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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漂亮,他的爹娘也不会死,如果漂亮,他也不会……
“怎么了?”叶溪倩真的被他这个样子的吓到了,不是因为怕他,只是因为担心,心,在疼,撕裂般的疼痛。
“没什么。”安月君突然止住了话语,淡淡地回道。他不是不想告诉她,只是怕,怕她知道了这些事,她会嫌弃他,她还会像现在这样平常待他么?他们都该死,杀他们,他从来不后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竟有了悔恨的感觉。
叶溪倩点了点头,也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也没有再说话。
“娘子,你怎么不问?”安月君以为像她这样的性格,肯定会问清楚。却没想到是听到她这样回答,有些惊讶地问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秘,等你想说时再告诉我就可以了,我只要相信你就好了。”叶溪倩深深地凝视他,一字一句地说。因为爱你,所以相信。
安月君眼也看着她,周身的悲伤在慢慢地散尽,只余了醉人的暖意,轻轻地说:“总有一天,我会将所有的告诉你,毫无保留的。”
两个人的对视,浓情蜜意围绕其中,这样的氛围是任何也打不破的。
“笃笃笃……”
马车在平稳地行驶着,气氛温馨得甜蜜。
也许是马车速度快,没过多久,马车便停了下来,车夫说:“堡主,夫人到了。”
叶溪倩出来,眼里满是赞叹。这山,耸立云霄,树木蓊郁,有种云雾缭绕的感觉,风吹来,带着湿湿的感觉,有着山该有的威严以及波澜,也有着江南朦胧,如梦如幻。
安月君跟在后面,柔嫩的面颊上红扑扑的,嘴唇微翘,从后面一把抱住叶溪倩,撒娇地说:“娘子,我们要进去么?”
“废话,都来了。”叶溪倩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说。
“娘子,我还要走进去,很辛苦的,有没有奖励啊?”安月君一脸讨好地说,眼神里充满了眸中渴求,眼底却闪过一丝亮光。
叶溪倩又想一脚踢上去了,突然看到他手中的古箫,眯起眼,怀疑地说:“其实,你很想救活他吧?还好意思问我要奖赏,你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啊。”
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心虚,瞬时冷汗直流,小声委屈地说:“哪有?”
“你没吗?”叶溪倩眯起眼,冷声道。
“娘子,我们走吧,耽误了时辰可不好。”安月君软软地声音撒娇道。
说完,立即往前走了,他头看向车夫,冷冷地说:“将他带上。”
“是。”
就这样,走了上去,越走越觉得奇怪,越走越艰难,隐约有着阵阵虎啸声,加上树木众多,竟添了一分鬼魅之感。
叶溪倩听了身子一抖,忙向安月君靠去,忍不住颤抖地问:“安月君,你确定我们走得对的吗?有老虎……”
“大概对的吧。”安月君看了眼周围,眼冷冷地看向前处,转过头对着她说:“娘子,你会怕老虎?”
“为什么不怕?老虎耶,吃人呀。”叶溪倩越说越大声。
“你不就是嘛,还用得着怕它们吗?”安月君小声地嘀咕道。
“砰!”
叶溪倩冷笑一声,恶狠狠地说:“不要以为你说的小声,我就没听到!”
安月君一呆,扁着嘴,眼里的泪光闪过,软软地说:“娘子,我在夸奖你。”
“夸奖我什么?”
“夸奖……恩,厉害,对,厉害。”安月君先是皱着眉想了半天,无意识地说,随后点点头,肯定地说道,脚上的步子却没有停过。
叶溪倩想要再说下去。
这时,
叶溪倩踩上了一个软腻腻,湿滑的东西,随即感觉到自己脚上一痛,她“哎呀”了一声,便跌倒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脚,脸瞬间变得惨白,紧咬下唇,不住地低吟。
安月君紧张地跑上前,眉尖满是疼惜,颤抖地将裤脚轻轻卷起,两排深而浅的牙齿印出现在他眼前,血缓缓地留下。鲜红的血染红了她的裤子,也染痛了他的心。
“是毒蛇咬的,而且毒性很强。”一旁的车夫看了后忍不住插嘴道。
安月君眉尖闪过一丝冷冽,心一下子就全乱了,眼里全是恐惧,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见她昏了过去,痛苦难挡地说:“娘子,娘子,不要离开我。”心一下子被揪起,如被搅碎般疼痛难当,他的幸福要离他而去了吗?此刻的他心里早已将受伤男子抛诸脑后,仇恨在她面前什么也算不上。
“堡主,得把毒吸出来。”车夫继续说道“不过,这个稍不慎,吸血的人会有危险……”
还未说完,便看见安月君俯下身,吸进黑血,吐出,吸进,吐出……不知做了多少次这样的动作,吐出的血才变成了红色。嫣红的唇瓣渐渐染黑,不知是被毒血染黑的,还是中毒了……
倏地感到一阵晕眩,他闭了闭眼睛,睁开,将自己的衣服撕扯下来,将她的伤口紧紧地包扎好,一把将她抱起,紧紧地将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好感知她还在他身边的事实。
[卷一 外面篇:第三十四章 百世药医齐天放]
安月君抱着她的手不停地发抖,脑袋中的晕眩越来越严重,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些。但,眼前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最后“咚”的一声,失去了意识。
很久……
慢悠悠醒来时,叶溪倩睁开眼睛,破旧的桌子与凳子,桌子后面是一个架子,架子上全是药材,整理得很好,叶溪倩突然想到来的目的,意识到这便是百世药医的住处。不过,好歹他也是个神医,应该很有钱吧,怎么会这么穷?
再抬头看,却吓了一跳,一张张人皮被挂在墙上,有些地方还有血迹,阳光照射下来,竟添了几分诡异与阴森。叶溪倩目瞪口呆地看着,脑中一片空白,随后吞咽了口水,眼里满是恐惧,身子不断地向后移,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你最好不要乱动。”一个冰冷的声音出现。
叶溪倩转头看向发声处,却立即愣住了,这是人么?俊美如厮的外表漂亮得无懈可击,谪仙出尘的气质,脸上无一丝表情,而,最让人惊讶的是他的头发竟是银白色。太阳的照耀下,竟真的好似神仙人物。
叶溪倩着迷地看着他,没想到,在这块破地方也会有这样的美男,不过,就算再怎么美的人,还是没有她家相公漂亮。
“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珠子。”又是一阵冰冷的声音,却带着一丝厌恶。
“啊?”叶溪倩醒过来,低声嘟囔:“什么呀,拽的跟什么似的,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本姑娘看你,是你的福气。”
白发男子挑了挑眉,却没说什么话,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
“我夫君呢?”叶溪倩急忙问道。
“你,已为人妻了?”
“呃,算是吧。”叶溪倩一阵语塞,要说两人成亲了吧,明明没有,要说没有吧,那家伙一直叫她娘子,随即又问:“我夫君到底怎么了?还有,我是怎么在这的?是我夫君带来的吗?”言语中带着一些着急。
“呵。”白发男子冷笑了一番,带着嘲意说:“你被毒蛇咬到,他为了救你将毒血一口口吸出来,自己中毒了。”
叶溪倩听了,泪,一滴滴地落了下来,紧咬下唇。心为何这么难受?他怎么这么傻?傻得让她想哭,傻得让她心疼,傻得让她不知是恨他还是爱他。她不值得他这样对她,她不要他死,如果她的命是他换来的,那么她宁愿不要。
她不顾脚伤,立即跑到面前白发男子面前,抓住他的胳臂,激动地说:“他在哪,在哪,我要见他!他还好么?”
“死不了,为了一个女子竟然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这样的人太蠢了,我齐天放不屑救他!”齐天放面无表情地说着让人气结的话。
“啪!”
叶溪倩一个巴掌打了过去,齐天放白净的脸上立即出现了红印子,她怒瞪着他,说:“不准你这样说他!”
“你竟然敢打我!”齐天放怒火冲天地看着她,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厌恶地说:“你有什么资格,你和他的命都在我手里,对了,还有另一个人。”
叶溪倩无一丝畏惧,看着他的眼里满是坚定与怒火,她大声地说:“我的命,你拿去好了,无所谓,但是就是不准你说这样他。”
“你不怕?”齐天放诧异地看着她。
“怕,怎么会不怕,怕死了。”叶溪倩想要挣脱他的手,却无济于事,带着不屑地跟他说,“但是,他比我的命还重要!”
齐天放抓着她的手使的又多了几分,喃喃自语:“不是这样的,女人都是下贱的!”
“你以为,我会让你打第二次?”齐天放抓住她另一个手,眼里满是不屑地说。
“快告诉我,他在哪?”叶溪倩厌恶地看着他,这样一个漂亮的人,竟然这么讨厌。脑中一个念头闪过,她说:“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倒要试试。”齐天放冰冷又狂放地说。平静的心,早已被她搅得再也不平静了。他认识的女子,都是令人厌恶庸俗贪财卑鄙怕死的人,就像那个贱人一般。可是她,为何会这样?
叶溪倩挑挑眉,倏地膝盖用力向前一顶,却被齐天放灵巧的避过了。叶溪倩气结地看着他,讨厌的男人!
“哈哈,这就是你所说的让我生不如死吗?果然‘生不如死’。”齐天放满是嘲弄地看着她,讽刺地一笑。
“你……”叶溪倩不断地挣扎。
“放开她。”冷到不能再冷的声音传来,让两人都停了下来。
叶溪倩转过头,看到脸色苍白的安月君虚弱地靠在门边,用力挣脱齐天放的束缚,跑向安月君,焦急地说:“安月君,你哪里不舒服,哪里疼,哪里……”
话未完,却被紧紧地拥在怀里,他在她耳际虚弱却坚定地说:“有你在,我哪都不疼。”
深情到让人心悸的话,虚弱到让人心疼的语气,熟悉的怀抱,满心满眼的呵宠,让叶溪倩不住地流泪,她边哭边说:“你个傻瓜,傻瓜,你就是傻瓜……”
“娘子,为了你,我甘愿当傻瓜。”安月君轻声地说,眼底的浓情与爱恋,让人心醉不已,他继续说:“娘子,我……”
话未说完,人已经昏了过去。
“安月君,夫君,夫君,你醒醒,醒醒……”叶溪倩心慌地叫着他,眼底满是恐惧,眼泪流得更快了。
“他只不过是晕倒了,你不必这么担心。”看到她奔向另一个男人的拥抱时,突然一阵失落。看到她为了一个没用的男人,竟然如此伤心,心,有些不舒服,只能忍不住开口说。
“你一定要救他,求你。”叶溪倩转过头,看到他,眼前一亮,仿若看到救星一般,激动地说。
“放心,他死不了,他的毒,我已经解了。”齐天放冷冷地说,话语里有着掩不住的酸味。他是怎么了?他不会动心的,他发过誓,这一世,再也不动情,不动爱!
[卷一 外面篇:第三十五章 他是我的!]
“那他现在怎么晕过去了,是不是还有残余的毒?”叶溪倩心疼地看着他苍白的脸,担心地问。
齐天放脸色一变,冷然地问:“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阳光照耀下,白发竟如蒙了一曾金光,闪烁而又绚丽。
“不……不,不是,我只是……“叶溪倩看了他一眼,迟疑地说。
“刚刚处理掉身体中的毒液,身子当然比较虚弱,生病的人也不好好休息,还到处乱跑。”齐天放冷冷地看着躺在她怀中的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不屑。想不通这么一个没用的男子竟会让她倾心如此。
叶溪倩费了好大的力小心翼翼地才将安月君挪到了床上,期间,齐天放只是冷眼旁观。
“虽然我很讨厌你,但是还是要谢谢你。”叶溪倩就将一旁的被子替安月君盖上后,轻柔地细细擦拭他脸上刚刚冒出的汗,眼神专注。许久之后,转身对齐天放说。
“救了你?”齐天放讥讽地说,“没想到你还是很有礼貌。”
“不。”叶溪倩反驳道,眼里满是柔情地看着安月君,紧紧地握着他,继续说:“因为你救了他,所以我道谢。”
齐天放一愣,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坚定,而又满是爱意,整个人都散发着这一刻,他迷惑了,脑子一片空白,就听见她继续说:“另一个人怎么样了?”
“他就更惨了,深重不知名的毒,至今毒害未解,只是抑制住了。”齐天放有些不干地说。
“那他要死了?”叶溪倩担心地说。
“不,没有我医不好的人。”齐天放狂傲地说。
叶溪倩听了点点头,室内一片寂静……
‘你杀过人?”叶溪倩有些害怕地问。
齐天放先是一愣,反问说:“谁没有杀过人?”
“那你习惯将脸皮剥下来做成标本?”叶溪倩吞咽了口水,瞄了眼墙上的人脸皮,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