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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林羽冲一声悲愤,急忙推开人群冲了进去。只见父亲平躺在地上,身前尽是血迹,也不知是生是死。
“爹!你怎么了?”林羽冲忙蹲了下去,见林远山没有回应。急忙一把抓住身旁的纳兰雅,急道:“纳兰姐姐,我爹他怎么了?!”
林羽冲的这一动作瞬间让一旁的白乌堂弟子脸色沉了下去。纳兰雅虽然一直在武陵县的分堂,但名气之下在总堂都是无人不知道。乃是公认的大众情人,竟然被这乡下的野小子随意拉扯住。个个脸上都是阴沉之色。
纳兰雅反倒是落落大方,拍着林羽冲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吧。林家主他性命无忧,只是,只是……”
见她一脸的凝重和犹豫,说话又支支吾吾的,急道:“只是什么?你快说啊!别吞吞吐吐的!”
“小子,对纳兰师姐说话放尊重点。先把你那脏手拿开!”一旁的司空豪见林羽冲敢对着纳兰雅大声说话,顿时怒火中烧,怪声喝斥道。
“司空豪,不要无礼!”纳兰雅责道。转头对林羽冲柔声说道:“只是你爹的丹田被毁,气漩消散。怕是只能做个普通人了。”
司空豪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恶毒的神色,毒蛇般盯着林羽冲。其余弟子和武陵县的一群武者,也都是面面相觑。
“啊!”林羽冲大吃一惊,面色如土。要知道一个武者被废了气漩,简直就被直接死了还要难受。这叫林远山以后如何能够坚强的活下去。
两手紧紧的捏成拳头,手背青筋暴露,十指狠狠的插进了肉里。鲜红的血从手心里溢了出来,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林羽冲浑身瑟瑟的发着抖,两眼通红,好似一只充满仇恨的野兽,扫视了众人一眼,用冰冷的声音颤巍巍道:“是谁?是谁下的手?!”
“哼!还能是谁!”司空豪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冷笑道:“自然是奎狼了。难道还有谁会要害他不成。”
“奎狼?”林羽冲重重的哼了一声,显然是完全不信。因为奎狼的血和妖丹都在他的肚子里了,哪里还有会奎狼。眼睛直狠狠的盯着谭谦等人,凛冽的杀意毫不掩饰的爆发了出来。
谭谦心中一跳,这小子好强的杀气啊。如此年纪怎会有这么重的杀气在身?侯耀光那群饭桶吃屎去了?怎么这林羽冲还在自己眼前活蹦乱跳的。他只当时候耀光九人并未找到林羽冲,根本没有想过那九人已经命赴黄泉了。
他自恃三星武者,怎么会怕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的直视。毫不退让的逼视了过去,冷冷道:“林贤侄,你这般盯着老夫看是何意?远山老弟遇到这种事情,我也很难过的。”
林羽冲眼眸布满血丝,厉声道:“是不是你做的!”
所有人都一愣,转头看向谭谦。
谭谦心中恼怒,喝叱道:“林贤侄你休要胡说!我和远山老弟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于他。而且我的实力和远山老弟都在伯仲之间,可能击破他丹田,自己却一点事都没有吗?况且,是有证人看见了奎狼所为的。”
“是啊,林贤侄。”魏昌红站出来说道:“我与这几位家主在这那边巡查,突然听见林老弟的一声惨叫。于是急忙赶过来一看,就见到一头巨大的青色巨狼影子一闪,就消失不见了。而林老弟就躺在这,浑身是血。想来也是,除了奎狼之外,还有谁能够这么轻而易举的废了林老弟。唉,都怪我们没急招发现,否则的话和林贤弟联起手来,也未必不能抵挡一二啊。”
看他绘声绘色的描述,和一副心痛不已的模样。在外人看来似乎确实是那么回事,但在确知奎狼已死的林羽冲眼中,魏昌红的这番话无疑是在说,“我就是凶手,凶手就是我。”
谭谦也装模作样的叹息道:“魏老弟,你也别太过自责了。远山老弟有这番劫难,也是他命该如此。那奎狼凶残之极,况且达到二级,非武师不能敌也。就算你及时赶到了,也不过徒增伤亡罢了。”
两人一合一唱,周围之人都纷纷点头称是。而在林羽冲看来,谭谦那番话无异于是“我也是凶手,我也是凶手之一。”
方世行也开口说道:“人没死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小兄弟,好生照顾林家主吧。这奎狼也太过狡诈了,纳兰师妹,看来我们要尽快猎杀此妖兽。免得更多无辜的人牵连进来。”
嘴里虽然安慰着林羽冲,但眼睛却一刻也没有从纳兰雅身上离开。若非是纳兰雅看重此事,恐怕他连待都不会待在这。死了一个区区三星武者,这也算是事吗?
纳兰雅望着林羽冲,脸上浮现出疑惑之色。思索了片刻,道:“小羽,还是先把你爹抬回去吧。等他醒来,一切自然分晓了。”
说这话时,她的眼睛无意中瞄了一眼谭谦。只见对方不仅没有露出一丝的紧张,反倒是一阵轻松之色,好像还有几分戏谑……
“难道真的不是谭家搞的鬼?虽然伤口上确实有个狼爪印。但这个爪印即小又无力,显然不是奎狼。”纳兰雅满心疑惑,只得对林羽冲说道:“小羽,先回去吧。一切从长计议。姐姐会帮你的。”
周围的弟子更个个都是嫉妒羡慕之色,恨不得躺在地上的是自己的爹。方世行脸上也是有些不悦,而司空豪却是一脸的阴沉,眼中还闪耀不定着杀意。
林羽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吸的极长,极为缓慢。然后重重的吐了出来。眼中神色也恢复了一丝清明,盯着谭谦几人看了几眼,似乎要把这几张脸深深的印入脑中一般。最后舒声道:“多谢纳兰姐姐,我们走吧。”
色是刮骨钢刀是夜,月色如水。
在谭家豪宅的一座小院里,冷月早已越过柳树头。
院里小屋烛火摇曳,谭怜月正斜躺在一张贵妃椅上,单手支身,全身只着一袭纱衣,美妙的身姿,弧线诱人。另一只手拿着把鹅毛羽扇在微翘的臂部上轻轻敲打,身上的薄纱好像随时要滑落下来一般。
在摇曳的烛火中,映出一张满是欲望的男性面孔,竟然是司空豪。
谭怜月轻摇羽扇,丰唇微启,“司空师兄,那林远山未曾看见你的模样吧?”
深深的吸着满屋的香气,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听见谭怜月的话,司空豪眼中闪过轻蔑之色,用干渴的喉咙说道:“区区一个三星武者,怎么会放在师兄的眼中。他根本连人影都看不见。师妹,你要师兄办的事已经办好了。那你答应的条件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条件?什么条件呀?”谭怜月一脸稚嫩的表情,娇笑道:“师妹怎么不记得答应了师兄什么条件呀?
司空豪脸上闪过一丝邪笑,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揉住她的腰肢,低头就去吻她的嘴巴。
“咯咯。”
一声娇笑,人影一闪。谭怜月机灵的躲过去了,但躲就躲了,偏偏要伸出湿滑的舌头在司空豪的双唇之间滑过……
要命的诱惑!
一个转身,美妙的身姿荡漾出强烈的渴求。
丫鬟门外急报道:“小姐,小姐。老爷有急事找您。”
谭怜月不悦的来到厅堂之上,见谭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皱眉道:“爹,什么事让你急成这样。一大清早就叫起人家。”
谭谦一见女儿眉宇间露出一股春色,而身后的司空豪则是面色淡黄,双目无神,显然是纵欲过度,心下一咯噔。暗想女儿太过放纵了,现在身为少堂主的人,行事如此不检点,要是被少堂主发现了……皱眉摇了摇头,有时间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丫头,收敛些。
“怜月。”谭谦收起这些念头,一张脸成苦瓜样,“大事不好了。昨天派去对付林羽冲的那九人,一个也没有回来。很可能发生不测了。”
谭怜月也大吃一惊,黛眉耸立,脸色凝重道:“那林家小子不过是个七段武之力,不可能对付的了九个九段武之力的。”
谭谦哀叹道:“正是如此。昨天林远山出事的时候。那小子竟然也去了,说明那时候侯耀光几人还没有动手。而现在却没回来。我怀疑是纳兰雅送他回去的时候,正好遇到侯耀光几人,于是给解决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就麻烦大了。”
谭怜月也是眉黛一跳,吃惊道:“你意思是,纳兰雅知道了这事,并且出手了?”
谭谦颓唐道:“担心的就是这个。那九人的生死都是些许小事,就怕纳兰雅知道了是我们出的手。到时候对我们谭家不利。万一真如此,怜月,你可有把握对付她?”
第25章色迷心窍
你可有把握对付她?
谭怜月眼中露出畏惧之色,不敢看谭谦的眼神。两人无论是地位还是修为,都是云泥之别。一想到这,顿时深深的刺痛了她得心,立而对自己的胆怯感到羞愧、愤怒无比。眼神开转为怨毒之色,厉声道:“爹,要这个臭女人真敢插手我们的事。我连她一起杀了!”
谭谦老奸巨猾之辈,岂能看不出女儿的心思。摇头叹道:“怜月,你去白乌堂时日尚浅,根基低薄。且不可为逞一时意气,做没把握的事。林远山已经倒下了,林家算是彻底完了。只要林远山的事不被发现,她也奈何不得我们。仅凭一个林羽冲,成不了事。”
“是,爹。”谭怜月一脸淡然,转身道:“那女儿先下去了。”
谭谦双眉头微皱,开口道:“怜月,你的性子爹很了解。切记不可逞强,义海以后去了白乌堂,还需要你相扶才行。”
“我会记得的。”谭怜月头也不回的走了。
谭谦怔怔的看着女儿离去,脸上充满了担忧之色。暗自恼怒自己的随口一问,触及了她的痛处。
回到闺房后,谭怜月脸色阴沉似水,一掌拍下,将圆桌击的粉碎,胸中一口怨气瞬间爆发了出来,怒吼道:“你说!那个臭女人算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她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哪点不如她了?!”
司空豪眼中蔑视之色一闪而逝,只是轻笑不语。
“你说!你倒是说话啊!”谭怜月恼怒的盯着司空豪,见他一句无语,顿时疯吼道:“好!好!你也觉得她比我好是不是?”
“当然不是,谭师妹与纳兰师姐各有千秋。”
“什么狗屁!”谭怜月怒目骂道:“你一定也觉得她更好,是不是!你要是觉得我更好的话,就去替我把林羽冲杀了!”
司空豪吓了一跳,沉声道:“谭师妹,你说什么疯话。纳兰师姐显然十分维护那小子,我可不是她得对手。”
谭怜月盯着司空豪看了一会,突然展颜一笑,娇声道:“司空师兄,以你的本事,杀那林羽冲不过是半招的事情。那纳兰雅怎么可能时时守在他身边呢。我知道大家都喜欢那个臭女人。不错,那臭女人确实比我漂亮,修为也比我高。但是司空师兄,纳兰雅再好也是别人的。而露儿,可是师兄你的呀。”
林羽冲到县里寻了两个佣人回来照顾林远山。虽然纳兰雅说了性命无忧,但却一直昏迷未醒,他不敢有丝毫大意。一直守护在身边。桌子上放了几瓶纳兰雅留下的疗伤药也涂抹了数次。直到林远山脸上开始有血色后,才舒了口气。
吩咐两个佣人轮流照顾之后,自己到后山去将那九人的尸体掩埋了起来。这事他并不想告诉纳兰雅,不想让他担心。而且他始终觉得自己的事就该自己去解决。
整件事情很明显,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定然全是谭家在后面全盘组织策划的。既然想要谋我林家,那就做好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的准备吧!敢谋我林家者,虽强必诛!
林羽冲收拾掉后山的痕迹后,来到祖祠堂跪拜先祖。这是每次林家有大事之时,林远山首先要做的。现在林远山倒下了,挑起这个家的便是林羽冲。这一次拜祖,意味着从此以后,林家的责任,便全落在他身上。
男儿在世,自有担当!
正当林羽冲祭拜完先祖,准备回屋照料林远山的时候。突然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传来,自从修炼大衍决之后,无论是神识还是本能的敏锐程度都提高了许多。这一股危机感让他整个人极为不舒服,强烈的烦躁之意引得体内元气涌动。他瞬间意识到,一场巨大的危机降临了,而且是前从未有过的危险。
“吱呀。”
祖祠的门自行打开了,门外一白衣人影负手而立。长袍无风自动,只是冷冷的往那一站,四周的空气便好似凝结了一般,温度瞬间冰冷了下来,寒意充斥着整个祖祠内外。
“你是!”
林羽冲瞳孔剧缩,已经认出了眼前这人便是白乌堂的司空豪。
“你自刎于此,我留你全尸。”司空豪淡淡说道。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他的话便是圣旨,让人不得不从。好像他满怀慈悲,对方还应当感激涕零。
“原来是你!”林羽冲铁青了脸,咬牙道:“我爹可是你伤的?”
林远山为三星武者,在武陵县实力也是数一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