绫罗腰带,只一下便拉开,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肚兜,称着那雪肌玉肤,他的黑眸顿时一亮,宛如撒入漫天清辉,璀璨如星辰,喉结也不觉上下滚动起来,他伸手就要去脱浅墨的长裙。
浅墨顿时愣住,他,他在脱她的衣裙?难道他又要——
她连忙伸手抓住他的大手,紧紧地,玉手都有些颤抖,脸色绯红,眸中现出羞赧,“不——不要!现在是还是白天啊”
夏侯楚煜一怔,眸光闪了闪,但立即他便勾起一抹邪笑,邪魅而,他忽然俯身,大手撑在浅墨身侧,凑近浅墨羞红的脸颊,咬着她的耳垂轻声笑道:“你在想什么呢?我是要为你上药!”
浅墨的脸刷一下立即红透,连都在往外冒着热气,眸中也现出羞赧和尴尬,她忙用手挡住脸,她刚刚还以为他要
天哪,好羞啊!
夏侯楚煜看着浅墨娇羞的模样,顿觉一紧,眸色也在刹那间像是被黛石染就,泛着点点星光,他掰开浅墨柔荑,双手捧着她绯红的玉脸,像是捧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他深深地凝视着她,薄唇轻轻磨蹭着她的粉颊,浅墨忍不住“嘤咛”一声浑身轻颤,而那一声娇喘生生击溃了夏侯楚煜的理智,他忍不住又含住浅墨粉唇
吻,越来越深,夏侯楚煜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饕餮,不断汲取着来自于浅墨的香甜软糯,大手也渐渐往下抚去,拂过,抚过,他的指,指腹上带着厚茧,当他着浅墨滑嫩的时,那微微粗糙的触感便令浅墨一阵战栗。
长指滑下,来到那一片柔嫩至极的地方,他轻轻着,浅墨娇躯立即猛地一震,呼吸也变得急促。当夏侯楚煜触到一片湿润之时,他直觉身下的昂扬一下子抬起头来,但他也知道浅墨刚刚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她的身子还很弱,所以现在并不是好的时机,所以即使内心的渴望令他浑身热如烙铁,他却再没有更深层的动作,他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只是那么轻柔的着她。
良久,两人才分开,呼吸仍自纠缠,目光交融,诉不尽的绵绵情意。
夏侯楚煜松开浅墨,顺手将她的长裙褪下,浅墨一凉,她羞得脸色通红,连忙抓起一旁的锦被盖在身上,死死揪着,任他再怎么扯,她只是拼命地摇着头,说什么也不让他看,“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涂就行了!”
可是夏侯楚煜却是不依她,他忽然坐到浅墨身后,从后面环抱住她,大掌放在她腰上,炙热的气息扑在她耳畔,“你在害羞么?这两日不都是我替你涂得药膏,怎么今天却又不让我涂了?”。
浅墨脑子里霎时轰得一声巨响,全身所有的血气都冲上了玉脸,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于情爱一事都是毫无经验可言,而他,是她第一个喜欢上的人,可是,他,他怎么能当面说出这种话来?一想起羞处被他看到,浅墨就觉得浑身一麻,四肢都感到局促不安。
而夏侯楚煜也在此时,趁浅墨出神的机会,掀开了锦被,他分开她笔直的双腿,一股醉人的馨香传来,他的喉结又忍不住上下蹿动起来,眸色也渐转深,但他立刻便敛去心头的遐思,细心为她涂抹起那清凉的药膏。
“还疼吗?”他的眼眸中露出心疼和愧色,他从不知道她是如此娇嫩,而他却是那么粗暴地待她。
浅墨早已羞得六神无主,浑身僵硬地任他摆布,此时听他问起,不由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比起当年他第一次带给她的痛苦,这真的不算什么了。
浅墨想到这,忽然浑身一凛,如今他根本就没有关于那件事的记忆,就算她此刻提起,他也是不会相信的,恐怕还会徒增烦恼,干脆就不要再去想从前了,那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夏侯楚煜细心涂好药膏,为浅墨穿好衣裙,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浅墨,轻声道:“送给你!”
浅墨心中一暖,他也会送东西给她吗?眸中现出好奇,她一打开小盒子,发现里面躺着的一个小巧精致的镯子,她好奇地拿了出来,却发现这镯子的质地很是奇怪,像是用石头雕成,但是重量又极轻,几乎让人感觉不到。
她抬眸看向夏侯楚煜,“这是什么?手镯吗?”说着就往手上套。
夏侯楚煜轻笑一声,握住她的玉手,取下套了一半的镯子,“是镯子,但是却是脚镯。”
浅墨顿时一羞,眼角轻轻抽动了几下,为什么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有点秀逗。
夏侯楚煜按了一下镯子,镯子中间一个隐秘的卡槽弹开,他转眸,握住浅墨右足,她的足竟然还没有他的手长,精巧到令他心旌忽然一荡,褪去罗袜,日光下,那只小巧精致的玉足更显玉白莹润,骨架均匀,像是由最高明的雕刻大师细心雕刻而成。
只是在那弧度优美的脚踝处却有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