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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看好戏的安月君,心中不断地赞叹,娘子,好帅,好漂亮。但,脑子一转,又冷汗直流,她这样子,以后还是少惹她为妙。
杨若儿想要反抗,眼尖见齐天放推车进来,随即改变了注意,立刻哭出声来,指着叶溪倩说:“天放,天放,这个女人打我。”哭的是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齐天放嗤笑道:“怎么还是这套把戏?”若,以前的他会深信不疑。
杨若儿脸色一僵,却仍是不停地抽泣,边哭边地说:“天放,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后悔了。”她后悔了,不该这样做,她后悔了,不该独自一个人去承担。
“你怀他的孩子时,怎么没有后悔?你刺杀我时,怎么没有后悔?”齐天放笑了,却像更像哭,一字一顿地说。
“天放,你还恨我?”杨若儿看了他一眼,说。
“恨?”齐天放摇摇头,轻轻地说:“不恨了,现在不恨了。”
“天放,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就像以前一般。”心松了一口气,如果他能答应,思思就有救了。
“哈哈哈,我什么时候这样说了?”齐天放大笑一声,眼直直地盯着她,里面有着厌恶,有着无情,还有着说不清的情绪。
“天放,我也不求你原谅,只要你去救思思就好了,不然,不然她就要死了。”杨若儿泪如雨下地哀求道。
“思思?”齐天放挤出一个笑容,似哭,似笑,突然眼里满是恨意,他说:“她是你和那个男人的杂种吧,死了好,死了才好。”凭什么,他要靠着恨她过日子,而她却过得如此幸福。
“不要,她不能死,天放,求求你救救她,求求你……”杨若儿嘴里无意识地哀求道,眼里都满是哀求,看着眼前浑身都是恨意的人。
“啪!”
齐天放一巴掌狠狠地打了过去,本是触目惊心的脸蛋儿更加肿的厉害,他自嘲地说:“呵,原来只是为了那个孽种,只是为了别人,只是为了‘神医’的名号。”
不是为他,不是为他啊。心,隐隐的抽痛。不是早已不痛了,可是为何又痛了?突然明白了,不是不痛,只是因为她来了,看到她,他就早已忘了以前对她所做的事。哈,他是不是太没用了,让一个女子这样耍了一次又一次。
“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齐天放大吼了一声,想要将心中所有的悲痛喊出来般,那样撕心裂肺,那样听了让人难过。
“天放……天放,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真的不是……”杨若儿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也在疼。看他这样,她的心更疼,好想不顾一切将事情说出来,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更何况,她现在说了,他也不信吧。
安月君突然邪笑了下,妖魅的眸子里闪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光,手向杨若儿的方向一挥,只见她的身子快速地向后面的墙飞去,重重地撞了上去,如易碎的娃娃般,掉落地上,昏迷不醒。
[卷一 外面篇:第四十四章 他还是如此强烈的爱她!]
“安月君,你在干什么!”叶溪倩没想到他会出手,呆呆地站在。但随即便朝他大叫了一声,眼里满是疑惑,他虽然残忍,但不会随意伤人。可是,这怎么回事?
安月君只是眨了眨葡萄般美丽的眸子,一丝无辜,两丝纯真,更有几分妖娆。却在她转眼之际,眸光一沉。
“不!”齐天放悲痛地叫了一声,脑子一片空白,身子不断地颤抖,眼里只看到她昏迷不醒的样子。
他想也没想,便站起身要走过去。但,却跌倒在地上了。浑身在痛。头痛,脚痛,心更痛。苦笑了一声,可是想见她的念头竟是如此强烈,他艰难地站起来,却又跌了下去,又站起来,跌下去,又站起来。很多次很多次,终于,能够平稳地站起了。
叶溪倩眼湿润了,她以为他寡情,她以为他薄情,她以为他绝情。然,他的情只是针对杨若儿。这样的一个男人,怎能不让人流泪。
齐天放好不容易走到她身边,一把抱起她,手不住地颤抖,像是要哭出来一般,哀求地说:“若儿,若儿,醒来,不要睡了。”他终于明白,不是不爱,而是爱到已将她烙在内心深处。情愿她的背叛,情愿她杀了他,也不要她受伤。他,果然没救了。
杨若儿却是苍白着脸,在他臂弯处静静地沉睡者。
心里的恐惧感越来越深,齐天放颤颤巍巍地将手伸向她的鼻尖,再感知到若有似无的呼吸后,心稍稍地放下了。不断地喃喃自语:“若儿,你怎么还不醒,我会救思思的,不要……”
“你不是神医吗?”叶溪倩实在看不下去了,摇摇头,忙提醒他,爱果然能让人失去理智。
“对,对,我要救她。”
像是醒悟过来般,齐天放点点头,眼神覆上紧张,不顾脚上的痛楚,将她抱走了。
时间仿若静止般,室内十分寂静……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叶溪倩走到安月君面前,疑惑地问。
“娘子,你不觉得他们之间变了吗?”安月君轻轻一笑,绝艳的脸蛋儿有着绚丽惑人的光芒,却又圣洁不已,投足之间都是魅人之色。
叶溪倩一脸迷惑地看着他,变了?哪变了?还不是一个很可怜地哀求,另一个很……。突然恍然大悟,果然变了。
她瞟了一眼安月君,双眉一紧,不赞同地说:“你说的很对,可是也不用这样的方法,万一把人弄重伤了怎么办?”
“不是还有神医的嘛。”安月君颇有微词地低声嘟囔。
“你呀,真是胡来。”叶溪倩无奈地摇摇头,有些担心地说:“她应该没事吧。”
“娘子,肯定没事,我只是用了很小很小的力。”安月君保证地说道,很小很小说的很响。
“他,真是痴情种。”叶溪倩欣羡地叹息一声。
“娘子,你羡慕?”安月君眸光覆上了浓重的色彩,轻轻地问。
“不羡慕,因为你让我很幸福。”叶溪倩听到他口中的酸味,笑了笑。
安月君满足地笑了,眼眯成了一条线。
眼神看向远处很久,有些担心地说:“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安月君一把拉住她,直接就往外走,说:“娘子,我们直接去看吧。”
两人直奔齐天放的住处,在经过受伤男子住的地方时,安月君眼看了看里面,眸里的亮光一闪而过,随即搭上眼睑,往前走。他,快醒了吧。
走到他的住处,叶溪倩想要上前悄悄地推开门偷看,但随即又想到电视里经常演的,也学着将窗户上的纸捅破,用一只眼往里面偷看。
然,安月君却只是从后面抱着她,头枕在她的背上,细细地浏览她的脸,眼,嘴唇儿……她看他们,他看她!对于除她之外的人,他从来都不需要关心。眸色深了几分,娘子穿这身嫩绿色的长裙还真是好看,随即喉咙紧了紧。
室内,齐天放仔细检查了她,见没什么事,只是一些地方有些红肿,心也就放下了。随即坐在杨若儿的床边,眼神丝毫没有离开她。以为很恨她,以为很厌恶她,以为将她忘了,到头来却只是自己的自以为是。她这样的背叛,为什么还是这么贪恋她,为什么非她不可?
指尖颤抖地抚上了她的眉,眼,鼻,唇,流连许久,许久。室内的气氛温馨不已。
一直沉醉的眸子,突然一变,捏紧了自己的拳,愤愤地看向她,心却在颤抖。他可以原谅她杀他,可以原谅她的背叛,可以原谅她让他倾家荡产,可是却怎么也原谅不了他娘因她而死。
像是下定决心般,他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他不要再受她诱惑,或许他需要又一个三年忘掉她!
叶溪倩一看齐天放要出来,忙想要往后退,随后逃跑。可是,却忽略了后面抱着她正沉醉于吃她豆腐的安月君,随即
“哎哟!”
安月君与叶溪倩两人双双跌了下去,这一声惨叫自然是安月君的。不是因为他摔疼的,而是他色迷迷地盯着正摔在他身上的叶溪倩的胸口,叶溪倩突然意识到后,一掌拍在他的眼睛上,凶狠狠地说:“色胚,你看哪呢!”
话一落,门口就传来开门的声音,叶溪倩突然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实在不雅观,立马站了起来,却被安月君手一拉,又倒了下去。
齐天放眼略抬,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两眼,未说一句话便离开了。
“他会去哪?”。
“他该冷静一下。”安月君眼盯着他离开的方向,说。对,他该冷静思考,他该怎么办。更何况,还有很多事,他不知道,或许该给他一点提醒……
如果她背叛,如果……,心就撕裂般疼痛,很疼,很疼,不敢再想下去,脸色一正,对叶溪倩说:“一定不可以背叛我。”
[卷一 外面篇:第四十五章 不,拒绝]
这时,安月君突然眸色一变,轻轻地说:“他醒了。”说完便将那叶溪倩拉起来,向旁边走去。
拉开门,只见受伤男子已醒了,正在挣扎着想要起床。
叶溪倩忙走上去,说:“你的伤还没好,不可以乱动。”
他抬起头,说:“是你救了我?”
“是他。”叶溪倩一把将安月君拉了过来,笑眯眯地说。
“古墨谢谢兄台的救命之恩。”他想要起身答谢,却没有办法,只能双手抱拳答谢。
安月君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般,拿出古箫在手中把玩,问:“这是谁的?”
古墨笑了笑,说:“我还有以为丢了,刚刚一直在找。”
“谁的?”安月君轻轻地问道,却满是让人胆颤的寒意。
“是我的,谢谢你将它捡回来,这可不能丢。”古墨说完,便要伸手就要去拿那把古箫。
安月均倏地掐住他的喉咙,冷冷地说:“真是你的?”
“是……是,是我爹给……我的。”古墨脸脸快变成了酱紫色,呼吸急促,不断地咳嗽,艰难地说。
“告诉你爹,尽快去月家堡,否则,全部死!”安月君松手,嗜血的眸光森然地看着他,狠厉,寡情。
“你,咳咳,是……谁?”古墨眼里满是惧意,心倏地一抖,声音有些颤抖地问。
而,安月君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拉着叶溪倩离开了。
门外,叶溪倩狐疑地看着他,问:“安月君,你这是干什么!”
“娘子,以后就会知道的。”安月君嘻嘻一笑,眼里却有着黯然,他看向远处,转头说:“娘子,我们该回家了。”声音轻柔,带着暖意。
“好。”叶溪倩纵然心里有很多疑问,却没有说出口,点点头道。
安月君一把拉住显然不往大门方向走的叶溪倩,紧张地问:“娘子,你去哪?”
“收拾行李啊,笨蛋,有些东西还是要整理一下的。”叶溪倩向他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
“不要。”安月君断然拒绝,拼命摇摇头道。
本以为他会答应的叶溪倩一愣,随即奇怪地问:“为什么?”
安月君嫌恶地撇了撇嘴,美眸闪着纯真,小脸蛋儿满是不高兴,闷闷地说:“娘子,这上面有那个男人的气息,才不要。”
叶溪倩哭笑不得地说:“你少胡扯。”
“娘子,扔了它们,我们可以重新买嘛。”安月君笑眯眯地看着她,邪魅的脸蛋儿出现了两个小酒窝,十分可爱,说:“娘子,为夫有的就是钱。”那挑高的眉透露着得意洋洋,红艳艳的嘴儿翘着,看样子十分骄傲。
“有钱也不是这样乱花的。”叶溪倩眉头一皱,轻叹口气,无奈地说。
“娘子,你不把它们扔了,我就不让你走。”一把抱住她,耍赖地扁着嘴。或许他任性,或许他霸道,但是就是不要她拿走那些东西。
叶溪倩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抿唇直接就走,当然后面拖了个累赘。
一段时间后,叶溪倩也累了,气恼地说:“好了,好了,我不去收拾了。”
安月君这才放开她,满脸的开心,脸蛋儿的小酒窝更为明显,点点头,撒娇地说:“就知道娘子最好了。”
“不收拾东西,至少要跟齐天放道别一下吧。”叶溪倩说。
安月君眼神一紧,眉头皱皱地,轻轻哼了声,随即又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眼里闪过一丝幽光,说:“娘子,我跟他说过了。”
“什么时候的事?”叶溪倩怀疑地问道。
“中午嘛。”安月君眸子漾开了纯真无邪的光彩。
“你亲自跟他说了?”
“我留信给他了。”安月君说。
“真的?”
“娘子,我保证。”安月君舔了舔嘴唇,一派可爱天真,举手发誓道。
“好吧,那走吧。”无奈地摇摇头,说。
这话一落,安月君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走了,手上的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咧开嘴傻笑了起来。
两人空手走了出去,完全没有犹豫,不,应该说安月君是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
齐天放房内,杨若儿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