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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胸有成竹地勾起唇角:“德国那边应该比我们这里早播出这条新闻,你说靳子琦看到会是什么反应,是哭呢还是笑?她现在最信任你,可是你却在后面狠狠地捅了她一刀,要是她知道她表妹躺在这里也有你一份功劳”
她话还没说完,韩闵峥突然起身,面无表情地走过来,一手将她“啪”地推到墙上钳制住,一手撑在她的身侧:“怎么,还没进门你就管起我的事情来了?”
简倒半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还扬了扬唇,两手勾上他的脖子。
“我已经跟我父亲说好了,他过几天就来大陆商谈我们的婚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你自己心里一直很清楚,娶了我对你到底有多少好处。”
“你就这么想要嫁给我?”韩闵峥嘲讽地看着一脸自信的简。
“当然!”简靠近他的脸颊边,呵气如兰:“既然不能嫁给宋其衍,那就跟他弟弟结婚好了,以前在英国时不知道,现在我又怎么还会错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韩闵峥看了她一会,良久脸庞微微向她靠近。
简垂眸看着他的薄唇,笑意加深,配合地献上双唇,并闭上了双眼。
可是身上的压力却骤然消失了。
“我原以为你仅仅是不甘心,没想到你根本就是心理变态。”
韩闵峥冷漠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简一挑眉,“我是不甘心,所以我要证明我赢了,我要让靳子琦亲眼看到我嫁给她妹妹的男人,我要让她知道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却无能为力,本来还想让她看看我们豪华的世纪婚礼,不过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她可能回不来了。”
韩闵峥脸上淡淡的,嘴角慢慢牵起一个薄凉的笑,“果然,最毒妇人心。”
“彼此彼此,你也不逞多让,宋其衍和靳子琦待你不薄,你还不是算计了他们。”
简脸上一下子绽放出流光般的笑,看着韩闵峥,“所以我们才是最配的!”
相携而去的两人,谁也没注意到,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病床上的人搁在床沿处的手不自禁地动了下,当病房门关上之际,她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了下。
德国这边,靳子琦接到了苏凝雪急切的责问电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早上的董事会上股东会联名要求罢免你的职务?”
“还有,韩闵峥怎么会取得那么多股东的拥护?”
“他不是帮你处理事物的吗?现在算什么,是想越俎代庖了吗?”
靳子琦的额际青筋有些跳动,甚至连呼吸都有些不畅:“我也不清楚。”
她想了很多,却不明白韩闵峥要这么做的原因。
韩闵峥,让她感到棘手。
既然他能潜伏这么久,如今走到这一步,他决不允许自己空手而归。
刚才她打电话给四大股东,有两个在听到她自报姓名后就挂断了电话,有一个支支吾吾了会儿,说了她一句“我就知道女人靠不住”然后搁了电话,唯有庄董
庄董叹了声气,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挂电话前提点她:“怪只怪你还太年轻,太容易相信人,韩闵峥这样的男人,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他能忍耐千般寒苦,这次就不会轻易放手,我们是股东,谁能为公司带来最大的利益,我们就支持谁,你也别怪我们。”
“我知道。”靳子琦声音有些干涩:“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你能明白就好,还是早些回来吧,宋氏没了,最起码该守住些别的。”
彼时,靳子琦正站在机场安监处,前方,秦远正在换登机牌和托运行李。
这次回去,等待她的会是一场多么严峻的考验。
靳子琦刚欲关机,手机屏幕上跳跃出一个陌生的国内座机号码。
她看着号码没有立刻接起,对象却是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响着。
接二连三的打击来得太突然,靳子琦深吸了口气,还是接起了这通陌生电话。
“你好,我是靳子琦,请问你”
“表姐是我——”
虞青乔因为长期昏迷而沙哑的声音传来:“我有事要告诉你。”
“青乔你醒了?”
靳子琦还没从她清醒过来的喜悦里走出,青乔的下一句话就让她眼前一黑。
“闵峥他他是宋之任的儿子,是宋冉琴的弟弟”
青乔挂了电话,也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哐当一下倒在了地上。
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鳄鱼嘴高跟鞋,还有那过长得拖地的鹅黄色飘逸裙摆。
简缓缓蹲下来,给了青乔一个美丽的微笑:“我就知道你醒了。”
昏迷时间过长,青乔想站起来,简才稍稍动了动手指就把她重新推倒。
“本来呢,你醒过来也是可喜可贺,不过,只能怪你醒的太不是时候了。”
简嘴角的笑意更深,眼底却闪过冷然的狠意。
青乔看着她,忽然有人从后面用一块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然后失去了知觉。
靳子琦站在熙来攘往的人群里,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里,耳畔萦绕不去的是青乔那句话,她说韩闵峥就是宋之任那一个弥留在那面的私生子。
她觉得老天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她的丈夫过世了,然后她丈夫信赖的助理跳出来说是她公公的儿子!
一如电视里所演的那些狗血情节一样,现在私生子是要篡夺继承权了吗?
秦远过来,“你怎么了?”
“我去下洗手间。”靳子琦转身就走。
“我陪你过去,反正离登机还有一会儿。”
秦远隐约感到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怪怪的,拉着靳子琦的手臂道。
“不用,你在这里等我就好,我马上就出来。”
靳子琦拨开秦远的手,径直走去洗手间,然后扑到盥洗台前,拧开水笼头。
她捧起冰凉的水浇在脸上,冷水让每一根毛孔冷得都打了个激零。
本混乱的神智也才缓缓地苏醒。
韩闵峥,韩闵峥
靳子琦默念这个名字,之前她还好奇他为什么要那么做,现在——
韩闵峥并不是忘恩负义,他是来报仇的,也许最初他想对付的只有宋之任,但宋其衍的出现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所以宋其衍必须消失
其实已经有很多细节都说明韩闵峥都是那个私生子了。
机场送青乔回巴黎,韩闵峥俯身下去时后颈处的疤痕,那不是他贪玩梁柱砸下来受伤的,那是在地震中他被压在废墟底下留下的伤口。
那晚她去房间找韩闵峥,那张照片也不是他调查秦远得到的,而是他自己的,为了杜绝她的怀疑,他才不得不说那是秦远的全家福,而秦母和他母亲双胞胎的关系让她几乎没怀疑就轻信了他的话。
再想到前几日殡仪馆外,乔欣卉说韩闵峥不是韩家亲生的,而是领养的,就更能说明韩闵峥的身世迷离,青乔的一句话让她拨开了层层的云雾。
韩闵峥真的很聪明,他总是用言语误导着所有人,他并没有说谁是私生子,但却让矛头都在当时指向了秦远,得知秦远不是后,大家都以为私生子已经死了。
镜子里沾满水珠的苍白的小脸,心不知是因为慌乱。还是紧张,突突地跳个不停。
“小姐,你还好吧?”旁边,有女游客关心地询问魔魇了般的靳子琦。
靳子琦从纸盒里抽出纸巾,慢慢地拭去脸上的水渍。
她冲女游客笑了下,“我很好。”说完,红着双眼推开门走出去。
机场里开了暖气,靳子琦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喘不过来。
“接过接过”
有赶飞机的旅客拖着行李箱匆忙过去。
靳子琦的肩头被一撞,失魂落魄地就被冲撞,一个不稳,跌坐在了地上。
膝盖磕到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疼得她眼底有水汽浮起。
“小姐,你没事吧?”旅客发现自己撞人了,忙停下来浮起靳子琦,也是一脸急色,“不好意思小姐,我急着上飞机,要不我把联系地址告诉你”
“我没事。”靳子琦摇头,却不经意被不远处人群中一道身影吸引目光。
那样的熟悉,像是已经融入了她的血液之中,除了他还能有谁?
靳子琦慌乱地转头看去,便见一道穿着黑色毛衣的挺拔身影在人群里背过去。
“小姐,小姐?你要真摔伤了,我们马上去机场的医务室哎,小姐?”
旅客看着突然推开自己冲进来往人群里的靳子琦,冲她的身影呼喊。
“其衍其衍!”
靳子琦急急地想去推开挡路的游客,却发现自己寸步难行,只能看着那道熟悉的颀长身影逐渐走向机场大门,她焦急得双手颤抖:“其衍!”
当靳子琦跑出大门,四下观望,就看到前方那道身影坐进了一辆奥迪车里。
她左右一看,拦下一辆出租车坐进去就指着那辆奥迪车神色焦急地道:“please!please!HELP*me*to*follow*the*car!”
司机愣了愣,显然载客这么多年,没看到过这么脸色这么激动骇人的女游客,但还是立刻踩下油门追了上去,和那辆奥迪车保持一定的车距。
包里的手机嗡嗡作响,靳子琦却一心念着宋其衍没有听到。
奥迪车连拐了几个十字路口,开了老远一段路,才在一家金碧辉煌的会所前停下。
出租车在距离那家会所百米开外的地方就缓缓停下来。
“不好意思小姐,这家会所有规定,出租车不能开过去。”
靳子琦也没为难他,付了钱就即刻推门而下,朝会所门口小跑过去。
在她下车的时候,其实就看到那道跟宋其衍极像的身影也由门童伺候着下了车,然后和同车的其他两个打扮不菲的男人说这话走进了会所。
靳子琦刚跑近,就被豪华旋转门两侧的保镖拦下,“对不起,非会员不能进里面。”
喘急的呼吸平复不下来,靳子琦瞧着旋转门里面望眼欲穿。
“我我找人,就找刚才进去的那几个男人!”
男人眉毛一努,互看一眼,却纹丝不动。
这次手机响起来的时候,靳子琦立刻就接起,那头是秦远紧张的声音。
“小琦,你去哪里了?洗手间根本没有你的人影!”
“我好像看到其衍了。”
靳子琦握着手机,目光却看着会所里面。
秦远沉默了几秒,直接问:“地址,我马上赶过去。”
靳子琦抬头看着那硕大的会所名字,报给了秦远。
“等我过去。”说完,秦远就挂断了电话。
门口的保镖守卫森严,靳子琦来回走了几遭,就成为了他们重点监视对象。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太阳正在日头上,也是一天中最毒的时候。
水泥地面丝丝地冒着热气,靳子琦额头渗出一层薄汗,她注意着从里面出来的人,都是衣着光鲜的人,有人一脸喜气地进去,有人一脸懊恼丧气地出来。
“刚看到没有?那个男人输得身无分文了还敢赌!还真是不要命了,敢跟这里的人借钱,我看他一定是外地来的,不然怎么会那么莽撞?”
“我看他像是混血儿,家里恐怕有点钱,不然也不敢陪那些大老板那么大手笔,不过现在呵呵,欠了那么多不是断一两根手指头的事情了!”
有两个男人从会所里面出来,聊得格外起劲,以至于没发现有个女人在看他们。
“我看他的那两个朋友都慌了神,想帮忙不是也被打趴下了吗?”
“好像他们叫那个被拖进去的男人frank,我还真没在这个地盘上见过他,其实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个赌徒,不知道今天怎么到这里来了,也算他倒霉”
靳子琦的心跳不断加快,她也顾不得其他,上前拦在那两男人跟前。
“请问,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叫FRANK的男人是不是长这样?”
靳子琦拿出自己的钱包,指着里面全家福照片里的宋其衍问他们。
那两德国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回答:“是叫frank,不过长什么样我们也没看清楚,当时围观的人有些多,我们就在外围看了下,就看到会所里那些负责处理没钱付赌债的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进了他们内部人员通行的走廊。”
热汗浸湿了靳子琦的鬓发,她的嘴唇苍白无色。
那两德国人不解于她的神色突然变得这么难看,怕招事,说完就溜了。
靳子琦站在大太阳底下,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晕眩袭来,眼前一片片的花色。
“小琦,你还在那里吗?我这边堵车,可能要久点。”
靳子琦眨