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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轱辘辘的声音传来,没多久,齐天放推车进来,见他们两人,眸色一冷,淡淡地道:“你一定要将全株都带回来,不然药性则会尽失。”
安月君眼半阖,仿若没听见般,将雾霭霭的残历之色遮掩住。他转头对叶溪说:“娘子,娘子,我会很快就会回来。这里很危险,不可以乱跑,不可以不吃饭,不可以……”
“好了,好了,知道了。”叶溪倩浅浅一笑,无奈地说。
“最后,不准不想我。”安月君深情地说。
霸道到心悸的话,让叶溪倩心跳动不已,脸慢慢地变红,口气却有些调侃:“要不要我一天三顿,再加上宵夜都想你?”
安月君摇摇头,邪魅的眸子流转着缕缕多情,红唇娇艳欲滴,散发着道不尽的魅惑,却只是轻吐:“不。”
“不?”叶溪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恶质的笑容,点点头,喃喃嘀咕:“哦,明白了,就是不要我想,看来我还是把想你的时间省出来去干别的事。”
“不准,不准,娘子要每时每刻都想我。”安月君一听急了,立即猛扑过去,一把抱住她,撒娇道。
齐天放仿若无动于衷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在看到他们两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时,冷冷一笑。
几个时辰以后,
安月君拎着她为他整理的包袱,走到门口,转过头,轻轻地说:“娘子,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想我。”
眼看了眼齐天放,眼底的幽光转瞬即逝,他突然飘出一句:“或许很早就会回来。”
叶溪倩听到这句怪异的话,不说话,只是点点头。心却有些疼,她会很想很想他,正如他所说,还没分别,就已经很想了。
安月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叶溪倩站在那许久,直到,旁边齐天放冷声地说:“进来。”
“什么?”叶溪倩反问道。
“解毒。”又是很冷的声音,却掺杂着柔情。
“哦。”叶溪倩应了一声,转身之际,再回头看了一眼,便跟了上去。路上不断嘀咕,解毒?又有谁中毒了吗?
跟着齐天放走了进去,来到一间房子,里面一排一排的小抽屉,上面都有一个个标签,写着当归,人参……不由得感叹万分,果然是神医,光看这些药,她就已经头晕了。
“上面数第四排,左边第三个,将里面的药材拿出来。”
叶溪倩点点头,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拿出来后,却睁大了眼睛,惊讶地问:“这,这,这是什么?”掌心处有着一朵蓝色的花,有些干涸的迹象。
“秋芯草的花瓣。”
冷冷的声音却如平地雷把叶溪倩炸晕了,很久回过神,又问:“你说的是真的?”
齐天放点点头。
“为什么?”叶溪倩满眼不相信,愤怒地叫道。
“没什么。”
冷淡的回应,让叶溪倩愤怒到了极点,她一把揪住齐天放的衣服,问:“你本来就有秋芯草?”
齐天放再次点点头。
叶溪倩深吸了一口气,问:“你既然有,为何叫他去采?”
“因为他在你身边,看了碍眼。”齐天放看着她,话中有些厌恶。
“你……”
[卷一 外面篇:第四十章 又是一巴掌]
“你真的很让人厌恶,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叶溪倩皱着眉头,手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秋芯草。
“哈哈哈,是吗?”嘴角微微上扬,笑却未至眼。讨厌吗?居然是讨厌。
“居然开这样恶劣的玩笑!”他居然这样戏耍他们,他以为他们好耍吗?越想越气,冷冷地说:“即使另一只手没用了,我还是会这样做。”
“啪!”
一巴掌狠狠地打了上去,就在一刹那,白净的脸蛋出现一个红红地手掌印,有些触目惊心,叶溪倩看了有些不忍,但一想他所做的事,瞬间狠下心肠不去看他。
齐天放闭上眼,心有些失落,不为她再三打他,不为她对他的生气,只为一句她讨厌他,只为这一句啊。室内一片安静,谁都没有说话,许久,睁开眼,淡淡地说:“把它给我。”
“什么?”叶溪倩嘲弄地看着他。
“秋芯草。”
秋芯草,秋芯草,就为这破草,她居然让她的夫君大病初愈便去找。他是冷面玉君。不应该有危险。可是,他是冷面玉君,仇家不知有多少。想起他们初遇时,有人偷袭,脸刷白,眼越来越红,伸手就要将手中的秋芯草扔了。
“别扔。”显然,齐天放看到她的意图,立即阻止道,“没了它,你那位躺在床上的朋友就会死。”
“会死个屁,我相公刚出去找,再说他死了,关我什么事。”叶溪倩愤怒地说,声音竟有些哽咽。她什么都不求,只想他能平安回来。
齐天放惊讶的看她说粗口,但瞬间又恢复平静,神色淡然地说:“他若再不解毒,还有两个时辰可活。”
“你的意思是我相公两个时辰就能回来了?”叶溪倩神色有些欢喜,开心地说。眼角仍留着一些晶莹的泪珠。
“不,没有三天是不会回来的,至少一天到那,而秋芯草开花还得等上两天。你扔了这株,他必死无疑。”齐天放不带任何感情地说,再看到她眉尖的欣喜,刺痛了他的眼,声音更冷了三分。
叶溪倩胸中已充满怒火,却无处发泄。只能恨恨地说:“你让我相公白跑一趟!”
“不,你们要我救人,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齐天放瞥了她一眼,继续说:“用了一株,还一株也不为过吧。”
叶溪倩语塞了,未说话,他这样说很有道理。
“给我。”
叶溪倩愤愤地将手中的秋芯草花瓣给他,齐天放也不看她一眼,直直地就推着车离开了。她走到院落,眼看着天空,才分开一会儿,就已经很想他了。他说的很对,救人就要付出代价,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开始时他之所以未救他,是因为想骗安月君离开吧。
心倏地一抖,忽然想起了安月君离开时奇怪的话,很快就会回来?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说那样的话。
跑到门口去,等了很久,却一直没有出现那心心念念的身影。突然听到里屋出现了呻吟声,以及老虎的怒吼,她脸色一凛,出什么事了?
立即走了进去,脚步有些急。因此忽略了,后面地白色身影也跟了上去。
到了门口,却见受伤的男子跌倒在地上,一旁的老虎趴在他的身上,已经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向他的脖颈咬下去,叶溪倩脸色一紧,脑中一片空白,立即跑过去猛扑到老虎的身上,柔柔地抚摸着它。
老虎身子又是一声怒吼,放开眼前的猎物,转头,看是叶溪倩,吼声变得小了些。渐渐地,声音越变越小,到最后,老虎趴在地上,眯起眼,舒服地享受着她的按摩,看得窗外的人,脸色一变,满脸的妒火。
“怎么回事?”叶溪倩现在还是心有余悸,老虎果然是丛林之王,那气势望而生畏。刚刚的一幕,已经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老虎不发威,绝对不能当成病猫。
齐天放面色平静,仿若刚刚的一幕很平常,未能入他眼。他淡淡地说:“没什么,他刚服下解药,反应有些激烈。”
叶溪倩费劲地将他移到了床上,满含疑惑地问:“也不会激烈成这样吧,白将军平日里一般都不会伤人的。”
“秋芯草其实有剧毒,我这样也只不过以毒攻毒,两种毒在体内,当然会痛到极致,况且他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没反应。”齐天放瞄了瞄外面,冷然一笑,这么快就回来了?心底很失落,他竟不能和她独处一段时间。不现身?他会让他现身的!
“原来是这样。”叶溪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反正她是没怎么懂,不过也不需要懂。
齐天放看着有些傻的叶溪倩,眼瞳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他轻轻地说:“过来。”
“为什么?”叶溪倩奇怪地问。
“我有事告诉你。”齐天放再次说道。
叶溪倩俯下身,慢慢地靠近,这时,齐天放一把搂住她,紧紧地,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容,唇慢慢地向她靠近,叶溪倩先是一愣,随即拼命得挣扎,却无济于事。
就在会贴近时,一道冷冷地声音传来:“放开。”
齐天放见目的达成,将她放开了,却有些恋恋不舍,没有表现出来,有些嘲弄地说:“舍得出现了?”
叶溪倩听见了,先是一呆,随即一阵狂喜,心有些颤抖。立即向前奔去,一把投入他的怀中。他回来了!
安月君一身白衣,黑色长发随意飘扬,平添一股勾人心魂的美,美得好似神仙人儿,衣袂翩跹,绝美的脸蛋儿是醉心的温柔,靠在门边,手敞开,满含宠溺地看着叶溪倩焦急地奔向自己。终于将她拥入怀里,她是他的!
许久,叶溪倩才从他暖人的怀抱中抬头,奇怪地问:“你怎么会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没有采?”
此时,安月君赌起小嘴儿,粉嫩的脸蛋儿惹人娇宠,从怀中拿出一把秋芯草,得意洋洋地说:“娘子,哪有,为夫采了这么多。”
那喜孜孜的表情别提有多可爱了。
“你怎么采的?”叶溪倩无视他哀怨地表情,追问道。
“当然是用手采的。”安月君看了她一眼,小声却又很大声地说:“娘子讨厌,我离开这么久,费了这么大劲去采秋芯草,也不给为夫来个爱的亲亲,为夫好可怜。”
说着说着,美眸中还真带了点点泪光,时不时小声抽气,真是我见尤怜。
[卷一 外面篇:第四十一章 她只能我欺负(修改过)]
“砰!”
一拳打了上去,叶溪倩瞟了他一眼,凉凉地说:“废话,我也知道是用手采的,难道你还是用嘴采的?”
“娘子,想知道吗?”安月君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洋溢着纯真无邪的光彩,唇畔逸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眨了眨眼,满是诱惑地问。
“你说不说?”叶溪倩没耐心地问道,眼已经眯起来,充满威胁的意味。
“娘子,我好想你噢。”安月君视而不见她的怒容,粉嫩细致的脸颊凑到她胸前,死命磨蹭,撒娇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才分开几个时辰不到吧。”叶溪倩狐疑地问道。
“看来娘子一点也想我,好想跟娘子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安月君哀怨地皱起那张美丽精致又可爱的脸蛋儿,可怜巴巴地指控道。
叶溪倩一阵沉默……
很久以后,
“你到底说不说?别想转移话题。”叶溪倩开口问道,虽口气很凶,却是一脸柔情。
“娘子,这祈玉山上本来就有。”安月君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诡异地看着自己的齐天放,手悄悄地搂住她的腰,见他脸色一变,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呵,她是他的!
“本来就有?你怎么会知道?你以前来过?”叶溪倩疑惑地看着他,问。
“恩,以前就在这座山上看到过。”安月君老实地回答。
“难怪你会说很快就会回来。”叶溪倩恍然大悟地说道。
“安月君,既然只要几小时,你怎么不想去?那时候是不是故意要吃我豆腐?”叶溪倩一想到离别前被他猛吃豆腐,就气得牙痒痒,敢情这小子是故意的?越想越气,一记厉眼杀了过去。
安月君脖子一缩,眼里隐约有泪花闪现,抽了抽鼻子,委屈地小声说:“娘子,哪有,我是后来走得时候才想到的嘛。”
“真的?”叶溪倩明显不信地看着他,信他才有鬼!
“娘子,当然是真的。”为了配合话的可信度,还拼命点了点头。
叶溪倩正要说下去,但床边传来的呻吟声,止住了她说出口的话。她一个箭步就冲到床边,紧张地问:“你醒了?”看得安月君心里颇不是滋味,娘子这么积极干嘛?他回来,都没见她这么积极过。
“他还没醒。”被他们遗忘很久的齐天放出声说道,随后勾起一丝笑容,口气嘲讽地说:“你有见过刚服药就能醒的病人?而且还病的这么重!”
言语里明显的讥讽让叶溪倩涨红了脸,虽然他说的很对,但也……
“不准你这样说我娘子,不准欺负她。”安月君满脸不高兴地叫道,声音稚嫩,眼狠狠地瞪着他,隐隐看得到狠意。
“不错,夫君,看来我平常没有白疼你。”叶溪倩点点头,开心地说。
“所以,以后娘子要更疼我。”安月君也是点点头,转头看向她,乐滋滋地跑过去,边跑还边摇头晃脑,好不可爱。
“明白明白。“叶溪倩说道。
安月君冷面对着齐天放,勾起一抹笑容,似嘲讽,含着无限的冷意,说:“她,只有我可以欺负。”
笑得开心的叶溪倩一听,脸倏的一僵,“蹦!”的一声,狠狠地敲在他脑袋上,毫不留情,她满含怒意地一字一句地说:“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